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紧刘芳菲,寻找着她的唇,刘芳菲想别过脸躲开我的亲吻,却被我死死抱住头,我用嘴摩擦着她的双唇,她紧紧闭着嘴,不肯让我亲,我毫不气馁,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唇,渐渐的,她的双唇放松,我用舌尖试探性的挑动她紧咬的牙关,只要稍微有一丝空隙就拼命往里面钻,终于让她放弃抵抗,张开嘴任我亲吻.
我得势不饶人,舌头卷住刘芳菲的香舌,恨不得把它吞进肚子里,拼命地吮吸着.刘芳菲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夹在我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两边,双手抱住我的脖子,香舌先是轻轻的试探,最后还是放下所有的矜持,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慢慢的翘起屁股,龙根稍微滑出一截,感觉到有液体随着龙身溢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刘芳菲眉头皱了一下,我知道她很痛,便赶紧停下来,等她放松再慢慢进去,然后再抽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刘芳菲的双手移到我的胯上,害怕我像刚才一样鲁莽,当感觉到我的动作与刚才判若两人,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时,她才放下心,双手由推改为扶,放在我的胯上,双腿也抬了起来.
我尽量把动作放缓,一开始只是抽动一小部分,看着刘芳菲不再皱眉,再多抽动一些,等到她脸上再也看不到痛苦的神色时,我才放心,动作上也随意起来,抱着她的身体加快抽插的动作.
身体异样的感觉,让刘芳菲的表情看起来茫然,她还没有经历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双眼睁大,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脸上红霞一片,樱唇微启.
我把嘴唇凑过去,还没靠近刘芳菲,她就已经主动把香舌吐出来,我吸吮着她的香舌,龙根逐渐加到最大的马力,如马达般不停的攻向玉人身体的最深处.
不得不承认,刘芳菲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虽然身体的愉悦程度达到极限,但她还是一声不吭,只是鼻息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急促,这个初经人事的熟女,马上就要到达人生的第一次快乐巅峰了
龙根毫无阻拦的在蜜洞里进出着,四周的媚肉已经无力抵抗,只能紧紧的包裹着它,分泌出大量的花蜜,以方便通道的润滑,我把刘芳菲的双腿抬起来用力往怀里拉.
刘芳一边承受着我的撞击,一边不e一3自主的往下滑.
我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下床,站在地上.床很矮,龙根从蜜洞中滑落出来,一汪泉水顺着刘芳菲的臀沟滴落在地上,我拿着旁边的浴巾擦拭两人的下身,一抹彩虹印在浴巾上,那是刘芳菲初夜的见证.
身体的突然空虚让刘芳菲加茫然,她双腿大张的躺在床边看着我,眼里充满不解.我对着她笑了笑,然后站在床边弯下身子,龙头抵着还在渗出花蜜的入口,慢慢分开两边的媚肉,一点一点地深入到里面.
刘芳菲皱了一下眉头,慢慢的就放松了,双手抱着我的后背,身体有些紧绷,等到我插到最里面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等着我的攻击.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初时刘芳菲并不是很适应,只是五分钟不到,她就找到了感觉,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的四肢也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我的身体,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来,而我也不想控制,反正我的任务就是播种,所以也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动作.
终于在迅猛的攻击下,我听到那声久违的嘶吼:“钢子”
巨大的快感淹没我的脑袋,所有的精力都在她的一声呐喊中如放开闹门的洪水般喷泄而出.
刘芳菲在身体的悸动中泪流满面,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唇,哭泣道:“钢子,不要让我爱上你”
一生之中听过很多誓言,有的让我飘然自喜,有的让我麻木不堪,只有刘芳菲的这句不要让我爱上你,给我的震撼最大.有时候爱上一个人,真的是一种罪
我顿时明白刘芳菲为什么要跟我签署借种合同,也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肯叫出声.我知道她心里深爱着刘鹏,找男人借种是无奈的选择,可女人天生对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有一种不舍的依恋,这种记忆,很有可能就是一生.
刘芳菲是一个很理智的人,理智得对自己有些苛刻.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坚守着妇道,保留着纯洁的身体,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思想也越来越成熟,知道即便是无性的婚姻,也需要有个孩子来继承父业,于是想到借种,而这就便宜了我,让我捡到一个宝贝.
刘芳菲知道跟我完全不可能,两人的关系只能是播种和育种,不可能有其他,但是又害怕会爱上我,所以与其说是要我签订借种合同,不如说是给她自己,她在逼自己去相信这只不过是一个合约,我和她只不过是履行合约的两个责任人,当合约结束,我们的关系也就终止,以后形同陌路,再无任何瓜葛.
我不知道是该支持还是该反对.我心里不希望和刘芳菲只有这三夜的关系,可是我能给她什么呢抛开诗雅跟她一起生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答应,诗雅答应,刘芳菲也不会答应让她做我的情人以她的理智和她的身份,加不可能所以我只能遵从这个游戏规则,无力抗争.
可如果这三天借种不成功呢是不是代表我们还有机会如果一直不成功,是不是就一直有机会这想法有些邪恶,可是我居然有些兴奋,多的是期盼.真的发生这种情况,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不能把刘芳菲变成第二个郭丽
昨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多少次,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我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两、三点钟.本来想叫刘芳菲陪我睡一晚,但她死活不同意,非要回家.我不知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要怎么回家面对她的丈夫,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鹏出差,看来是故意出去,毕竟这种事情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忍受.
可我还是不懂刘芳菲的心思,男人不在家,为什么不能和我睡
刘芳菲说了一句让我似懂非懂的话:“借种是借种,睡觉是睡觉,两码事.”
我有些不以为然,爱都做了,睡一觉又何妨呢
这三天,我天天要冯阿姨做甲鱼汤,用甲鱼血泡酒,喝得我看到诗雅穿睡衣都想流鼻血,却碰都不碰她.诗雅几次想催我交公粮,我都借口刚出院身子虚,推托掉了.
一到了晚上,编一个借口骗诗雅后,我就出门了.刘芳菲换了一家酒店,那天退房的时候,前台很鄙夷的看着我们两个,说是浴巾和床单都弄脏了,洗不掉颜色,要罚款一百五十块.刘芳菲的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头埋在胸前话都不敢说,我直接扔了两百块,就拉着她跑了出来.本来想说以后去她家,但她死活不肯,只好重新找酒店.
今晚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晚,我八点钟就到,刘芳菲也感觉到今晚的特别,早早的冲完凉,就躺在床上等我.从第一晚开始,她的下身一直是肿的,我本来想延迟几天,可她就是不答应,非要来开房,找了这家四星级的酒店,登记麻烦得要命,好像我们曰一7e来他这里偷床单.
从九点到十二点半,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我们一直都在做.刘芳菲没有最初的羞涩,像是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一等我喷射出来,就立即用手或者用嘴帮我重振雄风,然后再次翻身上马,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等两人实在支撑不住了,才相拥着抱在一起喘息.
洗干净了身体,换好衣服,我坐在床边,握着刘芳菲的手说道:“菲菲,不要回去了,陪我睡一晚吧”
刘芳菲虽然一直摇着头,但我能看出她心中的犹豫.
我把刘芳菲拉到身边,头埋在她的双峰间,有些心酸地说道:“菲菲,三天已经结束了,以后我还能见到你吗”
刘芳菲身体抽动了几下,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力地把我按进她的怀抱,头上有水滴落下,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泪.想到以后两人就要各奔东西,甚至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心中的疼痛无法言述,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说道:“菲菲,我不让你走今晚时间还没过,我要抱着你就一晚,这一整夜我都抱着你睡,明天早上我会放你离开,以后绝不缠你”
刘芳菲抱着我嘤嘤的哭起来,然后捧起我的脸,在我唇上深深一吻,道:“好,我答应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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