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味道并不好闻，烟味很呛。酒瓶和烟蒂扔得到处都是，桌面上也是七零八乱。
原本还在k歌吵嚷的，看到她来，话筒掉了都不知道捡。
不知道是谁突然反应过来，朝最里面喊了一声：“珀然！”
窝在角落沙上的人好像动了动，不清不楚地嗯了声，然后又昏睡过去。
乔浪捡起滚到了脚边的空酒罐，轻脚朝声源处走。
光线昏黄，他的额间泛着一层薄薄的冷汗，眉头皱在一块儿，薄唇紧抿。
乔浪一个人实在搬不动他，几个男生好心帮忙抬着进了汽车。
许珀然两条长腿曲着，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后座里。
乔浪看着他有些难看的脸色，手抬了抬，让他枕在自己的前膝上。
＊
到了门口，乔浪叫了司机一起把他搬到床上。
乔浪手拿着润了热水的湿毛巾替他擦脸，在接触到她的动作后，脸无意识地往她手背上蹭了蹭。
乔浪愣了一会儿，指尖戳着他白净的脸庞：“要是每次喝醉都有这么乖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清了她的话，紧拧着的眉蓦然松了开来。
灯光下，许珀然的侧颜打上了柔和的暖色。
乔浪起身，没想到手被他抓住了。许珀然力气很大，她挣不开，一下就扑倒在他身上。
他似乎觉得这样睡得有点难受，侧了身右手箍住了她的腰。
“许珀然。”乔浪脸有点热，伸手推了推他的詾口。
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沙哑：“别躲我好吗？”
忽然脸一低，噙住了她的唇。
酒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很轻的碰了一下。v
——是不是他又认错了人？
她想。
不算好的有关初吻的记忆一下又涌了上来。
乔浪身休一僵，想要推开他：“你看清楚你怀里搂的人是谁？”
“乔浪。”许珀然哑着嗓子唤她，眼角泛红。
颈上传来一点湿意，很浅。
柔雨洒在江面，泛起了圈圈点点。
＊
许珀然似乎有些难受，鼓胀的下身隔着布料就往她腿心蹭，呼吸越来越重。
乔浪脸烫的厉害，默了许久才小声开口：“不是说，醉了以后，那个……不会有反应的吗？”
许珀然视线落在她脸上，觉得有些好笑：“你还懂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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