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傍晚出了宫门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苏渊还是打开来看了看。
东西倒是不错,是一副古画,样子应是真迹,只是从前从未见宫里挂过。定睛一瞧上面的内容,苏渊可算是彻底黑了脸。
作茧自缚。
如此寓意,若是挂出来可不是尽给人嘲笑的么。
回到宫里之后,楚长安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半吊子的侍卫。
有的同僚好奇他怎么三天两头的就看不见人,害得他们增加工作量,尤其是晚上,几乎就没回来过。楚长安只当是没听见,多请了几顿酒就算这么糊弄过去了。
刚开始楚长安还有些疑惑,为何身边的人都在往上窜只有自己不得提拔。不过后来也算是慢慢看清了,不是萧寂眼瞎看不见他,而是真的提拔上去了,怕是以后相见的机会更少了。
虽然楚长安并不拘泥于这些繁缛礼节,但是有的事情还是不得不在闲暇之余去考虑。
比如以后该怎么办,或者说是以后他和萧寂该怎么办。
这一世家世不比以前凄惨,哪怕是躺着也能过一辈子,更何况自己有手有脚的,怎么着都活得下去。
但现下这种关系一时间两个人是新鲜,可惜不是长久之计。倒不是怕两个人之间会出现什么问题,而是很多外界因素不得不防。
比如帝王家必须要后继有人,不可能直接断送在萧寂这一代。
从旁系过继是一种办法,但若是能够在解决这个问题的同时还能拉拢别的势力,估计大都数人都不会选择过继。
不过这些问题也就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楚长安会去想想。真是见到对方以后还哪儿顾得上这些有的没的,能哄着萧寂多说两句话都能开心到走路一蹦三尺高。
早些时候虽然萧寂是说过允许他出入永昌宫,但奈何一走这么多天,回来迎接他的就是大统领无休止的训话。得了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以前楚长安最喜欢的事儿就是从窗户往里看,见着萧寂认真的样子就想逗逗他。有的时候是拿木管吹纸团,有的时候是直接悄悄的放只麻雀进去。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上房顶。
虽然十次里有九次萧寂都懒得计较,但一旦遇上那一次计较的,上房顶的用处就显现出来了。
别的不说,能保命是真。
然而这一次楚长安刚没打开窗户,里面的人救已经反应过来了。也不说他,就是搁下笔,转身看着窗户的方向。
楚长安见此终于还是暗搓搓的把窗户给他合上,然后走了老老实实的走了正门。
“这一趟跟着苏渊,感觉如何。”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要是不知道真当他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
若说收获,平白收获了一堆惊吓倒是真的。
“挺好的。”就是差点儿没死在半路上楚长安心想。
“何时醒悟过来这件事情和你自己料想的有偏差的?”
“就……最后关头。”这件事情楚长安说来惭愧,竟是不自知的被苏渊牵着鼻子走了。要不是入宫之后没见到萧寂,又看见得福脸上似有异常,估计现在也没反应过来。
“还行,没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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