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花在等待,等待被侵犯的一刻。如她所料,胸前的衣服被一下子的扯开,然后身上一凉。她原以为那难堪的情况会
继续下去,却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吸气声,然后就一切也静止了。她感到有点古怪,耐不住好奇睁眼,看到的是法难那震
惊的神情。
法难原已经对明日花一身难得的曲线食指大动,特别是过招之时,注意力至少有一半被那双上下抖动的丰|乳|所吸引,所
以才一出手就抓向了她的胸部,想一试个中手感,几乎因好色而吃了大亏。但当他扯开紧包着上身的衣服时,才发觉自
己极可能像低估了她的剑法般,一样低估了她的身材。因为在衣服之下,密密麻麻的紧缠着布条,但还是有种澎湃汹涌
的效果。他也不花心思去解,剑指一剪,缠胸布从中而断,破布而出的,赫然是一对丰满得过份的浑圆豪|乳|。
法难也不是没有见过丰满的女人,柳穗花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但单以硕大而论,还是逊眼前这对一筹,有她大的,没
有她的圆;够圆够大的,多数下垂,甚至侧向了两边,没有她的挺拔高耸,就算是躺在地上,也傲然上翘,一对本是略
大的|乳|头|乳|晕,在巨ru之下反显得小巧可爱,就如雪岭上的一点红梅。双|乳|之间,陷着一块阔若两指并拢的玉牌,玉牌
已不算小,但夹在那惊人的缝隙间,却完全被忽略了。法难的一双眼睛,被这对圆圆的肉球所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身
体部份,也不想移开去看其他部份。
他震惊得深吸一口气,鼻中传来的一阵夹杂着汗味的肉香,荡人心魄到极点。他感到一股热气由脑际直冲落下体,口中
忍不住发出了一下与其高僧身份不符的野兽式吼叫声,十指一如过招时,狠狠的抓上了一对豪|乳|,但当然没有运功,上
上下的搓揉起来。
「真大、真美…还这样的弹手﹗奇迹、真的是奇迹般的美|乳|。」法难不停的把玩着一对接近完美的|乳|球,看着两团美肉
不住的变形,又弹回原状,神情兴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这可苦了明日花,在「极乐天锁」影响之下,她的身体变
得异乎寻常的敏感,几乎法难的大手一贴上来,她就好像被无数的无数的蚂蚁撕咬一般,难过得想大叫,特别是胸前最
嫩最受不得刺激的两点,更是涨大得像两颗小石子般,并随着男人大手的搓揉,得到不断高涨的快感。
明日花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人会如此疯狂的玩弄她双|乳|,更不知道,单是这样的挑逗已可以让她几近疯狂。她从来不觉
得这样的身体有多美,反而嫌胸部太大,练剑舞招时碍事,所以总是一起床就因粗布把它们裹紧。她第一次看到有男人
为这对圆圆的东西而狂热,他射出来的炽热目光,及呼出的热气,甚至感染了她,让她也燥热起来。
法难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兴奋的感觉,为了躲开正道中人,他自那次逃脱后,一直不敢再沾手女侠,甚至艳名太盛的普通
女子也避之则吉,有需要才召来柳穗花这女奴来逞兽欲,已经有多年未曾玩弄过这样美艳、倔强的绝色chu女了。柳穗花
美则美矣,但论新鲜感与青春本钱,实难比明日花这新晋侠女。
他有点发狂似的,大力扯开明日花的裙子,然后撕烂贴身的亵裤。当那动人至极的胴体完全曝露后,他又是看傻了眼。
这次却不是什么美不美的问题,而是…
一条金属造的带子,密不透丢的团团围在腰之下、腿之上,亦即是原应芳草萋萋,并藏有女性最神秘洞|穴的那个地方。
带子制作精巧,薄但紧固,紧贴皮肤,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在排泄物的地方留有小洞,但大小就只有指尖可以仅仅通过。
「哈哈哈哈﹗」这次大笑若狂的却是明日花。她看到法难以置信的傻样,由心底狂笑出来。她等待良久,就是为了看到
法难难过的样子,只要不能打开这条「守贞带」,就没有人可以毁她清白。
「这究竟是什么?」法难运劲去抓,却丝毫不动,尝试从小洞中插指而入,却反给锋利的边缘割出一道口子。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法难大怒,正想一掌把「守贞带」毁去,但旋又想起,这样一拍下去,连美人儿也香
消玉殒,一时之间,进退维谷,手掌高举,既放不下,又收不回,脸更因愤怒而通红。
明日花看到,又是一阵狂笑。她身体无法动弹,但笑至眼泪、鼻水齐标,一双巨ru抖动摇曳,但看在法难眼中,已不
觉诱人,反感可厌。至此,法难反倒平静下来,板着脸,再次从怀中取出了那个金铃,手腕轻摆数下…
「当当当当…」
金铃一现,明日花就面色大变,但还未做好准备,连串铃响已经入耳,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她感到就好像有一条巨大,
由火炎形成的大蛇,从耳中直钻入体内,直往被「守贞带」包着的部位窜去,所过之处,彷似涨满难受,又似空虚失落
,极大的反差,迫出的是羞涩无比的感觉。
法难巧妙地调节着铃声,让明日花的身体始终保持在一个非常兴奋,但又得不到满足的状态。
「求你…别再摇…停手…」明日花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yin僧的邪术煎熬之下,终于开口求饶。
「你…真的想我停手吗?」法难阴侧侧又慢条斯理的问,双眼直勾勾的直视着明日花的美目,手中的铃不徐不疾,极富
节奏的摇动着。
明日花一阵嗦嚅,想闭上眼睛,但却像被吸啜着般,不能移开半寸。她身体再次因动情而冒出大量的汗水,眼神散乱
迷蒙。
「我不知道…别问我…」她呜咽着,急得像要哭出来。
「你很想要是吧?」
「呜…」明日花不回答。
「很涨、很热、很难受吧?」
「咦…」这是明日花无法否认的。她的呼吸已经混乱而急速,眼睛更加失去了焦点。
「很想解决吧?」
「很…想…是很想…」她的思想已经渐渐被yin僧牵着走。
「很需要男人吧?」
「很需要…噢﹗」最后的娇吟是因为法难用空出的手的一根手指,挑动那涨痛难受的小豆。
「身体很老实,很想要…」
「求你…给我…我很想要…」单是那根手指,已经可以令明日花疯狂。
「想要就答问题。」
「我答…啊﹗别再弄了,我要疯了…不行…太刺激。」
法难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指,目光仍然紧锁着这已近失去神志的明日花。
「你下身穿着的到底是什么?」
「守贞带…师傅给我的守贞带。」
原来「剑神」任中流深感世途险恶,临行前把往日搜集回来的两大护身法宝给了唯一的弟子防身。其一就是颈上
挂着的「守心玉」,功能宁神静气,含在口中可解百毒。明日花能在法难「极乐销魂铃」下保持清醒过招,靠的正是
这块宝玉。其二则是下身系着的这条「守贞带」,由名家所铸,刀枪难入、水火不侵,必须由专门的钥匙开启。明日
花每次硬闯敌阵,都会把它穿上,万一落入敌手,也可保一时的清白。
法难听得明白,第一时间就扯下明日花颈上的玉牌。没有「守心玉」的帮助,明日花双眼立即射出浓浓的情火,朱唇
半张,虽然无力也轻扭蛇腰,说多诱人就多诱人。饶是法难阅人无数,也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即扯下那可恶的什么带,
将这尤物就地正法。但是他深知欲速不达,金铃放慢,语气更加柔和,但眼中神光却是大盛。
「告诉我,那钥匙在哪里?」但换来的却是明日花的沉默。
法难的指头再次捏着那粒坚硬的蓓蕾施力,刺激得明日花在急促呼吸中,夹杂着断续的浪叫。
「说,快说,说了你就可以解脱,可以快乐…」
「解脱、啊、快乐、啊啊…」胸前传来的快感不绝加剧,加上翻来覆去的「快乐」、「解脱」等字眼,终合成一股洪
流,迫出了她的最后答案。
「不﹗」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意志,含着满腔委屈的大喝而出,伴随着还有一口积存了很久的香涎。「呸﹗」
法难正想近距离欣赏她屈服的美态,冷不防给喷了一面,盛怒之下,一手就抓着了脆弱的咽喉,把明日花整个人提了
起来。只要他一运劲,这美人儿就会永远的和世界告别了。但他却在这时,看到了明日花那对饱涨的肉峰,还有那像
是在向他招手的两点。
法难全身火烧,神志反而平静下来,缓缓的松手,让她跌卧地上,留下一句:「我就看你可以捱多久。」就转身离去。
无力地把脸贴在地上的明日花,露出胜利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又是带着点点的自嘲。
四、销魂
过不了多久,又有一人进入了囚室,从明日花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一对红色的碎花鞋,来人应是女子。来人捧着一
个冒着热气的木盘蹲下,明日花才看清楚是柳穗花。
「你…」明日花想问她为何会助那妖僧擒下自己,却看到柳穗花美艳无匹脸上的苦笑,终没有问下去。
柳穗花把木盘放在地上,盘内注满仍冒着烟的热水。柳穗花把明日花扶起,倚墙而坐,然后将带来的毛巾浸到水中,
扭干后为明日花抹身。明日花正被汗浆得难受,烫热的毛巾敷到身上,舒服我她几乎呻吟出来。
「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已。」柳穗花低着头道歉,彷佛无颜面对明日花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日花终是要问个明白。
柳穗花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跳了数下,幽幽的叹了一声,这才道出当年发生的事。
多年前,「欢喜禅宗」横行,以邪法专门奸yin妇女。「欢喜禅宗」的可布之处,多个被奸yin过者,皆会被控制,成为
忠心不二的女奴,供派内中人yin欲差遗。有许多武林名侠,正是因此而在睡梦之中,被枕边人刺杀或重伤,一时之间,
武林中人人自危,对身边人都严加防范,越美的妻子就越可疑。当日武林最艳名远播的有所谓「七朵花」,至少有三朵
成为了「欢喜禅宗」宗主法难的胯下之奴。身为「七朵花」之一的柳穗花看不过眼,连同夫婿号召武林正道连手,歼此
yin邪教派,立即一呼百应。
「你年轻,不知道当年武林中人的恐慌,试想像一下,被今日和你浓情蜜意的妻子,在温存之间,一剑劈下头颅。『欢
喜禅宗』为祸其实只有短短两年,但带来的恐惧感觉却是空前,因此惹来的反弹也是极快、极烈。」柳穗花美目投往远
处,陷入昔日的回忆之中。
「我夫妇那时年轻,凭一股正气,振臂高呼,得到武林中人的热烈响应,不禁大喜过望。但开心未过,敌人已经摸上门
来。」说到这里,她面上飘过一丝红云,似是想起些羞人之事。
「为了秘密行事,我和丈夫分头联络武林同道。我精于易容,扮作一上京赴考的书生,一路北走,为北方的各大门派拉
线。在一客栈之中,被那个人…找到了。」柳穗花越说声音越轻,似是无限低回,那声音神情,竟然有种回味之意。
「那人…就是法难那妖僧?」明日花问,却看到柳穗花肩头轻耸,似是「法难」这名字,给了她极大的刺激。
柳穗花点点头,算是答了。「那人…包下了整家客栈…和我一起…咦…过了七天,然后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把一切都交
给他…」
明日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知他是妖僧,是正道公敌,还…」
柳穗花抬起头,凄然道:「你不会明白,你根本未尝试过那种滋味,既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药,在他
的手段及邪功之下,我其实三天就已经投降,只是他还不放过我,把我玩弄了足足的七天七夜,然后派我回去当内应。
「我不是没有反抗,但只要听到他的铃声,就会忍不住…」
明日花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柳穗花一副后悔的样子,还是把话吞回肚内。
「有我作内应,他对我们的计划谈了如指掌,他巧妙安排,待机会把我们逐个韩破,幸好这个时候,你师傅赶来,一人
一剑就把当时『欢喜禅宗』最强三人截下。」
「我师傅?」明日花震惊。她有听过师傅说此往事,但只是轻轻带过,从来不知他在此事上如此重要。
柳穗花苦笑:「任中流前辈号称『剑神』,剑法天下第一,可惜他不问世事,我们多次请他出山也未果,也不知他为什么
插手,但有剑神出手,局面实时大定。
「唉﹗也好在他未有答应出手,我不知此事,否则早就向那人秉告了此事,让他有防范。」
「一切也是我不好…那天我看着那人重伤,奄奄一息,实在不忍,找了个和他面貌相、身材相似的僧侣,混乱中鱼目混
珠,将他送走。之后这几年,他一直养伤,空闲时就找我来…唉﹗」最后的一声叹息,道尽了一个被控制的出墙妇的无
奈。
「你就不怕他东山再起,再祸害武林吗?」明日花睁着她。
柳穗花把水盘放过一旁,仍是带点唏嘘的回答:「怕又可以怎样?我整个人、整颗心也是属于他的?他一句说话,刀山
火海我也和他共赴;他一声铃响,我就飞身和他共往巫山。一切都是命,已经不到我想不想了。」
明日花想不到柳穗花如此坦白,复又震惊于法难对女人的控制如此厉害,面色已有点儿发青,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柳穗花,
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她一咬牙,突然恳求:「柳女侠,请你帮我一个忙。」
柳穗花给她吓了一跳。「我自身难保,又怎能…」
「不,你一定可以的,我想请你…杀?了?我﹗」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字吐出,显示出明日花的决心。
「我不能…」
「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被那恶僧控制,然后就好像你一样…」
这次轮到明日花的说话被打断了。「我想你弄错了。」柳穗花突然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孔,让明日花大感不妥。「第一,
他不是什么恶僧、妖僧,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他了,他是我的主人。」
顿了顿,柳穗花又接下去。「第二,你是注定了会和我一样,成为主人的奴隶和玩物的。」
「你…」明日花根本未弄清楚是怎么的一回事,已经被柳穗花推回地上。后者再次把毛巾往明日花身上轻抹,传来的已
不是温热舒适的感觉,而是更胜法难挑情手法的刺激感,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抹,明日花已经受不了,全身抖震起来。
「滋味怎样?姐姐的手法不比主人差吧?」柳穗花轻笑。这时的她一脸的狐媚,那还有方才的可怜凄泣模样。
明日花还想说什么,低粗糙的毛巾划在身上,竟似有百万只小手,在她身上抓过,似痛还痒,实在无法组织出完整的
句子。
「妹妹的身体真美,又敏感,只不过是轻轻一碰就已经浪成这个样子。」毛巾正好在此时抹过明日花|乳|前双丸,敏感得
她身子不断发抖。「难怪主人这样喜欢你,非要宠你不可。」说到这里,柳穗花忽然声音转厉,执着毛巾首尾两端,狠
狠的用力一擦,粗糙的表面如刀锋般割在|乳|尖最前端,明日花简直感到双|乳|如被从中切开了一半。
「能被主人宠幸,是你的福气,为什么要抗拒呢?」柳穗花凑到明日花耳边,柔声道,手上的力道也转轻,似有若无的。
她忽轻忽重的,就只是一条毛巾,但凭着巧妙的手法,加上对女性的了解,控制着明日花每寸的触感。也不知柳穗花用了
什么手法,明日花的感觉好像被放大了千万倍,只是一下轻柔的动作,落在明日花身上,效果也是以倍计算。
「妹妹一定很奇怪,姐姐又不懂『极乐禅道』,为什么可以逗到你春情难禁?」柳穗花轻啜着明日的耳珠,那种滋味,深
入骨髓,明日花根本都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妹子你听过一种名为『染红』的叶子吗?这种叶原是给人下刑用的,可以提升一个人感官。我问这里的借了一些,加到
为你抹身的水里,让你好好习惯被逗至情难自己,又无法发泄的滋味。嘻…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快些解脱呢?」柳穗花的
语音变得越来越媚,荡意充斥。
「你卑鄙…」明日花终于从形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我?我不是卑鄙,我是为你好。你要知道身中的『极乐天锁』实与慢性药物无异,越久未解,越是深入骨髓,那时候,
你就会变成一个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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