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略一挺身,飞快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唐醉晚知道男女之事的大概流程,还以为他见到乳头不美,没了耐心,决定
扑过来直捣黄龙,心下一酸,垂目偏开了头。
“别扭开,看我。”南宫星站在床上,柔声道,“你看看,就知道我到底嫌
不嫌弃了。”
唐醉晚犹犹豫豫抬起头,旋即,一眼望见了他微微弯曲,昂扬上翘的硕大阳
物。
若说他面孔还有几分可爱少年的模样,胯下这根宝贝,却已经是个透出几分
狰狞凶猛的大丈夫。
她骇得微张小口,不自觉漏出一句,“原来……会有这般大么?”
“我如果嫌弃,小兄弟可不会这么精神。”南宫星一声轻笑,担心真把她吓
到,侧身坐到她旁边,抽开她裙带,柔声道,“实际上,你这胸脯太过诱人,我
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察觉他在向下扯自己的裙子,唐醉晚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按床撑起腰臀,好
让他将下裳剥去。
南宫星一路脱掉,双目也跟着赏玩过去。
如他所料,唐醉晚通体腴嫩,那双雪股也分外浑圆饱满,臀肉丰隆内收,看
着便格外销魂。只是她并膝紧紧一夹,将私处牢牢掩住,他垂目看去,只能看到
“丫”字形的肉沟,将处子牝户藏在底下。
一兜鞋袜,连着下裳脱掉,他随手放在床边,眼前白里透红熟蜜桃儿似的小
美人,便已一丝不挂。
裸裎相对,唐醉晚又显得紧张不少,坐在床上看着身子就僵硬了几分。相必,
是觉得自己要被刺破,失身在即了吧。
南宫星定了定神,双掌撑在她腰身两侧,俯背昂头,再将她轻柔吻住,一点
点拨开朱唇,吮出舌尖,一边撩拨,一边压着她倒在床上。
这一躺倒,乳肉自然下沉,那两峰玉丘当即矮了半截,山腰鼓胀,沉甸甸扁
大一圈,但随着他耐心亲吻,乳峰顶上那两道嫣红浅沟悄悄张开一线,软嫩的花
芽仿佛有些按捺不住,羞答答冒了个尖儿。
南宫星还是初次遇到这种内陷乳头,颇感有趣,吻着她嘴儿将身子一侧,在
指尖覆盖一层暖暖真气,按住那条小沟,顺着走向轻轻抚弄。
“嗯嗯……”唐醉晚胸乳较为敏感,一被触玩,身子便颤酥酥一抖,水汪汪
的眸子略带慌张地望着他。
他放开口中舌尖,轻声道:“莫怕,交给我就是。”
“醉晚……不怕。”她强挤出一个微笑,“只是,心跳得好快,觉得……喘
不上气,身上好热,星哥哥,这……是常有的事么?”
“是。”南宫星斜颈往她耳根吻去,毕竟是不经日晒雨打的闺阁千金,肌肤
紧绷细腻,没有半点风霜痕迹,舌面滑过,细小绒毛都能品尝得出,当真娇嫩可
口。
“星哥哥,痒……”她缩缩脖子,春情涌动之下,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安置,
生涩笨拙地抚摸了他两下后,总算寻到了几分安定,不由自主将纤细手指贴在他
肌肉轮廓外,好奇摸索。
“舒服么?”他仍没放过她的脖子,唇舌游走到肩颈连接之处,是不是吸吮
轻啃,在她细嫩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泛红印子。
“嗯……”她闭着眼轻轻点头,小手摸到了他的背后。
南宫星见她再次放松下来,心中一宽,将腰一挪,用硬邦邦的棒儿顶住了她
浑圆柔软的大腿,略一斜身,顺着锁骨吻下,一寸寸亲上她那双隆起乳山。
发觉胸脯正被温热的口唇攀爬,唐醉晚嘤咛一声,双手抬起抓住了南宫星脑
后的发丝,似是想要阻止,但胳膊并未使力,像是要给他整理发髻一般。
听她只是细细娇喘,并未出言阻止,他一口口嘬着腴嫩如膏的乳肉,用力一
吸,吻住了她凹陷在内的乳头。
“哈啊啊……”一声娇吟,唐醉晚浑身一绷,指尖刺入到南宫星发丝之中,
情动七分。
看来,她这被藏匿于乳晕中央的奶头,便是私处之外最要害的地方。
那里想必平时都藏在乳晕内部,没怎么受过磨蹭触碰,沐浴时大概只能在外
揩拭一番,吮出来后,口中便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奶腥。
“星哥哥……星……星哥哥……”唐醉晚眉心蹙紧,语调拔高,鼻息越发急
促,舌尖不住舔着唇瓣,看来光是乳头被吮舔,就已到了不堪受用的地步。
他将一边乳头亲吻到彻底立起,转用手指捏住拨弄,扭脸把另一边嘬出,如
法炮制。
“呜……”唐醉晚的双脚不觉抻直,喉中呻吟转为了一道细长哽咽。
南宫星微微抬头,看她耳红眼湿,口唇微颤,便二指一捻,嘴巴一夹,紧了
几分力道,速度提了七成。
果然,如此盏茶时分,唐醉晚双手一攥,腰臀一挺,闭目蹙眉,小小泄了一
遭。
心知过会儿还要让她吃痛,南宫星将她搂住,轻柔抚摸,尽量为她延长尾韵,
顺势往下探去手掌,将臀峰握住,缓缓按揉。
“星哥哥,醉晚……是哪里做得不对么?”她媚眼如丝,腰肢轻扭,在他怀
里小声问道。
“为何有此一问?”
“夫妻同房,男女之道,醉晚此前也从家中长辈嘴里略知一二,你我……都
已脱得精光,亲吻搂抱,那……那为何……还不阴阳和合呢?”
“那你的长辈是否教过你,处子破瓜会有一痛呢?”他抚着她微汗乌发,揉
臀那手缓缓绕进大腿内侧。
“自然是……知道的。”她眸子里的慌张一闪而逝,平静道,“但身为女子,
一生总有些痛是躲不过的,与男子初次交合的痛,总强不过产子时候。星哥哥,
醉晚明白,也一定忍得住,你……如此怜惜,醉晚已经喜出望外了。”
“躲不过,但舒服些,总是好的。”南宫星柔声说道,指尖抚过紧绷雪股,
“身为男子,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有心如此,便是醉晚未选错人。”她将发烫面颊贴在南宫星胸膛,双股微
分,敞开了那羞涩私密的花园,颤声道,“丝萝非独生,愿托乔木。”
“嗯。”到了此刻,再有什么闲话,也可过后再叙,南宫星应了一声,掌心
一转,轻轻按住了她城门大开的牝户。
触手之处一片滑溜细腻,一手摸下,竟连半根绒毛也没有探到,那丰隆饱满
的阴阜,竟是个天生白虎。
察觉到他手掌微微一滞,唐醉晚面颊一低,颤声道:“星哥哥,她们……说
这不吉利,会克夫,你……介意么?”
这时光靠口头表白,想来难以安抚,南宫星微微一笑,一边轻揉着她肥美阴
丘,一边柔声道:“随我妻子一起嫁进来的一个小妾,便和你差不多,也是个没
毛的,我反而不喜欢这边乱糟糟,光溜溜的,正对我的胃口。”
其实崔冰后来已经长出些乌毛,只是比白若兰还少,说成白虎也不为过。
而唐醉晚不同,她当真就是一片雪腻,连毛孔也摸不到,细润肌肤比大腿内
侧还要娇嫩几分,说句吹弹可破也不为过,那两边隆起在中央并出一道深遂沟壑,
指尖探索过去,裂谷里已满是爱蜜,黏嗒嗒滑不留手。
外唇肥美,内里小唇却几不可见,深裹其中,竖在两侧,夹着底部处子牝口,
毫无突兀,可谓山间桃源一线天。
销魂十景中有一称为“绵箫”的名器,按那位风流大侠的描述,外形便和唐
醉晚下体一般,丰白无毛,阴唇几不可见。
即便内部并非名器,生成这样的阴阜,往往外软内深,恰适合将他这样的伟
岸器物尽根收容,且牝户多肉,娇嫩却耐久,如此看来,唐醉晚虽未习武,保不
准反而比习武女子更能应对自如。
他先将她小嘴吻住,指尖试探着向里钻了一钻。
果然名器罕有,并非“绵箫”那种入口之内紧窄依旧,平滑细管深抵花芯的
结构。他自然不会因此失望,反而宽心几分。毕竟身负销魂十景的女子童贞被破
时往往格外痛楚,他怜香惜玉,宁肯自己少享受些许。
“嗯!”唐醉晚感觉到玉门关闯入不速之客,尽管心中已有准备,仍紧张得
一抖,两条粉白大腿不自觉便把他手腕紧紧夹在当中。
南宫星微微一笑,身子一缩,舌尖在两颗已然俏立的乳尖上左右一舔,飞流
直下,一路亲过绵软小腹,转眼便逼近了她高高隆起的嫩蛤。
“星哥哥,你去那儿干什么?”唐醉晚一惊,双手撑起身子,低头看去,紧
张无比。
“证明我说过的话,”他稍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开,面孔一探,埋入她丰腴
股间,深深一嗅,笑道,“果然,这不是好闻得很么。”
唐醉晚大羞,挺腰扭了几下,可南宫星用力抱着,那白臀哪里逃得开。
他嗅了几下,越凑越近,最后张开嘴巴,一口舔了上去。
“呜!”唐醉晚又吓了一跳,急忙要坐起去推他的额头,“星哥哥,这……
这怎么能!”
他双手卡着她腰挺身一起,反让她躺回床上,雪臀高举,成了个仰屄朝天的
羞耻姿势。
“星哥哥,星哥哥……不行……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到此时,岂能听她的,南宫星将她娇躯搂紧,双腿反折,跪坐低头,灵活舌
尖挖掘在那条纵深蜜裂中,将媚肉舔舐得不住翻卷,红艳艳的膣口在唾液下时隐
时现。
等舌尖匆匆掠过顶端谷实,那深藏一豆似乳头一般被挑拨出来,转眼便被口
唇吮起,隆在他口中被恣意玩弄。
血脉倒流,害羞至极,唐醉晚白净面皮胀的通红,被举起来的双脚茫然无措
地晃了几下,想要开口央求,可樱唇方启,便被下腹陡然传来的酸畅滋味冲成了
娇吟,“啊啊……唔啊……”
用胸膛将她臀后架住,南宫星低头继续唇舌玩弄,双手左右一抄,同时搓动
她两颗乳豆。
如此片刻,唐醉晚嗓音猛然尖细几分,一声高昂娇鸣险些穿窗而出,全靠及
时咬紧下唇才堪堪压住,白馥馥的阴阜在他唇下一抖,那道沟谷中又溢出一层透
明晶莹的蜜浆。
他这才将她双腿放下,屈膝向前一拱,让她分开雪股枕在他大腿之上,望着
她朦胧迷醉的面容,垂手一压,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便顶住了她那条嫩缝的底端。
心里知道时候到了,唐醉晚唇角泛起一丝微笑,软软道:“星哥哥,醉晚…
…就要是你的人了,对么?”
“嗯。”他略一颔首,腰杆都还没有施力,那软嫩多汁的肉涡便轻轻吸吮上
来,像张竖起的小嘴,急等着要把他含入。
“蒙君不弃……喜得垂怜……”她眼中隐隐泛起泪光,微一偏头,浅笑低吟。
南宫星稳住身形,缓缓前倾,前方道路早已泄得汁水淋漓,油滑无比,即便
紧窄得很,仍顺顺畅畅送入了那个最硕大的头儿。
唐醉晚咬紧唇瓣,胀痛尚能忍,只是有些心慌意乱,面上血色不由得褪去。
“要到最痛的时候了,醉晚,你稍稍忍下。”
她点点头,主动将双脚分到更开,一边柔润小腿都垂到了床外,赤足悬空,
风中春叶一样微微颤抖。
颤着颤着,床上骤然传来一声憋闷的哽咽,那脚掌突的一伸,足趾展开,仿
佛在往空中蹬着什么看不到的东西。
绷紧的足踝往上,小腿的筋肉都在无法控制的用力,牵扯到股内的肌肤也随
之抻直。
再往里,雄壮结实的身躯已和雪白丰腴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一个稳定,一
个却在不住颤抖。
如此僵持片刻,南宫星轻声道:“怎样,痛得很么?”
唐醉晚放开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软软道:“还好,就是……涨得厉害。”
“那我可要动了。”
“嗯。”
南宫星调整了一下气息,为让她早些适应,垂手拨开丰厚唇肉,从顶上捻住
那颗娇嫩肉豆,一边轻揉,一边缓缓埋在最深处抽送。
阳物外皮活络,可以前后移动,处子膣腔最疼的其实是入口附近被撕裂的嫩
膜,埋在深处小幅移动,相对较能忍些。
动了约莫几十合,唐醉晚长长吁了口气,将双脚收回,屈膝打开在两侧,攥
成拳头的小手也终于松开,轻轻摸上他的大腿,细声道:“星哥哥,醉晚……好
多了。”
南宫星多少也感到了些,龟头周遭浸润着不少粘液,早已非常顺畅。
他试探着向外一抽,肉棱缓缓刮过嫩壁。
她微微蹙眉,但看起来的确已经没什么痛楚之意,脚趾一蜷,轻轻哼了一声,
听起来倒像是已有了几分舒畅。
南宫星放下心来,俯身低头将她覆住,十指纠缠交握分在两侧,吻住她微微
发凉的唇瓣,压紧她比任何垫子都要舒服许多的双乳,身躯贴合前后移动,以最
亲密的姿态进入了正常欢好的节奏。
“嗯、嗯、嗯嗯……”
唇舌、胸乳、双臂、小腹、双腿之间……仿佛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南宫星身躯
的火热坚硬,唐醉晚闭目呻吟,情不自禁抬起双脚勾在他身后,被他掌控的十指
不觉捏紧,手心尽是细汗。
浅磨深送,猛入缓出,他以最寻常夫妻的法子,不停地耸动。
“呜、呜呜……呜唔!”
数百下后,唐醉晚双脚一伸,夹在他两侧挺直举起,足尖战栗,雪股抽搐,
蜜壶痉挛,酣畅淋漓体验到了破身后的第一遭。
那细长的蜜管儿一阵紧过一阵,南宫星也被吮得后背发麻,无比爽利。
照说处女开苞,为了身子考量,他应该不去忍耐,趁此机会猛送几下,随她
一道泄了,免得她明早下体肿痛,动弹不得。
可唐醉晚最初的疼劲儿过去后,就未再表露过任何不适。
南宫星觉得,兴许不该把她当作柔弱女郎对待。
毕竟,有些姑娘天赋异禀,不学武一样比那些壮实女子禁得住弄。
“要歇歇么?”他暂且停下,低头问道。
唐醉晚娇喘吁吁,乌黑发亮的眼珠缓缓一偏,斜瞥着他道:“但凭……星哥
哥做主。不过,醉晚的确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那便最好不过。”他出指轻拨乳头,玩弄一会儿,张手一抓,压着软绵绵
的两团乳肉,挺身戳刺,抽得白肉之中嫣红外翻,淫汁四溢,叽叽作响。
如此弄了一阵,精意上涌,阳关微松,南宫星却还有些不舍,吸口长气向下
一压,搂着唐醉晚坐起在床上,环抱住她清凉细滑、柔绵无骨的娇躯,盘腿在下
缓缓扭腰磨弄。
她不懂姿势有何差别,便只搂着他脖子,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细细哼唧着享
受,时不时本能扭动腰肢,用酥软穴心儿主动磨一下硬梆梆的龟头,磨出一身酸
麻快活。
不多时,她便又咬牙泄了一次。
泄过之后,情潮犹在,她带着满身红晕,看南宫星在自己肩头胸乳不住吮吻,
心醉欲化。
正眼底满是爱意的当口,她神情忽然一变,一推南宫星肩膀,向后拉开一段
距离,满面为难不知所措,颤声道:“糟……糟了,星哥哥,大事不好,怎么办
呐?”
南宫星勾着她想要躲开的腰肢,皱眉道:“怎么了,突然脸色这么难看?什
么怎么办?”
唐醉晚脸上转眼一片赤红,她低头望着自己小腹,犹豫半晌,才嗫嚅道:
“我……我又……又要……尿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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