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很懂得如何掌握战斗的节奏,结果居然给她负伤回来,真是好、样、的。
「让我看看。」看烛台切转开头不想回答的样子,她决定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先检查再说。
「等、等等!」
他看着一把就要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的黎依,顾不得刚刚那副深沈的模样,想也没想就急忙用一手遮住她的眼,另一手固定着抓着被子的那只手。
老天,他下面可什么都没穿。烛台切吓出一身冷汗。
被固定住的黎依停止不动,因为重心不稳而半靠在烛台切身上,沉默了会儿轻轻的说:「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伤口。」如果仔细分辨会发现她声音不如以往自在,不过烛台切正处于紧张中并没有发现。
他的脸在夜灯的映照下而显得有些局促,「……太难看了,这种狼狈的模样。」他可不敢说是因为下面没穿,等下她等等豪迈的说没关系那可如何是好?黎依每次在手入时最常喊的就是「快脱了怕什么裸体我都看过不知道多少」。
而渐渐冷静下来才察觉,她的睫毛扫在手心中有种轻触的微痒,就像胸口也有根羽毛轻抚过,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但在尚未看清之时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恍若只是错觉。
映在墙上的影子显得无比亲近,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到一分钟,却感觉时间像是过了许久。
烛台切放轻了声音,「等手入结束再看好吗?这样的我可一点都不帅气。」他没发现他语调比平时更低沉,如同蛊惑一般的温柔。
「——好。」她被遮住的眼又眨了几下。「放开我吧。」松手放开被子。
烛台切确认薄被是盖好的状态后,慢慢的放开她,墙上的身影一分为二,如同回到最初的状态。
黎依也不再追问他为什么受伤,只匆匆丢了句:「晚餐记得吃。」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与平时无异的步伐却带着股仓皇。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逃走的。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救命,男色误人啊!我不会承认我看到什么!!别问我!!!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耳朵背诵着心经。
因为心不在焉奔出手入室的她,并没发现端着晚餐的大俱利在门的另一边,似乎已经站了一段时间。
看着快速离开的身影,大俱利看了看手上的托盘,放松神情般的吁了口气后往原本的来处走去。
而房内的烛台切静静的看着手心,俊脸上浮现了从未有过的困惑。
※※※
那天过后,黎依很慎重的再次调整心态,烛台切的态度也恢复成平常绅士的模样,那一夜在瞬间曾嗅得、属于那块禁地的气味,都不过像是误入了幻境。
抱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心虚,她暂时将烛台切调去了远征队伍。事实上,在锻出烛台切之后他一直都不曾长时间离开过本丸,稳定的在第一队以及留守中交替。而被这样安排的本人一脸平静的接受,只是在远征前表情有些复杂的对她说:
「可不要我不在就仪容不整啊,主殿。」烛台切的微笑不知为何在她眼里看来似乎带着种惆怅感。
让彼此冷静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好的。黎依站在大门前目送着远征队伍离去想道。
而原本一队的常驻队长变成了鹤丸,以前通常是他跟烛台切两人轮流担当。
得知调动的鹤丸,一反常态的主动找上烛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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