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啃啮着容迟的胸膛,又抱住对方的后脑勺,指挥两条藤蔓困住容迟的手。
瞬间化身触手系。
这一定是报复,被水淹没之前,容迟只来得及想到这句话。
在水里,又被捆绑着,身上有负担,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定不会很刺激。
容迟只想踢爆沈渊的……算了,还是给他留一分面子吧。
(这件事留到完结以后大家看不到了再做==)
偏偏这时候他也没办法开口骂,一张嘴绝对要么碰上沈渊的嘴唇,要么喝一大口湖水,还是刚才洗过澡的。
于是只能睁开眼,透过波光粼粼去看天,还有那张甩出衡格大陆所有人十条长街的脸。
这时候容迟才发觉,沈渊长得,挺好的。
这种绕地球好几圈的反射弧……想想还是挺萌的。
容迟抬头,抵住沈渊的,与他对视,瞳孔相对的时候一道金光闪过,破开虚空,飞向了苍穹尽头。
【放开我。】容迟的声音出现在了沈渊的脑海中。
【不。】沈渊简单粗暴的回绝了容迟,怕容迟呼吸不上来,他和容迟鼻翼相触,嘴唇相碰,给对方渡气。
沈渊论及水下功夫,要比容迟这个火属性的强的多,这会儿找到了容迟的短处,自然要撩拨上几下,占尽了便宜,才捞起容迟的腰,让对方呼吸一下水面上的新鲜空气。
容迟到了水面之上忍不住咳嗽了几下,刚才沈渊压着他亲,让他压力很大,肺里空气又稀薄,结果一出水面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容迟眼圈带着红,泛着应激性的生理泪水。
他猛地碰了一下沈渊的头,“闹……够了……没!”
“没没没!”沈渊说大实话,在容迟面前,该怎么二皮脸,就怎么二皮脸,妻奴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对象可以妻奴去。
“再来嘛。”沈渊骑在容迟腰上,碰碰对方,“难得现在一起,”说到这里他声音低了下去,“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你消失了,我有多害怕。”
容迟更拿他没办法了,他一向吃软不吃硬,沈渊算是把握到了他的短处了。
伏低做小真是大杀器,对面冷心不冷的容迟来说简直是一招ko,毫无反手之力。
小凤凰在藤蔓做的池子里游泳,跟一只鸭子似得。
“那你还想天天这样?”容迟退了一步,“起来,你压死我了。”
“你吃肉我吃你么。”沈渊在他脸颊上舔舔,“天天这样不好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那榕城呢?”容迟盯着他,“再来个凤琛这样的人怎么办?”
“空城而已,我享受的本来就是成为王者的乐趣,管理不属于我擅长的范围。”沈渊无所谓,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曾经想和另一个人一起治理一座城池,后来这个人没了,这座城池存在的意义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再者,现在最大的危机不是来自于衡格的人,而是那群进食者,我们现在不是要一致对外么。”
容迟点头,“是这个道理。”
“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沈渊一边声音低沉、正经的说话,一边脱容迟的衣服,“如果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我想和你到外边的世界看看,到时候……”
到时候就和其他世界大概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在草原上,在高山上,在深海中……
吃素。
☆、第30章 先甜一下
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说归说,”容迟拿脚阻止了他的手,“别乱动手,我屁/股疼。”
最后四个字意外的戳中了沈渊。
他把脸贴在了容迟的腰上,容迟如果不是双手被他缚住,一定狠狠的把巴掌抽在他屁股上。
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等到日落西山两人终于消停了,或者说沈渊终于停止了单方面的折腾,把容迟的双手给松开。
容迟刚被解开就伸手按住沈渊的肩膀,不顾手上被捆出来的血瘀,把他按进了水里。
沈渊不提防他,喝了好几口水,还呛着了,然后被容迟提溜着上来,“还敢不敢了?”
沈渊装作听不清他说话,因为实在是不想口是心非,他以后一定还是敢的,并且一定会干的,这时候说不敢不是给以后留下了把柄?他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谁叫他是王一样的男人。
于是沈渊非常大幅度的点头,容迟自动自发的理解成听他的话以后不敢了,沈渊的意思自然是我以后敢,并且我以后非常的敢。
两人就在这样的相互蒙骗以及自我上当受骗中达到了惊人的一致,容迟放开沈渊,随手从空间扯了一块布,替沈渊拭干了头上的水。
两人坐在藤蔓水床上,赤/诚相对。
旁边把自己当成小鸭子看待的小凤凰惊喜的扑水,扑腾水,再扑腾水!
像是新婚夫夫未婚先育一样,开始结婚没多久就要带小孩,这小孩堪比超级无敌电灯泡,亮的很,还自带bg,吵吵吵,叽叽喳喳,闭着眼睛在水床上围绕沈渊容迟两人打转,居然没有掉进旁边更深的水里,简直是神一样的伪小鸭子。
既不能做和谐事情,又洗了个干净,那就赶紧上岸吧。
藤蔓将他们一路送回上岸,沈渊伺候容迟穿上衣服,他自己又拿出第一次出现时候那件装逼的黑色貂裘,把小凤凰扔到帽子里,扯了一根草把对方叽叽喳喳的嘴巴封上,然后拉着容迟去打猎。
“你又想吃什么?”容迟对他有些无奈。
“烧烤。”沈渊兴致勃勃的举起自己手中的蜂蜜。
容迟:“……”
果然。
倒不是容迟不想吃,而是他最近有些上火了,不能吃肉,原因大家自然是明了的,所以他想喝粥。
但现在的情况,喝粥是不被允许的。
首先,没有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其次,没有锅。
容迟就是再神,也没有神到空手变变变的程度。
但有一句话叫做,天无绝人之路,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谁能想到打猎的路上,竟然能看到粘土呢?
容迟从前当杀手的时候,杀的都是有钱人,有钱人中一部分有收集瓷器的嗜好,容迟平日不出任务的时候,会找很多东西来打发时间,吃的居首位,再者就是这些烧瓷器啊、木工之类的杂类手艺,他停下了脚步。
沈渊侧头看他。
“等我一下,发现好东西了。”容迟蹲下来。
沈渊默默的看他,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他的企图,“你要挖泥巴?”
容迟点头。
“做什么?”沈渊锲而不舍的问。
“烧陶器。”容迟道,“我想喝汤。”
沈渊想到了他偶然看到的其他世界的事物运作方式,好像明白了容迟的想法。
于是他也蹲下去,和容迟一起挖泥巴。
好在这里有土,旁边也有水,火可以让沈渊来喷,容迟第一次觉得人形喷火器的用途如此之棒,便携式不说,温度还是声控可调,天下再也没有比沈渊更好的伴侣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角带上了一点笑意。
沈渊看似在专心致志的挖土,但还是忍不住一会儿窥视一下容迟,有时候看的是脖颈,有时候是额头,还有时候是嘴唇,因为面对面,大概看屁股会不方便点,所以没有那么正大光明。
对于这种恨不得把自己吃下去的目光,容迟当然是置若罔闻,就当做不知道。反正看一下又不会掉肉,刚刚才殴打过一遍,这时候自然要给个枣吃。
陶器这种从远古时代就传承下来的东西,自然不会特别难弄,容迟也就简单了糊了一下四周,形成一个圆环形状,然后再捏了个大饼状的底子,试图把两者合到一起。
沈渊上手帮忙,结果把大饼戳了一个洞。
“呃……”沈渊自觉自动的再弄。
然而这样简单粗暴直接结合的方式,永在陶器上并没有成功,忽视远古人士智商的结果,就是拿最后失败品狠狠打自己的脸。
容迟眼睁睁看着那个底子在烧的时候掉了下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旁边的沈渊忍不住笑了,这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纸上谈兵果真不行,实践才能出真知。
之后的一次,两人并没有试图先把锅边和锅底分开做,而是直接从模子形状的时候就一起弄,先是弄成一个柱体,然后慢慢的把中间的实心部分给掏空,掏出一个凹坑,然后慢慢把周围抹平。
动作很慢,活也很细致,但所谓男男搭配,干活不累,尤其是考虑这个东西到时候放到空间里,可以随身携带,容迟也就愿意多花一点心思,去弄他。
在这样一个世界,不需要存款,不需要房屋,需要的是有一个人与你偕行,这最是难找,但容迟很幸运的找到了,虽然他时常对沈渊冷暴力,但他心里还是承认沈渊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的。
当然这句话绝对不会对沈渊说就是了,一旦说了,指不定对方的尾巴就缠了上来。
容迟从前是三无人士,无存款,无房屋,无车,伴侣自然不必说,连炮/友都没有。如果不是沈渊这么个死缠烂打的,他说不定之后还是注孤生的一款。
但现在,因为沈渊这么个适配款,他脱单了。
花了这么多功夫弄出来的陶器竟然最后能用,容迟也觉得意外,更让人意外的是去湖边捞鱼的途中竟然能在路上找到枸杞,容迟不得不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算作神笔马良,想什么,挥一挥衣袖,就有了什么。
不能吃辣在沈渊心底算是一个遗憾,容迟再三坚持不允许,沈渊就一直追问,直到最后容迟说如果再问,某种意义上的吃肉就直接禁制了,他才作罢,本想着白水煮鱼食之无味,谁料想竟然还能意外的有味道,鲜美的很,沈渊也就忍不住多喝了一点。
容迟这才想到对方虽然是一只豹子,在某种意义上和猫应该有差不多的口味,也就了然,以后吃海鲜,大概比其他更过瘾。
吃过之后也没有急着赶路,而是找了颗树,准备过夜。
沈渊盛情邀请容迟睡在他怀里,容迟面无表情的拿小指头捅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瞄了瞄地面,进行了无声的威胁。
沈渊秒懂,如果自己再说诸如此类的废话,容迟就会拿小指头把自己给捅到地上去。
真是忧伤,虽然真正意义上来说,容迟的小指头对沈渊的杀伤力为零,但在精神意义上这是一招秒,身为妻奴,沈渊无条件支持容迟的任何决定,包括但不限对方阻止自己爬床。
等容迟睡着吧,等他睡了,直接化成猫爬他身上,再舔一下。
沈渊暂时没有再把容迟捆住的想法,一天之内至少要有两种追妻的方式,比如现在――
沈渊自己指挥藤蔓,在树上织了个吊床,把自己倒吊在容迟的上方,他身朝下,看着容迟。
他们之间估计只有一个巴掌的距离,沈渊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像一只真的猫一样,在旁窥测主人的意图。但又不能把他真的称之为猫,因为没有哪只猫如此狗腿,喵星人一贯傲慢,虽然个子娇小,但能把头放到别人发顶。沈渊伸长脖子,再伸长,让藤蔓把自己再放低点,放低点……嗯,快亲到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沈渊给自己弄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方法,就是为了享受这一刻偷吻带来的快/感。
就在亲上去那一刻,容迟伸手隔在了两唇瓣上,睁开眼睛,无声的看着沈渊。
沈渊给了他一个笑容,像是猫儿偷腥成功一样,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容迟的眼睛比这深夜还要黑,漆如点墨,月光透过缝隙撒了下来,将他俩重叠的身影无限放大到地面上,对影不成双,因为在空间纵向重叠在了一起。
容迟的眼睛与夜的天空相对,星光却没映在其中。他的睫毛很长,也很……傲慢。
沈渊忍不住去拨了拨。
容迟又拿捏住他的手,“是不是觉得晚上不用休息了?”
沈渊道:“不想休息,只想看你。”
容迟蹙眉,“还没看够?”
沈渊轻咳一声,“想一直看。”
容迟松开他的手,本来睡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就是怕掉下去,这时候看来也没有睡的必要了。
他抽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扶着沈渊的腰站起来,把对方推到树的主干上,然后拿腰带捆住了他的腰。
沈渊一动不动任由他捆绑,眼睛很亮,“玩游戏吗?”
容迟听到他这句话停下了自己的手,眼睛看着沈渊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点好笑,“你很想玩游戏?”
“如果是你,当然要。”沈渊心想,为什么不要?
“那好。”容迟本来想把他的手也一起绑起来,白天沈渊怎么对自己,晚上自己就怎么对沈渊,只是苦于自己不像沈渊那样可以随时指挥藤蔓,所以在拿腰带把对方和树干捆到一起之后,拍了拍沈渊的脸,低声对他说,“你叫那些藤蔓把你的手捆住。”
沈渊依照他的话做,把自己的双手捆住,还顺势捆上了双脚。
做完这一切后看容迟,“然后呢?”
“你全听我的?”容迟问他。
沈渊点头。
“那好。”容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沈渊差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容迟的眼睛太过于干净,很执着,看就是看,眼睛里一点欲/念都没有。沈渊爱极了这种干净,有时候又觉得对方不受自己的诱惑,其实也让自己挺无力的。
还是那句,痛并快乐着。
过了好一会儿,沈渊以为荣迟只是这样视/奸自己,谁知道突变骤生。
荣迟单膝跪在树杈上,身高立刻缩水了一半,把沈渊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风吹蛋蛋凉。
两人在下午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动过,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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