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劳资都这么穷了你还跟我要饭?!
许忱绕过他,继续啃着包子往前走。
走了没两步那只破碗有粗线了,妈蛋这熊孩子还有完没完。
“我米钱……”许忱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能不能给我个包子?”熊孩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完还吞了吞口水。
卧槽!我就剩两个包子了你还打他们主意?!
只是熊孩子的眼神太过可怜,许忱一个没忍住,就把两个包子都给他了。
吃完手上最后一个包子,许忱缓缓前行,走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一个包子根本吃不饱啊……
等到傍晚南宫楚墨出现在他面前时,许忱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他一把拉住南宫楚墨的衣服,虚弱道:“我错了……”
大哥,求给口饭吃!小的给您跪了!
南宫楚墨看着他冷笑:“记住这次惩罚,下次可没这么简单。”说完上了马车。
“柳公子,上车吧。”血影走过来说道。
许忱伸手搭住他的肩:“快给我拿点吃的来,快!!!”然后有气无力地爬上另一辆马车。
正文、第二穿:倒追什么的必须有
回到圣衣教已经三天了,许忱却觉得像是过了三个月那么长。
如笙被南宫楚墨安排到谈书畅身边做小厮,许忱曾专门为此找南宫楚墨抗议,却被拒于门外。
直到他去找如笙,在看到他和谈书畅以琴会友,相处得十分融洽的时候,他放弃了,其实他们这样的才是知己。
什么西门吹雪,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利用穿越的优势盗用别人知识产权的人,若是真正地和某人较量,只会输的一败涂地。
【玩家又何必如此垂头丧气,其实玩家身上也有许多胜过谈书畅的地方。】
“有吗?”许忱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比如玩家的无耻程度就明显胜人一筹嘛~】
“你去屎!”死系统,就知道打击他。
【其实有时候做人无耻点比较好,你没听过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对付无耻的人的办法就是比对方更无耻~】
“所以你想让我无耻地虐待渣攻?”
【玩家就这么想虐攻么……】
“废话呀!”
【那你敢么?】
“……不敢。”
【那不就结了。】
“你给我开个外挂不就好了!”
【唉,开外挂谈何容易。】
“擦!别人的系统都是用来开外挂的,只有你特么是给我找虐的!”
【我也不想的……】
“那你就放下屠刀,别加那个破工会了。”
【那是家母的遗志。】
“……你少坑我了!”
【真的……我母亲临死前说,她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加入贱受养成公会,所以我才想代替她完成那个愿望。】
“……”
【玩家会帮我吧?】
“……你想怎样?”
【请玩家拿出三分热情和七分无耻,不要大意地追求渣攻吧,有本系统为你出谋划策,渣攻必定会手到擒来~】
“……”
【追求渣攻方法一――送鲜花。】
第一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堆满了菊花,旁边一位老花匠哭得肝胆欲裂:“教主大人,柳公子把小人养了十几年的菊花全摘了我不活了呀!”
于是那天许忱在花园浇了一天的水。
第二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成堆的兰花,旁边一个小丫鬟哭得肝胆欲裂:“教主大人,柳公子把奴婢养了十几年的君子兰全摘了奴婢不活了呀!”
于是那天许忱帮小丫鬟重新把兰花种了回去。
第三天,南宫楚墨进屋看到桌上堆满了……狗尾草,旁边再也没有人肝胆欲裂。
许忱乘着小风吃着点心:“这回总可以了吧。”
于是第二天,许忱发现院子里堆满了狗尾草,上面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四个大字――礼尚往来。
【追求渣攻方法二――唱情歌。】
第五天,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南宫楚墨正在书房处理教务,突然隐隐听到窗边传来一阵歌声。
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到一个红色身影正一只脚踩在一张凳子上,左手犹如鸡爪垂于肩侧,右手犹如得了羊癫疯一般来回抖动,嘴里唱着小曲:“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南宫楚墨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全过程,待到对方唱完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无情地甩上了窗户。
第六天,南宫楚墨正在花园里的凉亭内与谈书畅下棋,再次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歌声。
只见前方的假山上站着一个红色身影,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嘴里唱着小曲:“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南宫楚墨伸手夹起一枚棋子,屈指一弹,假山上的身影瞬间扑倒,这世界安静了……
第七天,南宫楚墨正在洗澡,从床下传来一阵歌声。
只见一个红色身影从床下爬出,慢慢抬起头,伸手理了理遮住了脸的长发,嘴里唱着小曲:“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南宫楚墨静静地看了他三秒钟,伸手摸向一边的长剑,声音戛然而止,红色身影从地上爬起:“我不唱了,你别动手。”然后屁颠屁颠地走出屋子,带上了门。
【追求渣攻方法三――写情书。】
第八天,许忱这样写――“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冷地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九天,许忱这样写――“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笑着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十天,许忱这样写――“我侬两个,忒煞情多,将一块泥儿,捏一个你捏一个我,忽然欢喜呵,将它来打破,重新下水,再团再炼再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那其间那其间,我身子里有了你,你身子里也有了我。”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嘴角抽搐地看完后交给血影:“马上拿去烧了。”
第十一天,许忱这样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淡定地看完后交给血影,血影默默地拿去烧了。
“我累了,感觉不会再爱了。”许忱趴在床上喃喃道。
【玩家打起精神,千万不要被这样的小困难吓倒。】
“这叫小困难?南宫楚墨根本就是块石头!”
【那你就做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啊。】
“蒲草个屁!小爷就是颗鸡蛋,次次都对准石头砸!”
【我就不信渣攻真的一点情感变化都没有,这不科学……】
“他现在心里只有谈书畅,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感觉啊!”
【你真的不打算再继续写情书了?】
“不想写。”
第十三天,南宫楚墨走进书房,看了眼一边的血影,伸手。
血影:“主人要什么?属下这就去拿。”
南宫楚墨:“信呢?”
血影开始冒冷汗:“回禀主人,今天没有信。”
南宫楚墨皱眉,挥袖示意他下去,坐在椅子上看了会儿书,闭眼,以手抚额。
那日,南宫楚墨和往常一样陪着谈书畅来到花园散步。
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大笑,听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那个人,总是会做一些愚蠢而又无耻的事,他以前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他跟书畅很像。
他们绕过假山,看到池塘边坐着两个人,正在谈笑,其中的红衣男子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时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南宫楚墨眯眼,盯着红衣男子看了很久,直到身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收回视线:“走吧。”
“你不开心?”谈书畅轻声问。
“没有。”南宫楚墨答。
两人很快就也来到了池塘边。
“教主,谈公子。”如笙看到他们后立刻爬起,恭敬地站在一边。
红衣男子也讪讪地收起笑容,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结果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衣摆,身子一晃,往池中倒去。
南宫楚墨向前跨出一步,却再次缓缓收了回来。
“我擦咧!”许忱惨叫了一声,掉入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等到他从池中站起时浑身湿透,头发湿嗒嗒地糊在脸上。
南宫楚墨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嘴角。
许忱伸手把头发撸到脑后,抹了把脸,看了眼岸上神色各异的三个人,尴尬地伸手,对呆呆地看着他的如笙说道:“如笙,拉我一把。”
如笙终于回神,赶紧伸手将他拉起,然后替他理了理头发,担忧道:“你没事吧?”
许忱摇头,露齿一笑:“没事,大热天的正好洗了个澡呵呵……”
“还是回去换个衣服吧?”
“好。”
说完,许忱转身,却看到南宫楚墨不悦的神色。
他又怎么了?难道嫌自己破坏了他跟谈书畅的约会?
算了,不管他,湿嗒嗒的太难受了……
他正举步欲离开,却被一道低沉的声音叫住:“等等,本座有允许你走吗?”
许忱低着头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看着他微笑:“教主大人想怎样?”
“不如跟本座说说你刚才都跟如笙公子在讲些什么,让本座也开心一下。”他双手抱胸,睨着他。
前面这个倒是容易,但是这后面的似乎有些困难,不对,是相当困难。
“好吧,我说……其实我只是跟他说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
“那个笑话是这样说的,有一天呢,馒头和面条打架,馒头被面条打了一顿。于是第二天,馒头不服气,带着好多兄弟去报仇,路上他们遇到了方便面。馒头气冲冲的对方便面说:你别以为烫头发了就认不出你了,然后一顿打。第三天,方便面又不服气带着朋友去找馒头,路上看到小龙包。就说:你别以为装可爱就认不出你了,打!!第四天,小龙包也要报仇,在路上碰到金针姑,他说:站住,别以为你带了帽子就不认识你罗!然后把金针菇一顿暴打。金针姑也要报仇,她找来了蘑菇,香菇和大头菜。在路上碰到了肉丸子,不说二话就把那家伙暴打一顿。肉丸子不服,问为什么打人,只听金针姑说:小样的,别以为你裸奔我就认不出你来了!”许忱一口气说完,然后仰头大笑了一阵,看向南宫楚墨:“好笑吗?”
南宫楚墨:“……”其实完全没听懂,什么金针菇小笼包大头菜的……
就知道他不会笑,面瘫嘛,都这样,可以理解。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这回可以走了吧?”许忱又问。
南宫楚墨冷笑:“滚吧。”
许忱皱眉:“一定要用滚的吗?咱能换个方式吗?”
南宫楚墨:“……”
正文、第二穿:离开
花也送了,情歌也唱了,情书也写了,可是南宫楚墨依旧无动于衷,许忱和系统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觉得可能是那些方法过于现代化,古人接受不了。由于暂时没有更好的想法,所以他们决定暂停存档,下次继续。
直到南宫楚墨遇袭受伤,机会来了。
【要抢在谈书畅之前给渣攻端茶送水,感动渣攻!】
在他进屋时谈书畅正在抚琴,而南宫楚墨则是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擦!都受伤了还这么逍遥快活……
“小墨墨,听说你受伤了,人家来看看你!”许忱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
南宫楚墨猛地睁开眼睛:“你来干什么?”
“诶?这个伤口包得也太丑了,是谁包的?”许忱自顾自拉过他手臂察看,然后不满道。
南宫楚墨:“……”
门口的血影前来认罪:“是,是我包的。”
“不行,要重新包扎过,你去准备一些药和纱布来。”
血影取来了药和纱布,许忱不顾南宫楚墨的反对将包好的纱布拆掉,然后重新开始包。
“要包的厚实一点,不然会进水。”直到纱布都用完了他才罢休:“好了,然后打个结。”
说完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南宫楚墨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臂,嘴角微微抽搐。
一旁的血影垂头,简直不忍直视。
这时候,有丫鬟端着药进来,南宫楚墨和血影同时心中警铃大作,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啊!药来了,给我吧。”许忱接过药碗,低头闻了一下,皱眉:“卧槽!这也太苦了!快去拿点糖来。”
“本座不怕苦。”南宫楚墨伸手欲接过药碗。
许忱默默在心底翻白眼,你不怕我怕呀!
“先等等。”许忱把他的手推回去。
过了会儿,糖拿来了。
在药中足足加了五勺糖他才罢休:“总算不苦了。”
说完仰头喝了一大口药,然后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吻上南宫楚墨的嘴巴,把药渡到他嘴里。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南宫楚墨看着他还要喝第二口,赶紧示意血影把药碗抢过来,然后在许忱不满的目光中一口气喝完了药。
“本座累了,想睡会儿。”南宫楚墨躺下。
“好吧,我下次再来看你。”
还未走出屋门,又折了回来:“你们两个也出去吧,不要吵到他。”
然后把血影和谈书畅都拉出了屋子。
南宫楚墨遇袭一事本以为会就这样过去,可是许忱却听到了一些让他觉得不安的事――南宫楚墨之所以会遇到正道的围攻是因为有人透露了他此行的路线,也就是说圣衣教中有卧底。
擦!不会又来怀疑小爷吧?!
许忱竖起耳朵继续听,有人曾在畅幽阁附近看到过信鸽,所以极度怀疑此人住在畅幽阁。
畅幽阁?那不是谈书畅住的地方吗?难道卧底是……谈书畅?
这件事许忱之后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要不怀疑自己,无论怎样都随他们去闹腾吧。只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怀疑如笙。
安静的书房,一个黑衣男子正在写字,门被人撞开,一个红色身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冲到书桌前,双手在桌上一拍,大声质问道:“南宫楚墨!你凭什么怀疑如笙?”
南宫楚墨缓缓收笔,靠在椅背上看他:“他刚来没多久就出了这种事,本座为什么不怀疑?”
“我跟他相处这么久,我很清楚他不可能会是卧底。”
“也许他就是有目的地接近你。”
“不可能!”
南宫楚墨皱眉:“本座很忙,没空听你废话,出去!”
“我不走,你把如笙放了!”
“血影!把他拉出去!”
“南宫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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