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我几乎要昏过去。」
白木说到这儿,点燃香烟,向坐立不安的仓石瞄一眼,继续说:「开始时认为不能原谅你,优子也一样,可是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不是为我自己辩护,我本来就对男女关系比较随和,想来想去,对你和优子只剩下嫉妒,已经没有愤怒和怨恨。这样嫉妒后,又对你们的性茭感到兴趣。你好像有虐待狂的兴趣。」
「这…是…」仓石垂下头说。
白木拿起在情侣吃茶店拍的照片,说:「说实话,这个照片给我很大的打击。私家侦探伪装情侣跟踪,才能进去拍照。不过,优子会做到这种程度,即使看了照片,也无法立刻相信。优子真的有这样的被虐待素质吗?」
小小年纪的娃儿也懂得自己快活
「我想…是有的…」
「是这样吗?大概是吧。正因为如此,才会陷入和你的游戏之中。」
白木说到这儿,停一下,探出身体继续说:「你和优子的事我不追究,但是得拜你一件事。」
白木把事情的内容说出来时,仓石露出惊讶和困惑的表情。
「那样做,你太太那边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以后的事交给我就行了,你答应了吧。」
仓石不得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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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白木的心跳激烈,尤其藏在旅馆的衣柜时更加厉害。
不久,听到把钥匙插入门锁里的声音。白木不由得吞下口水,从衣柜的门缝看去,看到仓石和优子走进来了。
「究竟怎么回事?先是说今天不方便,又突然打电话约在旅馆。其实也不必勉强在旅馆开房间呀,去你的公寓就好了呀。」
「这是有一点原因的。」
「什么呢?」
「算了,那种事不重要。」
「雅也,你今天好奇怪。」
「也许吧,还是快脱衣服,很想打你的屁股了。」
「真是的,怎么突然就要打屁股。」
优子露出令白木惊讶的妖冶眼神瞪视仓石,嘴巴说埋怨的话,但立刻露出兴奋的表情开始脱衣服。
仓石也脱。
白木觉得现在看到的是别人的老婆。很快的,优子身上只剩下内衣,是黑色的||乳|罩、三角裤和吊带袜。
那是白木送给优子的礼物,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优子穿它。
身上只剩内裤的仓石,取下优子的||乳|罩,拿起旅馆的睡袍腰带时,优子立刻主动的把双手伸到背后。
「快到床上去,把屁股挺过来。」
仓石把优子的双手绑好后,在屁股上拍打。
优子发出使白木感到惊讶的娇柔哼声,扭动屁股上了床。
上身趴著,双膝立起,屁股高高抬起。
「真是好色的屁股,想要挨打而骚痒了吧。」仓石从裤子抽出皮带说。
这时的优子,像在挑逗仓石般yin荡的扭动屁股,以亢奋的声音说:「啊…打吧…」
就在这刹那,响起轻脆的鞭打声和优子的惨叫声。
仓石连续在优子的屁股抽打。
每一次优子都会发出分不出是哼声或是喘息的声音,用力扭动屁股。
长久以来,白木对妻子不曾做过的虐待行为,由别的男人施展在妻子的身上,看到这种情景,白木对仓石感到愤怒,也觉得优子很可怜。这是白木第一次体验到的难以形容的心情。
白木注意到优子的反应。屁股挨打的优子,开始发出兴奋的声音,即使白木对虐待游戏没有经验,也知道那是被虐待的快感发出来的声音。
「唔…好…还要打我的屁股!」
优子发出哼声,扭动打红的屁股摧促。仓石的皮带更用力打在屁股上。
「唔…」
优子发出小狗般的叫声,身体直直的倒在床上。
「啊…死了…死了…」
发出哼声的同时,全身痉挛。
仓石上床,在白木凝视优子的时候脱去内裤,荫茎猛烈勃起,紧贴在下腹部。
勃起的不只是仓石,白木从妻子的屁股被打有了兴奋的反应时,胯下物便开始勃起。
仓石使优子仰卧,脱去丁字裤,用皮带威胁优子分开双腿。优子露出兴奋至极的表情服从命令时,仓石把rou棒顶在优子的嘴上,用皮带在暴露出来的荫唇上摩擦。
这时候优子露出陶醉的表情舔仓石的rou棒,一发出哼声,一面yin荡的扭动屁股。
白木见状,实在无法继续忍耐,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从衣柜冲出去,扑到优子身上。
优子吓得说不出话来。白木把许久没有如此勃起的荫茎插入优子的肉缝里,开始疯狂的抽插。
小妹妹亳无保留地把私|处展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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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雅地想不通由香的心情。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chu女弄到手,开始进入好的时候,但不知什么原因,三天后接到优子的电话。
「由香说不想要家庭教师了…」
就这样被解雇了。
「不会是你对由香做了什么事吧。」
听优子这样问,雅也更没有办法问出被解雇的理由。
又过了半个月。
失去优子后,雅也感到很急。昨天打电话找由香时,接电话的是优子,知道由香不在家,还听优子说些让雅也昏倒的话。
优子说已经和丈夫三加一次交换夫妻,两个人都快要迷上这个游戏了。
这一天雅也又到由香的校门口等她放学。
不久,由香走出来。但不是一个人,和她一起的是男生,有偶像型的面貌男生。
雅也急忙躲在电线杆后面,感到一阵惊愕。看他们俩的情形即知是由香一头热。
那个男生可能还是童贞,由香一定是动了那个男生的念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时的雅也,心中的结似乎完全消失了。不论是什么结果,能把美丽的母女都弄到手,表示自己成长不少,也对女人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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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
山村叁春之一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碟泛滥,飘到回归後的香港……
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
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叁个春天的回忆吧!我想一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了……
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後面除了恬不知耻的……还是永远补偿不了的……
二、叁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在那『焚书坑儒』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
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麽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题注明『不收叁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愿报名』到山区去安家落户。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 有是人类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茫然的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
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只是随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麽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首忧伤的歌∶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 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什麽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
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这首歌是我是那麽的熟悉!动乱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因它那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後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歌,叹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旋律在耳边回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几个钟头後,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沿途秀丽的风景,竟使好奇的我暂时冲淡了离乡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绪。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麽时候竟失去知觉。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 剩下叁男两女。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门,已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我望望四野,周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叔大概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 见山下一片云海,周围的山头就像一个个小岛,那情景就像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像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们成双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也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人批判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之後,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 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不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 成叁层高的小楼。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 见这山里的女人倒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我们被安排在村後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後来知道,县城里来过一队红卫兵,他们砸烂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从此也一去不回!
庙里有些粮食,庙旁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带我们来的大叔匆匆把我们介绍给这里的干部,就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县城去了。
这干部没有讲官话,他的方言和我们大同小异,他不像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气,态度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同来的两位女知青特别亲切。
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政府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不通的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麽重活干的, 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会清楚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向着一个天井。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句,便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应她们的要求, 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才临时改变,应付一下。
於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连邮政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麽久的车,还走了那麽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如今仿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能在这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
人有叁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即走进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麽。
後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道,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边脱下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的东西甩去前头上残馀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这事之後,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便!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照这样说,今後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换妻』事件,却也正是由於那个『私厕』而惹出的,这是以後的事,暂且不提了。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 男女同厕这麽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年在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过来。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後,就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直至她乾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树根回来後,我说道∶「哇!你们怎麽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叁朝回门,如果一身乾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胸後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那有什麽,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 要两情相悦,女方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鉴於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风流快活。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强jian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活打死。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和谐共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朴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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