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柔姐!楼下有个女人是不是想来咱家啊?”
凤柔听到史姐的话,走了过来,透过玻璃窗向下看去,“应该是吧!看她想按咱家门铃,又犹犹豫豫的样子,不会是雄哥在外面的女人吧?”
凤柔转身对史姐说:“雄哥在单樱的房间里,你喊一声,让他看看!”
当史姐从对讲机中得到小雄的答复是:“不认识!”
凤柔说:“我下去看看吧!也可能是找这楼里的那个女人!”
凤柔乘电梯下了楼,打开大门,冼凤姣正伸手再次要按门铃,被她这一开门吓了一跳。
“请问……你找谁?我看你在楼下半天了!”
凤柔娇柔的问。
“这……这个……嗯……叶秋熙是住在这里吗?”
“哦,你找秋熙啊!请问你是……”
“我叫冼凤姣!麻烦您转告她,说我要见她!”
“啊!那好,你进来吧!”
凤柔将她让了进来,乘电梯待到了顶楼。
“你稍坐一下!我给你叫!”
凤柔将冼凤姣让到泳池边的沙发上,转身离开。
冼凤姣看着这宽大美丽的顶楼,每一个设施,每一处花草都那么的令人陶醉。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冼凤姣扭过头去,看到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向她走来,脸上还带着惊奇的表情。
“秋熙……”
“哎哟!真是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秋熙的脸上挂起虚伪的笑容。
“你,还好吧!”
“请坐,不用客气,还好!”
两个女人对坐在沙发上,秋熙思量她来此的目的,冼凤姣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时局面就僵在哪里。
良久秋熙首先开口:“唉!你找我有事情吧!”
“啊,是的,我有事情求你!”
“我能作什么呢?”
冼凤姣黯然的说:“我在这个城市了,现在也没什么可信赖的人,只有你……”
“等等,你说你信赖我?”
“是的!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但是文涛已经不在了,你就是在讨厌我,可是还有文涛的女儿小妍……”
“是关于小妍的事情吗?小妍怎么了?”
冼凤姣抬起头来,已经是双眼垂泪,她呜咽的将这几天自己和女儿的遭遇讲诉出来,当然只是简单概括了一下,不可能讲出细节来。
秋熙听口非常的震怒,“他们敢这样对待小妍?岂有此理,无法无天!”
“我一个半大老婆子了,我到无所谓,可怜小妍,才十七岁啊!”
秋熙稍微冷静了下来说:“你来找我,我明白,我一个妇道人家无权无势的根本帮不了你……”
“秋熙……”
“听我说完,你找我,你实际也知道我的情况,一定是看中我跟这家主人的关系。是!我也不隐瞒你,这家的小雄是我的主人,我如果求他,他会帮这个忙的!”
“秋熙,我知道这挺难为你,但是我实在是被逼的没有出路了,啊,你说什么主人?”
秋熙叹了口气说:“虽然这么多年咱俩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你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我的情况相信你也知道不少。我自从离婚后自己带个孩子,作个小生意,日子过的也算开心,可是我看人不准,这辈子就看人都不准,当初我把你当好姐妹,你却横刀夺爱抢了我的爱人……”
说到这里看到冼凤姣惭愧的低下头,她再次叹了口气接着说,“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提了,我作生意看错了人,让她把我的钱都卷走了,害得我和女儿无家可归,是小雄收留了我,从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婢,我的女儿也是,虽然他当我是情人看待,但是我有自知之明,这楼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比我差,甚至有的要好上千倍万倍!”
这时,小月送上来茶水放到桌子上,等小月走后,秋熙继续说:“我的主人雄哥,喜欢成熟的女人,还特别喜欢把人家母女兼收,你好好想一想,如果能接受这个条件,我就去开口求他,保证在不损害你母女脸面的情况下,不但给你出这口气,而且也让他们在不敢来骚扰你们!”
“秋熙……你的话我听明白了,我怎么都好说,就是不知道我女儿能否答应!”
“你回去跟你女儿商量一下,你们就这么给这几个小流氓骚扰,那是永无止境的,如果你们过来,虽然说是主奴关系,但是你们只在他面前没有自尊,甚至有的时候可能会感到有些耻辱,但是在人前,你们会得到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风光和华丽!”
“秋熙,不管怎么说,我先谢谢你,我回去跟小妍商量一下!”
“那好,我就不送了!”
秋熙端茶送客了。
待冼凤姣走后,秋熙来到单樱的房中,看到小雄搂着单樱正在看曼莉画的画,曼莉坐在一边吃着水果。
秋熙将冼凤姣的事情说给小雄听,听后小雄没有说帮还是不帮,只是问:“我从没听你提过这个女人,你俩到底有什么恩怨!”
秋熙说:“事情也不很复杂,就是我俩原本是很要好的朋友,亲如姐妹,那时候我有个青梅竹马的男友文涛,她横刀夺爱,于是我们就翻脸了!”
“哦?那你还帮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细想起来,也不都怪她,当初我因为是和文涛一起长大的,对他指手画脚的习惯了,有时甚至挺蛮横的,冼凤姣是个乖巧的女孩,什么事情都是以男人为主,温柔体贴,日子一场,自然文涛就移情别恋了,我把这事都怪在她头上,不听她的解释,而当时娇娇的父亲也在追我,我一气之下就把自己嫁了,转年文涛就和冼凤姣结婚了。唉!后来才知道,是文涛去追她,她一直没有答应,知道我结婚了,我又不听她解释,她才接受了文涛,现在文涛又死了,她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她刚才以来,看到她可怜的样子,以前她对我的好就全涌上来了。作姑娘的时候,我什么也不会,就连衣服都是她帮我洗的!”
“既然你已经心里答应帮她了,何必再提那个条件呢?”
“呵呵!”
秋熙一笑而过,没有回答。
“这样吧!明天我就给你办!”
“那……谢谢雄哥了!”
秋熙站起来告辞回自己房去了。
下班后,王琴路过方正大药房时,眼睛看向里面,药房和平时一样营业,可是没有看到美丽的寡妇药剂师。
她的美丽女儿是独生女,裘喜玲的儿子小海是独生子,自己的儿子阿良同样是独生子,王琴突然想到有共同性。
这三个家庭分别演出地狱般的xing欲连续剧,在王琴觉得好像有奇妙的关连。
王琴口到家里,这时候阿良已经回来,在餐厅摆弄钓鱼竿。
“明天要去钓鱼吗?”
“嗯……我是想去!”
从城东出去,向山里走,到深处就没有人家,也很少看到有人,变成只有树林和溪水以及鸟声的世界。
再向里走就有瀑布,不过阿良还没有去过瀑布那里,据说水的落差有二十公尺,想像冒起水烟的样子,就觉得很够味道。
把周峰约去溪钓,带他到瀑布边推下去会怎么样,这是意外事故,自己不会成为凶手,这样就可以救官妍了。
阿良一面整理钓具一面这样想,但也不是专心的思考,等于是玩弄一种梦想,就在这时候母亲回来了。
“去钓鱼,要特别小心!”
王琴这样说,阿良好像怕她罗嗦似的用吻堵住她的嘴时,从门口传来声音。
“有人在吗?”
是女人的声音。
“裘姨……”
阿良急忙赶去门口。
阿良搂抱裘喜玲的细腰一起走进起客厅,双手拿着东西,是点心盒和香瓜。
“啊……我已经兴奋了!”
裘喜玲扭动受到阿良抚摸的屁股,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就在这时候大门又有人进来的动静,原来是小海。
看到小海的刹那,王琴美丽的眼睛发出湿润的光泽,扭动腰肢性感的站起来。
“明天周末,今天在你家里举行派对如何,今天可以让孩子们喝啤酒。然后好好的玩一次,封闭随着肉体的成长自然发生的xing欲,实在太残忍!”
裘喜玲一面拉开白色上衣的胸前露出ru房说。
王琴也点点头伸手过去,小海用火热的眼光看王琴,握住她雪白的手指,有柔软的感觉。
“王姨,好想你!”
小海说,然后把王琴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
“开派对是可以,但首先要在不同的房间里,不要开始就有乱交的气氛!”
王琴用眼光催促小海进入她的房里。
进了房间后,王琴就急不可待的把自己脱得精光,墙角处那个豪华的有三面镜子的梳妆台拉开,宽大的镜子里出现她雪白的裸体。
丰满的ru房,细细的腰,臀部的曲线,全身都显得非常美。
“唔……”
小海叹一口气,陶醉的凝视站在梳妆台前的美丽裸体。
“小海,你叹什么气?”
王琴露出微笑,用自己雪白的手摸一下黑黑的荫毛,“虽然我们不只一次的作爱,但是被你看到裸体还有一点难为情。听我的心跳声吧!你就尽量的看朋友妈妈的裸体吧!”
“王姨,你真美,尤其这个屁股的形状太好了!”
小海一面说一面抚摸雪白的丰满屁股,“你和阿良的性茭怎么样了,还是只有肛门吗?”
“阿良最近根本不理会屁股。我偶而要他玩屁股,他嘴里说好,实际上根本没有,真是现实极了!”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说,和你们一样。阿良还没有告诉你吗?我们也到了最后必然到的地步。你妈妈已经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我是受到你妈妈的影响……反正我和阿良也到了那种程度。”
王琴坦白说出来。
“原来如此!当然,只用屁眼是无法忍耐,我们都是如此!”
说完就在王琴的屁股上打一掌。
“你说的很对,确实是彼此都无法忍耐了!”
“王姨,我嫉妒,我今天要狠狠的cao你!”
“你嫉妒吗?”
王琴露出兴奋的眼光看小海,从小海的双眼冒出xing欲的火焰。
“我要做出最yin邪的事,把你cao到全身都软绵绵的!”
“好啊。不论是变态或任何方法都用出来吧,我会说出最yin荡的话。什么话都肯说……你听吧……屁股……屁眼……骚bi……鸡芭……我什么都说。我大便的洞也想快活,我的屁眼最近只是大便,没有鸡芭插进来了。”
王琴说着把兴奋的脸靠在小海的胸上。
“王姨,你的身体在发抖呀!”
“想到对不起在德国的老公,身体突然开始发抖了!”
“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小海特别问一次。
王琴点点头就抱紧小海,好像要阻止身体的颤抖,拼命的抱紧小海,发出啜泣般的声音,又一次用力点头。
小海看镜子,抱住他的雪白手臂以及颈部,“我想把你吃掉!”
“吃吧,连内脏……”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的客厅传来皮鞭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王琴突然抬起头倾听。
小海吻王琴的嘴,贪婪的吸吮,王琴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舌头和舌头纠缠住一起,互相吸吮到呼吸困难。
深深的吻便他们满足,彼此叹一口气,互相望着对方笑了。
“王姨,你被阿良cao的时候,会不会一面干一面想到老公,觉得对不起他呢?”
“有时候,当事后想起老公,会落入后悔的地狱里,责备自己的感觉很难过。真的觉得对不起老公……还有,阿良不肯用保险套,所以我很害怕,尤其在有怀孕的可能时,他是不肯用保险套的。”
王琴慢慢的推开拥抱的身体,面对化妆镜,雪白的下腹部完全出现在镜子里,把香油抹在荫毛上,用梳子向肚脐的方向梳。
在客厅里仍就有皮鞭的声音,同时有女人甜美的哼声,不过又突然停止。
“你妈妈是把屁股露给男人看,屁股挨打就会产生相当人的快感!”
王琴在镜子里露出阴沪,把||乳|液涂在雪白的屁股上用双手磨擦,美丽的屁股发出艳丽的光泽诱惑小海。
“我就这样在屁股上化妆诱惑阿良……但他已经对屁股没有兴趣。刚开始的时候,他会毫不留情,每天在屁眼里插入几次……”
“好强烈的诱惑!”
小海说。
王琴用手拉开艳丽的肉丘露出屁眼,在上面涂口红。
“这样想肛茭吗?”
“想,很想。已经知道鸡芭味道的屁股,被丢弃不顾,就因为知道味道才会骚痒。阿良是明知我会骚痒还不肯,实在太残忍了。我的se情感觉有一半是肛茭!”
王琴用法国的口红涂在喜欢肛茭的屁眼上,而且使那里一收一放的诱惑男人。
“我要鸡芭!”
王琴说,“等一等cao的时候,多用一点时间玩弄我的身体吧。刚才听到皮鞭的声音,我也想要那种剌激了。”
王琴说冰箱里有萝葡和红萝葡,说出这样暗示性的话时……
小海问:“有没有针?”
王琴点点头从衣柜拿来针线盒,赤裸的身体无意中挑拨男人。
“小海,还有蜡烛……”
“好,也拿来吧!”
小海说完就走出卧房,想到能彻底的折磨她,小海的心里就感到兴奋身体里的魔性发出有毒的光泽,在走廊上就听到又开始打的皮鞭声。
小海走进现场,赤裸的女人趴在蓝色的地毯上,腰上有男人骑,还用皮鞭打屁股,裘喜玲的雪白屁股变成红色,像马一样爬来爬去。
“裘喜玲,够了没有,还要吗?”
阿良骑在裘喜玲的身上问。
“要!还要!要用鞭打就要我泄出来吧!”
“母猪!”
皮鞭更用力的打在屁股上,裘喜玲发出尖锐的叫声,痛苦的屁股不停的颤抖,可是这样的痛苦变成快感,从裘喜玲的bi腔里溢出蜜汁。
“阿良!不要留情,打吧!对我说脏话吧!”
“还要我打吗?这样的虐待狂太强烈,我不喜欢。而且有你儿子在一边看,我就没有力量了。”
阿良看着小海,“是你妈妈求我打的!”
“打吧!打吧!”
裘喜玲不断哀求,不管有没有儿于在旁边看,拼命的哀求用皮鞭抽打。
“快打呀!等一等做什么都可以,我会给你吹喇叭,可是现在要用皮鞭狠狠打我的屁股。阿良为什么不打,你想让我丢脸吗?我会生气的!”
阿良在心里想,她这种样子已经是病态了。
“叭!叭!……”
发出可怕的声音,女人也同时发出妖艳的哭声,拼命的扭动赤裸的屁股,在地毯上拼命奔驰。
“早就想被皮鞭狠狠的抽打……今天就这样吧……我的屁股流血也没有关系,让我尝到残酷的皮鞭滋味吧!”
看到母亲疯狂的要求,小海离开现场走进厨房。
“妓女!母猪!变态!se情狂!”
从阿良的嘴理不断叫出怒骂的话,同时皮鞭重重的打在屁股上。
“那边打的很凶!”
小海回到卧室说。
王琴是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等,看到小海回来,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站起来迎接,“我听到了。小海,你去看了,是吗?害得我等了很久!”
她冲着小海飞了个媚眼说:“用皮鞭打屁股还有快感,是因为屁股有敏惑的性感带。屁股迟钝的人就不行了,不会对皮鞭感到兴趣。你的妈妈和我,都是以肛门为中心,屁股的性感带非常发达的人。”
“王姨,你更高雅而性感!”
小海无意中说出真话。
“你真的认为这样吗?”
王琴问的时候,脸上露出笑容。
小海点点头,他涌用萝葡做成假棒棒,准备插入王琴的阴沪里,红萝葡当然是用来对付肛门。
小海开始削萝葡,王琴看他非常灵巧的做成鸡芭的形状,“做……的真好……一想到这个待会儿插到bi里,我就兴奋起来了!我的bi里已经湿了!”
在小海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到床上躺下。
小海也上床,身上还有一件内裤,内裤前面高高隆起,表示鸡芭已经膨胀。
王琴用火热的眼光看隆起的部份,“啊!好凉啊!”
王琴在刹那间缩紧身体,因为有萝葡和红萝葡放到雪白的肚子上。
小海把两个东西放在王琴的肚子上,开始摸弄ru房,抓住雪白的丰满ru房,用力挤出||乳|头,然后用针剌。
这时候ru房像触电一样,有麻痹感的疼痛,“唔!”
||乳|头被刺时,王琴就发出痛苦的哼声,双手抓紧床单,双腿伸直脚尖向上翘起。
小海露出牙齿笑一下,手指插入王琴的bi缝里,同时用针深深刺入左边的||乳|头。
“啊……”
王琴大喊的同时四肢用力,这时候bi腔夹紧小海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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