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横山绘里发出一声惨叫。
“好好好!”横山绘里连忙同意了。
“哼哼!这还差不多!”工藤新一yin笑道。
本来横山绘里同意,是怕工藤新一再象刚才那样用力,可是横山绘里错了,接下来工藤新一几乎一直用那么大的力气,甚至比那还大!
每次都将rou棒几乎整个拔出来,然后忽的一下,齐根没入,横山绘里感觉她的身体要被工藤新一撑开了!
“哈哈,爽!好紧的小||穴!”工藤新一笑道。
突然,工藤新一松开手,将rou棒拔了出来,同时把横山绘里掰了过来,将横山绘里按到在地上,跪在工藤新一跟前,工藤新一一手扶着rou棒,一手按着横山绘里的头“快张开”,横山绘里还没反应过来,工藤新一的rou棒已经插入了横山绘里的嘴巴里面!
又腥又臭,几乎快要将横山绘里的嘴巴顶破工藤新一两手抱住横山绘里的头,不由分说,在横山绘里嘴巴里面抽插起来,不到十下,工藤新一突然紧紧抱住横山绘里的头,将腰用力一顶,将rou棒尽力往横山绘里嘴巴里面塞去。
横山绘里感觉gui头已经穿过自己的喉咙了。
然后工藤新一的身体一颤,一股热浪冲进横山绘里的喉咙。
一股一股,全部流进横山绘里的喉咙里面,横山绘里异常恶心,两忙往外推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倒也没用力,松了一下,将rou棒往后彻了一下,放在了横山绘里的口腔里面,rou棒仍然在喷射。
过了好一会,终于射完了,工藤新一将rou棒慢慢拔了出来,横山绘里的嘴巴中已经盛满了工藤新一的jing液,横山绘里刚想低下头吐出来,工藤新一一把卡住横山绘里的头:“喝掉!全部给我喝掉”
横山绘里看着工藤新一那恶狠狠的样子,只好紧皱眉头,一口将那jing液吞了下去。
“很好,来,将这上面的也给我舔干净!”工藤新一将已经开始变小的rou棒伸到横山绘里面前。说着不管横山绘里愿不愿意,掰开横山绘里的嘴巴就将rou棒塞了进去,横山绘里只好伸出舌头,舔着工藤新一上面的残留的jing液,横山绘里看到上面还有自己的chu女的血丝。
舔了一会差不多干净了,横山绘里刚想停下,工藤新一却命令到:“不准停,继续。”
横山绘里想大概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舔得不够干净吧,既然已经这样了,也不差这么一会了,横山绘里就专心得舔了起来,不时用舌头掠过工藤新一得gui头。
工藤新一仍然抱着横山绘里得头,不时得挺一下腰,将rou棒往横山绘里嘴巴里面插一下,然后拔出来,让横山绘里继续舔。
过了一会,横山绘里惊讶的发现,刚刚已经变小的rou棒居然又大了起来,工藤新一看见横山绘里惊讶的眼神,笑了两声“哈哈,舔的不错,让我再给你开一次苞!”
“啊,不要!”横山绘里开始后悔不该给工藤新一舔。
可是晚了,工藤新一将横山绘里按到在床上,任横山绘里怎么祈求工藤新一一概不理。
工藤新一轻而易举的掰开了横山绘里的双腿,横山绘里双手想推开工藤新一,可是推在工藤新一身上象一堵墙,纹丝不动。
工藤新一没有管横山绘里,横山绘里感觉工藤新一的rou棒在自己的荫道口徘徊,开始慢慢的往里挤,横山绘里的小||穴立刻疼了起来,也不敢动了,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工藤新一停下了,看了看下面,然后一吸气,噗的一下,整根rou棒都插了进来,横山绘里感觉一阵头晕,两眼发黑,神智开始不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工藤新一的动作一下一下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横山绘里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工藤新一正扶着他的rou棒,居然要插进横山绘里的后庭,刚才的剧痛就是从那里传来。
横山绘里连忙伸出手,握住了工藤新一的rou棒,好粗,不让工藤新一继续前进,工藤新一一把甩开横山绘里,动了一下rou棒,原来工藤新一的rou棒还没有开始进入,只是在门口试探,不过即使这样横山绘里也已经很疼了。
工藤新一将rou棒重新送到了横山绘里得菊花口。
“不,求你了,太疼了……”横山绘里央求道。
“不,不要停么?哈哈!”工藤新一说着,猛的一顶,将整个gui头塞了进去,横山绘里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工藤新一看见横山绘里痛苦的样子,更加高兴了,哈哈大笑。
然后抱住横山绘里得双腿,将横山绘里整个压在工藤新一的下面,身体按在横山绘里的双腿上,突然往下猛的一压,整根rou棒无声的进入了横山绘里的身体,横山绘里感觉自己的肛门要被工藤新一撑爆了一样,火辣辣的疼,于是祈求工藤新一不要动。
工藤新一没有理会横山绘里,只是说:“好紧,过瘾!”
然后便开始继续抽插,横山绘里只好忍着疼痛,尽量将身体往上提,因为那样感觉疼痛能减轻一些。
工藤新一抽插了大概几百下以后,将rou棒拔了出来笑着说道“真是不错!也出血拉,上下都在流血,太好了,刺激!过瘾!”
横山绘里也感觉屁眼生疼,有东西在往外流。
然后工藤新一又将rou棒插入了横山绘里的小||穴,猛烈的插了起来,这时横山绘里已经麻木了,小||穴丝毫感觉不出疼痛,只是感觉工藤新一的身体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横山绘里的身体。
工藤新一在抽插了十几分钟以后,又开始加速,横山绘里感觉工藤新一快要到高潮了,便连忙央求:“不好射在里面,求你了”
“好好,没有问题!”工藤新一答应的很痛快,这样让横山绘里有点怀疑。
速度越来越快,工藤新一越来越大力的撞击着横山绘里的子宫,横山绘里感觉不对,为什么还不拿出来,横山绘里便连忙推工藤新一,“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想得美,哈哈……”工藤新一终于说实话了,横山绘里更加害怕,急忙扭动身体,想逃脱开,可是这更加激发了工藤新一得欲望。
工藤新一更紧紧得抓住横山绘里的细腰,让横山绘里丝毫不能动弹,突然工藤新一猛得一顶,将整个rou棒塞入横山绘里体内以后,不动了,横山绘里感觉rou棒突然一颤,一股滚烫的液体喷了出来。
“不要啊!!!!!!!!!”可是没有用,工藤新一紧紧的按着横山绘里,只能任由rou棒一颤一颤,jing液不断喷射出来,滚烫的jing液几乎快要将横山绘里烫化,喷了十几下以后,感觉快要结束了,工藤新一居然又猛的一顶rou棒,横山绘里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的插晕了,同时也吸走了横山绘里宝贵的chu女元阴……
“这绝对错不了的,你太太目前有外遇!”毛利小五郎拿着手中的说着.“他妈的,竟然给我带l帽,”丸传次郎愤怒的说,“不过,这个女人真是我老婆吗?”对于照片里和男人搂抱在一起的女人很怀疑.“果然,”小五郎拿出打火机点着烟继续说,“请你看看眼睛旁边的那颗痣,那位女性如假包换的就是你的妻子丸稻子。”毛利小五郎充满了信心.丸传次郎看着照片,他的脸色铁青,显然很生气的样子。
“咔叽!”“哇!又跳出来了!”毛利兰看在池塘里跳出的鱼高兴的说.工藤新一陪着她欣赏,心道,奶奶个舅子的,老子居然跟这大叔去调查这家主人的太太搞外遇,小五郎大叔到底要待到什么时候啊?老子还以为他要带我们来吃好吃的东西,结果竟然带我们到这种地方来。“哒哒”庭院的草丛发出脚步声“是客人吗?”工藤新一向后看去.“怎么了?新一.”毛利兰问道.“没什么!”工藤新一打了个哈哈。“什么?她每周和这个男人幽会3次!”丸传次郎大发雷霆.“是的”毛利小五郎道. “ 可恶,那么 ,这个旁边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丸传次郎指着照片里的男人说.“这我还不清楚,我还得再查查。”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说.
叮-咚-这时候门铃声响起,“咦?好象有人来了,有客人吗?”毛利小五郎对门那边说.“喔,除了你之外,我还另外约了二、三个人。”丸传次郎想起来约了客人前来拜访,对毛利小五郎解释着.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有客人 ,有没有人去看一下,家里的人都去了哪里?那些佣人就只会偷懒。”丸传次郎冲着外面大声喊.“啊对了,我忘了!因为你要来 ,所以我就叫家里的佣人们暂时到外面走走,待会儿再回来。”丸传次郎想起来说.丸传次郎拉开门对毛利小五郎说:“不好意思 ,我请客人到会客室一下。我马上就会回来。”着向大门走去.毛利小五郎道:“你请吧。”
铃,铃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吵死了!那家伙在搞什么?〃毛利小五郎打开房门喊道.〃啊,断线了〃刚想去接听电话的毛利小五郎自语,〃可恶!〃三阵电话铃过后!毛利小五郎已经处于发飙边缘!有没有搞错!响几声就挂,在响,再响,你在响老子就砸了你!空晨死盯着电话,但电话没响,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不见传次郎的踪影,反而是工藤新一在院子里面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刮削东西的声音,一种令人不舒服的声音。是从别苑里传出来的!”工藤新一问毛利兰道.毛利兰摇了摇脑袋道:“我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怎么搞的,那位老伯也太慢了吧?”工藤新一心道,就是,他在干什么。毛利小五郎干坐了2个多小时,忍无可忍,站起身来前去查看丸传次郎到底搞什么鬼。刚出房门碰到了这家的两个女佣,纱织和久美,她们被主人临时打发出去了,防止她们听到主人夫妇的丑事。此时,丸稻子也赶了回来,询问毛利小五郎来做什么的,小五郎一时焦急说出了自己是侦探。丸稻子脸色大变,让两个女佣去请老爷,低声请小五郎务必隐瞒她有外遇的事情,小五郎苦笑自己已经说出去了。这时传来纱织和久美的尖叫,大家赶过去,发现丸传次郎被人用武士刀刺杀,死在房间内,屋内墙壁和柜子上划满了刀痕。随后,目暮警官带队赶到现场,目暮警官嘲笑毛利小五郎开始就把死亡带到委托人家里,毛利小五郎大叔很是尴尬。丸传次郎是剑道3段的高手,毛利小五郎推测杀死他的人也是个剑道高手才对。工藤新一这时说听到有客人前来拜访的脚步声,可惜没有见到面貌。正在说话之际,目暮警官大喜,急忙道,“啊,工藤老弟,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工藤新一耸耸肩膀道:“还不是因为毛利小五郎大叔?本来是替人查外遇,可结果是委托他调查的人却死了,警官你说奇怪不?”目暮警官吵毛利小五郎鄙视了一眼,心道,你丫的不当警察当侦探还惹这么多事情?“工藤老弟,你看看这个记事本。”目暮警官将死者丸传次郎的记事本给了工藤新一。:“这里应该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吧?”“我看看。”工藤新一打开了记事本翻查起来:“这天有四个人来,毛利小五郎大叔!雄二先生!阿久先生!波多野几也先生!除了毛利小五郎大叔外!这三个人都有嫌疑。”“警官,我们发现了可疑的男人,这男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一警员拉着一男人从门口进来。“什么!”目暮警官大声说。“这个男人刚才一直在这个屋子前面徘徊。”警员说道,“我不是可疑人物。”那男人挣扎着,“啊!是波多野医生。”丸稻子惊讶着,“警官,这位是我老公的主诊医生,我先生每个星期都请他过来这里看诊,今天也不例外。”工藤新一点了点头示意让这家伙一边呆着去,“搞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雕刻家阿久津,大艺术家。”又来一个跟警员争吵的男人,“阿久津?是阿久津诚吗?这个样子,记事本里面的四个人已经到了三个人了。”目暮警官道。“我知道了,凶手既然已经来过了,所以说 ,铁定就是没有出现在这里的诹访雄二了,没错 ,就是他。”毛利小五郎高兴的说,“我怎么了吗?诹访就是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同时回头看向来人。工藤新一一眼看出雄二先生在练剑道,左手,有处小伤痕就在大拇指和食指间。因为练剑道的人,收剑时都会用大拇指和食指握住剑鞘,在将剑收回剑鞘时,往往会不小心割伤那里。毛利小五郎仍在推理着:“这么说雄二先生你是来还钱的!那么下午三点到五点你在哪里?”“我一个人在武馆里冥想!”“那个,爸爸,那把刀的握法拿反了。”毛利兰发现了一个破绽!“什么!”工藤新一看了看刀的握法跟照片一比对,的确如此!这样的话,周围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新一,那个什么医生太恶心了,身上竟然有女士香水味。”毛利兰皱着眉头说道。“女士香水?”工藤新一突然跑到那名死者的太太丸稻子身边闻了闻:“这位太太,你身上的味道和波多野先生身上的味道一样呀!”工藤新一问道,毛利小五郎听见了:“这么说你的外遇情人就是波多野先生喽!”丸稻子见事情败漏只好承认了。“可是,波多野一下午都和我在一起,不可能杀人的!电话里也有留言!”“那么你们事先和死者是约几点呢?”目暮警官问,“警官我是2点。”毛利小五郎道,“我是6点。”取访雄二道,“我是4点。”阿久津道,“我、我是5点。”波多也道。“这就怪了,你们约的时间明明不同,但怎么刚好都在5点左右到达呢?”目暮警官很好奇。“啊,对了!我较早前曾在电话录音机留言,说要提早过来。”取访先生突然想到。“真的?”毛利小五郎道,“我也有先打电话来。”波多也,“我也留了言,告诉他说我会晚点过来。”阿久津。“怎么,还没有想出谁是凶手吗?”毛利兰对工藤新一道,“丸夫人,电话答录机装在哪里?”目暮警官问,“就在这间别苑中,我每次有重要的电话,都会在此接听。”丸稻子道,“我记得是放在桌上。啊,找到了!”欣喜的道。“那就赶紧先听听看吧。”目暮警官按下按键。嘟噜,“我是波多也,丸先生不在吗?真麻烦。那我们还是照原来的约定,我会在5点左右到达,待会见。现在是4点38分。”“这是我的留言”波多也赶紧说,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我是取访,本来今天和你约好六点见面,但我想提早到访,可以早点准备下个月的剑道升级试那就等阵见了。现在是4点41分。”但听完二人的后,却没有阿久津的留言,“咦?”目暮警官惊奇道,“阿久津先生,没有你的留言呀。”“奇怪了,我明明有留言啊!”阿久津说,“是吗?”毛利小五郎表示怀疑道,“我真的没骗你!我还记得我说我会晚点到,钱我是一定会还的!不过你要卖掉那个东西,我一定会把你杀掉!”阿久津大声的说,“把你杀掉了?”毛利小五郎惊奇道。“啊,我只是吓他而已。因为他说,如果我没钱还,他就把我的那个雕刻品拿去卖掉。”阿久津解释道,“那是什么雕刻作品?”目暮警官问。“那是我师父的名作,上次来时还放在这个别苑里的。”阿久津道,“你说的是这座龙形雕刻吧!”工藤新一指着柜子上说,“啊!就是这个,还好没事。”阿久津高兴的说,“你的运气真好!你看,屋内的每样东西,都被砍得乱七八糟的,只有这座龙形雕刻毫无损伤,真是个天大的奇迹!哦,连这个雕刻旁边的东西都被打烂。所以说你真幸运呢!”“哼哼,我完全明白了阿久津先生,凶手就是你。证据就是那毫无损伤的龙形雕刻”毛利小五郎听了工藤新一的话,果断的道。指着阿久津身后说,“你特意破坏屋内,并让死者握着刀,造成死者和凶手刀刃相向的假象,就是为了嫁祸给剑道高手取访先生,好替自己脱罪。可惜呀,你犯了两个错误!一个是把刀姿势弄反了!而另一个错误,就是舍不得弄破这座龙形雕刻!因为你把他看得比生命更重要。所以你即使要把砍得满目疮痍,也舍不得让这雕刻伤害分毫!”语气咄咄逼人。“冤枉啊!这只是巧合。”阿久津辩解。〃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凶手故意陷害的!”工藤新一语出惊人。“这都是凶手设置的,只是为了嫁祸给阿久津先生!”工藤新一继续说。“那你说凶手是谁?”毛利小五郎问出大家的疑问。“是的,我已经知道了,真正杀死丸传次狼的凶手就是你剑道教练-取访雄二!”工藤新一指着取访雄二说。“取访先生是凶手?喂!你有没有搞错啊,凶手明明是为了让我们以为是在剑道决斗时失败被杀,才故意破坏房间并让死者握刀,好嫁祸给会剑道的取访先生。”毛利小五郎不解。
“是啊,工藤老弟!不但屋内的刀痕好象是故意弄的,更重要的是,死者的握刀姿势竟弄反了!擅长剑道的取访先生是绝对不可能弄错这种事的!”目暮警官说。
“哼哼,将屋内砍得乱七八糟,并故意让死者握住刀,好制造出打斗的假象。全都是擅长剑道的取访先生为了让大家怀疑自己,所干的好事!”工藤新一道。
“怀疑自己?”目暮警官疑惑。“是啊!他可真是诡计多端呢,在屋内弄上多余的刀痕,在将刀的握法弄反,只是为了替自己留下后路。这样一来,大家就会认为那是嫁祸给取访先生的诡计,他就能借此脱醉,摆脱嫌疑。因为旁人是万万想不到竟有人会做出嫁祸给自己的这种花招吧。”工藤新一继续说。“哼!小子,你真是爱说笑!”取访雄二一副劳神在在的样子,根本就不怕,“那些都只是你的推论罢了。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是啊,工藤老弟。”目暮警官也担心工藤新一胡说,“再说,那座雕刻又是什么回事?在这被破坏的乱七八糟的房里,那座龙形雕刻竟然能安然无恙?那是阿久津先生被债主-也是死者强行拿去抵押的物品。在被砍得满目疮痍的房内,那座雕刻却毫无损伤,可见凶手就是阿久津先生!不是吗?”“还是这么认为啊,其实这是取访先生的,其实那是因为他要嫁祸给阿久津先生,才故意不破坏雕刻的。”工藤新一道。“什么?”大家对于工藤新一的话很吃惊。“哈,简直胡说八道!我和他可是出初次见面,怎么会知道那是他的雕刻呢?”取访先生讥讽着。看来不到黄河是不死心了。
“就是从电话录音机啊!你在自己的留言里面已经不打自招承认自己是凶手了。只有你的预约是在6点吧。你的留言里面,明知道主人不在,还要早点过来,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呢。正常的话应该要晚点到才对吧,只有你却提前到了。凶手是个剑道高手,墙上和天花板的划痕看似简单,却不是随便某个人都能划出来的,必定是一个精通剑道的人完成的。还有能够杀死同是剑道高手丸传次郎的只有你才能办到,所以,最后的凶手只能是你。” 工藤新一道。诹访雄二冷笑,“你真是徒有虚名,竟然凭着这两点就怀疑我。我闲着没事,不能早点过来见丸先生吗?至于说剑道高手,日本的剑道高手多了,也有可能是他们当中某个人没有预约突然前来拜访后行凶的,怎么能认定是我呢?”目暮警官恼怒万分,都到这份上了还死挺呢,但是诹访的辩解勉强说得过去,“喂,工藤老弟,怎么办?有没有什么过硬的证据?”诹访继续,“怎么样,大侦探?”工藤新一冷笑,“我不是怀疑你,我是肯定你就是凶手。屋内和天花板上刀痕都是假象,是你为了掩饰真正要隐藏的东西。”目暮警官一头雾水,“喂喂,工藤老弟,他要隐藏什么啊?”工藤新一发出笑声,“柜子上的划痕啊。小兰,麻烦你按照我说的将柜子上的抽屉按照次序进行对调。”等毛利兰一阵忙乎,目暮警官惊奇发现柜子的划痕连起来是个“访”字。“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的话,这是趁着你消除阿久津诚的留言时,丸传次郎在临终前用最后一口气留给我们的线索,所以你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调换柜子的抽屉,再把房间弄上乱七八糟的刀痕以此来掩盖真正的证据。”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阿久津诚恼怒,“诹访,我们素无冤仇,你竟然要嫁祸给我,太过分了。”目暮警官也纳闷,“诹访先生,你不是已经打算还钱了吗?为什么还要动手行凶?”
诹访沉重地说:“是因为我祖传的名刀菊千代。”原来诹访借钱时将宝刀抵押给了丸传次郎,还钱时诹访要求赎回宝刀,丸传次郎嚣张告诉诹访雄二那把不值钱的刀被当做利息卖掉了。于是诹访忍无可忍将其杀死。诹访雄二也淡淡地说:“的确,我当时实在太愤怒失去了理智,就随手抽出房间装饰的那把刀从背后绕过将丸传次郎杀死了。”说话间他突然拔出佩刀向工藤新一的头上砍去,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目暮等都发出惊叫“危险”“啊”“小心”,“叮”的一声,工藤新一用菊千代挡住了诹访的攻击,宝刀指向诹访雄二的咽喉。“北辰一刀流?你是?”诹访雄二惊恐,大家都松了口气,目暮警官过来匆忙给诹访戴上手铐,诹访感慨万千,“北辰一刀流现任流主”工藤新一淡淡地道,“这就是北辰大师创下的剑道吗?果然名不虚传啊,仅仅三招我就败了。不过,我更佩服你,居然有人在我的刀砍到头顶时还毫无畏惧,真不愧是北辰一刀流的流主,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你。”诹访向工藤新一鞠躬后被警官们带走。
此为第十章,前面的可在网站上面对照章节。本人提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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