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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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乾。

阿宾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早晨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炼的环结,他拉下拉炼,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阿宾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他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他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阿宾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阿宾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阿宾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阿宾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他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後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宾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只塑胶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他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他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他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鼻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阿宾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阿宾真是担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看她的衣饰 扮,阿宾猜也知道她在什麽场所上班,看看手表,这时间大概是她下班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麽客人,会喝醉成这样。

阿宾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他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後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阿宾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宾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阿宾登时傻眼,他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麽多,那麽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他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设法要替她结好。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麽搞的,他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阿宾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他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阿宾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阿宾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他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後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阿宾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他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於是他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阿宾的左掌,阿宾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阿宾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他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阿宾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他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旧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他真的很无聊,一本看完换过一本,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他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他取起来一看,陈嘉佩,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台东,照片是学生的大头照,这是她吗有点像,又有点不像,阿宾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他。

他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阿宾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阿宾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她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阿宾撞到,到他带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悦男人,曾几何时让男人服侍过,她乾脆任阿宾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阿宾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後,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阿宾的左手,一语不发,阿宾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酸得让他咬牙切齿。她看见他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阿宾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阿宾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阿宾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阿宾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後,他就觉的身体没那麽酸了。

阿宾将冰块和毛巾用一只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阿宾。”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阿宾说:“本来我该介绍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嘉佩。”

嘉佩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後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阿宾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阴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头来,阿宾连忙收回视线,嘉佩一边动作,一边打量阿宾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

“没关系”阿宾说。

“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嘉佩说。

阿宾依言取过来,嘉佩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嘉佩说。

“唔”阿宾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嘉佩只穿着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线毕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阿宾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阿宾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阿宾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他的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後夹起乾净棉纱替他敷上,最後用绷带包起。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後,嘉佩说:“裤子脱掉。”

阿宾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嘉佩不高兴的瞪着他,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房,阿宾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阿宾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嘉佩熟练的为他处理伤口,阿宾坐在床沿,她蹲在阿宾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拭,阿宾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馀的脂肉,阿宾看得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嘉佩正蹲在他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他一下,阿宾尴尬的笑了笑,嘉佩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他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别妄动。”

阿宾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嘉佩笑起来,嘲笑他说:“不中用。”

嘉佩帮阿宾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他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阿宾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这样靠着他,乳房当然也会压到一点,阿宾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他内裤的隆起处,不禁讶异了一下,她在风尘中生活,倒还不曾遇过阿宾这种大家伙。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阿宾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嘉佩问完就静静的在他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阿宾的表情。

阿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嘉佩因此以为阿宾不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後,忽然扒开他的裤头,看到了他的阳具。嘉佩这才真正的吓一跳,阿宾卤蛋般光亮肥涨的龟头,长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般的前後左右到处查看。

嘉佩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宾,拇指沿着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阿宾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嘉佩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阳具颇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肮脏而急燥,也许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厌恶他们对她只有唯一的一种目的。阿宾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丑陋的嘴脸,他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嘉佩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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