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整的你蹲大牢!
手机里静了下,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多少年没人敢和我这么说话了。我听说过你。也知道你有两下子,是个人物。怎么,不会是把你妹子让我给干了吧。实在对不住啊,如果真是你妹子我会考虑多给点钱的。
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不要以为卫水市没人动的了你。我还就不信这个邪……话还没说完。赵副局长一把把电话抢了过去:老申。你也收敛点,慕容无双我和你说过不止一次。你也知道他的背景。你们都是老大。别让我在中间为难了。万事和为贵。和解了大家都还是朋友。没必要搞的鱼死网破,谁也落不了好。
好好好,那就好好商量商量,你带那个慕容大侠来我这里吧,我和他好好商量商量。
赵副局长还想说什么,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赵副局长忍不住开始埋怨我:你呀也太性急了。有必要树这个个大对头吗。我知道你厉害。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局长都拿他没办法,整天和他称兄道弟,你凭笔杆子想干掉他很难的。再说干掉了又怎么样,城里到处都是他的人,你不怕遭到报复?那手下那帮人凶着呢,我都惹不起。就是把我打了也是白打。
怕什么?我只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死。
好好好,你牛,现在你看怎么办吧,事情弄僵了。我劝你躲躲吧。你到他家里没好果子吃,他那个级别手里已经有枪了。你去了万一有什么意外我可对不起朋友。
呵呵,拿我的命换他的命,为民除一大害也值得,再说,有你这个公安局长在呢,正好做杀人的见证人。你开车送我过去,我今天见识一下他怎么开枪。你如果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自己约他。
你真让我头疼,好吧,其实我也早看不惯那小子了,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要不是有老婆孩子牵挂,我也早豁出去和他干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当年的那份血气了,和你比起来实在惭愧。现在的社会,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主的。
赵副局长在去新乡的路上告诉我,那个建材厂是申金虎利用厂子的资金设立的他自己的私人厂子。挪用了大量的公款和物资。现在新华棉纺织厂快被他淘空了。原本一个很红火的地区效益最好的企业已经被他搞的七零八落。负债累累。申金虎的个人厂子却搞的红火之极,短短几年时间聚集了数千万的资产。
我冷笑到,我会请新华社的朋友好好给他写个内参的。我一个朋友的内参能直接递到中央领导人手里。申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你也别太乐观。告他状的人多了去了,前一阵子听说有人告到了央视。央视来人采访,连厂子大门都没进去,被轰走了,还差点没收了央视的采访器材。央视本来要做负面报道,不知道被谁压了下去。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金文和我提起过。是被央视新闻中心的一个副主任把稿子压下了。那个副主任得了不少的好处费。
靠,什么世道,从上到下黑到底了。赵副局长愤愤不平起来:就说我们现在局里的老大,张局长走了以后想让我接班,被人顶了。现在的局长姓蔡,狗屁不懂,以前根本没在警界混过,原来在地区一个主要领导手下做秘书。一纸调令就做了局长。业务上狗屁不通,还自以为是瞎指挥,局里的工作被他弄的一团糟。半月前一个乡的农民上访闹事,他带人去处理。也不讲究策略。还摆出官架子吓唬老百姓。结果当场被一个胆子大的农民从他后面上去砸了一砖头。警车都被掀翻了。蔡头被砸蔫了,住了一周医院,头上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出来。局里的赵政委出外学习还没回来。现在局里是群龙无首。我听说蔡头已经不想做这个局长了,正在运用关系调回地区。
蔡头走了你有没有希望做老大?
我是第二副局长。第一副局长老陈是多年的老刑警。不过年龄大了,该退休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是我接任。不过我朝里没人,不好做官啊。
据说老温做过现任新乡市委书记祝有文的秘书。所以才这么嚣张跋扈。很多人都想整到老温,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只要地委祝书记不垮台,老温就没人敢动。所以说你现在不是和一个厂长做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在和一个地区党委作对,这样的对抗力量是悬殊的。不管央视还是人民日报,说到底还是党的喉舌和宣传工具。从中央到地方都是党指挥一切。文人是永远干不过枪杆子的。因此我劝你见好就收,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才是正事。一会到了老温家,我做中间人,你们和解一下。丽丽那里多得点补偿比什么都强,千万不要一齐用事了。
呵呵,我有我自己的主意,不过你放心,在我没有抓到他的致命把柄一以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你放心好了。
老温的家在新乡郊区。是一个建筑面积大约200多平方的别墅。裾赵副局长说。老温在深圳,海南还有两套更豪华的别墅。这个200多平方的别墅只是他的住宅之一。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开了大门,赵副局长悄声对我说老温的妻子在省城郑州工作,这个小姑娘名义上是老温家的保姆,实际是是老温包养的一个二奶,原来也在老温的厂子里工作,被老温破了身子后心甘情愿做起了专职情妇。
车子停在宽大的院子里。小姑娘说:温厂长在书房,请你们过去,现在是他练书法的时间。
赵副局长对我说:老温的书法写的相当不错。据说拜过不少名家为师。
进了书房。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书法作品,白纸黑字,写的龙飞风舞,气势磅礴,极其壮观:宰相起与洲县,猛将出于卒伍。自古凡成大事者。极少风流倜傥纨绔之人,多是满脸血汗,从从逆境中拼杀出来的勇士。
书法的落款:温金虎我注视着这副字。心里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想不到这个闻金虎也是个志向远大的枭雄。并非是人们传说中的靠关系爬上去的无能之辈。
书房里有一张特大的桌子。温金虎正拿着一支狼毫,在一张宣纸上挥毫泼墨。我和赵副局长找到了他身后。只见他正在反复写一个“飞”字字写的极其有气势。已经隐然有一代名家风范。
温金虎见我们进来。转脸对我说:这位是无双兄弟吧。经常听人提起你,知道你是有名的才子,老温也早想见你一面好好交流一下。今天正好是个机会,让老温也见识一下你的墨宝。
我连忙摆手推迟:我的毛笔字不行,还是不献丑了。
那怎么能行。今天一定要赏我这个面子,我也是文人出身。初次见面。不能让老温的面子掉到地下吧。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曾从师过一个无名的外乡人,苦练过半年书法。那人外界都城他为疯子,带着老婆和一个女儿,三口都没工作,就靠他卖字为生。他教徒弟收徒弟都很严格,不管男弟子女弟子,不努力了就要挨打。我也挨了不少的板子。后来吃不了苦自己放弃了。当年我最喜欢练的几个字是:人间正道是沧桑。烦恼苦闷的时候也常挥毫自谴。写的颇有些功力。见温金虎用嘲弄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想让我在赵副局长面前出丑。我笑了笑说:恭敬不如从命。
提起狼毫,在一张新换的宣纸面前略一沉吟。想起了自己过去的种种艰辛,想起了红袖的无情,不禁心里一阵辛酸,挥笔写下了:人间正道是沧桑,字几乎一气呵成。
身后想起了掌声。
果然才子,名不虚传。今天老温长见识了。以前听人说我你是才子我一直不以为然。现在的沽名钓誉之辈太多了。你的字老温装内行评论一下。可以用“天马行空”形容。从你的字体来看说明你桀骜不逊,诛求自由,从你的笔意来观你的生活磨难重重。但从来不言放弃。很像我当年。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我过去的影子。如果你不嫌我现在满身铜臭,就交我这个朋友。这副字做为见面礼就送给我了,我裱起来好好收藏。人间正道是沧桑。这也是我这么多年的体会。
温老板过奖了,我淡淡的说。
赵副局长说:难得你们一见面这么投机。老温今天一定要做东,我们今天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正说着话,外面又闯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出头的年纪,油头粉面,大大咧咧进了门。一屁股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女的是个十六七的很前卫的小姑娘,小姑娘很艳丽。不过妆化的还浓了,让我想起了妓院里的小姐。
祝总您好。赵副局长认识来人。忙满脸堆笑弯着腰给来人点烟。
有转身给我介绍:无双,这位是是新乡市委书记的公子祝彪。现在是新乡金海房地产公司的总裁。
祝彪拿眼角的余光看了我一眼,没理赵副副局长的话,直接冲温金虎嚷了起来:我说老温,我都跑了两次了,你打算让我跑几次啊。不就几百万的款子吗。当年要不是我老子提拔你,你还是一个狗屁不是的小秘书,如今你成了气候也别忘了你是怎么起来的。我老子还没下台呢。能让你上来就能让你下去,今天你说个痛快话,到底是给不给。
老温一脸的怒气:你有完没完了,我又不是你的银行。我的厂子是国家财产,凭什么白给你几百万。厂子职工那里我怎么交代?
祝彪冷笑起来:国家财产?你自己捞了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别的本事没有,打听点事的本事还是有的。你那点破事我都清楚,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到哪里去。
温金虎脸色愈加阴沉下来:想要钱可以,让你老子自己过来,给我一个能往下面交代的理由。
赵局长见气氛有点僵硬,忙陪着笑打圆场: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祝彪把吸了几口的烟狠狠的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说:那你等我老子的电话吧。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个妖艳的女郎冲温金虎抛了个媚眼,扭动着腰肢翩翩然跟了出去。
温金虎目送着两个人出了房门。小声骂道:败家子,你老子早晚要毁到你手里。
赵副局长说:怎么回事老温?
温金虎说:这小子靠着他老子的位置到处要钱,名义上是做生意,钱都被他吃喝嫖赌花掉了,上百万的豪华轿车就有三辆,听说他最近去澳门豪赌,欠了几百万的债务。就来打我的主意,想让我从厂子里拿钱帮他还债。一个工人辛辛苦苦干一月才几百块钱的工资。我拿给他了怎么和厂子的工人交代?
赵副局长叹了一口气:几百万,够多少普通工人花一辈子了。老温你和祝书记关系密切。让祝书记劝劝他儿子,这样下去很危险,赌博是个无底洞,有多少钱也填不满的。
温金虎摆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谈我们的事情吧。
他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知道你们今天的来意。首先我对无双表示歉意,中午喝多了。言语有失,请无双多谅解。我老温也是苦出身,乡里出来的娃子,小时候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没人能看的起我。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要出人头地。要想出人头地,就要吃别人吃不了的苦。我上小学的时候连一双象样的鞋都没有,我妈给我找碎步做了双布鞋,我不舍得穿。光着脚走十几里山路去上学。初中的时候每天在学校只吃一顿饭,饿坏了就在学校食堂拣别人吃剩扔下的剩饭剩菜。上大学的时候没人看的起我,我是同学中穿的最寒酸的。我家里为了让我上学,卖了家里唯一的一头耕牛。别人下了学都在谈情说爱,我老温就躲在屋子里练书法,学习。毕业的时候正赶上一个厂子招工考试,厂长看上了我的字,让我做他的秘书。这个厂长就是现在的祝书记。我能混到今天你们只看到了我的辉煌,谁有能知道我背后的辛酸。上大学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同学,结果被她轻蔑的把我写给他的情书公布与众。成个大家的笑柄。从那个时候起我心里就暗自决定要报复天下的女人。后来我做了厂长,在南方一个城市见到她。她已经成了一个高官的老婆,但还是被我20万的钞票的代价干了一夜。从那个时候起我明白了,只有有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钱的。我淡淡的说。
错了。所有的女人都有身价,房子,票子,车子,位置都是她们多喜欢的,女人是物质动物。你得不到只是给他们的砝码不够大而已,我老温还没有碰到过例外。以前也有几个女孩子要死要活的,我满足了她们的要求后都变的很乖。无双你转告丽丽和她的家人。只要他们不闹,开什么条件都没问题。厂子最近刚落成了一幢商品楼,我分一套三居室给丽丽。按成本价一平方300元给她,另外我补助她10万块钱供她装修房子。如果他们不接受,继续闹下去,告也是白告,就算告赢了,我下了台,他们也得不不了这么多的补偿。哪个轻哪个重他们能掂量的出来。
赵副局长接过话头,:无双,天下男人没有不好色的。这是所有男人的毛病,老温这么解决问题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还没开口,我身上的手机响了,是陆青打给我的,他在电话中告诉我,红袖不见了,问是不是和我在一起。
我吃了一惊,也顾不上丽丽的事情,匆忙告别温金虎,和赵副局长匆忙回了卫水市。
回到卫水市后我,我匆忙去了宾馆。陆青告诉我,下午红袖说出去买东西,结果网友座谈会开完了也不见红袖回来,给红袖打电话关机。陆青担心红袖会出什么事情,就给我打了电话。
我告诉陆青不要担心,卫水市没多大的地方。再说大白天的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我负责把红袖找回来。
从宾馆出来。我租了辆出租车在街上谩无目的的找红袖,脑子里想着红袖可能会去什么地方。原来的那个浴池红袖是肯定不会去的,莫非去了我住的地方?
我叫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是个大杂院。一共三户人家,都是破旧的平房,我住着父母给我留下来的两尖破旧的平房。
进了院子。我看见红袖坐在我门口的水泥台阶上,正望着院子里的一棵无花果树出神。我走到她身边她也浑然不觉。
我蹲下身子。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膀。
红袖身子微微一颤,见是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感到我的胸前湿了一片。
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终于禁不住哭出了声。红袖也紧紧的抱住了我,也是泣不成声。
红袖,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分开……
红袖张口咬住了我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肩膀剧烈的疼痛,但是远没有我的心更痛。
这一口是我给你的礼物,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以后你看到你肩膀的伤疤时,你会记得有个卑贱的微不足道的小姐曾经爱过你。她也许永远不会嫁给你,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我不许你离开我!我紧紧抱住了红袖,想让她融化在我的怀里。
放手,我离开的太久了。再回去迟了那个糟老头子会怀疑的。记住我留给你的话,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去完成你的梦想!
红袖挣脱了我,向院子外快步走去,我犹豫了一下,追了上去。
站住!
红袖转过身:站在这里看着我走!要像个男人的样子!不要那么没出息。你要是敢追上来,我永远也不再见你!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目送着红袖的背影,泪眼模糊。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身上的手机响了。是残剑打过来的,约我和飞天一起去吃饭,顺便商量一下和陆青合作的事情。在饭桌上,我和残剑说了和赵副局长去和温金虎交涉的事情。残剑说,下午赵副局长找到我和我说过了。我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事情只能这样了。告倒温金虎又能怎么样。我妹妹也无法在卫水市做人了,何况告倒的可能性很小,打官司的话也花不起这个钱。这口气只能暂时忍下来,将来找机会扳倒他。
我心里暗自叹息。这世道究竟怎么了,难道有了权势和金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飞天问我下午找到红袖了没有。我说找到了,她去我住的地方了,我把和红袖见面的情况说了一下。
飞天说:无双,你上当了。自古以来表子无情,这是陆青使的美人计。是想让你乖乖的交出社区的管理权,然后把你架空。最终目的是想把美人鱼占为己有。
我说:怎么可能呢,我相信红袖是真的爱我的。
残剑说:你也太天真了,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爱情。那都是书里的故事。骗小孩子的。就算你同意把美人鱼交给陆青和红袖,我和飞天也不会同意的。美人鱼是大家共同的心血,不是你一个人做起来的。就算你不考虑我和飞天,你想过小鱼儿吗?
听残剑提到小鱼儿,我心里又是一阵疼痛,我知道残剑和小鱼儿在网络上的关系也相当密切。他也知道我也小鱼儿的私下的感情。
飞天说:我活这么大的人了,什么样的女人没经历过。见过的事情太多了。无双你的心太软,不适合商业谈判。和陆情谈判的事情如果你信的过我们,就交给我和残剑来做。
我心乱如麻,说:好,就交给你们谈好了。你们谈好结果,我签字。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谈判的细节,就给陆青打电话。陆青说:作协的马主席在我这里呢,他非要请我去一个叫月色浴池的地方按摩,说那里来了两个按摩高手,大家一起去吧,轻松一下。
听到老马的名字我心里一阵厌恶。这个老色鬼,自己跑到陆青那里做什么?莫非是去说我什么坏话了?还想请陆青去按摩,安的什么心呢?
月色洗浴中心是位于城东卫水大道上的一个新开的浴池,听赵副局长说是原来的张局长的弟媳妇开的,张局长的老妈也有股份。背景很硬。里面有很多南方来的小姐,生意非常兴隆,价格也很贵。一般都是政府官员和企业厂长经理之类的人才去那里消费,每天夜里浴池门前都会彻夜停着很多轿车。我和赵副局长去过几次。
和残剑,飞天到了月色浴池的大厅。张局长的弟媳,一个三十多岁的风韵犹存的少妇正好往门外送客人。见了我忙和我打招呼,安排了一个领班给我们安排。
我对领班说还要等人。领班安排我们在大厅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
月色是一个4层楼的建筑,一楼是宽敞的大厅。二楼是洗浴的地方,三楼四楼是包间,供达官贵人们恣意yin乐。
我和飞天和残剑刚坐下不久,就听到门口一阵骚动,听见领班在对服务员说:老温来了,快去门口接。
我站起身往大厅的门外望去,一辆黑色的奔驰600豪华轿车停在了月色门口,一个四十多岁的矮胖子下了车,正大摇大摆的往大厅里走,后面还跟着两个虎背熊腰的随从。
来人正是下午刚见过的温金虎,领班带着几个花枝招展的服务员将温金虎迎进了大厅。温金虎进了大厅志得意满的停着将军肚扫视了一下大厅里的人,说:生意不错嘛。发大财了。
领班陪着笑说:和您比我们算什么,您才是发大财的人。半个卫水市的工人都指望着您吃饭呢。
温金虎大大咧咧的摆了下手,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我,甩开众人走了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无双也在这里啊。真是兴会。这里的妞都很漂亮,好好享受一下,这才不愧称的上是风流才子。
我浑身上下都感到不自在。说:我在这里等个朋友。
身后突然传来了马主席的声音:这不是温厂长吗?
我回身望去,只见作协主席老马陪着陆青和红袖从大厅外走了进来。
马主席满脸堆笑的伸出手想和温金虎握手。温金虎手抱在胸前动也没动,说:老马你这么大岁数还有兴趣来这里?这里的小姑娘都可以喊你爷爷了。
马主席尴尬的收回了手,依旧陪着笑脸。温厂长,我给你介绍个广州来的朋友。这位是陆青陆老板?
陆青和温金虎的眼光对视了一下。
温金虎说:陆处长?
陆青怔了怔,说:看着面熟,您是:温金虎说:您是贵人多忘事,5.6年前您在人民日报新闻处做副处长。我去北京给你送过稿子,还请您吃过一顿饭。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您是贵人,早把我给忘了也不奇怪。
哦,想起来了。温秘书,呵呵。你们厂长怎么样了,现在高升了吧。
你说的老祝吧,多亏了你当年在人民日报的稿子。又帮忙在国内发了通稿。祝厂长早已经高升成我们新乡的地委书记了。祝书记很惦记您呢,说要好好感谢您,后来我去了北京几次,见不到您了,是不是换地方了?
惭愧,现在下海经商了,在广州开个小公司糊口。
哦,那么陆处长来我们这个小地方有什么贵干呢?
我来看看我的朋友无双,想和他合作个公司,无双是网络上有名的才子。他的网站办的很出色。我很佩服,想沾无双的光合作一下,共同发展。
温金虎看了我一眼,说:难怪常听人说卫水市有个叫慕容无双的小伙子手眼通天,今天一见果然不假。连你这样的高人都主动找上门和他合作。今天能遇到故人真高兴。今天的单子我买了,都算我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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