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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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旺得子乐不可支,王老汉及大傻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和乐融融,也算是家和万事兴了!

※※※※

後记∶

明秀之夫丁旺,因日後专业木工,常年在外,因此对乱lun之事,一无所悉,十年後患伤寒而逝。王老汉因贪恋媳妇美色,纵欲过度,五年後的某日与媳妇偷情後,脱阳而死。大傻终生未娶,一辈子只有明秀一个女人,得年四十六,因病而亡。

明秀幼子小宝,聪敏好学,博闻强记,其後投身军旅,民初亦曾独霸一方。

唯其家族传统不良,十四岁时亦步大傻後尘,与四十五岁的寡母明秀,发生暧昧行为。

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绝,与大傻的关系延续至其病亡;与幼子小宝关系亦持续三年。唯其自小宝出生後虽仍纵情yin乐,但从此未再生育。其逝於小宝督军任内,得年六十有七。

作者:我是章鱼

明秀怀孕后,王老汉立即通告家庭成员,此后严禁行房,以免伤及胎儿。当然跟丁旺是公开的说,对大傻则是私下的讲。丁旺自然奉行不渝,且到处揽工以增加收入;大傻则一知半解,搞不清楚状况,但在王老汉的看管下,倒也安份守己,未曾逾越。怀孕初期,明秀有些害喜,但三个月后,也就一切正常了。

王老汉极端重视传宗接代,因此硬要明秀休息,并将平日明秀负责的家事,由自己和大傻分担。明秀一时之间,只觉无所事事,反而感到无聊了起来。原本夜夜纵情取乐的明秀,怀孕后却立刻被禁绝此事,这对因怀孕反而欲念高涨的明秀而言,几乎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立夏之后,天气日暖,山野林间,群鸟争鸣,野花遍地。怀着五个月身孕的明秀,无事可作,便时常到处走动,赏花观鸟。这天她又踱步林间,忽地大傻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明秀不禁诧异。自从她怀孕后,王老汉生怕这傻小子胡搞,以致动了胎气,因此跟防贼一般,时刻都盯着他。今个大傻怎能得闲呢?

明秀:“大傻,你怎地跑这来了?爷呢?”

大傻:“哈!爷今个让李老爹叫去喝酒了,明儿才回来呢!”

明秀:“爷不在你就乱跑,当心娘告诉爷,赏你个爆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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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哈!娘又哄我,娘最疼大傻了,那会告诉爷?”

两人边走边扯,来到了小山边。明秀有些乏了,便靠着树干坐着歇息。由于肚子大窝着难受,因此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形同半躺。大傻小孩子脾气,东蹦西跳,在草地上翻滚;明秀笑着要他小心别扭了腿。大傻一个滚翻,到了明秀面前,忽然趴着不动,直往明秀腿裆间瞧;明秀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明秀怀孕日久,肚腹愈大,因此平日大都穿着长裙。因天气日暖,故长裙下亦未着其他衣物。如今她两腿叉开,身子后仰,大傻趴在身前,自然可尽窥裙底风光。她见大傻双眼一眨也不眨,便笑道:“大傻,你瞧啥啊?”大傻愣了半晌,方傻乎乎的道:“娘,我想要娘。”明秀看儿子一副呆像,不禁莞尔。她逗弄的道:“娘不是在这吗?你还要什么?”

大傻不答话,一头钻入明秀裙下,便贪婪的一阵乱舔。明秀下体微骚带腥的味道,格外使他感到兴奋。怀孕的明秀,xing欲更加旺盛,但传统的禁忌,却牢牢的束缚着她。这个不行,那个不准,房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不但不能作,就连想也不准想。王老汉及丁旺,对这些禁忌都深信不疑,因此这一阵子,明秀可真是憋惨了。如今不知禁忌为何物的大傻,一阵激|情的舔吮,那种舒服刺激,简直不亚于新婚之时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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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舒服,大傻何尝不是?他天生低能,控制力本就薄弱,又加上正值青春期,欲念更是旺盛无比。自从和明秀发生关系,尝到妇人的滋味后,他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光着身子搂着娘,将硬起来的鸡鸡,插入娘那紧紧暖暖的小洞里。但偏偏爷说娘肚子大了不能碰,还一天到晚像防贼一样的盯着他。如今能再次抚摸娘丰腴滑嫩的大腿,舔吮娘湿润鲜美的肉||穴,那股子舒服畅快,也就可想而知了。

大傻掏出了家伙,那青筋毕露,粗大健壮的棒棒,在天光下,显得分外的狰狞凶猛。他侧卧在明秀身旁,掀起长裙,冀图将棒棒插入明秀阴沪,但凸出的肚子,却严重妨碍到他的企图,他几经尝试,终究无法如愿。明秀被他一阵碰触,也觉下体空虚,情欲勃发。但明秀终究还是惧怕那些传统的迷信禁忌,因此柔声的道:“大傻,你别乱来,娘用嘴替你吸吸吧!”

温暖的口腔,灵巧的舌头,使大傻的棒棒更形坚挺,但兽性的本能,却是繁衍后代的性器交合。大傻在本能驱使下,无法满足于口腔的代替功能,他将棒棒抽离口腔,试图直接攻占明秀的母性之巢。明秀望着兽性勃发的大傻,不禁也春情荡漾,跃跃欲试起来。她找了块柔软的草地,跪着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柔声的道:“大傻,轻些慢些,从后头试试看吧!”

大傻兴奋的掀起长裙,明秀光洁的玉腿,浑圆的丰臀,在日光下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怀孕使得腰腹渐粗,原本浑圆耸翘的臀部,也更显得柔软硕大;那鲜嫩樱红的阴沪,就像个带毛的可口蜜桃,紧夹在两瓣白嫩嫩的屁股当中。迫不及待的大傻,扶住粗长的棒棒,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那春水滥、极度饥渴的湿滑嫩||穴。

儿子年轻的rou棒,在母亲鲜美成熟的蜜||穴中竟配合的完美无缺,毫无空隙。

火热粗大的棒棒,将荫道撑得胀澎澎的,明秀只觉体内充实饱胀,那种感觉,真是酣爽畅快,过瘾非凡。大傻初时倒还听从嘱咐,轻插慢送,但没两下便故态复萌,狠冲猛撞。火热的rou棒,快速的抽插,使得两片荫唇红噗噗的内外翻动。明秀只觉体内升起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她知道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销魂滋味,即将来临。

大傻如狗般的趴伏在明秀身上,他一面耸动臀部快速抽插,一面探手抚摸明秀因怀孕而隆起的胸腹。虽然隔着衣衫,但那种沉甸甸、软棉棉、热乎乎、隆鼓鼓的触感,仍使他觉得奇妙兴奋。明秀的臀部左右摇摆了起来,大傻的gui头也不断的颤栗抖动,强劲滚烫的阳精,瞬间急射而出;明秀只觉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了上来。她全身颤栗,欲仙欲死,无意识间双手竟在地面抓出了两个小坑。

几天后,明秀见自己并无异状,心中对传说禁忌的畏惧不禁大减;相反的,她对xing爱的需求,反而大增。大傻虽是最好的行乐对象,但因王老汉监视的紧,自那日野外苟合后,竟再也没机会与他偷情。夏至一过,天气愈暖,明秀此时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孕,肚子越发的大了。由于怀孕体重增加,她原本匀称的身材,显得更加丰腴圆润;她在镜前自我端详,心想:“要是扣掉这隆起的大肚皮,自己还真是越来越美呢!”

王老汉端了碗鸡汤给明秀补身,却见明秀歪在床上睡着了。他原本想将明秀叫醒喝汤,但见明秀睡姿撩人,不禁又打消此意。明秀侧卧搂抱着棉被,裙摆向上卷起,那愈显丰满肉感的大腿,及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了大半边,真是说不出的迷人。王老汉一见这光景,不禁冲动了起来;他悄悄的趴伏在床边,将脸孔贴近明秀的股间,蓦地一股浓郁的异香,由鼻端直冲脑门。

明秀睡梦中觉得肛门部位痒兮兮的,便下意识的伸手搔了两下,仿佛中手指似乎碰触到什么,并未睡熟的她,一惊之下醒了过来。她挪动身体,由侧卧而仰躺,两眼一撇之下,却见王老汉跟作贼一般,缩着身子蹲伏在床下。明秀童心忽起,心想:“这老家伙这些日子正经八百的,像真的一样,我倒要看看,这会他要搞什么鬼?”

王老汉见媳妇半天没动静,想是没醒,便抬起头来窥看。这一看之下,可是怪怪不得了;原来明秀由于怀孕尿多,肚大天热,因此已久不穿内裤,这会屈膝仰躺,整个下体光溜溜的全露了出来。王老汉捏着铁杵般的棒棒,心中不禁矛盾万分;自己身为家长,且有言在先;媳妇怀孕期间严禁行房。但他娘的!媳妇如今这般模样,不弄她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他心中左思右想,手一会伸、一会缩,就是下不定决心。此时躺着的明秀突地发出梦呓:“爹!

……我还要……啊呀!……您真行……”王老汉见媳妇闭着眼,睡梦中都说自己行,不禁忍无可忍。

他小心翼翼的将头伸入明秀裆间,轻柔的舔起那饱满坟起的阴沪。装睡的明秀,被他搔痒似地轻舔一刺激,膀胱一松,不禁喷出几滴温热微骚的尿液。王老汉心想:“媳妇还真是浪得紧,才舔两下,就这般兴奋!”

明秀让他舔了几下,心想也不能再装睡了,便假意惊醒“唉”的叫了起来:“爹!你干啥?不怕冲了胎神?”王老汉尴尬的道:“别嚷嚷!给大傻听见可不好。”明秀见他那样,愈发逗他,便又道:“爹,方才作梦,你可勇啦!人家不行了,你还直弄;唉!就像真的一般,还真舒服!”

王老汉这一听,哪还忍得住?他一脱裤子上了床,搂着明秀细声细气的道:“好媳妇!你就行行好,救救爹吧!爹会轻着些,决不会叫你动了胎气……”

王老汉还真是又轻又慢,明秀下体已滥成灾,他还尽在门口徘徊不前。明秀可忍不住了,她娇声斥道:“爹!你是折腾我啊?还不快进来!”王老汉被她一斥,立刻精神起来,他立身床下,将明秀双腿扛在肩上,下身一挺,缓缓将棒棒送了进去。

俗话说得好,慢工出细活。他轻推慢抽,缓拉徐顶,可是将明秀的欲火撩拨得八丈高;明秀只觉体内深处,又痒又麻,又酸又酥,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可偏偏王老汉还在那磨洋工。

明秀实在忍不住了,她急道:“爹!你要是再不使劲,我可要叫大傻来帮忙了!”王老汉一听,这还得了,赶紧一鼓作气,快速抽插。明秀久旱逢甘霖,又有心逗弄王老汉,因此半真半假的便浪了起来。她一面哼哼唧唧,一面间隙的说几句yin话,像什么“你好厉害、我好舒服、唉哟不行了……”等等,王老汉听得心里舒服,下面也愈发的来劲。

大傻见王老汉端个鸡汤,竟然半天还不回来,不禁有些奇怪。他心想:“难道爷年纪大,迷路了?还是跌倒了,爬不起来?”他越想越不放心,便三脚两步的跑进屋来;此时传来明秀娇媚的呼声:“唉哟!我要上天了……”大傻心想:“难道娘喝了鸡汤,长出翅膀来了?”他推开房门一瞧,只见娘躺在床上赤着下身,爷站在床下没穿裤子;爷扛着娘白嫩嫩的一双腿,正在那打哆嗦呢!大傻哈的一声笑道:“爷,你自个不守规矩……哈……”王老汉喘嘘嘘的一脸尴尬,已是鸣金收兵,垂头丧气了。

大傻早想看看明秀的大肚皮,当下更不犹豫,上去就将明秀剥得精光。明秀胀大如木瓜般的两个大奶,隆起凸出的肚腹,现出一股孕妇的妖艳yin糜风姿;不但大傻看得目瞪口呆,就是王老汉也心中暗揣:“尽顾着捅下面的小洞,倒忘了欣赏上面的大奶子大肚皮……”明秀、大傻采犬交方式再度激战,王老汉在一旁掏摸助兴;事毕三人默契已成,从此再无禁忌。

明秀这一开禁,那可真是快慰非常,三人又开始一床睡了。不过王老汉到底不太放心,每当大傻上阵,他总是在一旁技术指导,什么轻点、慢点、别压着肚子等,说个不停。这一搅和,搞得大傻无所适从,不免影响到临场表现。明秀烦不胜烦,斥道:“爹!再嗦您就出去吧!”王老汉望着明秀肥美丰满的胴体,竟然不敢吭气。

从此家中权势易位,明秀俨然成了一代女皇,可随时征召老少二面首,寻欢取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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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乱lun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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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传宗接代,公公起邪念诡计欺媳,明秀痛失身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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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後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後,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乾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

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麽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麽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後,便猛力的抽插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yin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後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棒棒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拼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他的棒棒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乾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乾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乾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麽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於小腹下方,长满荫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肉||穴。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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