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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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乃是修炼之士,须知宇宙万物,皆有定数,在茫茫天道之中,星辰生灭也仅在一念之间。圣人之道,上合天意,下应劫数,天意无情,此际大乱之势将成,封神杀劫难免。惟有顺应天道一途,纵有少许伤亡,也是天已注定,不可更改,陛下你只需顺天而为,自有善果。”

萧遥这一问可把女娲给问主了,要知道昔日女娲欠下元始一个人情,今日前来偿还人情,不但没有办好事情,反而被萧遥说反,心中好是为难的女娲,下意识的把一切“难知”都推脱给了“天道”“天道天道,女娲姐姐难道你心中只有天道,却忘了那天地大道,失去了本心吗?”

萧遥见到女娲推脱,心中顿时怒起,没好气的向女娲出言冷声沉喝训斥道。

“贼子,大胆。”

女娲闻言,黛眉一竖,顿时勃然怒起,多少百万年来,竟然有人敢如此直言数落自己不是,言损自己圣人面皮,就是那老子元始圣人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女娲挥起玉手就向萧遥脸上打去。

只听“啪!”

的一声响亮至极脆响在女娲庙中响起,萧遥整半面左脸在瞬间高高红肿起来。

“呸。”

萧遥张口吐出两颗牙齿和一口热血,神色阴冷,星目愤怒的怒视向女娲,胸中怒火升腾,忍不住向女娲大声怒骂道:“女娲丫的,别给你面皮不要面皮。寡人看得起你才叫你一声女娲姐姐,要不是寡人还未得证那混元大道,就凭你那先天无极大圆满之境,信不信我立刻把你给推倒咔嚓掉?”

“yin徒,大胆!”

女娲闻言一愣,心中不明白萧遥口中的“推倒”和“咔嚓掉”是什么意思,等女娲看到萧遥眼中狂烈的yin邪之色,心中顿时明白过来,女娲当即勃然面色,怒叱一声,抬手向萧遥胸口飞印而去。

“哇——”

萧遥只觉一股浩大之力向自己胸口汹涌而来,萧遥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口中连连狂吐热血,化作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飞出女娲庙外。

“女娲表子本君和你没完!”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萧遥瞬间撞断十里之外一座百丈小山峰,王冠粉碎,劈头散发的萧遥一个瞬移冲回女娲庙中,对着女娲的白玉雕塑挥指提上一首yin诗:“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萧遥此yin诗一出,顿时天下哗然,诸臣变色。

昆仑玉虚宫元始圣人见诗忍不住仰天狂笑,伏羲氏、神农氏、轩辕氏三皇相继色变。

回到天外天的女娲见到萧遥竟然敢在她的玉像提出一首奇yin之诗,差点没有气吐血来,当即就欲杀回女娲庙出手灭了萧遥。

正行时,女娲突然被一道九龙之气挡住云路,女娲抬目向下一看,知纣王萧遥尚有二十八年气运,不可造次,只得暂回行宫。

女娲心中余怒不消,当即唤彩云童儿把后宫中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揭去芦盖,用手一指。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线,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上,悬出一道幡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名曰“招妖幡”不一时,悲风飒飒,惨雾迷漫,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

女娲娘娘吩咐彩云童子道:“着各处妖魔且退;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侯。”

三妖进宫参谒,神色恭敬,跪身拜道:“恭祝圣人娘娘圣寿无疆!”

这三妖不是旁人,一个是千年狐狸精月牙儿,一个是九头雉鸡精妹嬉,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

“三妖听吾密旨: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

女娲神色严肃的向三妖出言吩咐道,三妖闻言一愣,接着连连叩头谢恩,化清风而去。

“女娲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请驾拈香,祈求福德,使万民乐业,雨顺风调,兵火宁息。今陛下作诗亵渎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请之礼。愿主公以水洗之。恐天下百姓观见,传言圣上无有德政耳。”

首相商容见到萧遥作此yin诗,神色惶恐,连忙向萧遥劝声说道。

“朕看女娲之容有绝世之姿,因作诗以赞美之,岂有他意?卿毋多言。况孤乃万乘之尊,留与万姓观之,可见娘娘美貌绝世,亦见孤之遗笔耳。”

正在气得头上的萧遥闻言,当即怒瞪商容一眼,脸色阴沉,没好气的向商容冷声说道,言罢转身回朝。文武百官默默点首,莫敢谁何,俱钳口而回。

一路上闻太师紧皱眉头,上大夫梅伯满脸不解疑惑,比干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商容更是不断长叹唏嘘不已。

萧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这四位先皇帝乙的托孤重臣,心中一阵苦笑不得。看来,历史有些是不可能改变的啊!自己当时怎么就会如此冲动的呢,萧遥心中大是悔恨不已!

凭心而论,女娲姐姐脾气还蛮不错的,就是小姐脾气大了点,不好伺候。想到这里,萧遥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那座山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

“天地万物应运而生,各有命数。妖也,魔也,人也,皆为天数命也。”

通条教主手持一卷玉湣脊攀椋谀强橄墒案呱魉械婪ㄏ删鳎咳找欢巍j比罩链耍丫咂咚氖盘煲印?br />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通天教主前脚刚走,一个身着日月袍的枯瘦道人随后就到,盘膝坐在那仙石面前,双手合十,口念玄奥佛经。

“石中玉儿,你以后修成正果可不要忘记娘娘的仙露之恩呀。”

枯瘦道人走过以后,女娲座下彩云童儿脚踩祥云而来,在那仙石上空挥手洒下一片先天七彩仙露,望着那仙石喃喃自语道。

正文【029】比干轩辕坟除妖君臣密谈谋天下初见熟妇贾氏

萧遥走至半路心中猛得一震,陡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比干王叔,你且请随寡人到那轩辕坟走上一遭。”

萧遥剑眉紧皱,一个闪身来到比干面前,低声说道。

“是,陛下。”

比干闻言,满心疑惑的看了一眼萧遥,连忙恭声应是。

“商相,老师,梅伯大夫,你们三人先掩护我那分身假人回宫。寡人和比干王叔现有一件要事去办。”

萧遥见到比干应是,又来到商容、闻太师和梅伯面前,神色凝重,语气严肃的出声说道。

“陛下,今天您女娲庙题诗之事做的糊涂啊。”

商容闻言,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萧遥,满腹疑惑的向萧遥躬身相拜,语气悲恸的向萧遥出声说道。

“商相,莫不是连你也认为万寡人变了,变成一个大大的yin君了是不是。实在是那女娲表子不顾圣人面皮,欺寡人太甚啊。”

萧遥一连苦楚的向商容、闻太师、梅伯叹声说道:“今天之事,你们先去禁地地下宫殿待寡人和比干王叔办完事情回来再与你们细说分晓因由。”

见到商容、闻仲、梅伯三人护着自己那个法宝凝化成的分身假人逐渐远去。萧遥在一把拉住比干,在蚩尤、白芍、蛤蟆众妖魔战将的拱卫下去了轩辕坟。

“比干王叔,我们殷商成汤皇族亡族之难来矣。”

萧遥右手紧紧抓住比干的左腕,行约百十里后,萧遥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星目紧紧盯住比干,声音微微发颤的说道。

“什么?”

比干闻言当即色变,等闻言平复下来自己波动的心境,眉头紧皱,神色凝重的紧紧盯住萧遥,出声问道:“陛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能够告诉臣叔吗?”

“比干王叔,现在皇侄能够信任的人实在不多啊。”

萧遥闻言,眉头一皱,满脸忧愁的把女娲庙里发生的事情简略告诉了比干道:“商容、闻太师、上大夫梅伯虽然对寡人忠心耿耿,又是父皇临终前的托孤重臣,寡人自是不会怀疑他们。可是他们对我们汤氏皇族来说,他们实在是个‘外人’,寡人实在能够信任的人也就比干王叔您一人啊。”

比干闻言,心中着实感动,老泪纵横。接着又闻封神之事,比干更是面红耳赤,双目喷火的直跳脚骂娘,大骂那些虚伪之士,好在比干实在聪明,骂人并未题名道姓,而是指桑骂槐,看得萧遥心中一阵汗颜无比。

“陛下,您有什么事情就请吩咐臣叔,为了我们汤氏殷商六百年基业,臣叔就是万死不辞也会肝脑涂地为陛下办好一切要事。”

比干“扑通”一声跪在萧遥面前,神色坚决,视死如归的立誓道。

“王叔快快请起。”

萧遥连忙伸手扶起比干,心中为这个大商忠臣大大的感到钦佩。萧遥双手紧紧握住比干的两手,有些动情的说道:“王叔,我们是成汤后裔,叔侄血脉相连的亲人啊。以后寡人为了迷惑那些虚伪的妖道,自然会做出一些虚与委蛇令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以后不管寡人变得如何再昏庸,残暴。天下人都可负于寡人,天下人都可不在信任于寡人,但比干王叔您绝对不可负于寡人,不能不信任于寡人。寡人如果没有王叔的舍命支持,怕是独木难支,孤掌难鸣,难以支撑到渡过此次我汤氏皇族大劫之后啊。”

“陛下,您是不是从帝王舍利中看到了什么?”

比干见到萧遥说得如此肯定,心中疑惑,忍不住向萧遥开口问道。

“怎么?王叔,你也知道帝王舍利的事情?”

萧遥闻言心中大吃一惊,神色一变,向比干急声问道。

“陛下,您可能不知道昔日臣叔和先皇同时被太丁皇族爷爷看中,只因臣叔没有皇兄的那种舍我其谁、临阵决断的杀伐霸势,所以中途自退。那帝王舍利乃是我们神族至宝,虽然可以预现未来,但那是用生命元寿为巨大代价的啊。陛下,您请为了我们汤氏皇朝万世基业着想,以后可不要再轻易动用那圣宝舍利。”

比干闻言,神色真诚的把昔年发生事情仔仔细细的向萧遥慢慢道来。

“原来如此。”

萧遥闻言,微微点了一下头,神色悲怜心伤的看向比干,痛声说道:“比干王叔,日后你将有被寡人挖心的一大劫数,生死各半,难以预知啊。寡人,对不住王叔您啊。”

“哈哈——”

比干闻言一愣,接着仰天大笑,充满豪气的向萧遥大声说道:“陛下,您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来着。不就是臣叔的一颗七窍玲珑心吗?那怕就是臣叔的命,陛下您要是需要的话,都可以随时拿去。臣叔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心生怨恨。”

“比干王叔,寡人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吗?只是,寡人实在为王叔你担忧,寡人真怕王叔您一去不回,难逃杀劫。这叫寡人以后如何是好啊。”

萧遥闻言,脸上一热,满目忧虑的说道。

“哇,好香的美酒啊!陛下,竟然有如此美酒,就是连臣叔也不多见啊,拿去做诱饵,实在有些可惜啊。”

比干不愿在这个“生死”问题上和萧遥多聊,连忙转移话题,故作惊呼,满脸可惜的向萧遥说道。

“王叔,此酒乃是用仙术所酿,口味香醇,后劲却是极烈,又加有仙草‘万年睡’。只要那些小妖饮过此酒,必定昏睡百年。到时寡人和王叔好联手诛灭这一窝的小妖精。”

萧遥闻言剑眉一挑,目含煞气的沉声说道。

比干闻言,一阵默然。

蚩尤本来就是一土匪流氓大圣,酷爱烧杀抢掠,萧遥这个的妖魔军团风格极对蚩尤胃口。萧遥和比干随着蚩尤、白芍、蛤蟆众妖魔战将一路单方面屠杀群妖而来,好不快哉。

“诸位将军小心点动手,别损坏了那狐狸毛皮,冬月将近,微臣好给陛下做上一套防寒保暖的狐裘啊。”

比干见到那些妖魔战将们出售极其狠辣、残忍、嗜血,忍不住眉头一皱,向蚩尤、白芍、蛤蟆他们出声呼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哇!”

蛤蟆闻言,心中一震,猛拍一下大腿,连忙挥拳踢脚打飞四五个妖魔战将,把那些小狐妖给护在身前,细心的剥起狐狸皮来。

蚩尤和白芍其他妖魔战将们也有样学样的杀狐狸剥起狐狸皮来。然后把东西一起送到比干面前,那浓重的狐骚血腥味差点没把比干给熏死过去。

等萧遥带着比干回到地下宫殿密室之中,商容、闻仲、梅伯已经等候多时。细心的萧遥先是令白芍和蛤蟆弄上几个小菜,端上几壶美酒,人高马大的蚩尤守在殿外。萧遥招呼起商容、闻仲、梅伯、比干四人吃起夜宵起来。

四人都知道萧遥脾性,不喜和大臣们客气,谁给萧遥客气,就是不给萧遥面子,惹萧遥动起帝王怒。所以商容、闻仲、梅伯和比干四人在萧遥的招呼下,不急不慢的动起筷子,吃起饭菜来。你别说,萧遥的皇宫御菜真是太他妈的好吃了。商容、闻仲、梅伯、比干四人已经吃了一年多了,硬是没有吃过一次重样的菜式。

见到商容四人吃了个八成饱后,萧遥命蛤蟆收拾好东西,在商容四人面前一人泡上一杯香茶,然后密室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陛下,您今天所做之事实属有欠考虑。那女娲炼石补青天,实乃功德圣人。陛下,您竟然对她题上一首妙诗,于情于理都有点不太合适啊。”

早已经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经过的比干,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看着茶杯里的茶叶发呆。拿人手段,吃人嘴短。商容上午已经说过萧遥一次了,自然不好再次起头开口。那上大夫梅伯在四人之中地位最低,闻太师见到商容和梅伯都向自己望来,心中苦笑一下,干咳一声,向萧遥躬手行礼奏声道。

“太师言之有理,寡人今天所做之事实属有欠考虑,太过于鲁莽从事。”

萧遥闻言,点头诚恳的认错道,顿时博得四位重臣一阵暗赞呼好,可萧遥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令四人汗颜无比,只见萧遥眉头一挑,似乎有些余怒未消的冷哼道:“哼,不过那女娲圣人也实在欺人太甚,占着自己是圣人,修为比寡人高,要是寡人已证混元大道,早晚把她收进后宫中,好好调教一番。”

见到四臣面色大变,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向萧遥,萧遥心中一跳,连忙把女娲庙中的事情添油加醋向闻仲、商容四人说上一番。重点突出自己如何不畏强权,胸怀苍生和女娲据理力争。然后女娲羞恼成怒把萧遥打出,萧遥又气愤不过题上yin诗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重臣早就了解萧遥能言善辩的本领,但是在萧遥这次绘声绘色的讲说下,四臣在心中再次把萧遥推到一个崭新的高度!恐怕以后那个大臣忤逆了萧遥,萧遥能言语都能说死人家!

“唉,圣人之下皆蝼蚁!”

了解前因后果的闻仲,两眉紧皱,满脸无可奈何的说道:“上界天帝要充实天宫,下界黎民百姓就要受灾遭难。封神之战,天道命数,已经不可避免。苍生蒙难,生灵涂炭。陛下,难道我们人族就是这么一个受苦多灾被圣人算计的命吗?”

闻仲最后问出的问题令萧遥很无语,他自己也在为这件事情苦恼无比着呢。

“先皇与陛下乃是世所罕见、千年难得一遇的明主圣君。若为天灾而蒙难,不如轰轰烈烈的搏上它一搏?”

有血性梅伯面红耳赤,激动无比的大声说出萧遥心底的想法。

“搏?如何去搏?又拿什么去搏?西伯侯姬昌要反,难道杀了他就能了事,圣人就难不会在捧出第二个第三个姬昌出来?”

深谋远虑的商容,见到梅伯竟然如此冲动,忍不住出声训斥道。

“商容老贼!难道你忘记了先皇对你的知遇之恩,托孤之义了吗?我呸,商容老贼,你是不是想背板陛下,去捧那继昌小儿的高脚靴。”

梅伯见到商容如此不客气的训斥自己,言损自己面皮,顿时勃然怒起,好似忘记了萧遥在场,横眉怒目,向商容破口大骂道,看梅伯那副狠劲,要不是比干紧紧拉住他,还想出手向商容打来。

“梅伯匹夫,你,你简直——简直就是口吐狂言!”

梅伯的话可有点说重了,重重伤了商容的忠义之心,商容气得胡子乱跳,话不成声,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向梅伯砸去。

“够了。”

萧遥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喝斥道。倒不是萧遥恼他们不给自己面子,在自己面前口吐粗言、动手动脚。身为现代人的萧遥,在辩论大赛上曾经见过数十人大吵大闹,扔矿泉水瓶砸桌子的都有,言论自由嘛!萧遥看不下去的是商容和梅伯都是一大把年纪的还像年轻人那么火爆,万一一个过激之下,来个心脏病发,挂掉一个,萧遥可是连哭都没有眼泪。要是这样,以后上那里去找甘心为自己做牛做马、勤劳能干的理政高手!

“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商容、梅伯闻声,身子一颤,连忙满脸惶恐的向萧遥跪身拜下请罪道。拉架的闻仲、比干也紧跟着向萧遥跪礼请罪,谁让他们遭受了池鱼之祸。

“商相,梅大夫,老师,比干王叔你们快快请起。”

萧遥见状,连忙把他们一个个伸手扶起来,好言相说道:“我知道大家一时间接受不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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