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上去。
自作孽不可活。
许忱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到底要怎么以牙还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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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住所后,天色已经不早了。草草地吃了晚饭,许忱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抬头望天,陷入沉思。
他就是再迟钝也知道系统出了问题,好端端的来了个攻略男配也就算了,可是由攻略渣攻到虐渣攻,这跨度实在有点大。
升级后的系统看似对他有利无弊,但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许忱对此表示怀疑。
光男配攻略对象是宿主的父亲这一条就已经很坑爹了,他自己没有心理障碍不代表对方没有,毕竟父子什么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像爱玛那样的腐女除外……
然后就是虐攻标准,以牙还牙什么的实在是很模糊的概念,如果是照字面意思来的话,就得从珀西和安德烈的过去入手。
安德烈是费奇长老十年前收的养子,经常跟着费奇长老出入宫殿,就认识了安玑和珀西。
费奇长老主要掌管瑞纳尔森林的防御系统,包括四方结界以及处于森林中心的宫殿的安全。
精灵族的王子在十六岁以前不得私自离宫,所以能够经常出入宫殿的安德烈就特别受欢迎,因为他常常会给他们讲外面精彩的世界,加上安德烈长得又不错,于是就更加受欢迎。
安玑和珀西,他们两个在常人眼里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又为什么会同时吸引安德烈的注意呢?
原因很简单,就像一个班级,有两种人往往最受老师关注,一种是成绩优异的优等生,另一种则是总是拖班级后腿的差生。
其实,安德烈一开始关注的并不是光彩照人的安玑,而是总是特别不合群的珀西。
当别的王子都围过来听他讲故事时,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当别的王子都对他露出崇拜的目光时,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当别的王子都为了听故事讨好他时,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
于是,安德烈就不爽了,然后开始各种接近讨好,直到发现对方其实是因为自卑而不敢靠近他的时候,又满意地跑去讨好安玑。
安德烈的靠近让从未受过别人关注的珀西受宠若惊,于是他便毫不意外地成了珀西心里的唯一。
当安德烈抛下他去讨好安玑时,珀西不是不伤心,但是更多的却是理解,也就是这份理解让安德烈变本加厉,脚踏两条船。
每当安德烈在安玑那里受挫的时候,他就会来找珀西寻求安慰,他之所以到如今也放不下珀西,其实只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因为只有在懦弱的珀西身上,他才会体会到征服的快感。
所以说,以牙还牙难道是指征服安德烈?如果是,又该怎么征服?是征服感情还是征服身体?如果是征服感情的话,岂不是又绕回原地?如果是征服身体……尼玛该不会是要反攻吧!!!
呵呵……一定是他想太多了!还是洗洗睡吧……
【宾果!】
“纳尼???”
【玩家刚才的想法是对的,以牙还牙就是指等量反攻。】
……
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等量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被攻了多少次就要攻回去多少次。】
=_=,系统我能揍你吗……
【不能。】
正文、第四穿:苍烛花
“太好了,苍烛花!就是你了!”
傍晚时分,图书馆的某个角落突然传出这么一句话。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打在少年近乎完美的侧脸上。少年此刻正对着一本书露出格外惊喜的神情。
“苍烛花……食用后可使人手脚麻痹,浑身无力……具有轻微催情作用……”
少年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后翻。
“此花喜阴湿,多生长于沼泽地……”
继续往后翻了几页,少年将书放回书架,离开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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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来你们自己练习。”
威廉话音刚落,许忱迅速背上弓箭,弯着身子借住人群的掩护,打算偷偷离开。
眼尖的威廉看着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嘴角一抽,走过去将他拦住:“怎么,想开溜?”
许忱摇头,捂着肚子装出一副极其虚弱的模样:“老师,我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
“哦……这次不装头痛改装肚子痛了?”威廉抱胸睨着他。
“老师,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装头痛了!”许忱不满地直起身子,大声抗议。
“看来你的肚子已经没事了,说话中气十足嘛……”
擦!中计了!
没办法,只好使用绝招了――
“看,灰机!”许忱突然伸手指着他身后的天空,大叫。
“灰鸡?在哪里?”威廉转过头往身后看去。
嘿嘿,上当了吧!
等等……泥煤!这货头都转过去了,但是为什么手还抓着他的肩膀不放!
“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威廉转过头故作疑惑地问。
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老师,我今天真的有急事,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许忱一脸哀求,拉着他的手臂用力摇晃。
“什么急事?合理的话我可以考虑。”
“因为爱玛生病了,我很担心她,想早点回去照顾她……”许忱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念叨,爱玛对不起一切都是为了革命事业……
“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嘛,走吧走吧。”威廉终于松开了他的肩,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许忱偷偷在身后比了个v,赶紧转身离开。
看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威廉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就先放过他这一次吧……
“我独自走在郊外滴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滴地方,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
哼着小曲儿,沿着小路一步步往森林深处的沼泽地走去,许忱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在身后跟着他的白色身影。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附近的沼泽地。
“尼玛这还是最近的一个,居然走了半个小时,也是醉了!希望能找到那个什么苍烛花吧……”许忱一边嘀咕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用地上捡的树枝开路。
绕着沼泽地的外沿走了一圈,终于看到了一朵形似睡莲的花朵,花瓣成淡蓝色,静立于沼泽地中央。
于是某人看着它,再次发愁。距离太远了,根本摘不到啊……
无奈之下,许忱只好找来两根较长的树枝,夹住苍烛花向上扯。
由于那种花的茎杆韧性较强,他扯了半天也没能把它扯断,双手继续加大力量,气沉丹田(某忱:丹田?那是什么?),用力一扯。
“biu――”
愣愣地看着飞得更远的苍烛花,许忱彻底凌乱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给力啊摔!”愤愤地把树枝扔到地上,顺便踩了几脚。
然后又很没骨气地捡起树枝,沿岸寻找离掉落的花朵最近的地方。
找到一个看上去能用树枝够到的地方,探出身子用树枝轻轻划动水面。
“还差一点……”把身子再探出几分:“就差一点点了……”
脚下泥土塌陷,身子左右摇晃,最后向前倒去――“诶诶诶!!!这回死定了!!!”
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一头扎进沼泽地,感觉腰部突然一紧,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脸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许忱立刻睁开眼,抬头,看到的是皱着眉带着淡淡怒意的白澜。
金色的长发被风刮起,在空中飞舞,呈现出一种凌乱的美感。
“你怎么会在这儿???”许忱眨了眨眼,疑惑道。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来这里做什么?”清冷的声线压不住暗藏的愤怒。
“我来散……散步……”许忱低头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被对方搂在怀中,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腰,讪讪道:“内个……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白澜愣了一下,一脸淡定地将他松开,耳根却止不住微微泛红,声音有些不稳:“这里很危险,赶快回去吧。”
许忱转过头看了眼还在那边玩铁掌水上飘的苍烛花,一脸犹豫。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白澜露出复杂的眼神,随后缓步走到沼泽边,默念咒语,水波荡漾,那花竟缓缓往岸边飘过来。
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将淡蓝色的花朵捏起。
“好厉害!”许忱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惊叹。
看到白澜拿着花走到他面前,许忱一脸兴奋地伸出手想去接,对方却突然抬手将花举高。
“你――”许忱瞪大眼睛不满地看着他。
“告诉我你要这花的目的,我就给你。”一脸严肃。
要是真说了他还会给?许忱就是再笨也知道不可能。
暂时想不出好借口的某只开始耍赖,踮起脚尖去够他手里的花:“给我……”
白澜抬手又将花举高了些,等着他的正面回答。
该死的身高差!!!
“快给我!”够了半天也没够到,许忱生气地大叫。
看着他气得直跳脚的模样,白澜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反手将花捏入掌心,正色道:“你是想用它来炼制迷药?还是……催情药?”
“你管我!”许忱面色微红,却仍是死鸭子嘴硬。
“哼……”白澜冷哼了一声,伸手帮他理了理耳侧的长发,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轻,却明显透着几分不快:“别以为自己长大了就可以随便乱来……”
“谁乱来了!!!”
“这花我就先没收了。”白澜直起身子,将花收好,淡淡扫了眼正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的许忱:“走吧。”
T_T白澜你这个魂淡!!!快把小爷的花还来ORZ……
正文、第四穿:破除封印
森林里,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走着。
“话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虽然救了他什么的他表示很感谢,但是这货出现的这么及时也太奇怪了点吧。
“路过。”白澜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跟踪他。
不过说跟踪实在是太抬高许忱了,其实白澜根本就是在光明正大地跟在他身后,只是对方的警觉性太差没发现罢了。
谁信啊……许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好吧,他还是想想怎么把花要过来吧……
低着头继续跟在白澜身后,走了几步却突然撞上了他的后背。
他伸手捂着鼻子,埋怨道:“你停下来怎么都不说一声啊!”鼻子都快撞断了啊!
“别出声。”白澜转过身捂住他的嘴巴,警觉地看了看周围。
许忱不再说话,也跟着看了看周围,除了树还是树,什么也没有啊……
伸手拉下他的手,抬头看着他小声问:“怎么了?”
白澜微微皱眉,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拉着他快步向前走去:“快走。”
话音刚落,身后卷起一阵狂风――
“小心!”白澜将他一把拉过,紧紧护在怀中,与此同时替他挡下了那重重的一爪。
听到头顶的闷哼声,许忱抬头看他,只见白澜紧紧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白,唇角有鲜血溢出,滴落在白袍上。
“你没事吧?”许忱瞬间有些慌乱。
白澜轻轻摇了摇头,松开手转身,让他躲到自己身后,沉着脸看着突然袭击他们的猛禽――一只有一人多高的黑鹰。
许忱稍稍往后退了半步,留给他动作的空间,在看到他背后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后微微皱眉。
白光闪过,白澜手中幻化出一张巨大的弓,忍着后背的剧痛拉开弓,幻化出白色箭矢,对准眼前的黑鹰。
黑鹰扑腾着翅膀,卷起地上的落叶,形成飓风向他们这边袭来。
飓风的干扰让白澜迟迟未发箭,金色的长发打在脸上,竟生生划破了皮肤,而躲在他身后的却安然无恙。
必须速战速决……抱着这样的想法,白澜眯起双眸在狂风中寻找黑鹰的身影,总算找准了时机。
白光穿过飓风,直直地击中黑鹰的脑袋,穿透。
等风暴一点点平静下来,许忱探出头,看到不远处那黑色的一坨后,微微松了口气。
白澜却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许忱伸手扶住他才没让他倒在地上。
“你后背受伤了。”许忱看了看他的背,担忧道。
“扶我过去……”白澜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树。
“哦。”许忱扶着他的肩一点点挪到大树下,然后让他慢慢坐下。
“你的治愈术练得如何?”
“啊?呃……不太好……不过治外伤也许可以试试……”许忱羞愧地低头。
“嗯。”
嗯?许忱想了想,心道他的意思应该是让他查看他的伤口吧?
走到他身后蹲下,伸手拉下他的衣服。
三道巨大的爪痕在原本白皙光洁的后背上笑得异常狰狞,而在爪痕之间却有一个奇怪的红色图腾。
等等……为什么他会觉得图腾在动???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却发现现在又不动了。
“这是什么?”许忱伸手摸了摸图腾上没有伤口的部分,疑惑道。
“封印。”
封印?许忱恍然,封印什么的一般都会藏着一些秘密,他还是不要多问了。
低头认真地帮他治疗伤口,爪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但是未能完全消除。
治疗好外伤,许忱伸手帮他穿上衣服,小声问:“可以走吗?”
白澜点头,脸色依旧苍白,伤口虽然愈合了,但事实上后背上犹如灼烧般的剧痛并未消失,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扶你。”许忱拉过他的手搭在肩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缓缓起身。
等到两人慢慢挪到宫殿大门时,均是出了一身汗,一个是因为伤口太疼,另一个则是因为走的太累。
“殿下!”
看着白澜被门口的几个守卫扶着往他的宫室走去,许忱停下脚步,手里捏着一朵蓝色的小花。
别怪他乘人之危,他也是迫不得已,何况这花本来就是他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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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躺着一个金发男子,男子双眸紧闭,脸色惨白,正陷入昏迷之中。在他身边坐着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女人,正低着头检查他背上的伤口。
“祭司大人,殿下的伤怎么样?”一旁的布雷尔焦急地问。
被称为祭司的女子抬头,神色凝重:“本来只是小伤,可是偏偏破坏了封印……”
“那该怎么办?”
“必须破除封印,否则将有生命危险。”
“如果破除封印,殿下他岂不是会想起之前的事?”
“本来封印记忆就不是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到头来还是要他自己做出抉择,是回头还是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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