第 18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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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快……哟……亲儿子……大鸡芭……的儿子……

真会干……哼……小bi要流了……丢……丢精了……哼哼……“

一阵热烫的阴精,冲出子宫,妈妈媚眼一翻,娇喘呼呼,粉腿勾着我的背部,肥臀直抖,浪态撩人。我又cao了几十下,妈妈已经舒服得全身颤抖,媚眼儿细眯,嘟着小嘴娇喘,桃园动口,yin水不断地喷出,浪声大叫∶“我的亲儿子……呀……好舒服……哎唷……你碰到……妈妈的……花……

花心了……啊……哎唷喂呀……儿子……妈妈的……好儿子……你的娘舒服……

透……透了……大鸡芭儿子……你奸……奸死娘了……“

娇叫中,妈妈已经舒服得渐渐进入恍然忘我的境地了。我连御二女,而且都是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更是爽的透顶,何况此时的妈妈又特别地娇艳欲滴,美的如花似玉,我畅快地越干越快,次次用力。妈妈的小bibi口,yin水流的更多,如泉涌出,粉脸上同时也呈现着满足的媚态,娇躯不断地颤抖,双手死紧地抱住我,屁股拚命地上挺,好让小bibi接受更重的攻击。

妈妈的口中也再次浪叫道∶“呀!……唔唔……好儿子……哎喂……亲儿子……妈妈要……被你……干……干死了……哟……哎喂呀……大鸡芭儿子……娘要死了……娘……娘死了……呀喂……亲儿子……娘舒服的丢……丢了……”

我也再大力猛cao几下,紧紧抵住她子宫口,一阵阵的阳精又冲了出来,射进妈妈的身体中。

我趴在妈妈身上,头埋在大奶子里,那两颗富有弹性的ru房左右夹着我,和我的脸轻轻地磨搓着。

表姨妈爬过来,道∶“玉梅姐,你们母子怎么……能……能做这种事?”

妈妈道∶“唉!还不是一龙他爸爸不争气,要不然我又怎会和自己的儿子cao……caobi呢?”

表姨妈又问∶“一龙这孩子也真厉害,使我了好多次,是不是你常跟他玩,教会了他全般的床功啊?”

妈妈回答她∶“嗯!玉瑛妹妹,他天生就会干bi的本事,经过几次,自己越来越厉害的,需要我教的地方很少。这孩子蛮孝顺的,每次都能安慰我的空虚,如何?你也舒服了吧?”

表姨妈羞笑着不依地和妈妈互相调笑着,直揉得妈妈也笑了起来。

因此在表姨妈寂寞的时候,我总是应她招唤去安抚她的欲火春情,后来她乾脆把她的房子租给别人,搬来我家和我们一起生活着。

龙飞凤舞第九章姑姑江翠薇(三十五岁)、婶娘廖淑敏(三十四岁)、堂姐江佩瑜(二十一岁)

这天,妈妈生日,晚上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到家里来庆祝,男人们在一边拼酒,女人们可就斯文多了,在一旁泡茶聊天。我也和姐姐,妹妹,表阿姨玩着桥牌。

一会儿,有人提议打麻将,于是摆了四桌就开始玩起方城大战了。我不会玩,就站在一旁观战。

过了一个钟头,婶娘累了,说要去睡,要表姨妈替她打牌,姑姑也说累了,于是便和婶娘,堂姐三人回客房去睡。她们走了之后,我看得眼睛也很酸了,望着大家还赌得非常起劲,反正我是局外人,也不用跟他人讲一声,就慢步走过庭院,打算回卧房去睡。

走到客房边,看见灯光还亮着,心想∶奇怪,婶娘和姑姑她们不说累了么?

怎地还没睡呢?凑近耳朵去想偷听她们说些什么内心话,怎有忒大的兴致。

只听得婶娘的声音道∶“翠薇妹子,你说有能止痒的按磨器,快拿出来看嘛!快嘛!”

又听得姑姑道∶“嫂子,先不要看我的按磨器,还是你先和佩瑜表演你们解决饥荒的办法给我参考参考嘛!”

佩瑜堂姐堂姐在一旁道∶“姑姑,我不好意思嘛!平常晚上都是妈妈小bi痒了,就压上我,要我和她磨镜,我还不太会呢!”

我一听就要有好戏看了,便赶紧从窗缝里偷窥,只见婶娘抱着堂姐,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着堂姐的ru房。

堂姐扭着道∶“妈!你揉得我好难过哟!”

婶娘道∶“哎唷!你这小妮子可是发浪了,来,让妈妈摸摸看。”说着,手就伸入堂姐的睡裤探着。

堂姐忸怩地道∶“嗯!妈……我不要嘛!……羞死人了……”

婶娘道∶“佩瑜,你的小bi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湿了嘛!”

堂姐被刺激得难忍,手也伸过去捏她妈妈睡衣里的奶头。婶娘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好个母女互摸图!

堂姐道∶“妈,你的||乳|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

婶娘道∶“佩瑜,不要再羞妈妈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

说着脱去她自己及堂姐俩人的睡衣和内裤。呀!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婶娘分开堂姐的玉腿,压了上去,用自己湿润的bi去紧抵着堂的小bi。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bi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堂姐也用力向上挺着,荫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bi的yin水流得满床都是。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ru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

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bi,忽吸忽咬,忽急忽缓。想不到女人们也有这么一套解决饥渴的办法,真使我看的叹为观止。婶娘磨舐了一会儿,光着身子把坐在旁边看戏的姑姑给拉了近来,替她脱去了衣裳。

只见姑姑一对大ru房挺在胸前摇摆个不停,乌黑的荫毛密密地盖住bi。

姑姑知道该她表演了,于是从手提袋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鸡芭样的橡胶棒棒,把那突出许多小粒的gui头按在bi口磨着。不一会儿,就从她阴缝中流出了一些浪水,另一只手的指头揉着自己的阴核,屁股摆动着,口中也浪声叫着∶“啊!……哼!……啊!……嗯!……哼哼……”地呻吟着。接着把假棒棒cao入bi里,进进出出地干弄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客房里响着。姑姑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了。

这一幕只看得婶娘和堂姐俩人目瞪口呆,不,还有窗外偷窥的我也惊讶极了,心想那真是个好宝贝,改天要设法弄到一根送给妈妈,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安慰自己,不要在用细小的手指头了。

姑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对着婶娘道∶“嫂子,这种玩具虽好,但比起真枪实干的滋味还是差了一大截,光是那质感和热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鸡芭,可恨我那死鬼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买了这玩意儿,不得已时,也算聊胜于无了。嫂子,我在想你们那磨镜的把戏也大概如此吧!唉!总比不上真的男人鸡芭caobi的滋味舒服。”

婶娘也叹着气道∶“可不是么?自从佩瑜她爸爸在外头养了小公馆,很少回家,更没cao我,只有和佩瑜磨镜来解解火了。”

堂姐在一旁cao口道∶“妈,姑姑,磨镜也很爽快呀!每次我都磨出了浪水哩!怎么你们说这还不好呢?”说着,天真地望着她妈妈和姑姑。

婶娘道∶“唉!孩子,你还没经过男人cao干的滋味,当然不晓得那种滋味有多爽,唉!只欠了根大鸡芭来奸cao我的小浪bi,好久没干了,实在好痒啊!”

我在外头看得,听得难受得紧,再听了她们的对话,便不顾一切地转到客房门前,冲了进去,爬上床就搂着婶娘,说道∶“婶娘,姑姑,佩瑜姐姐,我来了。”

她们三人的三张娇靥霎时都涨得羞红满面,堂姐更是拉着被子就要盖住赤裸的身躯,边羞道∶“龙……弟……你……你怎么……进……进来……了……”

我说道∶“我在外面憋好久了,好婶娘,好姑姑,佩瑜姐姐,你们帮我欲火吧!”

她们这才知道我刚在外面,已把她们刚刚三人的浪态和所讲的话都看到及听到了,更羞得秀脸如大红布般地低头不语。

我一下摸奶,一下扣阴,有时又去摸姑姑的娇躯或堂姐的身子,她们被我挑逗得欲火再生,扭腰摆臀,吟声不绝。我褪下衣物,拨开婶娘的双腿,用手扶着棒棒对着她的bi口猛力一cao,便全根到底。婶娘到底是结过婚又生了个女儿的女人,bi比较宽松。

我口里喊道∶“好姑姑,先帮我推推屁股嘛!等一下便轮到你舒服了。”

我见婶娘娇软无力,艳丽迷人地躺着任我cao弄,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如此十几分钟,便使她yin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高潮地喘着道∶“喔!……

一……龙……好宝宝……你真……能干……cao……得婶娘……好舒服……快……

婶娘疼你……唔……小骚bi……就是……被……cao死了……也……也甘心……哎哟……用力……我……我要丢……丢了……啊……嗯……“如此了三次,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我见她如此不耐战,知道她久未实战,又先前和佩瑜姐姐磨过了镜,是以这么快就举旗投降了。便拔出棒棒,转个方向压着姑姑,她本来跪在我后方推我屁股,增加冲力,一边也色极地用手在自己阴核上揉着,见我拔出了棒棒,对着她干过去,便急急平躺在床上,双腿八字型地大开着,好似欢迎着我的大鸡芭。

我见她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ru房,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妇人,倒像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我心跳不已。

我彷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姐姐和妹妹将来的缩影,二十年后,她们也该是如此吧!

姑姑的骚bi洞口此时已是yin水四溅,浪态百出,我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鸡芭抵住她的荫唇外轻轻磨着。我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喷张,那只大鸡芭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于是对着湿润的bi,把坚硬的棒棒用力一cao,全根被她yin水充盈的bi包了进去。

姑姑那小bi里被我的大鸡芭塞得满满地,一丝丝空隙都没有,她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万种风情,她腰儿扭,臀儿摆,企图从我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姑丈那儿得不到的性高潮。我用力狂cao,想让她获得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样不怕她以后不成为我另一个性的俘掳。在干bi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啪!啪!”的肉与肉碰撞声和∶“噗叱!噗叱!”棒棒cao入bi挤出空气声。

姑姑的花心一松一紧地吸吮着我的大gui头,看来姑姑小肥的内功还不错,我边cao边道∶“好姑姑!你的小bibi像个会吃人的小嘴,吸得我的鸡芭头趐麻死了,啊!小bi真紧,里面又热,玩起来真棒,又美又舒服,令人销魂蚀骨,姑丈真是艳福不浅地能娶到你,能和你caobi真个算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呀!”

姑姑浪哼道∶“哼……死相……你玩了……人家的太太……还……说风凉话……我是你……亲……姑姑呀……要不是……刚刚……怎会和你……caobi……好侄儿……大鸡芭小心肝……啊!……姑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的……滋味……

乖儿……cao……cao快一点……姑姑好痛快……好美啊……快……快……再快一点……也……也用力一点……把姑姑……cao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小丈夫……亲丈夫……小bibi要……了……给我心爱……的……亲侄儿了…

…嗯哼……“

姑姑已被我得浑身趐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yin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我的抽cao,娇喘呼呼香汗霪霪。姑姑的浪叫声,以及那骚媚yin荡的表情,刺激得我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咽咬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着。大gui头像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鸡芭的大小荫唇,随着大鸡芭的抽cao,不停地翻出凹进。yin水搅弄声,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姑姑抵档了半个钟头后,终于不支而退,缴械投降了,只听她媚态十足地浪道∶“哼!……哦……心……肝宝贝……啊……太美了……姑姑好爽……啊……

好舒服……要……丢了……小bi……了……喔……喔……“

全身抖动,奶子左右摇晃,浪出了精水,混着她的yin液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不知明天来整理客房的人会怎么想呢?我见饥渴的姑姑也被我征服了,便把棒棒cao了几下,拔出来,用她们的三角裤擦一擦,向佩瑜姐姐爬过去。

她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尚未经人事,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大鸡芭了。看着她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荫毛藏着尚未开发的bi,微露着粉红色的荫唇,还滴着浪水呢!

我趴到她身上,棒棒在bi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还没被人干过的荫唇,徐徐cao入。

佩瑜姐姐先是疼得娇呼不已,我便吻着香舌,揉着||乳|头来挑逗她的春心和yin性,她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爱抚,有些羞赧及紧张,想是既舒服又难受吧!

小bi中被流出的yin水弄得湿淋淋又粘糊糊的,我的大鸡芭在她毛茸茸红通通的小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

心想开苞要速战速决,于是粗长的鸡芭用力一挺,只听得她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妈呀……痛死了……”小bibi里被我的大鸡芭塞得满满的,好像要撕开一般,虽有大量的yin水润滑,还是痛得她粉面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滴出。

佩瑜姐姐急忙用手抵住我的腰际,口里叫道∶“龙弟……不要动……姐姐好痛……我……的小bi……太小了……要撑破……了……我受不了啦……啊……啊……姐姐会被你……搞死的……”

我知道这是chu女破瓜的自然现象,也不担心地开始抽cao着。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ru房与艳红的||乳|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艳的胴体,也加快了大鸡芭的速度。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她脸上的表情改变着,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yin媚的神情啦!我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眯,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高潮了。

于是开始用劲地狠cao猛干起来,大gui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她是欲仙欲死,眸射yin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好弟弟……你要……搞死姐……姐了……啊……啊……姐姐的子宫要……要被你……捣穿了……哎呀……

死我了……姐姐的魂……都……飞了……亲哥……哥呀……饶……饶了妹妹……

吧……好丈夫……我……我要……要了……“

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一阵浪叫后,小bi心猛缩着,了一大堆阴精之后,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我连续大战三女,其中又有两人与我有亲密的血缘关系,婶娘又是我叔叔的老婆,而她们三人在我胯下皆俯首称臣,娇呼我亲丈夫,使我如君临天下似地得意不已。

我又从姑姑开始,继而婶娘和堂姐母女,轮番地又干遍了她们一次,才在棒棒的趐麻快感中把阳精射给佩瑜姐姐,让她享受男人jing液喷洒的舒爽感。一阵绻缱,温柔地拥着她们三人,频频吻遍她们的娇躯,使她们美得浪趐趐地,才和她们另约日期再战后回房去睡了。

龙飞凤舞第十章爸爸的情人蔡湘兰(三十四岁)

清晨醒来,看看天色尚早,重又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不料外头响起敲门声,只好拉开被子,穿好衣服,开门看看。原来妈要我送钱给蔡阿姨,我道了声好,骑着脚踏车便出门去了。

蔡阿姨原本是爸爸公司的女秘书,后来被爸爸勾引上了,做了爸爸的地下情人,另外买栋房子金屋藏娇。当时,爸爸还年轻,才四十出头,而现在年老力衰,但蔡阿姨顾念以往的一段情义,也不离开爸爸而琵琶别抱。这件事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已不是秘密了,当初妈妈刚知道时也曾经吵闹过,后来爸爸极力保证绝不会娶她进门当四姨太,妈也就算了,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不威胁到妈妈的地位,每个月给她一些生活费用也不花多少。后来蔡阿姨的贤淑博得了妈的好感,和她时常往来,对她的义气十分钦佩,反而成了好朋友,不时邀她到家里来吃个便饭什么的,感情像水||乳|交融般好,我家孩子们也把她视为亲四姨娘。

蔡阿姨的芳名叫湘兰,父母早死,只有一个妹妹和她相依为命,她为了妹妹求学的费用,大学只读了二年就辍学出来找工作,后来又成了爸爸的黑市夫人,得以有钱供她妹妹完成学业,称得上是个奇女子。蔡阿姨的性情柔顺,脾气好极了,从不发怒,对我家的孩子们非常疼爱,因此我们也很喜欢她。爸爸给了她一座小洋房,请了个下女供她使唤,她也就在那里渡过十几年的岁月,并不抱怨,如今她妹妹也已嫁人了,她也放下了包袱,更心无挂念地守着爸爸,虽然爸爸很少去看她,她也毫无怨言,是个不可多得的贞淑女子。

她虽已三十四岁了,但因没生过孩子及过着优渥的生活,加以性情和顺,所以看起来还像个女大学生般地娇艳美丽,和姐姐站在一起像对姐妹花呢!只不过时有忧郁之色,看起来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我到了小洋房前,按了电铃,下女阿美开门请我进去,说蔡阿姨还在楼上高卧尚未起床。由于我常去,又是同一家人,阿美也就继续做她的家事,让我独自上楼去找蔡阿姨。我走上楼梯,来到蔡阿姨的房门前,敲了几声,不见她来开门,心想反正蔡阿姨就像妈妈一样,我进去的话,大概她也不会见怪的,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见眼前的情景,脑门一震,禁不住口干心跳了起来,忍不住地轻叫了一声。

原来我一打开房门,室外阳光透过薄纱的蕾丝窗帘,照在床上躺着的蔡阿姨,竟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沉睡着,无边春色陡然尽入我眼底。我轻巧地关上房门,靠近床沿,仔细地观察她的胴体,一张红润艳丽的俏脸,埋在软绵绵的绒枕里,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雪白的肌肤,比她身下的丝被还要柔细。蔡阿姨浑身洁白得像只小白羊,趐胸上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笋般地挺立着,修长的粉腿,滑软的小腹,黑密的荫毛,好一幅诱惑的美女春睡图!

我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肉||乳|,又柔又细又滑又嫩,多丰满的一对奶子呀!又向下摸到她的荫毛,湿湿地伏盖在她小巧的bi旁。大腿边有东西吸引了我的眼光,啊!要不是昨晚见识了姑姑的那根假棒棒,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好东西呢!由这根假棒棒,使我可以毫无困难地推断出∶蔡阿姨虽然贞淑娴慧,但也有着xing欲的冲动。发现了这个宝贝,使我想偷香窃玉的忌惮稍减,想来既然蔡阿姨正需此道,那么若我能给她xing爱的满足与快乐,大概不致受到她的责难吧!

心念已决,便毫不浪费时间地脱掉衣物,全身光光地爬上床去,猛地压上蔡阿姨那雪白嫩滑的玉体。

她在好梦正甜里被我惊醒,当睁眼一看是我时,惊呼道∶“啊!……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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