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沉寂下去,可一颗将眠的心,哪里是三两句简单的话能唤醒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周莲望着河水,眼神里流露的哀伤像水面上偶尔挑起的涟漪,淡淡晕开,想必她也不甘一辈子活在徐蛤蟆的yin威之下,但身心的疲惫让她再无多余的精力和想法,只能得过且过,我们暗自替她不忍,却也无济于事,就在这时,从远处的河面上划来一只同样的小船,可以看得出是个女人,两条小船交汇,女人唤醒了熟睡的男人,两人扶在船边,轻轻地一吻,交谈几句,便划着船向对岸驶去。
这一幕被我们三人看在眼里,我见机不可失,忙描绘道:“你看,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睡在船上的人,其实是在等他的爱人,他们互相惦念着,约好一起回家,以前你自己生活在厌恶的环境里,当然度日如年,现在有了小蝶,有了我,就应该打起精神来,做那些还没尝试过,还没享受过的事,你说呢?”
周莲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蝶也劝道:“就是啊,只要你离开徐总,有很多事可以做,别说你现在有这么多资源,就算没有,我们也可以帮你,再不行,还有我妈妈,不说大富大贵,起码无忧无虑地生活不是什么难事,反正你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
从周莲豁然舒缓的眉头可以看出来,小蝶的一番话,瞬间将乌云打散,她举起杯如释重负地说道:“听你们的,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还要考虑?”
小蝶忍不住了,着急地问:“还考虑什么呀?别钻牛角尖了!”
周莲笑道:“考虑一下,离开徐总的公司,我应该干点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小蝶高兴地说:“没关系,只要离开他,干什么都行,我们都支持你!来,干杯!”
三只酒杯清脆地碰响,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一个庆祝,更是一个约定。事后想来,劝周莲“从良”比当初劝楚菲雅“就犯”顺利太多了。
恰巧,餐厅的音乐在此时愈加欢快,气氛其乐融融,两位美女胃口大开,又点了些吃的,加了一瓶茴香酒,要说这酒,味美香醇,还颇有些后劲,经服务生介绍,它的前身是苦艾酒,就因为酒劲太大乱人心智而一度成为禁酒,经过改良演变才有了今天的茴香酒,我想,周莲喝这个,再合适不过。
雨过天晴,打开了话匣子,原来周莲也很健谈,不过,有小蝶在,话题难免离不开男女那点事。
“周老师,你下面还好吧?”
小蝶借着三分醉意,毫不避讳。
周莲脸泛红晕,白了我一眼道:“好什么好,今天走路,腿都并不上了。”
“你不是挺能干的吗?”
小蝶揶揄道。
“我……再能干……”
她说着又瞥了我一眼,“也受不了他呀……”
小蝶也看我:“没事,没事,干干就习惯了,呵呵。”
“你那里怎么长得那么奇怪?”
周莲还是一头雾水。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小蝶看出我的难以启齿,说道:“没关系,你就说吧,都不是外人了,不过,你听了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要不麻烦就大了。”
周莲立了保证,我就简单扼要地讲了讲事情的原委,当然,保留了楚菲雅的那部分,毕竟母女乱lun,共侍一夫,常人很难接受,即便这样,周莲听了,还是惊讶地合不拢嘴。
“你说的是真的?”
周莲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我发誓!”
小蝶竖起三根手指坚定地说。
我也给了个肯定的表情,周莲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我是不是喝多了?没听错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
暗想她已经尝到gui头变化后的滋味,也不用过多解释,相信她自己会慢慢消化的。
“以后还会继续变吗?”
周莲将信将疑地问。
我点上一根烟,踌躇满志地答道:“会,只是……”
“只是什么?”
她追问。
我深吸一口烟,边吐边说:“只是……有名器的女人……不好找啊……”
烟雾飘散,一旁的小蝶也垂下眼帘,这个困难有关能否完成父亲遗愿,不容忽视,一经提起难免让她伤神。
周莲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那就是说,将来还要有更多女人和我们分享你?”
我喜欢“分享”这个词,足以证明我的人生价值。
“对,不过,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们不喜欢的,我可以不上,即便上了,也不会产生更多瓜葛。”
“噢,天呐!”
周莲单手捂着眼睛,轻叹道。
小蝶这个教唆犯又开始劝:“想开点吧,周老师,学学我,如果想不开,哪能让正天和你上床?我这个大老婆都能想开,你这个小老婆吃哪门子醋?”
一句话,说得她哑口无言,的确,吃醋的动机很难说得过去,前思后想,慢慢妥协了。
“真的只有我们同意,你才上?”
我点点头。
“好吧,我去找。”
听了这话,轮到我和小蝶吃惊了:“什么?你去找?你去哪找?”
“三亚啊!”
周莲举着酒杯,笑盈盈地说。
“三亚?去那么远干什么?”
我更纳闷了。
“开玩笑,三亚前几天“海天盛筵”的事,知道吧?”
环视四周,用餐的人越来越多,我压低声音说:“知道,还有个什么嫩模,被曝光了,还说她是伪娘,你不会找个伪娘给我干吧。”
“别打岔,听我说完,你说的那个伪娘,我也听说过,据说后来做手术了,但不认识,先不说她了,她们“外围”圈里的人,我倒是认识不少。”
周莲说这话的口气还有点小自豪。
小蝶奇怪了:“什么“外围”怎么认识的?”
“嗨,徐总经常让我安排客户出去玩,那些大老板眼光越来越刁,早就玩腻了ktv 、夜总会的小姐,眼光挑剔得很,特别难伺候,再说也不干净,就有人给我介绍了好多姿色不错的二、三线的小演员、小模特,她们专找有钱人,有的被包养,闲着的时候,偶尔出来卖,有的干脆就明码标价卖,一年到头,天南海北地跑,送货上门,不过她们接触的对象档次相对比较高,干一次也不便宜,而且互相介绍客户,形成个圈子,就叫“外围””
“哦!那不是和小姐一样?”
小蝶追问道。
“嗯……性质差不多,不过质量就没法比了,毕竟能当演员、模特的,都有些学历和外表,而且很多艺人、明星也找她们,还得具备点艺术修养,有点像早年间的歌妓。”
“这么说,还真不错,是吧。”
我意yin着,随口说了出来。
小蝶一听,醋意大发,朝我胳膊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饶命,饶命,说正事呢……”
我呲牙咧嘴躲开小蝶的手:“可你哪知道谁是名器?”
周莲颇有信心地答道:“这应该不难,她们除了长相身材各有千秋,还有很多卖点。”
“什么卖点?抽烟?射气球?开瓶子?那属于杂技吧。”
我把夜总会里常见那一套说了几样,又招来小蝶的白眼。
周莲也瞥了我一眼说:“你行啊,懂得还真不少,看来没少去那种地方吧,不过,那的确没什么用,看个新鲜罢了,真正卖点,还是用在你们男人身上的,比如……舌头,有的女孩舌头特别灵活,又长又嫩,舔、钻、缠、搔,各种难度都能做出来,还有的嘴厉害,无齿感懂吧?连续kou交一个小时,一下也不会刮到你,还有深喉……”
她顿了一下,看了小蝶一眼:“这个小蝶也会,但那些下得了狠心的,可以让你一直干她的喉咙,随便你射几次!”
我听她的介绍,声情并茂,下面又来了感觉,调了调坐姿,问道:“别总说上面,说说下面,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不过也听说过有下面厉害的,长得和别人不一样,但具体什么样,恐怕只有那些试过的才知道。”
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
我心里刚燃起的火苗,瞬间就被浇灭了:“那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没有目标,怎么行动?”
周莲嘲笑道:“笨!不知道不会去问吗?多出点钱,不就行了?这世道,还用我多说么?”
我想了想,好像自己受徐蛤蟆那句“玩女人从来不花钱”的名言蛊惑太深,忘了自己应该以最终目的为重,连“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忘了。
好在周莲及时的点拨,前途才现光明。
“好,一言为定!”
我胸有成竹地举起杯:“等你的好消息!”
“没问题,不过,估计也是那么容易找到,而且,丑话说在前面,不管是我找的,还是你自己找的,总之必须经过我和小蝶全都同意,才能上,不然……”
周莲看着我下面,比出个剪断的手势。
我赶忙配合着捂住回答:“行,行,都听你们的,不过,你可别找那种重口味的,毁容等于整容的就行。”
“呵呵,那可说不准,如果给你找的都像天仙似的,万一你乐不思蜀,我们怎么办?”
她说着,看了看小蝶,小蝶皱着眉,急忙点头。
我赶忙学着小蝶刚才的样子,立指发誓:“哪能够啊?我是吃水不忘挖井人,老婆大人们请放心,我一定以公事为主,绝对不假公济私。再说,与其都是干,为什么不找顺眼的呢?难不成,你们必须要找些难看的女人来对比,才能显出你们的漂亮?”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小蝶骂道。
我装作吃惊的表情问:“你吐一个我看看?”
“你!”
小蝶被我气得小脸绯红刚要发作,便被周莲拦下。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那些做“外围”的,哪有难看的?之所以找她们是为了方便,而且相对干净一些,你可别忘乎所以!对了,小蝶,把他的钱包管住了,那些女人都是见钱眼开,没有钱,腿都夹得紧紧的。”
见钱“眼”开,是谁发明这么有哲理的一个词?
事情定妥,我们说说笑笑又聊了好一阵,直到餐厅打烊才离开。
送了周莲回家,我和小蝶也回到住处,原来楚菲雅一直在客厅等着我们没有睡,应该用“慈母”还是“娇妻”形容她呢?反正看到她有些疲惫,见到我们回来又无比兴奋的样子,心里十分温暖。
把这一天一夜的事情完全讲给她听,楚菲雅十分赞同我没把她的事也讲出去,最后听到我说周莲也要帮忙找名器,她会心地笑了。
为了防止我激战一夜,没有发射的身体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大家决定分开睡,就各自回房休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直射在我眼睛上,一片睡意完全被打消,打着哈欠眯着眼才看清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快八点的位置。
我急忙洗漱,穿好衣服出了房门,看到母女二人也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一人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罩在身上,透出身材的凹凸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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