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对方冷漠的眼神和态度堵在了喉头。
她看我就像在看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而不是同床共枕的丈夫。
到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曾经我以为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已经在无情的岁月和忙碌的生活中被磨去了相爱的印记,变得陌生无比。
“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和梅丽尔好好说过话了你还记得吗?”
我讷讷张着嘴,仔细地想要找到答案,但脑海里却适得其反的一片空白。我明明是爱着她们、珍惜着她们的,可到头来我发现我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在我长久的沉默后,对方失望至极。
她勾起一抹冰冷中透着嘲讽的笑,作了总结:“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就到这里吧!”
她终究还是带着梅丽尔走了,就在提出离婚的当晚,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不容我反对。
我无法留下她们,只能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离婚协议,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签下它。
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暴雨倾盆而下,带着令人心悸的雷鸣。
我将视线转向窗外,闪电将天空映照的犹如白昼,让人没来由的心慌。
也就是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样的雨夜这样静逸的环境下,透着隐隐的不祥。
我接起电话,迟疑地问对方是谁,对面传来一抹低沉的中年男声,带着些哀伤。
“汉得利斯顿先生,我很抱歉,你的……”
大概有一分钟,我的脑海里重复着对方说的话,手指颤抖的几乎拿不住手机。
最后我连怎么挂断电话怎么冲进雨里的都不知道。我浑身发冷,没有力气,几次都差点软倒在地上。那是我此生最为痛苦的一个雨夜,以后的许多年里,我常常会被和这晚相同景象的噩梦纠缠。负罪感、悔恨、遗憾种种情绪笼罩着我,让我过得就像个游魂。
我时常会想到梅丽尔临走时留恋的眼神,和她满怀期待的发问。
“爸爸,你会来接我们吗?”
我低头亲吻她,告诉她我会的,我会带她回家。
这些最后的温暖,在我黑色的梦里反而变成了可怕的场景。梅丽尔脸色惨白,嘴角滴着血,一遍遍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接她。我痛哭着告诉她我想去接她,可她已经不在了,我很抱歉。对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醒来后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空虚的。
如果没有叶,没有红树林,我或许早就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死去了吧。
这个故事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它是我的旧伤疤,丑陋并且伤情反复。我不知道冈萨雷斯听到这个故事会作何感想,我只想让他不要将我当做怪人看待。
想要见到冈萨雷斯,这个念头比什么时候都要强烈。为此我再次去了“豹猫”,不过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是在天还没完全黑的时候去的。酒吧里一个顾客也没有,也见不到冈萨雷斯的身影。
“你找冈萨雷斯?”酒保边擦着酒杯边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万一你和他有过节,我告诉你不是等于害了他?”
我掏出一张大额钞票递给他:“我不会害他。”
酒保眼珠一转,笑着收下:“我相信你。”没多久之前才表现的那么正义凛然,这会儿却迫不及待地将冈萨雷斯的去处告诉了我。
“他妹妹最近好像不怎么好,他这几天都向老板请假了,专心在医院陪他妹妹。”
“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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