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
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
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
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
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
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
“这个”
“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
下岛礼子说。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
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
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
由于精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
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阴道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阴道面。
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
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
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
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
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
“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
“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
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
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强奸了。”
“被几人强奸呀”
“据说是五个人呀”
“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
“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
“不是有一个被强奸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
“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
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
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
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
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
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
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
“是呀”
“他从学校回过家吗”
“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
“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
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
武志的妹妹回答。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
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
“正彦”
“你是阳子吗”
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
“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
“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
“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
“你身边有人吗”
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
“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
“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
阳子说。
“阳子唔”
“你怎么啦”
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彦你在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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