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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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jian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强jian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第八卷第一章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jian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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