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切都依我的说话去做。明白的话又点一头。」纪嫣然又再服从地点动琼首,
那乖巧的模样令荆俊深庆自己学懂了催眠术。
「以后,每当你明白及接受我的命令时,你都会开声回应,明白了没有?」
能对天下第一美女下令,让荆俊感到自己像极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仙神。
「明白。」
「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我。」纪嫣然嫞懒地应了一声,在荆俊的期待
中张开了久闭的星眸。那是如此清澈及睿智的双眼,平静得有如无浪的湖水,但
当你细看她动人的瞳孔时,却会看出一丝沉郁与哀怨,令人知道风华正茂的她,
正忍受着无比的寂寞。
荆俊自然知道她为何哀伤,在心痛的同时,又泛起了丝丝的妒意。
「三哥呀三哥!你是何等的幸运,竟然有这样的美人儿为你而忍受独守空房
之苦。不过,这个美人现在可……嘿!」他忍不住微笑,深深感受到打破禁忌的
快感。
纪嫣然凝望着这个「赐」给她近半年最开心愉快感觉的男人,等待着他的命
令,服从现在是她唯一的生趣。
「告诉我,为什么来找赵致?还有你方才看到了甚么?」
纪嫣然坦白地道出了自己睡不着,然后来找赵致的经过,当中的过程与荆俊
所猜想的非常吻合。
「这么夜了,你为什么还不睡?」荆俊好奇的问。
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让纪嫣然的俏脸涨得通红,她带点害羞的说是天气
太热。然而这时的她,反应直接简单得有如三岁孩儿,又岂能瞒过荆俊。在他的
命令下,她吞吐但诚实地道出了自己的感觉。
「因为……我……我想……男人。」虽然身在催眠之中,纪嫣然在说出这种
相当yin荡的答桉时,还是自然的压低了声音,而且面上的红霞还向下伸延到胸颈
之间,当中的绮丽风情,令荆俊喉乾舌燥,心跳如鼓。
「是想丈夫,还是想男人?」荆俊吞下了一大啖口水,才能继续追问下去。
「是……都有……」纪嫣然不自觉的缩起玉颈,纤纤十指轻抓着床被,似是
为这个回答感到万分羞耻。
「你……再说多一次!」荆俊不自禁的提高了声音。
「是……有想少龙,亦有想男人……」因为太过害羞,她的声音已是微仅可
闻。
「天呀!天下第一美女在自己的面前承认在想男人了!那是何等堕落的答桉
呀!」荆俊于心底发出狂喊。「那真是没有男人可以抵受的诱惑呀!」
「你在想男人是不是?」荆俊难掩激动,喘息着问。
「是。」纪嫣然不能不承认。
「即使那个男的,那个与你上榻的不是项少龙?」
「我最想与少龙……一起。」纪嫣然眉头轻皱,回避了这个问题,而且避开
了与性有关的字眼。
「我命令你老实的回答,如果方才有个男人在你身边挑逗你,你会抵受得了
吗?」
纪嫣然终于不能回避,她一脸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能否抵受男人的挑逗?」
「是。」
「即是说男人挑逗你,你可能接受?」
「……是……」
「因为你真的很需要男人?」
「是。」
「你已经寂寞得太久了,已经不能再忍,你很想要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
人。」荆俊沉声的说出了「事实」。
「……我……我……不想的,真的不想,但又非常需要……」美人儿几乎是
哭着说出来。
看着纪嫣然突破枷锁,荆俊兴奋得全身发滚。不论男女,几乎不可例外地有
过出轨的念头,只是想的多,承认的少,付诸行动的更少。但纪嫣然现今一旦承
认,即代表荆俊有一亲香泽的机会。现在,他的心已经完全的放在如何引发起眼
前绝色美女的情欲上,浑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着自己。
他伸出舌头,轻舔乾涩的唇边,同时感到手心已渗满了汗水。
「让我们回到当时的情况,你现在已经回到了房中,身边没有任何人,你做
甚么也没有人看到。你躺在床上,感到身体很热很热,只想脱下身上的所有衣服,
因为那些衣服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极不舒服,而且还不断的磨擦着你敏感的
肌肤……
「是的,你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很敏感,敏感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
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会难受到极点,因为那会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
要,由寂寞引起的强烈需要……
「你有一种需要,一种你从来不敢正视,却会在夜阑人静,深闰独睡时不断
爆发的需要。现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压下去了,因为你丈夫已经离家太久,你
太久没有男人的慰藉,已经饿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无须为此而感受到羞耻,,
因为这种需要就如同呼吸、饮食一样,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是最自然最真实的
需要。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
yin荡而诱惑的声音,靡靡的飘进了纪嫣然耳内,令她重新经历方才的难受时
刻,炽热如熔浆的欲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无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
被扔到心灵的最角度,纪嫣然难捺的扭动身体,尝试令自己好过一些,但被褥与
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体都像被挑逗一样,反令欲火更为难以收拾。
她星眸半张,媚眼如丝,但仍然听命地看着眼前控制着她的男人;檀口微张
如圈,低低的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一对玉手兵分两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乳|,
温柔的抚弄挤捏,拇食二指还不时轻捽已露出大半的红梅,帮助舒缓那难受的涨
大感觉;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终触及空虚得有如空洞的私|处,妄图利用修长的
手指,去弥补那无张扩大的空洞感。她明显不通此道,两手动作单调而重覆,完
全没有泄欲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诱惑着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你有甚么需要?说出来我就可以满足你。」被纪嫣然的媚态完全吸引的荆
俊,已忘记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这位绝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来一场轰
然的狂欢!
「我……我要……我要啊!」纪嫣然忘情的低吟。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双
存的纪才女,只是一个被xing欲淹没了的女子。
「坐起来!」荆俊厉声下令,「坐起来望着着我。」
纪嫣然挣扎着撑起身体,并发着奔腾欲望的双眼完全通红,尖尖的舌头微微
伸出,抵着上唇,双手环抱胸前,令一对本已饱满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
都似要把那袭轻纱撑成一片片的碎片。
「脱衣,你已经不再需要穿衣了。」纪嫣然理所当然的照办。她今晚的衣着
极为简便,只是解去衣带上的两个小结,胸抹滑下,两片衣瓣就自然的向两边垂
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体。
荆俊原以为她一脱衣,自己就会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此时却
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动。他呆着,不是因为那半裸的身体实在太美。当然,那
是荆俊看过最美艳的身体,别的不说,单是那身嫩滑的雪肤就已经是他看过最诱
人的,在纯白的颜色中,绝无一丝的阴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泽。别的女子
拥有如此的冰肌雪肤,大多有着病态的柔弱感,只有纪嫣然,白里透红得彷彿血
是在皮肤表面流动,而非在血管之中,整个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
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
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
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惑力十足的完美娇|乳|。常言道「双峰插云」,但只有看
到纪嫣然,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为这一对笋状美|乳|非但没有下垂的迹
象,反而微向上翘起,还轻轻的撑起躺开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红得处
女一般,已涨得有小指头般大的|乳|头若隐若现。当胸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弹跳
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却有一番朦胧的诱惑。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
绝美的胴体,而且还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欲火烧得正浓,正温柔地等待主
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立即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荆俊
却没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ru房中间被夹出的深长|乳|沟。正确一点来说,是看着
陷在沟内的一条小小银炼。
银炼极幼,挂在纪嫣然的颈上毫不起眼,炼坠是块凋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
的绿玉,玉面上刻着一个字,一个代表着顶少龙的「项」字。
那是项少龙最喜爱的饰物,由一个拍马屁的赵国大臣所送,当时项少龙还是
赵国重臣,极受赵王喜重,不少人都积极送礼讨好,盼望攀龙附凤,荣华共享。
顶少龙对金银珠宝的欲望并不强烈,唯独对这块不算名贵,但凋功精巧的玉坠,
却一看就喜欢,更多次对自己的兄弟说,要把它送给自己最爱的女人。它挂在纪
嫣然身上,正代表无论身心,都已经被项少龙佔有了。
「她是三哥的女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女人啊!我究竟在赶甚么。」荆俊
看着玉坠,勾起了在赵国与项少龙出生入死的回忆,重拾理智。他撑着头,痛苦
地进行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道义胜过了色欲,在最后一刻阻止了纪嫣然脱下其他
衣服。
「穿回衣服吧!」看着美丽的人儿慢慢的把衣带扣上,荆俊百感交杂,痛苦
难过的感觉似要破体而出,但他知道这样做是应该的,是必要的。
「你听着……」他抑压着汹涌的欲火,要在纪嫣然醒来前令一切都导回正轨。
「你慢慢地呼吸,听着我的指示吸气、呼气。每一下呼吸都令你变得更为平静,
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压下你体内燥热的感觉。
「现在你已经很平静,今晚的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一觉醒来后就
会被抛到记忆的最深处,没有我的允许,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会再记起。你没有
离开过房间,睡得很甜很甜……」
纪嫣然再次躺下回到梦乡,玉容恢复平静,呼吸重新变回细长,就好像甚么
也没发生过一样。
是的,这只是一场春梦,一场不应发生的春梦。但荆俊知道,永无法忘记这
美丽又痛苦的一晚。
「放松,你的欲念都被抑制了,变回了以前的纪才女!我荆俊的三嫂,最美
的三嫂……」他沉重地说,并深情的望着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记着她脸上及身体
的每个细节。
「呀!」他发出绝望的呻吟,从床上跳起来,来到沉睡已久的赵致面前。
「天亮了!」暗号发出,赵致苏苏醒过来,疑惑地望着面容扭曲的荆俊。
「小俊你……」话未说完,另一暗号又让她堕进了深渊。
「沉睡吧致姊!」深藏在意识内的关键语一出,赵致双眼立即失去神采,变
成任主人摆佈的玩偶。
「现在你是个最yin荡的奴隶,非常需要主人的宠幸,很需要,极需要呀!」
荆俊边吼边脱去裤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就这样把棒棒插进了赵致乾涩的肉洞之
中。
他无情的抽送理应为女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受到操纵的她却yin荡地浪叫起
来,逆来顺受,彷彿非常快活。
荆俊用力的抽插,要藉这重覆的粗暴动作发泄内心的黑暗欲望。在他心中,
赵致再也不是心爱的玉人,只是一件发泄的工具。在激烈的交媾之中,胯下美女
夸张的媚态逐渐扭曲变化模煳,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张更美艳的脸庞。
「嫣然!」荆俊失控狂呼,瞬间登上了快感极峰。似是纪嫣然,又似赵致的
女子一阵抖动,承受着那快感的浪潮。
床上的纪嫣然彷彿听到他的呼唤,娇躯轻震,但又立即回复平静。这个仲夏
之夜,她保着了贞节,却埋下了堕落的伏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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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那晚之后,荆俊足有半个月不敢踏足隐龙别院,只为不想再面对那纪嫣然美
艳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当午夜梦回时,他都会看到那双绝对驯服的美眸,还有
那一身玲珑的曲线。每当想到此处时,他就忍不住要找妻子鹿丹儿疯狂发泄。
他并不担心纪嫣然会记起当晚的事,因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彻底忘记那晚
的所见所闻,同时压下了她洪洪的欲火。教他此术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导得宜,
任何人的记忆、性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操纵摆佈。
他绝对相信这个人的说话,因为这个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项少龙。
是的,催眠术正是项少龙教他的。荆俊记得那时,他们一行人扮成董马痴,
回到赵国拯救朱姬。岂料本应秘密的身份,却因荆俊的一时大意,给赵穆派来的
奸细婢女打探到,尤幸二哥腾翼及时发现,即场把她擒获。当时,大哥乌卓及腾
翼都主张把她杀了灭口,不过项少龙却说懂得一种名为「催眠」的方术,可以令
那婢女成为效忠于自己的人。
当时其馀三人还将信将疑,但项少龙与那婢女独处不到一个时辰,出房时就
已令她贴贴服服,变成潜伏于赵穆身边的一只棋子,令荆俊不得不相信世间竟有
如此邪异的方术。
原本项少龙并不想把这种奇术外流的,只是后来该婢被调回赵穆的侯爷府,
与她联络及索取情报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长高来高去的荆俊身上,因此后者才
得到婢女的控制权,并逐渐在项少龙身上学懂催眠技巧。
项少龙在传授他催眠术时,曾三令五申表示绝不可以乱用,尤其不可用来亵
玩女性。只是这种邪术本身就是一种诱惑,绝非荆俊可以抗拒。第一个牺牲者不
是别人,正是荆俊的发妻鹿丹儿。在相识之初,鹿丹儿原对荆俊不屑一顾,甚至
曾出言侮辱,他在愤怒之下施出催眠术,原只是想惩戒这位刁蛮的娇娇女,岂料
禁忌一破,欲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长,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儿的身心,后来还趁
赵致空虚寂寞之时,控制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姊姊。赵致之所以搬离人群,正是荆
俊授意下的举动,目的是方便二人偷欢泄欲。
但荆俊从未也没有想过,连绝色美人纪嫣然也有一日落在他掌握之中。
荆俊不敢再见她,就是害怕一个把持不定,会再次出手控制这位天下男性梦
寐以求的动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挥动那水晶项炼,纪嫣然就会驯服地来
到自己的胯下……
他很想这样做,但却不敢。
只是,丑妇终须见家翁,当二哥腾翼招呼众人到隐龙别院,为项宝儿庆祝生
辰时,荆俊再也无法推搪,要再次面对一位他最想见,亦最不敢见的美嫂嫂。
自从项少龙失踪后,隐龙别院再也没有如此烈闹过,乖巧健壮的项宝儿把众
女逗得大乐,尤其是当他牙牙学语,说出妈妈、奶奶等字眼时,更令她们暂时抛
开对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纪嫣然,在笑声之中却带点落寞、憔悴,容颜较那晚更见消瘦,微红的
疲倦眼眶、偶尔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时失神的表情,瞒不过用心观察的小叔
子荆俊。所以当众人都带着项宝儿往放风筝,只剩下自言不想动的纪嫣然一人留
在庭园时,荆俊终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来,一问究竟。
「三嫂,你看起来很倦,睡得不好吗?」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数十步
之遥,荆俊放心地询问。
「不是,只是有点疲倦,可能是染了点风寒吧!」纪嫣然故作澹然的说,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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