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可要走光了!」
我忍住了心中的冲动和澎湃的思潮,用颤抖的双手发著牌,当瞧见手中的牌时,一声惊呼差点脱口而出,原来我手中握有一只长牌,眼见我这局又非赢不可了,但我真的要赢牌吗?我真的有勇气看著母亲光著上身或光著屁股与我对桌而坐吗?
母亲刚脱下的那件小内裤就摆在自己面前,性感的款式和透明的内裤布料引起我无限的遐想和欲望,闭起双眼,隐约的还能闻到从母亲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腥臊味....。
「妈,你可要先考虑一下待会是脱上衣好、还事先脱裙子好了。」
当辣妹遇到黑鬼
「小子这么有自信,我偏不依,要是待会我输了,就在你面前脱的精光,也不用先脱后脱的了。」
「说话可要算话....」
「耍赖的是小狗!」
果不其然,才不到短短五分钟,我已大获全胜,我用色眯眯的眼光直盯著母亲身体看,看她要如何化解这个窘境。
母亲扭捏的看著自己,似乎是恳求我收回刚刚的承诺,但我早已被母亲的内裤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岂能善罢甘休,执意要母亲脱衣服,母亲知道无可抵赖,也只有慢慢的伸手去解上衣的钮扣....。
当母亲两颗浑圆的肉球从上衣中蹦出来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赞道:「妈....你的奶....我是说ru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母亲见我一色急竟口吃得胡言乱语也开心的笑了。
「什么美不美的,老妈都快四十了,这对奶奶....可有点下垂了。」
「不,一点也不会,美的很,老妈的胸部可媲美叶子媚。」
其实母亲长得十分平凡,如果赞美她长得美丽,她不但不高兴反而会以为是在刺激她,相反的,她最以为傲的身材却也不吝让人称赞,特别是她那对三十六寸的ru房,丰腴动人,十分引人侧目,只是身为人子,我这还是头一回称赞母亲的胸部长得迷人,母亲听在耳中自有说不出的受用。
「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开口就没正经话,是跟你爸学的吗?」
母亲口中虽然斥责,但满脸却堆著欢愉,双手还不忘去解腰上的裙带,此刻,我已知道现在的母亲已不再将我当成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男人,一个懂得欣赏她的美丽的男人,我知道在她这么多年的居家生活里,是过得多么的单调乏味,偏偏她又是个追求刺激的女子,难道....难道母亲现在心中所想的,竟会和自己一样....!!!
当母亲缓缓的褪下小窄裙,轻轻的往桌上一扔,双手又交叉紧抱在胸前,且身子始终未曾起身过,尽管我已知道现下的母亲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但隔著眼前的长桌,我也只能凭空想像母亲致命的下身曲线....。
母亲见我瞧她瞧得发楞,也不禁一阵脸红,一手捧著双||乳|另一手便忙著收拾自己脱在桌上的衣裤,眼见机会就要消逝,我急忙去拦母亲的手,并一把抓住。
「怎么?脱都脱了,还不让老妈将衣服穿上,非得让我感冒不可呀?」
「不是....我是觉得....妈妈衣服既然都已经脱了,又为什么吝啬让做儿子的瞧上一眼,再说,妈妈身材这么好,每天包得紧紧的多可惜,我真恨不得做个小贝比,每天能和这么好身材的妈妈一起洗澡、一起....。」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对母亲说了这么多不正经的话,说到兴头上,差点连〃一起睡觉〃也脱口而出,但想不到母亲听了之后竟哈哈大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站起了身子,但另外一只手却顺势遮在荫部之上。
「小色鬼!要看就快看吧!要被你老爸知道了,非杀了我们母子不可。」
我从上大下,仔细的瞧片母亲身上每一寸肌肤,母亲被我瞧的有些害臊,但却又不忍扫我的兴,只好羞却的站在那而一动也不动的像个木头人,目光更是看向窗外,不愿与我相对,但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势喜悦的,要知道有多少人能有机会赤身露体的站在人前供人玩赏,更别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心头的那股刺激的快感,比坐云霄飞车不知好上几百倍。
另一方面,我在也忍不住心头的冲动,当场掏出棒棒来自蔚,虽然母亲就站在眼前,而我早就豁出去了,两眼还直盯著母亲胯下那丛无法用一手遮掩的荫毛瞧,恨不得一把拉开母亲的手....将她强jian。
母亲听我不再出声,好奇的用眼角余光像我偷瞧,见我竟大胆的掏出棒棒来自蔚也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转身奔向浴室。
我见自己闯了祸,又见母亲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想母亲大概不会和我有著相同的龌龊想法才对,但大错既然已经造成,也只有硬著头皮去向母亲道歉了。
敲了浴室半天的门,母亲连声也不吭一声,她的生气可想而知,我失落的回到桌前,看这母亲的性感小内裤仍静静的躺在那儿,不由自主的将它放私藏了起来。
这次出游,我与母亲都是同床儿眠的,如今发生了这件事,想来母亲一定不愿再与我同床,我抱著棉被枕头以厅上的沙发为床,自己先睡了,临睡前还不忘嗅一嗅母亲的内裤,然后才沉沉的入睡......。
夜越深,风雨越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在睡梦中被人轻轻的摇醒。睁开眼睛一看,除了母亲还会有谁。
「妈....刚刚的事....我很抱歉....。」
「别说了,外头风雨大,天气也越来越冷,到床上去睡吧!免得著凉。」
「不,不要,除非妈妈先原谅我。」
母亲突然沉默不语,抬头望著窗外,隔了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其实蜜月桥我早在十几年前就会玩了,而且还是个中高手,我一路赢你,你难道我都不感到奇怪吗?」
「可是,你最后明明是输得一丝不挂了,难道....。」
母亲转头看著我,嘴角泛起里诡异的笑容,就那一刹那,我一切全都明白了,但....这是我在作梦吗?
母亲此刻正蹲在沙发前,一双修长的玉腿从睡衣中露出大半截来,我大著胆子伸手去抚摸母亲的大腿,见她丝毫没有反应,更大著胆子顺著大腿往睡衣里头摸去,直到碰触到母亲的下体,才惊讶的发现母亲竟然没有穿内裤!
「小子,老妈的内裤你也敢偷,那可是你老妈最心爱的一件内裤,是你老爸到法国....哎呀....你这猴急的小子....。」
没等老妈说完那件内裤的来历,我便已经迫不即待的像一头恶虎般扑向母亲,并且将她压在地板上强吻著她,母亲没有反抗,只是瘫在地板上任我恣意的抚弄她的身体,这时我才发现母亲身上除了那件轻薄的睡衣之外更无它物,一阵狂吻之后,母亲的粉颈被我粗暴的咬得到处瘀青,但她却似乎乐在其中,直到我按耐不住想要插入时,母亲才要求到大床上去。
这时,我与母亲早已身无丝缕,才一上床我便迫不即待的想要扒开母亲的双腿长驱直入,母亲温柔的搂著我,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别急,今晚....还长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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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乍现,风雨停歇,阳光从窗外斜斜的射进屋内,我被刺眼的阳光惊醒,当心中还怀疑著昨晚的一夜激|情是否只是南柯一梦的时候,赫然发现母亲正赤裸裸的依偎在自己胸膛沉沉的睡著,这才证明了一切都是事实而非梦幻,回想昨晚在母亲的循循善诱之下,前后竟然和母亲一连做了四次爱,直到棒棒因为多次she精而再也无法勃起为止,才意犹未尽的入睡。
看著躺在子几身上熟睡的母亲,心中真是百感焦急,但木已成舟,也只能这样错下去,面对著生己育己的母亲,竟成为自己乱lun的对象,心中不免忐忑,同时也觉得对不起父亲,再仔细的端详一下母亲诱人的睡姿,内心的欲望马上又占领了良心与理智,也不等母亲醒来,便又开始了清晨的第一炮....。
从此,我们母子俩过著形同夫妻的生活,同时也从彼此的身上得到充分的性满足,唯一的障碍--父亲--所幸因为工作上需要经常出差的缘故,无形中制造了许多母亲与我亲热的机会,一直到我结婚为止,我与母亲的乱lun关系共维持了十年之久,如今我的小孩也已经一岁多了,母亲偶尔还会藉口看孙子而偷偷跑来与我亲热,不但父亲不起疑,连妻子都欢迎不已,只是母亲年事渐高,再也无法做像当年一夜四次的疯狂,有时也只能用互相kou交来聊已自蔚。
今年夏天,我特地安排了全家人到南投的山间出游,主要是要和母亲一同回味当年促成我俩这段因缘的小木屋和风雨夜。
下午,母亲藉口要我陪她出去散布而支开了妻子和父亲,母子俩人来到林间。
我突然心中有许多疑问想对母亲说,正要开口的时候,母亲去先一步道出了我心中多年以来的疑惑。
「其实十年前,当你提出玩蜜月桥的那一刻,我便起呢与你....相好的念头,只是做母亲的怎么好开口?谁知你这急色鬼,连你老妈也不放过,处心积虑的想占我的便宜,玩什么脱衣服的游戏,我只好装做是故意输你而不得不脱光衣服,否则你怎么有机会向我下手?」
「既然如此,当初你见我手yin又为何要躲进浴室呢?」
「其实我心中也犹豫,一来是怕对不起你爸,二来是怕你会怪我陷你於乱lun的罪名之中。」
「后还怎么又想通了呢?」
母亲笑著给了我一巴掌说道:「还不是你偷了我那件最心爱的三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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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无名
标 题: 美妹与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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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顺一到底是大男生,在学校时代也有喜欢的女孩子,同父异母悦子就是顺一相当欣赏的女孩子,两人从小到大,也有一段时间了,感情非常好,偶而的小磨擦,总在短时间便雨过天晴。
悦子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她有著匀称的胴体,纤细的腰部,丰满的胸部,和修长均匀的腿部,她的耻毛浓密卷曲,且富有乌亮的光泽。即使是在盛夏,她也从来不剃腋毛。
因为她从前学过芭蕾舞,所以跳起灵魂舞来异常美妙,她的两腿更能够一百八十度的伸展开来。
悦子是一个电视广告模特儿,她有时身著泳装,随风飘荡著一头乌黑的秀发替洗发精公司做广告,那种迷人的镜头使人不免引起遐思。
小时候,顺一很喜欢叫悦子采骑马姿势,因为可以欣赏到悦子美丽的胸部。
悦子的ru房像黄|色电影的明星般地丰满高耸著,||乳|头尖尖地微向上翘起,且像小麦似有著沟状的纹路。
悦子有著一头直直地流泻於肩下的长发,当悦子仰卧於床上的时候,头发随著她动弹的身体而不时磨擦她的脸庞和肩膀,使悦子不自由主地发出嘻嘻的微弱呓语,彷佛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车子溅水於衣服上时的叫声,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发出来的惊吓声。
悦子带有轻微的狐臭,而且在那个部位也有味道,可是这却增加她性感的魅力。
天际还有一点残阳,在云层中透出,看来宛如万丈金光,直射苍弩;后面渔火闪烁,别墅一角的小花园,有说不出的美和幽静。
顺一伫立在台阶上望望天际,脸上神情,也有说不出的喜悦;日短夜长,真是人生及时行乐的时候,看看腕上手表七点二十分。
一辆黑色大房车,由远处公路上疾驰而来,驶到别墅附近,车头灯小光变大光,大光又变小光。
顺一手边的揿扭一揿,别墅大门两旁方形柱子顶上的八角灯亮了起来,那辆车也到近前,金漆大铁门也开了。
房车驶了进来,顺一又按了钮,园内灯光随房车驶进,逐盏亮了起来。
房车在台阶上停了下来,一个穿制服的司机,跳下车来,拉开了后座车门,马鹿野郎已走下台阶来了。
后座内跨了出来的,是一个干娇百媚的女人。
她穿了黑色紧身丝绒大衣,短至膝间,露露出一双修长小腿;颈间围了一条白色长毛围巾,随风飘荡;男性的短发,留了长鬓,长型的脸,七彩式的面,啊!最新化妆。
顺一上前伸出手又和她相握,然后笑说:
「欢迎芳驾光临。」
「你怎么这么客气。」这位夫人看看台阶后大厅一带说:「客人到齐了吗?」
他满面含笑说:「七点三刻前一定到,我们准八点开席。」
说完他似侍从对待女王一样,托起她一只手,陪她上台阶。
到了大厅的玻璃门前,顺一推了开来,里面已是传来了悠扬的音乐,可是玫瑰红的落地帷幕,遮住了客厅,只听其声,不见其人。
在帷幕右手一边,是一道宽阔满铺地毯的大扶梯,直通上二楼,作半月形,左面是一间衣帽间。
悦子刚正想把大衣脱掉,顺一笑说;
「楼上去脱吧!悦子,乘现在离开席时间还早,我们到楼上有二十分钟谈话时间,开席后就没有机会谈这份公事了。」
「刚才叫我夫人,现在叫找悦子了。」悦子说:「你倒改变得真快。」
顺一笑说:
「刚才有司机在旁,我礼貌上应当称你夫人和再向你欢迎的,现在不同。」
「好!我是想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和你谈谈。」悦子已开步上扶梯说:「现在确是适当的时候。」
他们上楼的步伐,好似跟随音乐节拍在走一样,二楼揭开一道帷幕,就是一间大起居室。
这间起居室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内里沿壁放著一架大电视机,还有电唱机,录音机配合著,此外两张航空坐椅型沙发,正中是一张长方几,已有酒和杯放著。
这起居室再没有什么别的,鹅黄的丝绒落地帷幕,衬出华贵大方的气氛。
顺一招待她坐下,倒了两杯白兰地,先递一杯给悦子。
喝了一口之后,放下杯,顺一说:
「你把大衣脱一脱吧!等一会丝绒碰到了,起极光就不好看了,放在电视机上面好了。」
他立了起来。
悦子脱了大衣,那长毛围巾是镶在大衣上的,顺一接过,放在电视机上。
悦子穿黑色织银丝的迷你装,肩头两条带,胸前是?字领,开得很低,露出了||乳|沟,裁剪得很好,把悦子的苗条身材都露了出来。
悦子张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对他在注视,他们目光一接触,悦子把脸凑了上去,顺一一把搂住了她,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搂进了她。
现在是悦子在踱步了,她走的姿势,真是性感而迷人,教顺一在咽囗水。
在扶梯上,悦子还听到音乐,那是一首很好的调子叫「勒伯罗米」。
当他们走到大厅帷幕前,悦子撩起了帷幕,这使悦子一怔。
原来大厅上静悄悄的,一个客人也没有;音乐只是声带录音,灯却开得明亮。
在大厅正中,有一张桌子,却是早摆好了刀叉 但是二人位的。
悦子对顺一看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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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什么把戏?」
「我只是邀请你这一位客人吃饭。」顺一笑说:「你一点都没有注意,若是有客人,怎会一辆车都没有,我是专为你一个人而设的。」
「这样子!」悦子要说什么,顺一笑说:「别墅中的人不知你是谁?荒唐的说一句,他们对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经验。」
悦子斜看他一眼说:
「意思是说你很风流了。」
「我们坐下来吃好不好?」顺一笑说:「我准备的晚餐很丰富呢!」
一间可容三百人的大厅,这时正中近右边只有一张桌子,坐了他们两个人,顺一按两下铃,两个女佣推了二辆车出来,一辆是酒,一辆是冷盘。
一个女佣点起了四支红烛,一个女佣去关熄了大厅的灯,只有壁间两盏灯,厅内情调立即不同。
女佣摆设好冷盘和倒好酒都退开,悦子看看冷盘,很丰富,除各式冷肉以外,还有烟三文治、鲜虾以及墨鱼子酱。「古话说,行了春风有夏雨。你从来不肯行春风,因此夏雨你必须求了。今晚我也是其中之一,有目的的。」
「你完全不同。」顺一说:「近年来上流社会都在谈起你,男人对你爱慕,女人对你妒嫉;在社交圈中,我们总是论头评足的,你是最理想的情妇。」
「这是很难解答的,悦子!我们喝一杯。」顺一举起杯,他们喝掉一杯,顺一拉过酒车来,取了酒替悦子再倒上一杯。
他们吃了各种菜,悦子胃口很好,然后是一道汤,末了是一道牛排;他们吃完饭,相对在喝酒。
他们一连乾了几杯,差不多有半樽左右的酒消化掉了。悦子粉颊上升起了一朵红霞,看来娇艳欲滴。
顺一心头痒痒的说:
「我们上楼去再喝怎么样?这里由她们去收拾。」
悦子立了起来,顺一按了两下铃,便抢先去拉开落地帷幕,搂住了悦子的腰上楼了。
起居室中虽然有酒,可是他们的酒意已有六七分了。
顺一只是把她搂向房中。
悦子看看表说:
「现在不过九点半,时间还早呢。」
「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顺一笑说:「男人的心,你是知道的,何况是一直在想念的美女。」
悦子酒后有著浓烈的风情,一到房中,顺一关上了门。
她已伸高了右手,轻轻向下一拉,一条拉练已拉了开来;她拉松二粒钮扣,肩头左右一摇,衣服就滑了下来,露出了内里紫色的通花三点内衣裤。
白晰的肌肤,这时泛出了粉红色的光彩,那是她喝了酒的关系。
她扑到顺一的怀中,先来个热吻,然后替顺一剥掉上装,向沙发上掷;再为他拉松了领带,然后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媚笑说:
「你自己脱吧!你这个急色鬼!」她则进了浴室。
真有情趣;顺一看了她那苗条动人的身影,心中在想,他把她衣服拾起,闻了闻,有著淡淡的香昧。
他把自己身上也解除,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然后去熄大灯,再去拉室内的落地帷幕。
悦子在浴室中,笑容收敛了。
她洗了一个脸,把化妆洗掉,然后解松奶罩,在内剥出一粒小胶囊来,济出一点东西,涂在该要应用之处,把胶囊丢在马桶中用水冲去。
她开门出去,「啊!」又轻呼了一声,一半是她的做作。
原来卧室内床顶上一盏灯开著,床头边的帷幔拉开,都是落地大镜,可以照到床上情形。
顺一在浴室出来,他搂住悦子,一起倒在床上,笑说:
「我们可以欣赏自己,这布置不错吧!」
「怎想得出来!」悦子看看大镜中自己的胴体,也感满意,无怪男人对自己著迷。
她身上仅有的三点,也给顺一除掉了。
顺一的手在她身上不断爱抚,那情形好似一个屠夫在度量砧上肉一样,该如何切。
「女人出名是『铁肚皮』。」顺一笑说:「二百磅以上也没有关系的,比你娇小的压上去她说是舒适的,要我多压一会。」
「鬼话!」悦子在他大肚上拍了一下说:「里面是什么?都是猪膏。」
「哎!怎么人肚皮里有猪?」顺一说:「这是人油,你骂我没有好处,是猪膏等会也要挤进你的身体内。哈哈!你的身材真是第一流,你先生的艳福真是不浅。」
「你也不浅。」悦子抿紧嘴笑说:「现在给你在享受了。」
「对,我艳福也不浅。」
说罢顺一开始笑著占有她了。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将他的棒棒顶在她的阴沪口,狠狠插了进去。
悦子则是不停地呻吟著:「啊!啊!」
这时顺一看看镜中,真可以说是顾盼生姿了;他宛如一个骑士那样,他身体下面是一头他认为迷人的胭脂马。
悦子是有她的风情的,她闭上眼,轻声娇呼:
「啊!嗯!」
看看人家老婆外出偷吃的yin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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