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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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实在是太新奇太刺激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抑或是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不,我实在是不太清楚那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唯一能记清的是,在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di时,我顿时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电击感。接着,我感到彷佛有几十万只水泵在向我的身体之中泵水或者是某种十分特别而我却根本无法说清的物质,於是,我的身体迅速地被那种物质充满,并且立即爆裂开来。

一种特别的快感,迅速而且猛烈地袭遍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达到高潮了,这是我与这坏小子交往以来第一次达到高潮。

不错,我终於与他有了性高潮,这说明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他正在越来越靠近我,或者说我们正在走近对方。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或者说是我们的关系自开始以来的一次飞跃。我想我的确是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性快感所带来的,更有情感的因素。

“感觉好吗?”他轻柔地问。

好,当然好,简直好极了,我有点不能自制,很想将让他完成一次插入。但当我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他却抓住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我明白了,他仍然认为还没有到那种非常信任的程度,这实在有些令人扫兴。

大概因为感觉上的转移,我的欲望多少受到了影响,我决定不再考虑自己的感受,而是一心为他做着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事後,我们一起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克林顿走向他的办公桌,点起了一支雪茄,然後走到我的身边,在我对面坐下来,对我说道∶“好了,宝贝,现在我正好有点时间。”

我立即想到,这是他对我上次提出的“尝试着了解我”给予的答复,他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这说明他是真的希望了解,而不是一种表面的敷衍,因为他可以装着忘了上个星期所发生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如果不提起的话,我永远都不可能再一次旧话重提。事实上,他现在已经表示了自己了解我的意愿,不管是否他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思考之後做出的这一决定,他毕竟是决定了。我想,如果他为此思考了一个星期的话,那就更加的说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他之所以需要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思考而不是立即选择回答,那其实与感情无关,而是另外一些东西在起作用,我想,对影响他的那些另外的东西,我是清楚的,而且我想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接下来的谈话十分的愉快,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只是谈一些无聊的问题,甚至是一些非常se情的问题。我对那样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是否关心我,是否有了解我的欲望。同时,我也对他充满着兴趣,如果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的话,我将会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感到幸福。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可能持续了四十五分钟,可能稍长一点,也可能稍短一点,其中主要是我在述说,我在谈我的童年及少年,谈在贝弗利山的生活以及父母离婚以後的一切。我想,我在谈到父母的离婚所给我带来的影响时,一定非常动情,而且,克林顿也同样用着父母离婚的经历,我相信那样的经历一定也没有给他留下太好的影响。

那时候,他主动地走向我,并且将我搂在他的怀中,对我说道∶“宝贝,这真让人难过。我没想到,你看上去是那麽的天真活泼,似乎无忧无虑。如果不是你提起,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一个十分美满温暖的家庭中长大。”

他的话实在太能打动我了,我想我在他的怀中流泪了。

当然,我们也曾谈到了彼此的关系,我认为他曾经告诉我,其实他的生活也不像外人想像的那麽好,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恼,他目前正面临着竞选连任,但是否能取得胜利,他心中并没有把握。对未来几个月中将可能发生的事,他甚至感到一种恐惧他说,如果他竞选失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家庭。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庭,但说得并不是太明确,不像後来的一次,那是在大选之後,他顺利地再次坐稳了臼己在白宫的位置,他甚至暗示四年之後,他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然後找一个自己所真正喜欢的人。

这一次的谈话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忧虑,对於他此时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我知道他内外交困,他的身边,国家人事已经够令他操心了,同时,还有着许多理不清的麻烦事始终紧追在他的身边。有关琼斯状告他性骚扰一案,巡回法庭至今还没有作出裁决。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坚持认为哪怕是总统部应该像普通平民一样接受法律的约束,而不应该凌驾於法律之上的话,那麽,他的麻烦就会更多。

这种可能并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国的主流舆论一直部在发出同一个声音,他们认为总统在民事案中不应该享受任何特权。

《纽约时报》很可能是全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它的一篇社论观点,将会成为其他小报一周的头条新闻内容,就在四周以前,这份报纸曾经就此发表一篇“社论”,称“任何公民,即使是现任总统,都不可以高於法律之上。”《时代》周刊说∶“所有的美国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宪法原则的中流砥柱’。”《华盛顿邮报》也说∶“克林顿总统不能高於法律之上,应该让葆拉。琼斯有和克林顿对薄公堂的机会。”该报的社论还说∶“如果把和总统公务无关的私人诉讼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之後,这会建立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纽约时报》扣cbs电视台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8%的美国人认为,在克林顿任职总统期间,法庭就应该审理这个案子。只有25%的人回答应该等到克林顿卸任之後,另外有7%的人没有看法。

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相信,这些主流媒体的舆论,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法庭做出决定。

这整个事件,不管是否与他的竞争对手在操纵,但毫无疑问的是,与即使到来的大选有着绝对的关系。

我对克林顿说∶“其实,你不必担心,有许多人是支持你的。至少,我永远都是你的支持者。”

这句话让克林顿感到高兴,他问我,如果他在竞选连任时失败了,我是否仍然支持他。我说∶“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永远支持你。不论你是总统,或者是平民,在我的眼里,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将你当成是总统。”

他似乎对最後那句话感到吃惊∶“没有当成总统?那你将我当成什麽人了?”

我说∶“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帅的男人,一个令我投入全部感情的男人。”

他再一次激动起来,并且再一次拥抱了我。

分别的时候,他显得十分动情,拉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并且说他会给我打电话的。我於是问他,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他将那个纸条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再不会丢掉了。我说,最保险的地方是你的脑袋。

“好吧,我会将它放在最保险的地方。”他说。

我要求他现在就放,不要等,因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会忘记的。我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他,要求他立即记忆。他记了几次,然後就可以非常准确他说出来了。他似乎非常高兴,指着自己的头部说∶“现在,我已经牢牢地放在了这里,你感到满意吗?”

我说∶“我非常满意。”

我的确是非常满意,正如我後来告诉斯塔尔的一样,我认为通过这次谈话,我们的友谊已经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经开出一朵美丽迷人的花朵。我们更加的接近了,当然是指我们的心而不是我们的肉体。

这绝对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而是事实,因为我後来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

正是那同一天,大约是在我们见面後几个小时吧。

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为了检验一下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才打了这个电话,事实证明他的记忆还不错,而且,他告诉我,他对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感到非常满意,他说那是令人陶醉的。

现在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时我并不是对我们的关系完全没有任何的忧虑,这种忧虑实际上一直都存在着,只不过当时的我有些不愿去面对罢了,我更愿意相信,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而不是那种感觉後面躲藏着的东西。或许,我当时清楚地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是一种非常持久的关系,终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顿,会给这种关系打上一个句号,尤其是在池因为大选以及性问题四面楚歌的时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虑得更多。既然我们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麽,何不让他继续掌握着好了。

那时候,我心中想得其实很清楚,我们之间,可以说是各有职责,他的职责是考虑我们的关系应该走多远(我之所以认为那应该是他的职责,是因为我明确地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我已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我不想因此让自己陷得太深。

将掌握整个事情进程的职责交给他,对於我来说是绝对有益处的),而我需要考虑的则是为他或者说为我们的关系做点什麽。

当然不仅仅是为他kou交,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我应该让他明白,我还能为他做更多,也能让他得到更多。事实上,有些事情,我已经开始做了,我选择了一些自认为十分特别的礼物送给他,比如我曾经送过他几条领带。

以前在小说中或者是电影中,我常常会看到女人给男人送领带,那时候,我并不能理解女人们为什麽那样热衷於男人的领带。但现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当我看到克林顿在公共场所或者是电视画面上出现,并且戴着我送给他的领带时,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种特别的温馨感觉充满着。我觉得那已经不再是一条领带,而是一种情感的依附,甚至觉得那其实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倾情地吻着他。我感觉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其实都是对我的回报,我们正通过一种看不见的情感链连接着,我们将自己的吻送给对方,并且从对方的亲抚中得到快乐。

每当这种镜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当天晚上,我通常都会给克林顿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在看到那些时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与克林顿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通常都会是一个星期见一次,有时甚至是两星期或者是三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後,我们见面的时间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为那时白宫里走动的人最少,我们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最低。

尽管如此,我并不觉得自己怎样的空虚,反倒是感到充实。虽然我不否认我非常渴望更多地与克林顿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给我太多的时间。

记得大约就是在那前後,我曾与一位朋友奈莎。布兰德谈起过这件事。

最初的交谈当然不会提到我所谈的男人是谁,这一点我十分明白,克林顿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绝对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我告诉奈莎,我与一个已婚男人有了特别的接触。看上去,他好像是被我迷住了,我们经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爱,然後,我们会相互爱抚对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过去的事,她是我另一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有时候,她会非常直接地批评我。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第一次向他隐约地提起有关克林顿的事时,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麽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掺合在一起?我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能给你什麽?”

我承认说,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经试过与未婚男人甚至是与自己的同龄男人,结果却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诉她,其实,我在与那些己婚男人交往的时候,绝对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己婚身份,我只是觉得自己被他们身上那种成熟的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诉奈莎,这个男人的确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

奈莎说∶“每个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样,或者说他的与众不同不仅仅只是那方面。他是个特殊的男人,他是个大家伙。”

奈莎误以为我指的是男人的性器,因此说道∶“莫妮卡,你真要让我笑破肚皮了,我很难相信,这种话会是你说出来。如果我不是非常了解你的话,我还会以为你只有十二岁。什麽叫他是个‘大家伙’?你知道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一次那种比赛吗?那麽,又哪来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个大人物。”

奈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白宫里的大人物吗?老天,你该不会吊上了克林顿那家伙吧?那麽,你的名字就要被写进美国的历史了。”

“我不知道。”我说∶“不过,我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大人物,相反,我倒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xing欲旺盛的坏小子。你知道坏小子是什麽样的,对不对?”

在後来的一些时候,奈莎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会主动地问起∶“你的坏小子怎麽样了?他现在还爱着你吗?”或者她也可能问∶“你的大家伙呢?你们还经常在一起吗?”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回答她∶“是的,我们还在见面。不过,他实在是太忙了,你不知道,我们要见一次面有多难。我简直怀疑,我自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fbi(联邦调查局缩写。译注)的家伙。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偷,正溜进白宫里,准备偷走美国的镇国之宝。”

我告诉奈莎,有一次,我去见那坏小子,一番温存之後,我知道自己得离开那里了,於是我从一扇侧门溜出去。我原以为那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是,当我走出去时,却猛地发现,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似乎正在注意着我刚刚走进的那间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事。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简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

记得有一次奈莎曾经吃惊地问道∶“天啦,莫妮卡,你是说你跟那个家伙在白宫里面zuo爱?”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宫那麽大的围,我是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围内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敢肯定,即使有的话,也一定没有我那样多的次数,仅仅只是这一点,美国历史就永远不可能忘掉这一笔。当然,我不能对她讲得太明白,只是对她说道∶“这也能算是一件事吗?据我所知,有许多人都那样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惊讶,“你是说有许多人吗?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美国,更不相信你说的是在白宫里面发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时间里,我与克林顿见面比较频繁,所以,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太多的机会通电话,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与一些朋友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网络聊天,也有的时候,我不太想听到别人的声音,於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输入电脑,通过网络发送给我希望送达的朋友。这种方式我是更喜欢一些,因为我毕竟是在给他们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轻易让某些人知道的。利用电子邮件更保险一些,至少我会知道自己所写是否会有任何不当之处。我发现了那样的不当,便可以在发送以前改正过来,但电话上却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我记得我曾多次与朋友们谈到一种观点,我告诉他们,我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的,那麽,我为什麽不好好地把握现在呢?我说的是实话,我至少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了局。但後来有一次,克林顿曾暗示我,在他的四年任期满後,可能会与希拉里离婚,那似乎给了我一丝希望。我想,他或许是想告诉我,我们并非完全没有共同拥有未来的可能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是会非常乐意的。我从来都不否认,他除了是一个大人物之外,更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永远都是那麽令人着迷。

即使是现在,我和克林顿的关系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以後,我都会常常想起那时的许多事情。我想,如果他不是合众国的总统,而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会是一种什麽结果呢?人们仍然会对两个普通人的一段浓烈的感情充满着兴趣吗?抑或大家会认为,那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事情,因此不会投入任何的兴趣?

说实在话,我至今都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也许克林顿是明白的,所以,他才会先後两次提出与我终止关系,同时,我也想到另一种可能,他实际上一直都感受着一种特别的精神压力,在l996年2月的那一段时间,他所感受到的压力更加的大。

正是这种压力,导致了他十分违心地提出与我分手。

四、潜伏的危机克林顿第一次提出跟我分手是在总统日(2月19日,星期一,是一个公共假日)。这一天,我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呆在自己的公寓里。我也曾想过,我与克林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按照以前的情况推论,他应该在上个星期天或者是昨天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白宫与他见面,但是,我一直等着他的电话,虽然电话铃一次又一次响起,却没有一次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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