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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狄天走到校医室门口的时候有点小兴奋,虽然他知道好友此时重伤不能这么高兴,但他真的就是抑制不住的雀跃,这可是肖隶少有的主动行为,以前都是自己跟在肖隶后面做这做那,这回那家伙总算知道自己的好了。

李狄天走进校医室,意料之中的肖隶没有出现,难道是自己来早了?肖隶大概正要下来吧。李狄天特意在校医室门口磨蹭了一会儿,走回飞船那里假装看看飞船停好了没有,但是回来的时候肖隶还是没有出现。

李狄天又在门口附近买了瓶水,很渴的样子喝了好几分钟,肖隶还是没有出现……

最后李狄天实在没辙了,他便决定先上楼看望辉袍,让暗夜留在这里等着肖隶,肖隶一出现就立马通知他。

李狄天来到辉袍的病房,跟自己的这位好友聊天,辉袍确实伤的不轻。李狄天还从未见过战斗力一等一的辉袍这幅狼狈的样子,不仅右手和右腿骨折了,当胸都被人捅了一刀,差点一命呜呼,前胸后背包的跟个粽子似的。

李狄天面色严肃的检查着辉袍的伤口,偷袭者必定是下了死手,非要辉袍的命不可。

辉袍脸色苍白的跟李狄天讲述了那天发生的偷袭事件:他跟李狄天决战之后,本身就带着伤,机甲也用不了了,是前所未有的虚弱时刻,那时候他的机甲需要修理重新刻上铭文,所以把赵子夜叫了过来帮他弄。

当天晚上他在休息,赵子夜在修理机甲的时候,一个蒙面人破窗而入,赵子夜拿铭文抵挡了一下,对方强悍异常,被五级铭文打到身上竟然只是动作迟钝了一点儿,大约仅仅受了点小伤,马上缓过了劲儿,伸手就要取赵子夜的命。

辉袍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虽然他被李狄天打伤了,但毕竟没有多严重,战斗能力比赵子夜强多了。

辉袍当即就拦下了蒙面人和她打了起来,没错,她,辉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偷袭者是个女的,其胸太大一眼就看出来了。

见到辉袍和偷袭者缠斗在一起不分高下,赵子夜连忙冲到外面叫来了人帮忙,虽然最后辉袍胜利了,但是跟输了也没啥差别,被打的动都动不了,血跟喷泉似的不要命的往外流,赵子夜把他往校医室送的时候都以为救不回来了。

那女刺客没有被擒住,受了重伤逃跑了,她逃跑时赵子夜正在外面躲着,她似乎觉得赵子夜是软柿子,当即拼着最后一口气杀了过来,最后被赵子夜甩了几张五级铭文给逼走了,但是赵子夜的手也因为这个而受了伤,修不了机甲了。

李狄天听完后沉默了,他在脑海中搜寻着到底哪个女人强悍成这样,这时他的光屏响了,一看竟然是肖隶打过来的,便马上接了。

肖隶是算好了时间的,他估摸着李狄天已经到达辉袍的病房了,便用通讯器打了过去,李狄天接了通讯:“肖隶?”

作者有话要说:

☆、贝特利学院

肖隶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听起来有点底气不足,李狄天想大概是身体病了的原因,他听见肖隶道:“李狄天…我想见见你,你现在在哪里?”

李狄天心中好笑,肖隶明明早就找暗夜打探好了自己什么时候要来医务室,现在是想来个偶遇么?知道肖隶想跟他道歉,李狄天很配合的答道:“校医室。”

肖隶声音中透着一丝惊讶道:“我也在校医室,你在哪个地方?我去找你。”

李狄天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辉袍,觉得时机不错,肖隶要找自己认错,就应当乖乖的远离辉袍。现在让肖隶来辉袍病房,就能看看肖隶的表现如何了。

李狄天不冷不淡的报出了辉袍的病房号,肖隶道:“我马上过来。”便挂了电话。

肖隶一边往辉袍的病房走一边觉得事情太顺利了,原本他以为还要多费一些口舌,才能够让李狄天说出辉袍的病房号,没想到李狄天如此“善解人意”。

肖隶到达辉袍病房的途中,一直在留心周围路过的人,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有两个年轻人站在门口聊天,穿着病号服。

肖隶也穿着病号服,刚要去开门,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幸好伸手撑了一下墙。

那两个年轻人赶紧过来伸手扶肖隶,肖隶感激的对他们道了谢,便推门进去了。

李狄天坐在辉袍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一点也不想看到肖隶,毕竟冷战就要有冷战的样子。

辉袍则是从肖隶进来的时候,就极感兴趣的打量肖隶,赵子夜的手受伤了,没办法帮他刻铭文,他正想着可以找肖隶来帮他,这位正主就出现了。

肖隶朝着李狄天和辉袍都点头问好,辉袍笑的如沐春风,指了指床边,对肖隶道:“坐。”

李狄天则是赏了肖隶毫无温度的一瞥,肖隶无奈,心说李少爷平时各方面都高大上,一旦撅起来跟孩子没有两样。

肖隶坐在了辉袍床边,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知道了辉袍的病房号,现在只要跟李狄天道歉就行了。

肖隶正不知怎么开口,辉袍先打破了沉默,他笑的像个温柔的学长,道:“肖隶,我们见过几面,你还记得我吧?”

肖隶巴不得多跟辉袍说几句话,但是鉴于李狄天在这里,而且要认错态度良好,肖隶就不能表现的太过热情,只好礼貌而疏远的回答道:“当然记得,辉少爷。”彬彬有礼的像是对待一位客人。

辉袍有些无奈的晒然一笑道:“别这么客气,叫我辉袍就行了,我对你可是印象深刻,毕竟能够得到贝特利学院入学考试第一名的,从来都不是泛泛之辈。等我的伤好了,有时间就来我家做客吧?”

辉袍伸出的橄榄枝,不仅仅代表着来自一位贝特利六子的友谊,更代表着黑银帝国辉氏家族的强力支持。任何普通人面对这种邀请都会欣喜若狂,肖隶当然也高兴,不过不是为这些虚无的荣誉而高兴,而是为他能够更加接近辉袍,复仇的机会更多而兴奋。

但是肖隶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旁边李狄天虎视眈眈的目光,他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李狄天不愿意自己找辉袍,但是显然这种情况下他没法跟辉袍来一场自来熟的聊天,只好含含糊糊的答道:“我有时间一定会去的。”

肖隶觉得呆在同时有李狄天和辉袍的地方简直是煎熬,虽然李狄天一脸不想理肖隶的样子,但是辉袍显然体贴的注意到了气氛的凝滞,十分善解人意的表示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想睡觉了。

肖隶和李狄天便趁此告别。

离开辉袍病房的时候,肖隶注意到原来那两个年轻人还在病房门口聊天,心中便有了数。

肖隶跟在李狄天后面一路离开校医室,停在了飞船外,飞船停在了一片绿荫下,行人很少。李狄天靠在银色飞船的外壁上,抱臂冷冷的看着肖隶,心里想着马上就能和肖隶回归亲密的好友状态,差点绷不住嘴角。

肖隶低着头站在李狄天面前,诚恳的像个正在检讨的小学生,认认真真的道:“前几天是我不好,我来是想跟你说,我很抱歉,”肖隶说着抬眼瞄了一眼李狄天,李狄天立马被这种小心翼翼的模样取悦了,肖隶继续道:“你明明受了伤,我还跟你生气,是我太任性了。”

肖隶说完就沉默的站在原地,等候着李狄天的发落,李狄天一言不发的站在面前,肖隶因为低着头,只能看见李狄天胸部以下的地方,利落的深蓝色校服将李狄天修长匀称的身体妥帖包裹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像个精致的贵公子。

但是跟李狄天对战过无数次的肖隶知道,这件衣服下面的身体所蕴含的力量,几乎可以轻易撂倒任何一个贝特利学院的高材生。肖隶苦涩的想着,现在是最后的和平时期了,等自己复仇结束,跟李狄天翻脸以后,大概在这个人面前,就只有逃跑的份。

李狄天转身背对着肖隶,打开飞船的舱门,就在肖隶以为李狄天会就这么走了的时候,听见头顶前方传来声音:“回医院里呆着,什么时候身体好了,什么时候来我宿舍。”

肖隶马上抬起头,只看见了李狄天站在飞船前深蓝色的背影,阳光透过树叶枝丫斑斑驳驳在上面洒下了浅绿色的点子,下一秒,李狄天已经坐进了飞船里,“刷拉”一下拉上了舱门,肖隶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表情。

李狄天很想让肖隶直接跟自己回去,他知道肖隶的病只要吸收几个晶石就行了,晶石他多得很。但是他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了,他不想让肖隶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容易心软,所以那时才转过身去,让肖隶只看见一个背影。

肖隶在校医室一直待到了晚上,虽然李狄天没有明说,但是他知道李狄天已经原谅他了,不过他的心情一点都轻松不起来,今晚他就要行动了。

他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里。注射完每周一次的营养药剂之后,肖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套深色衣服换上,从尘封已久的行李中取出一个易容面具,那是曾经在钢铁星球时手风琴好汉给他的。最后他戴上了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低,阴影一下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孔。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 =心情比较复杂因为男生们都比我矮,感觉未来无望

☆、贝特利学院

肖隶全副武装好之后,没有直接出门,先去了洗手间接了一盆水,将口袋里一个铭文拍进了水里。

水波荡漾之后,水面上出现了一幅景象,赫然是辉袍的病房门口。那两个之前站在病房门口聊天的年轻人,现在还在那里。

肖隶没有猜错,那两个人不是什么病人,而是保镖,装作病人守在辉袍的门口。那时候肖隶假装摔倒扶了一下墙壁,顺手把偷窥铭文拍在墙上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发现。

看来辉袍的病房是有24小时全程保护的,肖隶想,唯一不知道的就是病房里面有什么保护设施没有。

肖隶将事先准备好的铭文全都贴身携带好之后,为了病情不在偷袭的过程中复发,他特意多吸收了五个晶石,顿觉神清气爽。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静静的等待午夜的到来。

肖隶坐在家里卧室的床上,转头向床边的小窗户望去,窗外没有月亮,甚至连夜空都看不到,只能看见小巷子逼仄的砖墙。尽管如此狭窄简陋,月光还是斜斜的照了进来,肖隶看着银白色的微光随着时间渐渐在墙壁上移动,像一口沉默的钟在倒计时。

当月光从夜空正中央大面积的铺洒下来的时候,肖隶出发了。

辉袍的病房外,两个穿着病号服的保镖守在门口,如果有人路过这里,会以为只是遇到了两个半夜睡不着,而在走廊上闲逛的病人。走廊的窗户很大,可以让一个人轻易的爬进来,虽然这里已经是五楼了,但是保镖们还是警惕的注意着窗户和两边走廊的动静。

保镖们看不见的走廊转角上,原本空无一人的过道墙边突然出现了一张铭文,下一秒这个铭文就被拍在了墙上消失不见,一股无形无色的气体悄悄从中散发出来。

一个小时后,两个保镖昏昏欲睡,他们还没来得及察觉不对劲,就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病房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辉袍正在床上睡觉,丝毫没有察觉有异。

隐身铭文的时效到头了,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全身暗色衣服的人影突兀的出现在病房中,如果凑近了看,李狄天马上就能认出这个曾经帮助过他的丑陋大叔。

肖隶从腰间抽出一把银色的匕首,刀锋有一条极细的反光,像是淬了毒的月光。肖隶右手握着匕首,缓缓靠近辉袍,脚步轻的如同羽毛落地。

肖隶停在了辉袍的床前,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太顺利了,一切都完美的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现在他只需要一秒钟,辉袍这个人就永远的离开了。前世的背叛,这一世的仇恨,都将在今晚了结。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可以说完全是巧合,辉袍与李狄天的对战,机甲被破坏,神秘人的偷袭,辉袍的重伤住院,自己和李狄天的冷战以及后来的和好,这一切缺一不可。就像是有谁迫不及待的把肖隶推到了这个地方,帮助他完成这一切。

肖隶攥紧了手中的匕首,觉得自己攥着辉袍的命,也攥着自己的未来。他举起匕首悬在辉袍的心口上方,却迟迟没有下落,他看着辉袍的脸,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孔,曾经总是带着仿佛世间一切事情都无足轻重的表情,有些轻佻的看着肖隶,肖隶也曾一度迷恋的看着这张脸,看着他最信任的爱人。

这些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肖隶想把它们都毁去的时候,却发现因为太过熟悉,或者太深刻的爱过,所以有些下不了手。把以前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最亲密的人杀死,只有恨意才能支撑这种行动。

肖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觉得肺里的气流都在颤抖。他想闭上眼睛,却还是紧盯着辉袍的胸口,乌尔沉睡的面容闪过他的眼前,他手中的匕首不再犹豫,狠狠的扎了下去,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像是纵身跃入了地狱。这才是对的,从此一切都完结了。

匕首在辉袍的胸口上方停了下来,尖利的刀刃在距离皮肤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时猛地刹住。肖隶的手腕被另一双手狠厉的抓在手心中,辉袍在匕首下落的那一刻睁开了眼睛,和肖隶一样纯黑的眼睛没有掺杂任何光芒,他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攥着肖隶的手腕,用力之大仿佛要把肖隶的骨骼捏碎。

如果辉袍没有受伤,可能肖隶的手腕已经断了。

天花板上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了两个方形的洞,有点像通风管道。两个保镖无声无息的翻身下来,停在肖隶背后,两把枪同时抵在了肖隶的脖子和后背上。

辉袍缓缓坐起身来,稍微使了点劲就把肖隶的匕首拉离了自己的胸口,口中带着些调笑意味的道:“看来这位朋友还需要多加修炼,只有这么点力气可就不好玩了。”语气虽然轻松,却不带一丝温度。

肖隶一动都不动,僵直的站在原地,他发现即使自己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也无法摆脱辉袍抓着他的手腕。

肖隶既不挣扎也不说话的姿态似乎激起了辉袍的兴趣,他依旧攥着肖隶的手腕,轻笑着道:“上次那位行刺的美女可比你强多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杀我,恩?”

见肖隶保持沉默,辉袍像对待情人一般温柔的道:“没关系,我们辉氏家族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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