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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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狂旺的嘶吼着。

“正吉......再深一点......进去一点......噢噢......”

“再用力插进来......”我拚命地发出yin荡的呻吟。享受着正吉在我身上施用的魔法,gui头在肉壁上四处游走冲击,膨大勃挺的男根在秘肉内自由地出入,随着搓插的律动,我的身体也跟着上下起伏不定。

被yin液濡湿的唇瓣,在粗茎的搓插中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二人密合的荫毛完全被湿润,白色的花衬裙像万家国旗般湿濡一片片。每当男茎搓弄我的阴||穴时便有噗哧!噗哧的声音响起,几乎要把我溶化掉。

“小姐,不行了......我......我要出水了......哇啊......”

“啊......”

“等一等!再冲刺五、六回吧!......好爽......好爽......”

“不行了......”赤裸的男女,如跑完千里的选手们,汗流浃背大气“呼呼!”地喘息。

我痉峦似地阴膣不断收缩,夹紧在腔口内的rou棒急遽地抖动,呼吸愈来愈急喘,刺激的动作更加快速。正吉的脸痛苦地紧皱在一起,急喘声不绝。他抱住我的肩膀,突然猛地向上挺进,激汤的情火升起,我拚命地夹紧在正吉的腰部上盘缠。

“哇啊......我要精了......哇......唔......”

“啊啊......我也是......我也要......”

“唔......哇啊......”不知道是痛苦或喜悦的呻吟声不断上扬。我和正吉二人,同时在抵达绝顶时散出了爆发力。

到了後来我才知道,欧巴桑为了拿水果点心上来请我们,不经意发现了我们赤裸交欢令人脸红的状态,吓得从楼梯上摔下来。

而这次令人难忘的激|情,却也为我和正吉留下了难以抹掉的回忆。

东京大空袭终於发生了。街上充满着混乱的局面,哭泣哀呜声不绝於耳,到处炮声隆隆,红光满天,终於战败日来到。

受到战事的连累,在横滨的家早已在炮火下成灰烬;父母生死下落不明,也不知从何找起。就连我住宿的地方也在祝融下烧毁,历尽千辛万苦逃到千叶,投靠伯父家去安身。

那一年底,我再度来到东京,正式下海当舞女谋生活。幸好在女子中学时代有教导过舞步,对於我的伴舞工作有很大的帮助,再加上我傲人性感的身材,很快擅用个人迷人的风采与魅力,很快地,我成了当时红极一时的名舞女。

到战地投戎的林老师,一点消息也没有,正吉的生死音讯,也像断了线的风筝完全无音讯。

我仍然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直到我有了一位支援者,毕竟单凭我一个弱女子,要在这混乱不定的社会上立足,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是一家新兴公司的老板,长像如狒狒般肥胖臃肿,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不论是肉体上、精神上,他一点吸引人的魅力都没有,唯一可取之处是花钱四海很大方。我和他之间大概发生过不下九次的肉体关系吧!

安妮有好多次和外国人性茭的经验,曾一度在介绍下,我也和外国佬有一手。那是个很巨大的男茎。或许......应该不能算是茎吧!如节节林立的棍棒,摸起来好硬的感觉,连我的手指几乎都快握不住;长约二十厘应有吧!当它们在我子宫内乱撞时,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是情交是如此的冷淡,二十回合後兴趣也就索然了。外国佬很爱乾净,自己拔出男根後,很仔细地作擦拭清泻的工作。

“你的荫毛好多哦......真的好浓密哩。我们那边的女人也没有像你生长这麽多的......”等等略带指责的口吻,令我感到不悦极点。有朋友说:“单单和老外一次的性茭,是无法体会其中的奥妙,必须和四、五个不同男人性茭後,才能真正体会出绝妙的快意!”

我完全失去了信心与希望。每天只有放纵自己,在yin乱的杂交社会里过着昏暗没有天明的生活。

碰巧这天我到银座去逛逛,正巧在混杂拥挤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久别重逢的林老师,当然我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林老师也兴奋异常。

“老师......”

“噢!服部......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那麽久的时间......能够再见到你......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也是......我也是......”我因为兴奋之馀,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感动得老师频频“我也是一样啊!”猛回应。

我快乐得像小新娘般,请老师到住的地方来,匆匆忙忙中准备了色香俱全的卤味、香肠、小菜......加上一瓶香醇的浓酒。

五年来,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逢。

“邦子......”

“老师......”

“好久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听说你结婚了吗?”

“你......你真的好可恶喔!老师......”

“不是吗?”

“我一直在等着你......”

“真的?......你说......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一直没有忘记老师说过的话......”

“太好了......邦子......”

“老师......”从老师深的眼神,迅速传来热情的讯号,炯炯有神的眼睛发出光辉,往昔和老师种种情欲点燃的情景,刹时在眼前浮现。驿马星动的情欲像火烧般辣辣地刺痛我的心湖,我忍不住侧倒在老师的怀里。当然老师也是多情种子,马上敞开内户迎接我的热情,绷紧的胸部很快坦露出来,圆润肿胀的丰||乳|开始传来酥痒的快感,我禁不住发出诱人的yin语。

同时候,老师把怀抱我的手向下伸展,摸到我股间,忽然拨开荫毛蜜集处,手指巧妙地揉抚阴核。

当手指游移到荫毛部分时,我几乎无法平顺地呼吸;当手指恣意摸索到阴核部分时,我忍不住地握住老师硬挺像石块般的男根。我的裤下已经湿淋淋了,就从荫毛到耻丘到脐带地区,早已完全濡湿了。

“啊啊......我的鸡||穴里好舒服哦......”

“今天要好好地痛快地玩上几次......赶快......”

“好爽快!快点进来吧......”

“嗯嗯......好爽哦!”

“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接近女色,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作的......”

“唔......唔......”

“用力......用力......”禁许久的荫茎,一旦脱颖而出,来势汹汹势如破竹,我的绽开的花瓣不断在它冲刺下突进突出。当老师的大gui头左右夹攻,想要插入阴||穴口时,从後背迅传到大腿内侧引起相当大的震憾。

当自己心爱膨大如柱的男棒完全被吸收时,我兴奋的几乎快要昏倒过去,那种甜蜜的感觉,非亲身经历过的人,实在是难以明了其中奥妙的精处。

“啊啊......老师......我......不行了......”

“我快要出来了......快出来了......这......这已经是第二次......第二次了......”

“呵呵......真是爽死了......我也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唔唔......”

“啊......啊......”

“哇啊......噢哟......”忽然子宫急遽痉挛起来,第二次发出来。

“我......不行了......”

“噢......啊啊......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

“来吧!来吧......”

“哇啊......啊啊啊......”受到男人she精的诱惑,我忍不住挺直腰子,等待奇妙的感觉来临。

已经过叁次精的老师,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也是一样的感觉......”

“来!我们再来吧......”

“我还想要......还要......”

“嗯......”

“来吧......来吧......我还想要......”充满yin液的子宫底,紧紧的含住老师粗大脉动的男茎。当男茎欲拔出在荫道口摩擦,gui头的前端不断地在肉壁上碰触,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我配合地把腰臀抬高时,从老师痛苦的表面,已经抵达忍不住的高点了。

“噢......太好了!太好了!”

“老师......我又要出了......又要出了......”

“稍慢一点......慢一点......啊啊......”经过五回合大战後,两个累得像死牛一样,躺着动也不动。

黄昏的色彩染红了窗棂。

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紧密地躺在床上互相拥抱着对方,一点也看不出想分离的迹象。

原人

鸟多监狱纪律废弛,怪事不断,是从喜多城监狱长调来之後开始的。在监狱管理层中,以监狱长喜多城为代表的“日之派”想方设法地向犯人敲诈钱财,索要贿赂。他们以犯人中谁的钱或物送的多少,确定谁能减刑和减刑的多少。要想获得假释或回家做短暂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们送钱。属於後面这种情况的,回到监狱时还得将专门带回的家乡的土特产献给监狱长等人。而监狱长喜多城等人索取的财物,自然是由犯人的家属方面出的了。

监狱长带头违反纪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鸟多监狱中的叁百多名男女犯人中,为了能获得看守们的额外照顾,帮忙办事什麽的,向看守送钱送物的不是少数尤其严重的是,女犯人中长得稍有姿色的情愿或不情愿地陪看守睡觉,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了。特别是看守尾形,一个长相粗鲁、块头很大的家伙,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权的身分,曾与不下於两打的女犯人干过。这是男犯人据从尾形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女犯人的人数中统计的。

武川猛男因犯有杀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监禁。在监狱的男犯人中,他的个头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发达。监狱里的饭菜无论怎样差劲,每顿他都吃得干乾净净。他还不像许多男犯人那样憋不住就采取自蔚的方式,他曾暗自下过决心,出狱後要以壮实的身体去享受自由的生活。当然,像他这样的在外面已经没有什麽依靠,又没有钱请来妓女供发泄一通的男犯人,会想的也只能是这样了。

同室的犯人当中,武川进来的时间最长,十年的刑期已经快熬满了。叁个月前,尾形因见他刑期快满,加之平时不爱与其他犯人起哄,表现良好,特地给他分派了一个较为轻松的活做:打扫看守宿舍和办公室。武川每天开始工作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和下午六点。平时就不再派活了。

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该去打扫卫生的时候了。他将手中的扑克扔在地板上,对挨着自己坐的平田说。

“你来接着玩。”

平田个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抢在同样挨着武川坐着、同样想玩扑克的山田之前抢到了武川那把扑克。

“怎麽,又去替看守打扫厕所呀?”

武川的对家松本将叼在嘴上的烟取下来,盯着武川怪笑。

“女厕所可是一个好地方,你看过那个他妈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没有?”

松本将手上的烟灰弹了弹,烟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个忠实的故事听众横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讲的全是些下流yin秽的故事。而他入狱的原因,正是犯了强jian罪。横田连忙将手臂移开。

“可惜治子从不上咱们这边来。否则,我非从後面把她给干了不可。”

松本平时开口就没有好话。横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扫看守的厕所是武川份内的事,但女厕所不归他负责,是由一个女犯人打扫。而且,两人工作的时间是错开的。武川每次进入男女厕所之间的杂物间取清洁用具时,那位女犯人已将她用过的拖把、扫帚之类的东西放回原处了。

杂物间堆了不少的东西。除了清洁用具外,还有监狱里不用的废弃桌椅、看守用旧了的单人床等等。

杂物间与男女厕所之间隔着的大板墙,已经陈旧。武川站在屋子里,对格着女厕所的木板墙看了足足叁分钟。他强迫自己不要联想。

当武川正要移动脚步走到墙边拿拖把和水桶时,突然听到男厕所那边的门开了,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这里呀?”

“现在只有这里没人,请将就一点吧。”这是看守尾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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