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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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chu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chu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chu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chu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chu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chu女的问题。直到在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chu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zuo爱,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是信不过的奸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入静宜蜜||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阴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chu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不难想像,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说笑,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这也难怪她,有哪个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个女强人是没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幸好车祸中没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良心会过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说。

“哦!没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还会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为丐,过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吗?”我吓唬天美说。

这句话说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件事吗?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吗?”天美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说。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那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过来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说出内心的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说出口也无济于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说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过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说。

“是吗?”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说。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一口水,真是自讨没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还用得着说那么多。

“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里很不爽,要是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个独对这么大的难关,虽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过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个。”我暗示刘美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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