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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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

衙内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乐?」

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的。这猜如何?」

衙内道:「你猜得是。只没个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寻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彀得她。」

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了许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她,心中着迷,郁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得她时,我自重重的赏你。」

富安道:「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

赚得她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

高衙内喝采道:「好条计!就今晚我亲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正文)当下高衙内携富安赶赴陆家。路上忽问富安:「早闻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卓越,就不知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陆谦出面,倒也麻烦。」

富安笑道:「谅他一个区区教头,能恶衙内?小的亦有耳闻,这豹子头虽然好武,但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问问主人是谁,才敢寻事。这样一个人,衙内何惧于他。」

高衙内奸笑道:「你倒胆大,把我比成狗了。」

富安吓得浑身一抖,掌嘴道:「衙内,小的万万不敢,只是朝堂内确有此说,林冲怕事,绝不敢得罪衙内。」

高衙内道:「如此最好,为那小娘子,我却什么都不怕。」

说话间,二人已至陆家,但见一幢三层高的破败院子,正门倒有一对大大的喜字。高衙内问道:「这便是陆谦家?为何如此破落,却张贴喜字?」

富安道:「衙内可知,这陆谦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举不中,落破街头,不想被太尉垂怜,这才拜在太尉门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借居于此,三月前刚刚新婚,故贴有喜字」高衙内道:「他与林冲那厮最好,却是为何?」

富安道:「他师从林父林提辖,与林冲本是同门,打小就是师兄弟。那林冲子继父业,做上教头之职,陆谦却只能依本事考武举,因无钱权相依,故武举不中,甚是嫉羡林冲。倒有一事,要向衙内告知。」

高衙内道:「只说无防。」

富安道:「林冲娘子闰名若贞,尚有一妹,闰名若芸,皆为张尚张老教头之女。三年前林冲娶妻时,张尚许诺将姐妹嫁与他师兄弟。只因陆谦武举不中,故三月前才完婚,门上喜字未退。婚庆当日,小的也曾去了,见周围亲友,嫌陆谦出身,到贺的也没几个。那新娘子,倒是水灵的紧,与林冲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内奸笑道:「我只为林小娘子,你提陆家小娘子干什么嘛,不过姐妹双花,倒想一见。」

当下叫富安敲门。

却说陆谦开门迎客,见是高衙内亲自登门拜访,直感受宠若惊。这些年,陆谦虽跟随高太尉,但甚少听候,很不得志,旁人只当他不受用,少有登门往来的。

今日见衙内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拜揖道:「衙内折杀小人了,不知何事,相烦衙内亲自上门?」

高衙门打量了一下陆谦,见他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馀岁,满脸尽是恭维,心想:「此人当可用。」

便道:「可是陆虞候。」

陆谦长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内今日登门,自是有要事相商。」

陆谦道:「衙内吩咐一声便是,何劳动足,还请速速入内小歇。」

三人进入二楼客厅,陆谦亲扶高衙内上席坐定,只听这花花太岁言道:「今日听富安说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礼数相赠,今日补上,也是迟了。」

言毕从袖中取出一锭5两的金子,递与陆谦。

陆谦惊道:「这可万万不敢收,衙内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内厚礼。」

富安道:「虞候见外了,衙内视钱财如粪土,仗义疏财,这番慷慨,却是看重于你,难不曾还要衙内尴尬吗。」

陆谦这才收下,又道:「小人这就叫拙荆安置酒席,还请衙内稍歇片刻。」

言毕转入三楼内堂。

内堂中,陆谦将高衙内亲自上门的事告诉娘子张若芸。若芸见丈夫一幅喜不自禁的样子,不由脸生桃花,也乐道:「瞧你前两天还自怨自哎,生不逢时,今日衙内一来,便乐成这样,你速去陪客,我这就去买些果蔬酒食来。」

陆谦道:「走时,先去拜见衙内,莫失了礼数。」

若芸微笑道:「我理会得。」

陆谦下到二楼,忙倒上香茶,请高衙内吃了,只听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内今日为何到访?」

陆谦揖道:「正要请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内今日,除向兄贺喜之外,还有要事一件,要兄长帮忙。此事系衙内之命,实是无可奈何……」

正要续言,只听三楼阁上,有一妇人小脚碎碎,走下楼来,到得近前,唱个轻喏,娇声道:「小女子张氏,不知衙内光临,迎接来迟,还请衙内恕罪。」

高衙内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只觉全身酥软,如饮醇酒,抬眼望去,见好一个绝色丽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这小娘子与林娘子果是一个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个妙人物!只见她粉面桃腮,身态修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腰际,纤腰楚楚,凸凹的曲线和饱满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一双诱人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

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阳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排皓齿。

高衙内直勾勾地盯着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间还以为是林娘子自来迎他,不由看得痴了。心想,她姐姐貌赛天仙,而她简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间!若论与其姐姐的差别,这张若芸也只是比林冲娘子稍矮半分。

陆谦见高衙内一双色眼盯着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要说在这东京城里,除了她亲姐姐,师兄娘子张若贞外,就属他家娘子为第一等的绝色了。这两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为此自得。衙内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据说也玩过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迷,可见妻子确实漂亮。见高衙内眼珠欲下,便轻咳一声,说道:「这便是挫荆,怎入衙内贵眼,还请衙内稍候,挫荆这就去为衙内置办些酒食。」

说完向妻子递个眼色。

张若芸见高衙内眼神甚是无礼,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这就去,请衙内少等。」

言毕转身下楼。

高衙内目视陆娘子走远,这才回过神来,连说:「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边富安见了,心中暗笑:「衙内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陆谦,你倒好命。」

陆谦起身问道:「敢问衙内说拙荆象何人?」

高衙内朝富安摆摆手。富安于是把高衙内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冲坏了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准备让陆谦设计诱骗林娘子上钩,一一说了。最后高衙内言道:「林冲恶了我,我现在直为那人害上病来,恐不久人世,还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报!」

陆谦只听得一身冷汗!高衙内绰号花花太岁,他如何不知,但万没想竟然瞧上了师兄的娘子,当下默不做声,只想对策。

高衙内见陆谦无语,显是不愿相助,不由有些生气,威胁道:「怎么,虞候不乐意吗?也罢,我也不愿强加于人。只是我听父亲大人说,禁军王总教头已到暮年,需一个新总教头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这个,既然虞候非我心腹,此事也当作罢。」

富安听了,忙将陆谦拉到一边,抚耳言道:「京师能当虞候的,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能当总教头的,只怕只有一个。陆兄,机会难得啊。再说,林冲那厮靠其父为官,陆兄靠太尉方能暂居门下,不得正官。这么多年,林冲虽为陆兄师兄,但始终压陆兄一筹,陆兄若能当上总教头,当此出人头地,再不会低林冲一等。此事若不成,陆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祸便要临头!」

陆谦听了,心中一紧,冷汗齐下。当下冲高衙内道:「衙内,此事还容三思啊。衙内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义不容辞,但万万不敢做出背叛师门之事啊。」

高衙内眼睛瞪着陆谦,直把他看得汗毛直竖,正要发作,陆娘子飘然而至,嫣然笑道:「衙内,奴家已在一楼备好酒菜果品,还请衙内屈尊下楼少饮。」

这黄莺般的声音,让高衙内火气消了一半,当下便道:「佳人有请,自当客随主便。虞候,此事不急于一时,但求一醉。」

一楼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摆置整齐,寒暄了一阵,陆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交椅上,高衙内坐上首交椅,陆娘子张若芸打横坐陪。富安不断向陆谦敬酒。

张若芸见相公脸色很是难看,低头只顾饮酒,显有心事,暗自心惊。她素知夫君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烂醉如泥。

高衙内色迷迷地盯着旁边迷人的身体,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张若贞,闻到身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左手饮酒,右手便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张若芸正自寻思如何应对今天的局面,忽觉大腿一热,骇然一惊。低头看去,却是高衙内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高衙内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高衙内暗自得意:「这陆谦为兄弟着想不肯帮我,他家娘子倒是一个懂事儿的,而且是林的亲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成,换陆娘子也成。」

陆谦见妻子欲起又坐,脸色异样,只道是担心自己酒量不够,心想可不能让娇妻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

富安高声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只有张若芸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她现在下身只穿着一件溥小的亵裤,根本无法阻挡高衙内富有技巧的攻势。高衙内整只手握着她的赤裸光洁的玉腿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张若芸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响丈夫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当没事发生。高衙内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张若芸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触碰她的羞处。

张若芸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她从未让丈夫以外的人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人当着夫君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又寻思道:「早听说这衙内绰号花花太岁,没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来传言不虚。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气,岂不误了陆郎的大事。这高衙内岂是陆郎惹得起的人物!这些年陆郎心系仕途,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为了他,我吃点亏又算什么!」

想罢心中一横,飘了高衙内一眼,竟带有两分风情,把个高衙内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张若芸和张若贞虽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却是迥异。若贞生性腼腆文静,最是好羞,很爱面子;若芸却开朗大方,深知世态炎良,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对官场之事,看得甚透。与若贞相比,少了一分娇羞,多了一分大胆。这几年,她深知陆谦在官场所受之苦,为了夫君,宁愿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时,高衙内的禄山之爪终于直捣黄龙,隔着亵裤不断揉搓张若芸的私|处,撩拨掐弄把玩。

只把张若芸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

张若芸深吸口气,强按心头骚动,却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内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亵裤内,紧张地赶紧夹紧双腿,荫毛和阴沪已经完全掌握在高衙内手中。那边陆郎和富安不停的吃喝着,这边高衙内却在尽情玩弄着人妇的私|处。高衙内边摸着张若芸的荫部,一边假装关心地轻声与她进行着亲切的交谈。张若芸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羞处正在受到的欺辱,含着微笑与高衙内说话。

陆谦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体,不疑有它,他心中烦恼,只顾喝着酒以掩饰内心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娘子的私|处正被高衙内恣意玩弄。这边张若芸强忍着下体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对高衙内嗔道:「衙内,不要光顾着……光顾着说话嘛,来,奴家陪你一杯。」

高衙内被张若芸风情万种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左手接过酒杯喝了,右手食指竟然探进张若芸已经湿滑的凤||穴里,仔细抠挖起来。张若芸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yin水不断涌出,美娇娘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亵裤润湿被高衙内察觉耻笑,连忙红着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地嗔道:「衙内见多识广,能不能给奴家讲个笑话嘛。」

按住高衙内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内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凤||穴抠挖着,一边贴着张若芸耳朵给她低声讲着一个极黄|色的段子。张若芸假装认真听着高衙内的笑话,却在用心强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根本不知道高衙内讲了些什么。这花花太岁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美娇娘的秘处阴核上下掀动。敏感带受到如此羞辱,张若芸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桌下高衙内右手手臂,不时轻轻摇动,示意请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对阴核的攻击却越来越剧烈。

只听高衙内说道:「怎么样,小娘子,这个笑话有意思吧。」

张若芸张大了小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双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夹紧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春水从花心内急涌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急喘了几口气,才娇红着脸嗔道:「衙内好讨厌哦,讲这么下流的笑话。」

高衙内哈哈yin笑着,右手指却蘸着那股yin水猛然深插入张若芸凤||穴内,指尖感觉到一层层软软的肉壁分外紧窄。若芸紧张得几乎叫出来,这可就当着夫君现眼了,一面用左手抓住高衙内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从荫道内拔出来,一面频频向这花花太岁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内一边饮酒,一边用手指又深挖数十下,尽兴后,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轻轻搂住。

张若芸粉面羞红,深怕他又来袭阴,连忙整理好裙摆,站起身来道:「各位尽兴,奴家不胜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内低头看到自己湿润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装挽留了一番。张若芸走到丈夫身边低声说:「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

说完一甩长及腰际的秀发,快步转身走出宴房。三人又畅饮一回,这时陆谦已经被灌得有八分醉了。高衙内向富安使个眼色,富安会意,抚过一张大椅,将陆谦抚到椅上睡好。

高衙内奸笑道:「可与我将他监视紧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让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内只顾去,小人理会得!」

却说陆谦娘子回三楼卧房后,去隔壁烫了热水,舀上一桶放到卧室,准备洗过就寝。听到楼下不时传来阵阵行酒声,心中暗自叹气:「相公官场中人,不得以交际应酬,实是无奈。这些年奔走于高太尉府中,纸醉金迷,连功夫也全都荒废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内这花花太岁,看今日情形,显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内刚才非礼于她,不由得脸色通红,又羞又怕。她天性开朗大方,比其姐胆子大了不少,可对这花花太岁,却心存畏惧:「那人长得倒是相貌堂堂,却是个恶魔似的人物,居然当着相公的面,就敢那般对我……相公惹上他,只怕大祸就要临头,难</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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