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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过去的一切，所以才能入侵他的光脑。

布莱德神情间全是无法置信。

他这番表情，落夏涔那里，让夏涔一瞬就明白过来。

甚至夏涔知道布莱德想问但没有问出口的事。

“对，我没有失忆，记忆清除手术失败，我在被你带回来之前，就已经记起了所有。”

“是你自己太蠢，竟然怎么都没能发现到这一点。”

夏涔满目讽刺的笑，让布莱德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被人狠狠欺骗背叛的痛。

他扣着夏涔手腕，把人猛地拉自己面前，另一手伸出，掐住夏涔脆弱的脖子，眼瞳里都是燃烧起来的熊熊火焰，似要这么将夏涔给径直扼断脖颈。

夏涔对疼痛的感知程度不强，唇角笑意不减，仍旧是嘲讽不已的表情看着布莱德。

于是布莱德只觉得心口刮痛，这么些年，他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他伤害过对方，他也在试图去做弥补。

显然的，对方不接受他的弥补。

若真这么恨他，恨到背叛他，那么干脆他就杀了他，让他的尸体永远陪在他身边。

这样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