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诺诺道:“如此甚好!在下这就去请。”过了片刻,一个体态威猛的白发老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但见他目光炯炯,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功深厚。
张雄禀道:“父亲,就是这位客人要咱接镖。”接着对那年轻人道:“陈先生,这是家父,听说你要见他,破例会见,要不然这几年以来他老人家从不会见外人的。”
那年轻人嘿嘿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在下有样重要物事,烦请贵镖局押送至京城。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在下另行奉上后半部分。”说罢递上一张汇通银票,这汇通银票通行大江南北。
张雄一见是五千两,不禁有些窃喜,上前接过。张九龄问道:“却不知陈先生要送的是什么货?还请明示。”他走南闯北,经验丰富,见押金巨大,有些不大放心。
那陈先生闻言递上一个鎏金匣子,样式虽古朴,但也是极其普通之物。张雄接过,打开一看,一道寒光闪过,他突然惨叫一声,已是倒在地上,咽喉处鲜血直淌,显是中了暗器。
但见那陈先生身形骤起,长剑直指张九龄的眉心。张九龄乍见变故,饶是他见多识广,武功高强,在这年轻人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
他惊痛爱子惨死,出手也是不顾性命。他越打越是寒心,这年轻人剑法霸道之极,招招凶猛,过不多时,他身上已是中剑数处。
张九龄一生精于刀法,拳脚功夫却是生疏。此次敌人算准他会客之时绝不会带兵器,正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猛然间,两人身形乍分,张九龄手捂胸口,身体摇晃,耳畔传来那年轻人骄傲的声音:“在下君山陈申浩,奉命灭你满门。你安心去吧!”张九龄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威猛的身子扑向陈申浩,但身形中挫,到半途已然气绝。
陈申浩长啸一声,顿时长风镖局杀声四起,却是埋伏外面的同伙闻讯杀将进来。张雄的四个兄弟都出去押镖,还不曾回来,长风镖局现在只剩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家小。
不一会儿,一个面带杀气的头陀走了进来,拱手道:“大少爷,所有男人都已清理,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押在内室,请大少爷发落。”
陈申浩扬了扬手,道:“辛苦你了,大济。那张九龄的女儿也在其中吧?其他的女人你们去处理吧。”
大济笑道:“谢谢大少爷,张九龄生的这小妞不愧号称闽江第一美人,长得还真是不错,肯定合你的胃口。”两人相视大笑。
************随着数声凄厉的惨叫,周绮惊醒了。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汉子曾叫她肝肠寸断,她在宽慰之下立时晕倒在他的怀里。
此人容颜憔悴,但一双虎目仍是威风凛凛,正是号称九命锦豹子的卫春华。
周绮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了,美目顾盼,见卫春华正临窗而坐,闭目沉思。她刚想坐起,突然间胯骨一阵的疼痛,却是疮伤未痊愈,她不禁一声轻哼。
卫春华忙上前扶持,轻声道:“你先躺着,莫再伤着筋骨。有我在身边,你啥都不要怕。”
周绮嗯的一声,是呀,她的确很宽慰,噩梦过后仍是甜蜜的生活。她眉目间满是春意,只要能跟他在一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
将养数日,周绮老是躺在床上嫌闷,踱出门去。突然有一阵恶臭从屋子的另一边传来,她在好奇之下,打开那扇木门。眼前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让她发出了恐惧的叫声:这恍如屠宰场,一具具尸体叠放在一起,有些被肢解,有些已是开始腐烂,数以万计的蛆虫在伤口处蠕动。
这时她的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她顿时吓傻了,就这样定在那儿动弹不得。“怎么了?叫你不要出来,你怎么不听话。来吧,回屋里去。”说话的人却是卫春华。
周绮指着那些尸体,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卫春华淡淡道:“亏你还是红花会的,不就是些人的死尸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摇摇头道:“路氏四虎都在里面。嘿嘿,他们一家满门都在里面。老老少少一百二十号人,我都杀了个一干二净,鸡犬不留。”他的言语中有种浓浓的恨意,周绮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
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是卫春华给她洗澡。他总是细细的洗着她白白嫩嫩的身体,特别是她的阴牝和肛门。
异样的感觉从他的指间流淌,周绮都是每次闭上她那双美丽的眼,听着他的喃喃自语:“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你!谁动你,谁就得死!”讲到这里,他就狠狠的大力搓揉着她的每个性器官,恍惚要洗去她所受到的耻辱一般。
而她总是发出甜美的哼声,浑身颤抖着迎接他那亢奋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为他张开欢迎的翅膀,她扭动着娇软的身躯,一声声娇喘就似天籁,催动着卫春华早已崩紧的神经。
她双腿张开屈伏在地,洞开的屁眼如花瓣般的开落。卫春华的每次撞击都是那么的痛快淋漓,官能的火焰在疯狂的燃烧,而他也只有在这种近乎疯狂的zuo爱中能够找到一丝寄托和慰藉。
他的体内如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蔓延,随着他的身体的起伏而飘浮不定。当他射出全身最后一丝力量时,他才能够真正拥有那种凤凰涅槃的感觉,因此他不厌其烦的做着同样一种动作,直至动弹不得。
周绮支撑起疲软的身子,浑身好似骨头全部散尽一般。她拥他入怀,用自己的肥大的双||乳|包围着他那已经迷乱的头颅。只有这个时刻,他才是真正完全属于她!此生夫复何求?
************当陈申浩走进这间房间时,有种身处花丛的感觉。可以说长风镖局里不尽是刀光剑影,更有绮旎的风情。
张九龄的五个儿媳妇互映妍丽,燕瘦环肥,或白或黑,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陈申浩心下赞叹不已,他走上前去摸了摸张雄的妻子宋迎春的俏脸,宋迎春乃河朔大侠宋长春之妹。但见她一身白晰光洁的皮肤,娇艳玲珑的身材,喘息间吐气如兰,令人浮想联翩。
他轻轻拨了拨她那乌黑的荫毛,口中啧啧地发出赞美的声音,中指伸进蜜||穴里,但觉里面温暖湿热,奇妙无比。陈申浩将嘴凑上,舌尖在紫红的阴di上一舔,宋迎春忍不住娇嗯一声,浑身发热。他抽出已是发涨的大阳物,猛地插入她的蜜||穴,开始了他的采花大行动!
躺在宋迎春旁边的四个妯娌听着他们发出的yin荡的浪叫声和厚重的喘息,都是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下身的yin水不禁流淌成河。
陈申浩抽了数百下,哧的一声拔了出来。转向张九龄的二儿媳张金铃,她虽不会武,但是体态丰盈,肤色略黑,纹理细腻,突起的阴阜上乱草丛生。自始自终都是紧闭双眼,夺眶而出的泪水在陈申浩的强烈的冲撞间化作数行滚滚而下。
她一阵的羞愧,贵为福州知府张一清的至爱千金,沦为他人的xing奴,屈辱和惭愧充斥着她的胸腹。陈申浩提着她的双腿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毫不怜惜的蹂躏着这棵带雨梨花,他的心情大畅,xing欲更是旺盛。
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在两边的四儿媳王红和五儿媳苏艺艺身上上下其手,惹得她二人也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就这样从深夜到黎明,陈申浩在张九龄的三儿媳孙书妙的阴||穴里终于泄下他的阳精,感觉从未如现在这般奇妙。
他穿上衣服,走出内室,大厅外更充满一种罪恶的yin欲气氛,数十个精壮汉子轮番在几十个女子身上运动着。见陈申浩走出来,都齐齐的站起行礼,犹带yin液的阳物垂在体下招摇着。
陈申浩淡淡的挥了下手,道:“大家忙完了记得清理现场!”说罢转头问大济,“张梦瑶呢?事情都办完了吧?”
大济低头道:“大少爷,人已经送在你的车座内,那些货也都整理完毕。”
陈申浩点点头道:“你办事,我放心。你先进去吧,兄弟们忙完了也可以进去试试。”
大济大喜道:“多谢大少爷赏赐!我这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一阵的yin声浪语。
************已近晚秋,这夜秋风送爽。晋城的姜氏武馆的姜大维正抚须欣慰的看着三个亲传弟子练武。
早年他在吕梁山跟着一伙强人胡混时,曾救过一个过路的江湖大侠,后来在这大侠的劝告下金盆洗手,回老家娶妻生子,开馆授徒,安颐晚年。
这时大徒弟刚好以一招他的得意之作“有鹤西来”抵住三徒弟的胸部,令三徒弟束手无策,抛剑认输。
猛听得大门处一声巨响,两扇铁门‘扑通’的倒在地上,一个劲装汉子站在那儿,手执双钩,杀气腾腾。
二徒弟冲上前去,猛喝道:“何来狂徒,竟敢……”话未说尽,腹部已是中了一钩,鲜血狂泄,眼见不能活了。
姜大维既气且悲,手中的那泡热腾腾的龙井茶立刻泼将过去。那汉子猛吼一声,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身形闪处,双钩挥舞。
两旁姜氏武馆的众弟子已是围了上来,但见那汉子虽是不言不语,动作凶狠,但双钩劈勾刺划,力度有节,章法严谨。
不一会,练武馆内已是血流成河,尸横满地。姜大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爱的徒弟一个个倒在那汉子的双钩下,忍不住泪从中来。
忽然那汉子停止进攻,歪着发鬓蓬乱的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哭?”
姜大维气愤填膺,怒道:“你这疯子,你不认识我,怎么一上来就杀我的弟子?今儿个我也不想活了,你纳命来吧!”身形纵起,袖中短剑袭向那汉子的咽喉,他自知武艺不及,因此一上就是拚命的招式。
那汉子却并不闪避,双钩一撩直指他的小腹,竟也是与他对攻。
斗了数合,姜大维气力不继,招式散乱,身中数钩,他退后几步,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你为何杀我?你等着吧,会有人为我报仇的。”他的眼角沁出血丝,咕嘟一声,咽下一口鲜血,已然气竭,死时双眼怒睁,当真是死不瞑目。
那汉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恍惚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他狠狠的甩甩头,失神的双眼望着最后的一线暮色消褪在长檐飞角处,风铃发出一声声呜咽,群乌聒噪,好似知道这里刚刚发生屠门血案。
************周绮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做恶梦,而每次醒来,卫春华都不在枕边。等她再次醒来时,他却又明明白白的躺着,酣睡中的他如婴儿般可爱,她爱怜无限的抚摸着他。
她不在乎他总是在半夜去哪里,只要他在身边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虽然他每天晚上回来时总是衣衫湿透,血迹斑斑。
最近镇里一直在传着有一个恶魔经常在半夜里出来乱杀人,手段毒辣,出手就是灭人满门。如城北的杨员外一家老小、钱家当铺、姜家武馆等等。她每次出去买些日常用品时,那些小商贩的话语总是让她心惊肉跳,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怕些什么。
白日里的卫春华是如此的温柔款款,体贴入微,他可以整日的跟她zuo爱,让她欲仙欲死,如在天堂。她沉醉于这种消魂的滋味,欲拔不能。这样的大哥怎么可能是杀人恶魔?不可能!她不相信!她悲苦的眼神透过碧纱窗外,明月皎皎,夜雨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噼啪作响,有如打在她那颗脆弱的心上。
************用什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之类的话语来形容她未免太过肤浅,用尽世间所有的华丽的词藻来形容她都是对她的一种唐突。
陈申浩在那令人眩目的胴体上轻轻抚摸着,仿佛深怕碰坏了它。他一生猎色无数,胯下女子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从未象今日这般的惊心动魄,他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念头感到害怕:得此女子,夫复何求。
沉睡中的张梦瑶清丽如仙,美艳不可方物。但见她长长的睫毛下美目紧闭,面似桃花含露,肤色皓白如雪,酥胸高耸。脐下三寸处的阴阜上荫毛稀疏有致,乌黑亮丽。
陈申浩捋动自己硕大的阳物,再次凑进那初经人事的嫩||穴里,狭窄的阴壁里又湿又热,发胀的荫茎被挤得有些生疼。
张梦瑶鲜嫩肥美的花唇在他的抽插间显得更是诱人无比,流淌出一些蜜液,她禁不住下身的麻痒难当,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骑在身上大纵yin欲的这人是自己的灭门仇人,她紧紧咬着细碎的玉齿,她只感到下体如火灼般的疼痛,好似要裂开了,她一阵的痉孪,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她死去活来。当他抽出棒棒时,她已经几度昏迷过去。
风啸九天第十五章
当李沅芷看到一身黄衫的霍青桐俏生生的站在门前时,高兴得紧紧地抱住她道:“这次你一定要在我这儿住上些日子,姐姐,我好寂寞。”
“你还会寂寞,这不是在骂十四弟吗?这么漂亮的妻子放在家里,也不怕你跑了?许多日子没见,妹子,你更美了。”霍青桐刮着她的鼻子,几年不见,李沅芷更透出一种成熟少妇的风韵,美得精致。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未风陈少侠,这次多亏他帮忙,要不然姐姐早被鹰爪子抓去了。”她在介绍陈未风时语带羞涩,脸色微微一红。
李沅芷冰雪聪明,一眼就瞧出有些异样。但见那少年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与霍青桐站在一起,实是一对璧人。
陈未风上前打揖道:“在下陈未风,久闻红花会余鱼同余十四爷文武双全,与嫂子乃同门师兄妹。伉俪情深,男才女貌,果然是名不虚传。”
“哎哟,陈兄弟好会说话。快请里边坐。我这就叫师兄回来。”话音刚落,门口进来数人,当先一人正是余鱼同。还有几人均是会中兄弟,他们抬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人脸色苍白,却是刚被营救出来的心砚。
李沅芷忙上前探视,见心砚气息奄奄,双眼无神,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不禁有些心痛。“是谁把心砚兄弟弄成这样,太狠毒了。师兄,五哥和六哥呢?”
“他们断后,这次多亏他们把齐小五抓来交换十五弟。不过还有几位兄弟也一定要救的,何况钟楚雄算起来也是你的师兄。”
“师哥,这位陈少侠是咱们红花会的朋友,当然也是霍姐姐的朋友。你陪他们在这儿坐坐,我安顿一下心砚兄弟。”说罢跟霍青桐眨眨眼睛,促狭的笑笑,转身引那些人走进内进。
余鱼同与陈未风相叙见礼,分主宾而坐。余鱼同道:“接总舵传讯,前次多亏陈少侠出手相助,使我文四哥和霍姑娘得免被鹰爪子所害,在此谢过了。”说罢就要行礼。
陈未风忙上前摁住他道:“余十四爷也太过见外了,这就是不把在下当兄弟了,在下只是适逢其会,不自量力,惭愧惭愧。”
“那陈少侠的大恩大德只好容当后报了,今日咱们且痛饮几杯,以消胸中恶气。”
“好,自当陪十四爷尽兴。”
当下令人摆放酒筷,并叫人通知常氏兄弟赶来会合。过了许久,已是更漏残声,常氏兄弟却不见来。余鱼同心下有些担忧,眉头微皱。
陈未风道:“早听说常氏双雄‘黑沙掌’冠绝当今,罕有对手。当年张召重在他们手下也吃了不少亏,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他察言观色,已知余鱼同的心思。
突听得门口处一声长啸,这啸声低沉浑厚,显是内家高手。余鱼同却是大喜,这啸声正是他的师叔陆菲青发出的。
他打开一瞧,不禁一呆。屋外站着数人,表情严肃,脸色沉重。当先的陆菲青、常氏兄弟和石双英往两边一分,两具尸体被抬了进来。
余鱼同一见,忍不住夺泪而出,抚着尸身叫道:“八哥,十三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先兄弟而去?咱们不是说过要同生共死的吗?”他悲愤之下身子有些颤抖,“是谁杀的?此仇不报,我余鱼同誓不为人!”
陆菲青拍拍他的肩膀,道:“是早已失传的横山阴煞掌。原来以为蒋十三弟会好一些,想不到他强自撑着说完经过,就……,看来对手气势汹汹,咱们还是要预作准备。”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他没有注意到站在桌旁的陈未风的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深夜,无风。天空里星月萧疏。
秦岭双煞躬着身子站在一个年轻人面前,那年轻人挥舞着双手,显是激动之极,愤怒之极。“你们这两个蠢货,谁叫你们随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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