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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桌)谁说我不是文艺青年的,有时候我还把香水撒空气中自己迎上去呢!

某:文艺青年的表现,青年的本质。

九:丫的,身边的渣友太多了。惭愧啊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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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悲伤的时候看会儿小剧场轻松下吧。

求评,求收,求包养作者。有好味的哦亲~

☆、35 审判

梁晔的名字一出,安阳就知道,审判的时候到了,无论他怎样辩解,他都无法掩盖这样真实的背叛。

他曾经像曾希承诺过,给他一个家,他们像夫妻一样过日子,不会像圈子里的有部分人那样乱搞。他指天发誓的时候承诺过,但是当他压在梁晔身上的时候,只能感觉到那种直逼脑髓的快感,身体上的愉悦让他无法在脑海中坚守那样一个承诺,也许是曾希要的最基本的也是唯一的承诺。

“你从未告诉过他,你跟梁晔是怎么开始的,你知道,你如果说出来,他会离开,他会一丝不影响你的从你的生活中离开。打从你们一开始在一起,他就设想好了你们所有可能的结局。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魅力,知道不会绑住你很久,所以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心理准备。只是希望你能够在离开他的时候清清楚楚告诉他一声。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没有做到。我见过梁先生,看得出来他是个骄傲的人,但是,曾希在你眼中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玩弄的吗!?”

安阳摇着头,“不是,不是的。我并没有玩弄希希,不许你这样侮辱我对希希的感情。我爱他,真真实实的爱过他。”

“呵呵,爱?安阳,你口中的爱,也是可以同样轻易的交付于别人的。你跟梁晔在快乐的时候,这样的话也不少说吧。”

安阳狠狠抓挠着头发,李牧的话让他无从辩解。他跟梁晔在一起的时候,自然由于情境来了,气氛到了,说过爱的话,在床上说的更多。他分辨不清楚他到底存没有存在真心。他知道自己跟曾希在一起的时候是爱的,跟梁晔的时候,同样也是一颗真心的。但是真心凭什么能分成两瓣?!孰真孰假,安阳混乱了。

“安阳,死者为大,就在曾希的墓前,宋柯律也在,给曾希一个交待吧。放过他一场,让他在另一个世界里,不至于牵挂。”即将结束自己今天的任务,李牧觉得有些头脑发昏,如果不是背靠着一个人,他可能已经腿脚虚软的倒下了。真没用,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太没用了。

“放过他,谁来放过我?!”安阳疯狂的说道,他怒视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凭什么坐在审判席的位置,他凭什么代替希希在审判他,不就是跟希希有点相像么,他没资格,这世上没有人有资格把希希从他身边带走,即便是虚空的回忆也不行!“我告诉你们,希希是我的,一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你们谁都甭想带走。”

“安阳!你有资格吗!”李牧气得浑身颤抖,从从前到现在即便是结束了,安阳都没有给曾希一个认真的交待,现在,他仍旧不想给。安阳就是个疯子,真正的疯子。“你在乎他,为什么还会做出那种逼他去死路的事。难道一个清楚的交待,对他最后的施舍你也不给吗!”

“你们都说我逼着希希去了死路,可是,你们现在做的,是逼着我去死路!”安阳吼了出来,风度尽失。

“即便你不同意,我们也会为曾希迁墓,他不会愿意在这里的,待在你给他准备的墓地里。”李牧轻轻摇着头说,他没有力气了。情绪的巨大波动还是对他的心理产生了影响,波及到身体。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想给希希迁墓还要看我安阳愿不愿意!”安阳挥动着手臂想捏住李牧的脖子,但是却被一双手拦住了。宋柯律也拖着安阳的身体,让他别冲动。李牧的脸色发白,看来有些撑不住了。

“律子,你他妈的放开!”安阳后手肘一个顶撞,让宋柯律疼的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疯狂的安阳就是个牲口。“谁也别想动他!”安阳霸道的站在墓前,像一个坚定的守卫者。

有些人的心,碎了就补不回来了。有些失去的人是再怎么抓也留不住了。何况还是个死人。

“我会去找曾希的父母,他们会帮他迁墓的。曾希会更愿意回到那个家的。”李牧喘着气说,握住黎诡胳膊的手紧紧的攥着。

安阳慌了,希希的父母,他从没有通知过希希的父母他不在了。因为他也知道,父母血缘是怎么断也断不了的。他紧紧锁住自己的手臂,以为自己能抓住什么,可是只有冰冰冷冷的墓碑。

当梁晔的身影出现时,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震。身穿黑色正装的梁晔带着凝重的表情一步步走近曾希的墓前。

安阳变化了神色,最终挤出一句,“你来干什么!我说过,不想你出现在他的墓前。”

梁晔冷笑了一声,“安阳,我很同情曾希。到今天我才明白自己爱上的是什么人。放心,我不会待很久的。就想跟曾希说一声。”

梁晔将花放下,仍旧用一种不屑的眼光看着那张照片上的人,“曾希,你看清楚了眼前这个人,我也看清楚了。所以,我跟你说再见,顺便也跟这个男人说再见。之前还想把你从那个人脑袋里剜掉,然后让他完完整整的爱上我。可是现在我不稀罕了,我知道,你该什么都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话说完了,我走了。”

梁晔的最后一句,是跟安阳说的,但是这个男人连一丝丝的关注都没给过他,他自嘲的笑了下,转身离开。他如风一般的来了,又走了。在这段短暂的爱情中,梁晔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骄傲的自尊被人践踏,从高处跌下,虽然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是也是遍体鳞伤。没有人同情他,没有人站在他的那一边,所有人都是咒骂的,不屑的,因为他还活着,因为他还拥有热情奔流着的温热血液,有的人却死了,归于冰冷。爱情当真是在乎了便是心肝宝贝,不在乎了,连路边的垃圾都比不上。

宋柯律看着梁晔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同情这个男人。

“安阳,结束了,就听牧牧一句话,给曾希一个交待吧,这是你现在唯一能给的补偿。”宋柯律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安阳突然变得非常弱小,他一个人站在罪人的位置,身边连给他辩护的律师都没有。

“结束吧……结束吧……”这样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着,安阳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描摹着曾希的容貌,渐渐的,人冷静了下来,心沉寂了,安静了。希希,是不是你真的想离开,不再想要待在我身边?是不是纵使我百般哀求,你还是想要离开,我让你恶心了是吗,宝贝?对不起,我做错了。

安阳给了曾希一个交代。可是却没有人给安阳一个赎罪卷。

宋柯律带着安阳离开了。他回头看了一个倒在黎诡怀里的李牧,问了他一句,“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黎诡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想他还再想待会儿。”手上的手臂又紧了紧。

安阳失神的坐在车里,眼眶里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宋柯律幻想着,或许,在安阳心里,从眼中滴落的不是泪,是血吧。发动了车子,宋柯律从后视镜里看到还在墓前的两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九:(摊手)这个属于曾希的故事线告一段落了。

宋柯律:……

九:安阳的故事,暂且先翻篇。

宋柯律:……

九:乃还有别的反应么?

宋柯律:我等着乃说宋柯律和李牧的故事还在继续……

九:(黑线)你可以去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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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求评,吼吼吼,上活力,有动力……吼吼吼……其实本意是,乃还活着么……

☆、36 对话

很少有人有这样的经历,能自己跟自己对话。

李牧在安阳他们车里开离再也看不到影子的时候倒下的。黎诡从后面困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跌倒。但是现在的李牧急需贴近大地,依靠那唯一不可动摇的土壤。

他把腰弓成一个弧度,手心按着冰冷的地面,安心了。黎诡的手臂没有松开,只是放松了捆绑。然后两个人像是在做一种慢动作的舞蹈,小心翼翼。李牧终于完整的贴近地面,黎诡半跪在他身边,轻拍着他的背,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李牧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将情绪沉淀。头脑发胀到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还活着,还活着。那冰冷的墓里,只是他形式上的存留,真正的曾希在李牧身体里,他还存在着。

他极力进行自我的一种辨知,让他确定自己的身份。不然他会被自己脑海中的混乱所打败。安阳每次都出现就会带来这种不适的症状,他从前相关的一切都会触动那点机关,让他每次都无比难受,只能忍耐着,忍耐着。

“我,有话对曾希说。”李牧支起身体,跟黎诡说。

黎诡看了他一眼,拨开他额头上的头发,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很稚嫩单纯的一个额头吻,但是分外温馨。

“谢谢。”李牧弯着眼睛笑着说。

黎诡看得出他眼神中属于曾希的情绪退去,这才放心退开,但也只是退到远处听不到声音的位置,眼神并没有离开李牧身边。

李牧把自己挪到墓碑边,身体靠着冰冷的石头。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清风,树叶的沙沙声,蝉鸣,潮湿的气息。

“曾希,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跟你说话,我想也是最后一次了。”李牧开口,声音轻柔,像是怕打破了周围墓场的静谧,“我其实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你应该知道,是关于安阳的。”

“终于有了一个结束,他也终于放开了你,他该有自己的生活,而我们也该有我们自己的,我们不会再跟他有所交集,不会再受到以前回忆的骚扰,我们会更安静的生活。”

“很神奇,我们分成了两个个体,我在这里,你,却在那里。我其实很想握着你的手跟你说这些。这个,”李牧捂住自己的胸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有一对非常好的父母,我不想让他们伤心,所以,我不能跟你一起了。从前,你跟着安阳离开的时候,是带着家人的咒骂和遍体鳞伤离开的。你伤了那两位老人的心,纵使心疼你还是跟着安阳走了。我明白,双项选择总是困难的抉择,选择一个就会失去另一个。偏偏都是你不愿伤害的人。我会带你去找他们,我会好好孝顺他们。你看,我变得贪心了,以前从未得到过的亲情,现在会成倍的回来。原谅安阳吧,原谅这世界上你还留恋的任何人,因为他们不值得了。无论你有多少牵挂,我都会为你达成。”

“我不会生活的如此懦弱了,我也会仔细的分辨是不是真心。你还担心我吗?”李牧笑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似乎看到了一个穿着正装愁眉苦脸的人。

“笨蛋,我身边还是有很多人在的,他们会对我好,我也会成倍成倍的对他们好。我会努力的。”

眼前的人消失了。李牧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过去的记忆真的流水一般的逝去,安静无声的消失了。李牧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透不过来气的难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百般情绪绞揉在一起,团成了一个找不到线头的线团。

他听到有人问,难受吗?

难……难受……

这样好些了吗?温暖的气息笼罩着他,让他想起幼年时期感受到的那种属于母亲的最温暖的气息。

怀里打摆子不停摇晃的身体停住了,像孩子一般恬静的脸。黎诡用鼻子蹭了蹭李牧的脸。

天空乌云的阴霾终于产生了变化,云层似乎再也承载不了过多的雨水,只能任由其一滴滴的落下。

黎诡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李牧身上,自己弓起身子,把人抱紧了,给他提供一个小小的安全的港湾。

李牧是被抱紧的缺氧才醒来的,鼻子紧贴着黎诡有些润湿的衬衣,味道清新好闻,李牧嗅了嗅。然后推了黎诡一下。

黎诡放松了下,让他调整角度把脸露出来。

李牧深吸了几口空气,混着浓浓的泥土味道。“在下雨。”

黎诡点了点头,“嗯,下雨了,干净了很多。”

有人说,雨水能洗去罪恶,洗去肮脏,将世界净化。

李牧站起身来,把外套还给黎诡,歪着头,轻声说,“这是你第二次借我衣服了。”

“还会有第三次。”黎诡接过衣服,没有穿上,只是放在臂弯上搭着。

对于黎诡饱含深意的话李牧不敢多想,怕自己产生什么误会。他站在曾希的墓前,鞠躬,顺便说再见。

雨水冲刷着曾希的墓碑,平日的尘土被冲刷的干净,曾希,你该是最干净的一个人,谁也没有你干净。

“要回吗?”黎诡的手指若有似乎的勾着李牧的衣角。

李牧点了点头,“要回的,不然爸妈该担心了,爸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说下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加上我打工的钱,医药费和住院费也能抵一阵子。”

“嗯。”黎诡从来都没有开口让李牧有什么需要找他,好像他似乎都知道,李牧不会想要欠别人人情。他只会做,说起来倒真的不大会说。

“黎诡,我现在很轻松,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似乎放下了很多东西。”李牧愉悦的享受着雨水的冲刷,好像刚才虚弱的人不是他一样。

黎诡应了一声。

李牧跟黎诡一块离开了墓场,黎诡最后回头,冲着那被冲刷干净的墓碑点了点头,然后跟随者李牧的脚步渐行渐远。

墓场四周真没什么交通工具,况且现在还不是扫墓时节,人烟更加稀少。他们寻了半天只能找到管理员办公室,躲一会儿雨。

刚才享受着雨水冲刷的李牧,连打了三个喷嚏。被黎诡盯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就是鼻子有些发痒了,没,没什么……阿嚏――”李牧又打了喷嚏,口水似乎喷在了黎诡身上,可是黎诡一点都不在意,拿了纸巾给他擦鼻子,还捏了捏。

“黎诡,我不是小孩,我能自己来。”李牧不好意思的看着黎诡把擦过他鼻子的纸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脱了衬衫挂在屋里,衬衫料子薄,风吹一会半会就会干。

李牧不太敢脱衣服,只能穿着湿答答的衣服,手捏着边角拧水。

管理员五六十岁,倒是耳聪目明,身子骨硬朗,给他们倒了两杯热茶,让他们暖暖。

“别瞅着夏天来这么场雨,可到底还是寒气,喝点热茶好。”

“谢谢大爷。”

“不谢,两口热茶的事儿,不值得道谢。你们是来看亲人还是朋友?”

“算是亲人。”李牧递给黎诡一杯茶,自己把唇贴在杯沿喝了一小口。

“哎,有亲人念着,他们也安心。放心,这里的每个墓碑我都定时打扫的。你们也不用担心,每年来看一回就成。”

“麻烦你了。”李牧本身就有一种能够招长辈待见的气质,反而同龄人不会那么待见他。他礼貌的让人有一种太过板正无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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