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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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请……”我站起身,礼貌的说。

“谢谢,一起走吧!”珍纳穿上浴袍说。

“珍纳小姐,你的秘书怎么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随便找个话题说。

“龙师父,你叫我珍纳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书要替我接听房间的电话,很多时侯总统先生会找我,那个电话二十四小时要有人接听。”珍纳解释说。

珍纳的身份可不简单,总统竟会亲自找她,看来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来找她,为何会跑去游泳,难道这是南非的风俗习惯,这段时间非游泳不可?

我们搭乘电梯到了商务层的高级客房,珍纳的秘书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着走进另一间房。至于她们说什么,我就不清楚,毕竟我不懂她们的语言。

“龙师父,请坐,我先去换件衣服。”珍纳说完便走入了房间。

我坐在厅上四处望了一眼,虽然这里不是很大,但设备相当齐全,除了有小型的会议桌还有两排的沙发,说它是总统套房又不算,应该是高级商务客房吧!

独自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想起珍纳身穿性感的三点式一幕,正当欲火燃起之际,灵敏的耳朵听见房内传出的水滴声,这要命的水滴声肯定是从她赤裸裸的玉体滴在地上,而她那对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轻轻揉搓,要是我能代劳的话,那是多兴奋的事呀!

过没多久,飘来一阵香水味,我回头一看,珍纳从房间走出来,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还以为她会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长裤和白色圆领长袖柔软的上衣。

“龙师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纳好奇的望着我,又检查她的身上。

“哦,没什么,只是怪怪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办丧事才会穿白衣白裤,所以刚才见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随即应变的说。

“丧礼,是不是指有亲人死掉的意思?”珍纳好奇的问。

“是的,不过没关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尴尬的说。

“对不起,我们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纯洁的意思,你再等我一会。”珍纳尴尬的说完后,匆忙的走入房间,房门也是顺手掩上,并未真正的关上……

望着珍纳走入房间,看着房门半掩的诱惑情景,心里头难免浮现性幻想,幸好刚才她说起“纯洁”二字,要不然我误以为真有艳遇,但是面对半掩的房门,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珍纳再次从房间走出来,她已换上绿色的花裙。

“我还是习惯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较喜欢纯洁。”珍纳笑着说。

听见珍纳口中说这“纯洁”二字,我就十分讨厌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样漂亮大方。”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谢谢。”珍网从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给我。

“谢谢,我想要杯温水就行了,可乐比较少喝……”

“好的。”珍纳转身倒了两杯温水。

“谢谢。”我接过珍纳端上的温水说。

我们摆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对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樱桃小嘴,我便感到异常的紧张,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奇怪,觉得她的气势很强劲,并迎面向我紧紧的压迫,心想不会是我第一次与女专员孤男寡女在房间接触,所以出现不安的情绪吧?

“龙师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体不适呢?”珍纳关心的问。

“你怎会这样说,莫非我的神态显得很疲倦?”我笑着说。

“不!我从你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里感觉罢了,是否有什么事令你担忧呢?”

“是呀!我担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绝我的激请,所以有些神不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问道。

“龙师父,你是想我以专员的身份出席,还是以朋友的关系出席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有分别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请,只有我一个出席,那其他五国的专员,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说对吗?”珍纳说。

“我当然是以朋友的立场激请你。”我随即回答说。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纳直接的问我说。

珍纳提起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荣幸,同时亦很尴尬,并不是我不想有她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让芳琪她们没有面子,毕竟宴会上有很多眼睛望着我们,她这个问题真教我为难。

“其实我今晚邀请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绍李公子给你认识,他不但是我们这里的首富,同时也在南非投资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这个机会增进友好的关系,也许日后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我把问题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认识他,我父亲和他很要好。”珍纳点头说。

“原来你父亲也是官员,难怪你……”我差点说出她凭父亲的关系,而当上了专员。

“难怪什么?”珍纳问我说。

“我说难怪你年纪轻轻,便能当上专员一职,你应该在父亲的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要不然怎会有资格出任这个重要的职位,你实在不简单。”我夸奖的说。

“你是想说我凭父亲的关系,出任专员一职吧?没错,我确实是靠父亲的关系,我父亲是总统,女儿要争取这个职位,有什么困难呢?”珍纳大方的说。

原来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难怪她的气势会如此强劲,我还以为又遇上什么奇异女子,这回真是粗心大意,没留意她权贵的面相,只留意她性感的长相,真是贪色之过。

“原来你是总统的女儿,失敬!失敬!”我双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别和我客气了,刚才说当你的女伴,只不过和你开玩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应你的邀请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身份,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吗?”珍纳拿起水杯说。

“明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

“龙师父,既然我答应你的邀请,那你在六国专员面前所提起的条件一事,不知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单刀直入的说。

我刚才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怕珍纳提起这件事,如果随便的答应,似乎错失大好的机会,若开出我要的条件,她必定怪我敲诈,有损二人友好的关系。不过,我开出条件一事,目的也是想与她保持联络,以便日后我南非之行,有个好朋友关照。

现在我开始后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议,我实在不该邀请珍纳出席今晚的慈善晚宴,走错一步棋,便直接影响整盘棋的局势,现在反被她将我一军,幸好我还懂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还未面临投降的局面,若要反胜一局,就要先吓唬对方,方能反败为胜。

我暗中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屏气敛息望着桌上的小杯子,假装伸手拿杯的模样,右手却暗中发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里,虽然溅出少许的水,但杯子装的水不多,非但不会失礼,整个动作亦算顺畅。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内心却心惊胆颤的,毕竟这次是吸较重的物体。

我若无其事的喝水,珍纳却睁大眼睛望着我,相信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我吸水杯的画面,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纳,你想我给什么优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个尴尬问题,彼此间都你推我让,始终不想第一个回答。

此刻,我不知这珍纳是使用心理战,还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说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具有威胁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风,幸好我刚才成功使出绝技,成功吓唬了她,看来应是时侯反将她一军,不能让她牵着我走。

“珍纳,你贵为总统的女儿,却纡尊降贵让我直称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交个朋友,然而,你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我,目的是要我放弃五国提出的条件,优先考虑你的条件吧?”我反守为攻的说。

“是的,我很想完成这项任务回国,所以说出我的身份,这也是我和你的女朋友谢大律师商量过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会害你。”珍纳说。

原来芳琪见过珍纳,难怪她会提起邀请珍纳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隐瞒起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气。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气,亦不可以生她的气,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原凉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优先考虑你的条件,你说说是什么条件吧!”我点头说。

“我将亲眼看见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父亲,他听了十分的高兴,并说只要是他能力范围之内,他都会全部答应你,所以我才问你要什么条件。”珍纳说。

珍纳的父亲给这么样的答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解决,要不然怎会如此重视我?

现在仔细的想想,从她私下见过芳琪、亲自到法庭与我见面、知道我来见她却又跑去游泳,种种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还是要先弄清楚,他们为何如此重视我。

第二十七卷第九章条件的真相

当我知道珍纳和芳琪曾私下接触后,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大事要我帮忙,所以准备向珍纳问个清楚。

“珍纳,我还没有开出条件之前,记得你是为了我的遗肝而来,后来知道我的功力后,你父亲却不惜一切要我将神功传给你们,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们有什么用途,我要了解这方面的问题,才会提出我的条件。”我直接的问说。

珍纳低着头犹疑了一会。

“怎么,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谈好的吗?为何还要犹豫呢?”我追问说。

“好吧!原本这是我国的事,不该对外人透露,可既然我们现在需要你的相助,我只好说出原因,相信父亲也不会怪我。”珍纳点点头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珍纳站起来走进房间,很快拿了些照片出来。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珍纳把照片递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张照片一看,发现全是黑人,或者说像是未开化的土人,身上没穿衣服,下身只用些布料或兽皮之类的东西作遮掩,但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长矛,而是拿着真正的手枪,其中还有一个身穿白服,长满胡须的六十岁男人,看来似像首长之类的人物,长有一副阴险的面相。

第二张照片,可吓了我一跳,刚才那位首长不知举行什么仅式,穿得十分古怪,头上还戴着一对牛角,手持两把利刀,似在进行些残酷的仅式,而前来参加仅式的人数,少说也有几万之众,实在大开眼界。

第三张照片,我不敢看,太吓人了,我马上把照片交还给珍纳。

“他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问珍纳说。

“他们是我们的叛军,而当中这位酋长名叫拉巫,他是这群吃人族的首长,目前对我国虎视耽耽,曾在边境发动几次攻击,幸好我们都没什么损伤,但我们最近收到消息,他们背后似乎有人支持,并找来大批军火准备策划什么的,应该是想霸占我们的领土,父亲对这件事,终日寝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纳说。

“你们为何不通知联合国,合力铲除他们呢?”我问珍纳说。

“我们主要是出产钻石和海产,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传出后,就没有人肯冒险工作,而万一消息传出国外,后果更不堪设想,再也没有人敢前来做生意,我们的经济就会出现大问题。除了他们之外,联合国对我们也虎视耽耽,毕竟我们是钻石王国,每个人都想霸占我们的领土,只要霸占我们的国家,等于有用不完的钻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国,联军怎会放下口中的肥肉,我们怎能向外公布?”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听了之后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难道你们的军队无法镇压吗?”

“如果是真枪实弹,那可就好办多了,我们肯定会打赢他们,但他们似乎懂奇门异术,好几个军人遇上他们,便自动缴械投降。最可怕是他们聚集的山头,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进入,个个好像着了迷似的。而他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不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们除了封锁消息,亦苦无良策。”

这件事听起来真不简单,打起战来可不是说笑,突然,我想起邓爵士的钻石山大本营,不就刚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险?

“你想我怎样帮忙?”我假装很镇定的说。

“我希望将神功传授给军队们,让他们赶走这些吃人族,彻底消灭拉巫这个邪恶组织,免去百姓握受炮弹之苦,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纳坦白的说。

“你不是为我的遗肝而来,对吗?”我望着迷人的珍纳说。

“对!当日我看见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异神功,心想也许你能对付拉巫这个邪汉,于是表面上是为遗肝而来,但真正目的是找机会认识你,想和你私下谈论此事,这也是我为何私下找谢大律师的原因。”珍纳说。

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张家泉我已经难应付,还要面对他背后的师父,况且这么危险的事,我没有信心能办妥,万一我出了事,芳琪她们几个往后怎么办?我不能自私不为她们着想,但邓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话似乎也太没人情味,真教我左右为难。

“原来如此……”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答了珍纳一句后,即刻转身走到窗边,避免她苦苦的追问。

望着窗前的海洋,想起当初到芳琪的家里,也是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但那次的条件,只不过是片影带,比起这次可容易办多了。这次的条件,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并不是闹着玩。而最糟糕是,我当日曾说过将神功传给他们,这只不过是我想再次见到珍纳的藉口,试问怎能传此神功给他们呢?

“龙师父,你有问题吗?”珍纳很快又追问说。

“我在想该怎么对你说……”我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

“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想的话,也许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珍纳说。

望着珍纳恳切的态度,继而窥了她胸前高耸的||乳|峰一眼,我决定向她坦白一切。

“珍纳,既然你坦白告诉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诉你,当日我说将神功传授给你们,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讲究机缘,不是每个人都能学,我两个徒弟也无法学到,更何况是外人?”我坦白的说。

“什么!外人是无法学到?那你为何要在六国专员面前开出这个玩笑,你是想戏弄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说服父亲让我出来一趟,还以为我可以为国家做点事,没想到却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怎么向父亲交代,还要他一场欢喜一场空,你为何要这样呢……”珍纳指责我说。

出事了!没想到这个玩笑,竟会闹出这么大的问题,如今面对公主的斥责,我是否该说一声奴才罪该万死呢?面对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过真命天子之说,觉得十分滑稽。

“珍纳,你知道我身上背着一件官司,我为了自己的处境,才会利用你们六位专员向我国官员施加压力,并不是说只为了开玩笑,但我这个玩笑,对其他五国并不会造成伤害,而你刚才说的问题,那是早已出现在你们身上,可千万别说是我害了你们,况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想到这个条件……”

“什么?因为我的出现,所以你才会开出这个玩笑?此话怎么说呢?”珍纳好奇愕然的瞪着我说,“没错!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会想到这个条件,目的是怕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说。

,目的是要珍纳集中精神追问,以舒缓她心中的不快,这也是从朝医生身上学到的。

“怕我怎么?”珍纳紧接着追问道。

“我说出来之后,希望你别怪我幼稚可以吗?”我分散珍纳的注意力说。

“当然,我不会笑你幼稚,你快说……”珍纳说。

“当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会失望得马上回国,所以故意借个话题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你来接触我。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不会吧?”珍纳质疑的说。

“我还需要骗你吗?”我反问珍纳说。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国,又想我主动与你接触,你的目的是什么?”

珍纳这个问题真够直接的,既然她这样问我,那我就单刀直入,要她来个措手不及,看她如何应付。

“我当然是看上你,对你的身材有好感,况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难免我对你会有所动心,有种好奇的占有欲,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我大胆的说。

珍纳听我这么一说,果然脸耳羞红,十指紧扣的不知所措,也许她想不到我会如此大胆。

“龙师父,你不会是想要我的人,当作是你的条件吧?”珍纳脸红的说。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体作条件,但我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许我不敢这样做。”我回答说。

“龙师父,你真大胆,现在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别忘记刚才曾说过,外人无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机缘一事,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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