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有力气坐起来吗？”

“不行！我全身无力……”小蕾努力地试了试，她放弃的轻轻摇摇头。

“我想也是，我喂你吃吧。”我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将小蕾扶了起来，让她靠着床头坐好，我在床边坐下，才拿起稀饭一匙一匙的喂她吃。

小蕾好几次欲言又止，她心里有着一堆疑问暂时得不到解答，相同的，我也想知道她在错乱前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话想问，等你吃完再说，我也有事情想问你。”

小蕾这才默默地吃着我喂她的稀饭。

“还要吗？”在小蕾的配合下，一碗稀饭很快地就吃完了。

小蕾摇摇头，我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

“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但是在哪之前，你先告诉我，那天我离开关着你的地方之后，你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你走了之后，我靠着墙坐着，一直在想你说的话，我想着想着就失去印象了。”小蕾回忆着说。

“你还记得你想了些什么事？”

“我依稀记得你跟我说：”你已做了选择，你的选择是躺进木箱里！“你走出去之后，我的心里一直在想：”是呀！我已做了选择，虽然黄大哥并未依我的选择将我活埋，但从我选择了之后，我就跟死了一样，可是现在还在呼吸的我是什么？我既不是我，那我是什么？黄大哥说她们两个是活死人，是黄大哥养的女犬，我也是活死人了，所以我也跟她们一样，是黄大哥养的一只狗……“”小蕾说到狗字的声音几不可闻。

“然后呢？”我继续追问着。

“然后我就失去意识，醒来我就在这里了。”小蕾缓了口气继续说。

“嗯！”我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心里想着：（看来那时小蕾的想法应该是走进了死胡同，所以才会导致她精神错乱……）

“黄……主人？”小蕾见我在听完她的回答之后，就陷入沉思，她开口叫我。

“嗯？什么事？”我回过神来，看着小蕾想着：（要怎么告诉她这几天发生的事呢？照实说，恐怕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无法接受……）

“那从我失去意识后，发生什么事吗？”小蕾闷闷地问。

“你陷入了精神错乱的情况，你变成了一只狗。”几经思量，我决定照实说，但能省去的细节就避去不谈。

“怎么会？”

“应该是跟你失去意识之前想的事有关，你的想法钻进了牛角尖里钻不出来。”

我顿了一下又说：“所以你陷入了自己的精神牢笼里。”

“是哦？怎么会这样？”小蕾低着头说，她看到她||乳|头上的||乳|环与察觉到身体的异状时，她突然脸红了。

“好了！你再休息一会。”我正要扶小蕾躺下时。

“能……能再问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吗？”

“这个环？”小蕾低着头脸红的问。

“哦！那是在你错乱的时候，帮你穿上去的，你觉得不好看吗？”

“还……还好！”

“嗯！那就还好啰！”

“可是她们不是……？”

“呵呵！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要你叫我什么？”

“主人……”小蕾的头更低了。

“是呀！她们也是叫我主人，所以她们都有穿上||乳|环，你也叫我主人，当然不能少给你呀！”我微笑着说：“好了！等你好一点之后再说吧！乖乖的休息，别再乱想了。”

我扶着小蕾躺下，她原本察觉到还有一个地方有异状，但她怎么也开不了口问我。

我拿着空碗去流理台清洗了一下，将它放在烘碗机里之后，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原来是小蕾一直在意我那天跟她说的话，她的想法找不到出路，所以才造成她精神错乱，不过，这次算幸运，还能将她从精神错乱的情况下捡了回来，但若有下次呢？……）我想着：（可是连续三天的投药，而且又是未淡化的春|药，小蕾的身体一定多多少少会受到损伤，又不能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唉～～）想到这，我不禁叹了口气。

（等等！我怎么也钻进了死巷子了呢？笨！）我暗骂自己一声：（小蕾并不像丽犬及媚犬她们一样是见不得光的活死人呀？为什么不能去医院呢？而且，并未有人向警方通报小蕾失踪了呀！明天带她去检查一下吧。）

我找出小蕾那天来的时候，带来的东西，幸好她的身份证有带在里面。

小蕾并未如我要求的乖乖休息不要乱想，她躺在床上想着：（主人刚才对我好温柔，从小到大除了孤儿院的老师对我那么温柔之外，就没人那么对我了，但老师也都会要我们独立的照顾自己，生病时常常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想到自己的身世，小蕾不禁悲从中来。

（若是说，被主人拥有就能得到这样的温柔，那被拥有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我不再是自己一个人过着；生病时，更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孤独的在家里养病；而且，主人对她们也都好温柔……）小蕾又想到她仅有匆匆数瞥的丽犬跟媚犬：（若我下定决心跟着主人的话，我也能拥有主人的温柔吗？可是……我怎么比得上她们呢？她们看来都那么美、那么乖，主人不惜把我留下来，也不希望她们被人发觉，我好想也能这样被人珍惜着……）

想着想着，小蕾就睡着了。

当我回到房间时，小蕾已经睡着了，我将她搂进怀里，从后面抱着她，我的胸贴着她的背，跟她睡在一起。

第二十章

小蕾的决定早上，我比小蕾还早了一点起来，她不知何时转向我，她整个人窝进我的怀里，她的脸上居然有着幸福的笑容……

（被我监禁、又被我欺凌，她居然还会有幸福感？）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试着挪动身体要从床上离去，但小蕾好象因为感觉到我的怀抱往后退开，她的小手抱紧了我，又跟了上来继续窝在我的怀里。

我笑了笑，无奈地陪着她躺着。

不过回想起来，从小蕾发现丽犬、媚犬开始，我一直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去接受小蕾的出现；而也因为小蕾的出现，打乱了我、丽犬跟媚犬的生活步调。

“嗯～”正当我想得出神时，小蕾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睡眼惺忪地直接对上了我的眼睛，她才意识到她睡着我的怀里：“主……人……”

“好睡吗？”我没好气地问。

“嗯……”小蕾查察到我语气的不对劲，连忙退开。

“真是……”我叹了口气下了床：“你刚从精神错乱的状态回复过来，晚点带你去检查身体。”

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检查身体？要带我出去？）小蕾还愣愣地呆在床上，还没搞懂我在说些什么。

我将小蕾那天穿的衣服找了出来，拿到小蕾的面前：“把衣服穿上，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你现在的健康情形！我先帮你把你身上的东西拿下来。”

我把小蕾身上的犬爪、项圈跟贞操带都拿了下来，可是当贞操带一拿下来，小蕾yin||穴里累积了一夜的yin水也流了出来，我拿来卫生纸帮她擦拭着；但||乳|环我则没有拿掉，因为我没打算让小蕾做超音波及x光一类的检查。

小蕾在我面前默默地将衣物穿上，我见她大略穿好的时候：“等一下，这个给你！”

我递给她一包卫生棉：“去把它垫上，你不想你的yin水一路走、一路滴吧？”

小蕾这才恍然大悟地将卫生棉垫在内裤上。

（可是……我的身体变得好怪好怪……贞操带拿下来之后，我那里变得好空虚，我想再把它穿上……）

我开车带小蕾去医院仅检查了几个项目：血液、尿液、细菌三大项而已；因此检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小蕾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但有一点让医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小蕾的雌激素比一般女性高上三倍左右。

不过还好的是，那并不会对小蕾的健康有重大的影响，只不过xing欲会比一般女性要来得强烈一些而已。

我心情很好的带着小蕾回家，小蕾则是一路上都闷不吭声。

我察觉到小蕾的异状，虽然自出事以来，她的话都很少，但是她今天怪怪的。

“小蕾，怎么了？”

“没有……在想刚才医生说的话。”

“你是指医生说你体内的雌激素高于一般女性三倍的事吗？”

“嗯……因为我半年前也做过一次健康检查，那时一切正常，也没有雌激素过多的状况呀！”

“哦！那很正常。”

“为什么呢？”

“你以为我是用什么药物让你从精神错乱中恢复的？”

“不是用精神科的治疗药物吗？”小蕾纳闷的问。

“精神科的药物让人昏昏沉沉的还可以，让人从精神错乱的状态恢复，那是没办法的。”

“那……？我怎么会？”

“你是想问我怎么治疗你的吧？”

“嗯！”

“你想想有什么药物会使得你的雌激素变多？除了雌激素本身之外，还有什么？”

“不知道……”小蕾想了一会。

“我只是帮你施打了些性激素。”我淡然的说。

“性……性激素？”小蕾听这个名称已然想到它会是什么东西，只是她不敢确定。

“性激素，简称”春|药“，便是它帮我将你导正回来的。”

“呃～～”

“所以你体内的雌激素会过高是很正常的。”

“……”小蕾默然，一般人只会用来强jian女性的药物，竟能使得她从精神错乱的情况下恢复，这也难怪她的体内雌激素会过高了。

“我也要问你一件事。”

“嗯……”

“你刚才为什么不找驻在医院里的警察，将我监禁你的事说出来？或是趁我不注意逃走？”

“其实我有想过，但是……后来想想就作罢了……”小蕾认真地说。

“为什么？”

“因为……若不是主人，我恐怕得在精神病院过完下半生……”

“但是，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精神错乱呀！”

“可是，若不是我好奇的四处看、四处找，我也不会因为发现她们的事，我可以再叫你黄大哥吗？”

“嗯！”

“谢谢！黄大哥也不会将我关起来，好保护黄大哥的秘密。而且……她们并不像黄大哥所说的是被黄大哥胁迫的，她们的脸上看不见被胁迫而不甘愿的神情。”

小蕾停了一会又说：“她们的脸上反而有着幸福的光芒；黄大哥，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孤儿吧？”

“嗯！”我点点头。

“从小，我就在孤儿院长大的，没有父母的我，总是会被人讥笑是没人要的小孩，虽然孤儿院的老师们总是告诉我说：”谁说你是没人要的小孩？你是我们所有老师的小孩，我们都要你当我们的孩子。“但我仍然到处受人歧视，因而，我的自尊心跟自卑感都很强，所以心才会在受不了打击的情况下精神错乱。”小蕾又说：“但也因为我的自卑感很强，当我在跟任何人谈感情的时候，我会自愧形惭，深怕他们有一天会不要我。所以，黄大哥，我很羡慕她们能被你这么重视跟珍惜；就算是被人拥有也不见得不好……”

听到这里，我对小蕾的话感到诧异与不舍，我将车停到一旁。

“黄大哥，跟你相处那么长的日子，你一直对我很好，就算我精神错乱了，你没将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我……我……”小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彷佛下定决心的说：“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算得跟她们一样，我也愿意！只是，我没她们那么漂亮……也没她们那么听话……”

“小蕾！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会为你带来什么样的未来吗？”我冷静地说。

“我知道，我会成为没有身份的”活死人“，就算是这样，我也愿意，至少黄大哥没有在我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丢下我不理我。”

“但是成了一个活死人，就算哪天出了什么事，我也不能将你送到医院里去，只能想办法救你，但救不救得到，还得看你的运气。”

“黄大哥，这次你不就将我找了回来吗？”小蕾又说：“而且，黄大哥不也说过，我的命是你的，你只是借给我，若那天你要要回去，我也无话可说呀！还是……黄大哥……你根本不想要我？”

小蕾的自卑感开始做祟着。

（唉……罢了！）我叹了一口气：“我们回家再谈吧！”

“嗯……”

我开车上路。

小蕾的心里对我可能会给她的回答忐忑不安，可是她却忘了，我的答案早就在她的胸前……

“小蕾，跟我来。”我停好车之后，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就自顾自的走入屋子里，小蕾一言不发地跟着我，我带着她走进了调教房。

“丽犬、媚犬！”我让丽犬及媚犬从笼子里出来。

“你们在这里等着。”等待“”丽犬及媚犬依言做出等待的姿势。

“小蕾，你将你在车上说的话，当着丽犬及媚犬的面前再说一次吧！”丽犬及媚犬不约而同的看着小蕾，纳闷着小蕾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愿意跟她们一样……”小蕾深吸一口气，又说：“就算失去自由，也没关系……”

丽犬及媚犬睁大眼看着小蕾，面面相觑地在心里想着：（她怎么会？）

从小蕾发现丽犬她们，然后被捉到精神错乱，丽犬及媚犬一直看着小蕾历经的每个阶段，她们也很明白，像小蕾这样的女孩子，宁愿死也不愿意失去自由，但现在怎么会自愿成为跟她们一样的……女犬？是什么造成了她的转变？

“小蕾，你确定吗？或许，你会因此得到家的温暖，但你也将是她们的一份子，就算会得到我的温柔与疼爱，也只有三分之一。”我再一次向小蕾确认她的决定。

“黄大哥，我想得很清楚。”

“好吧！丽犬、媚犬，你们听到了吧？”我转头看着丽犬跟媚犬。

丽犬及媚犬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小蕾，我的答案在你的胸前，记得我告诉你的吗？你跟她们一样都叫我主人，所以我也帮你穿上||乳|环，因为那代表你们是被我拥有的。”我笑看着小蕾。

“黄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小蕾望着我。

“嗯！说来听听，若我能够做得到的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当模特儿吗？”

“不知道！羡慕她们每天都穿得美美的？”我纳闷着，小蕾怎么突然提起另一件事情；但又想到小蕾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而模特儿每天都能穿新衣服，所以我如此回答她。

“嗯！一方面是羡慕她们每天都能有新衣服穿，另一方面</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