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赵梓青舒服地长长喘了一气,握住季轲细窄的韧腰,往自己粗长的阳物上死死一撞,自己倏地挺腰,那足有九寸来长的狰狞畜生一下顶到了极深处,季轲疼的一身冷汗,双腿打颤着蜷起脚趾,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竟然又这麽直接插进来了。季轲崩溃地想,自己後庭竟还没被插裂,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你不准乱动了!”季轲抓狂道,“再乱插真要裂了!我自己动就好!”
“我不动我不动,你来罢!”赵梓青又是耳根通红,羞愧不已。
季轲说罢便缓慢地左右摆腰碾动,摩擦着赵梓青埋在自己体内的狰狞欲龙,时而上下插拔,时而腰际用力一碾,将赵梓青的整根筋肉密不透风地夹紧,那尺寸咋舌的兽根便插的更深。
季轲拉着赵梓青的手摸他耻毛间青筋饱挺的欲望,呻吟道,“又流水了,帮我弄弄。”
赵梓青顺从地握住季轲的鸡巴,不住抚弄,看季轲满脸荡漾着快感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又是挺腰一顶。两人皆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同感欲潮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季轲吐气如兰,俯身下来浪声道,“梓青,亲个嘴儿。”
赵梓青迎上季轲的唇,不住地亲,一阵飘飘欲仙。想到季轲之前被那不堪的大汉按下身下猛干,顿觉十分不快,边亲着季轲边不满道,“肏死你。”又是腰际猛地向上一送,快速地上下猛操着季轲。
季轲被操的晕乎乎的,一句完整的呻吟也喊不出来,只得断断续续的放荡浪叫。
两人又肏了上百余回,终於忍不住呻吟着解放了出来。抱在一起面对面地亲亲我我腻歪。
赵梓青从来未经风月,不像季轲,从小听沈天均的墙脚练出一身的龙阳知识。他只懂得正对、骑乘、後入,便就三种姿势轮换着操干季轲,累了便迷迷糊糊躺一会儿,醒了继续发情,不知疲倦地在季轲身上驰骋播种,直到第二日中午才歇息。睡到傍晚醒了,又搂着季轲摸了几下,说了几句软乎乎的情话,你腻歪我我腻歪你,擦枪走火又是一场交欢。这次似乎通了门窍,自学成才地把观音坐莲、攀龙附凤又或琴瑟合鸣等姿势轮流试了个遍,季轲被他做的半醒半睡,几次差点昏过去。若不是自己有点内力底子,估计就死在床上了。
赵梓青似乎想力挽狂澜,竭力扭转失败的第一次,孜孜不倦地发着情,脏了便喊小二打水,抱着季轲在桶里做。
可怜小二进屋,就被满室的精液味给冲了个半死,放下木桶就一溜烟地逃了现场。
又这般荒唐了一晚,赵梓青总算精力耗尽,沈沈睡去。
季轲醒来时,两人还维持着背入的姿势,赵梓青手臂从後面揽住他,下巴搁在他吻痕斑驳的肩膀上,呼吸绵长,睡的正香。
季轲将赵梓青的手臂掀开,吃力地直起身子,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赵梓青熟睡的面容。
本来还以为他不是断袖,自己攒了一肚子勾引的手段。没想到才略施小计就干柴烈火了。
一开始自己还不怕死地安慰他,怕他泻的太快伤男性自尊,没想到这禽兽太上门道,连着快两天没出门,饭也没吃上,把自己折腾了个半死。
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哭。
季轲起身,脚下便一阵阵发软。却见屏风外面有影子不住摇摆,便十分好奇,绕将过去。
那是一副字帖,被一根雕琢精美的玉棒牢牢定在屏风缘木上。
玉本非尖锐之物,更何况这玉棒两头粗大,竟被人以内力钉入木头,可见此人武功之高。
来者不善?大约是在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进来的,而自己和赵梓青竟完全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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