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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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拿出指套和保险套,还做出难为情的笑容。

“你困了吧?要睡吗?”

“嗯,可是睡不着。”

说话时,彼此把嘴放在对方的耳边,产生迫不及待的感觉,这也是使得布由子的下半身又骚痒起来。

“可以用我这个很臭的嘴吻你吗?”

中年男人说出不似se情的话,反而使布由子感到惊讶。

肥厚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还一口黄牙,和丈夫有清洁感的嘴完全不同,可是......

“可以,但周遭的人会不会看到呢?”

“不会的。要小心的只有一个司机,但大概以为我们是夫妻或父母吧,不用担心。”

“父母?”

“对不起,像我这样的丑男人大概不可能生出你这麽漂亮的小姐吧。”

“那里......吻吧。”

布由子想到大概需要一点忍耐,於是仰起脸,接受男人的嘴。

原以为是下流而粗鲁的吻,但中年男人只把嘴唇压到似触非触的程度。待布由子有点焦急时,这才吸吮布由子的嘴唇,然後把舌头伸入布由子的嘴内。

布由子的下半身又是一阵骚痒。

“你的嘴唇很厚,能不能也吻我的下面?昨天才洗澡,也许有味道。”

中年男人提出意想不到的要求。

布由子还是感到惊慌。

“这......可是......”

布由子听了中年男人的话,不由得向四周看。只听到鼾声,好像所有的旅客都进入梦乡。

“有什麽关系,可以和爱人的比较,拜托啦!”

这个中年男人厉害的地方就是凡事积极。立刻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又黑又粗但稍柔软的rou棒。

“不要紧,在毛毯里做就行了,驾驶坐在死角,快一点。”

中年男人让犹豫不决的布由子,在坐位上弯下上身,盘坐在坐位上,用後背挡住通路的方向。

刚才给了她那麽强烈的性感,以及对下一步的期待,使得布由子不由得把脸靠近男人的胯下,中年男人把毛毯盖在布由子的头上。

中年男人的rou棒有强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味道,但也有强壮男人的让人心生好感的味道。

布由子下决心,在黑暗中向前伸出嘴时,碰到男人半勃起状的gui头。

rou棒立刻有了反应,gui头向上翘起。想到这是靠她的力量时,就产生和对丈夫时一样的喜悦感。

中年男人的手伸入毛毯里,从||乳|罩上抓住ru房。

ru房的疼痛直接传到下半身,使那里灼热和湿润。

战战竞竞的把男人的rou棒夹在嘴唇之间。

那个东西硬如脾酒瓶,而且变粗大,布由子的嘴都快容纳不下了。

这麽粗大的东西,插入那里会怎麽样呢......最好能中途下车试试看......但不可能的,丈夫会在终点站接我的。

二小时前还无法想像的对中年男人se情狂的爱意,使布由子产生异常的心情。包括丈夫在内,把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这是第叁个,为了表示诚意,布由子不仅用嘴唇,也用舌头舔rou棒。虽然勉强,但仍然感觉出舌头冒出来的青筋。

不只是ru房或||乳|头,在前後洞都受到玩弄的情形下吸吮该有多好......在宽广的地方。不,也许是怕有人看到的刺激才是最好的。没想到我是这麽yin乱的女人。不,这是女人的性本能。

不由得开始用力,布由子就这样贪婪的吸吮见面还不到叁小时的男人的rou棒。

“谢谢罗,这种事是靠心情,最好叫爱人多教你吧!”

中年男人隔着毛毯在布由子的肩上拍一拍,用多少有点遗憾的口吻说。

“小姐!你肯吞下去吗?”

做为答应男人要求的信号,布由子更热情的吸吮rou棒。

不久,大量温热的液体在布由子的嘴里。

......坐在身边的中年男人发出很大的鼾声睡觉,大概有一个小时了。

布由子侧身,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但无法入睡。全身火热,好像变成性器。

再过二小时半,天就要亮了,心里很急,想体验更多的se情行为。很想从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多得一点性经验。

“啊......静江......糟了,不是。”

中年男人抚摸布由子的ru房,然後手伸到胯下时醒过来,说出布由子听了伤心的话。

she精後睡过觉之故,中年男人好像是恢复精神了。

“小姐,你还有更换的纸叁角裤吗?”

“我结婚叁个月了,不是小姐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高中生,所以不敢太粗鲁。哟!你换了新的叁角裤了。”

中年男人的嘴紧靠在布由子的耳朵,手在毛毯下抚摸仍旧湿润的花蕊,还把小手指插进去。

“你的内裤脱了吧,有再多的备份也不够用的。在那一边大概有喜欢嫉妒的男人等着吧,你会受到怀疑,哦,原来把手帕放在这里了。”

中年男人做了遭受过怀疑的事,才这样为布由子担心。

布由子在毛毯下撩起裙子,脱去叁角裤,也拿出怕弄脏纸叁角裤挡在花蕊的手帕,收藏在皮包里。

心又开始怦怦跳动,好像有很大的石头压在胸口上。

没穿叁角裤的花蕊更溢出蜜汁,不知那里吹进来的虱,大腿根有点凉意。

“我要舔你的那里,可以吗?”

“嗯,可是会不会被人看到呢?”

“不要紧,这个时候是最安全的。前面的坐位不是已经开始了吗?他们应该彼此不认识的。”

向中年男人的眼神所指的方向看去时,确实在前半夜还只有一个叁十多岁的女人坐在旁边,多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那里。

女人的头靠在车窗,在布由子看来,那个女人的确接受那个男人的调戏,让布由子觉得现代有太多寂寞的男女。

不管怎麽说,布由子的下半身是热情如火。

“要你采取很困难的姿势,我要把腿放在靠通路的扶手上,然後躺下来。”

“嗯。”

布由子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要面对车窗,撩起裙子,把我的脸当做坐垫坐下来,毛毯要披在肩上,这种样子比较自然,不会被人看出来。知道吗?”

“嗯,我试试看。”

布由子依中年男人的指示,撩起裙子,抬起屁股,骑在中年男人的脸上。

将两个坐位当做床的中年男人,当布由子把毛毯披在肩上时,抓住布由子的屁股,把花唇向左右分开。

阴核也受到拉扯,使布由子的下体产生难以形容的骚痒感。

哎呀,他的胡子刺到花蕊了,还在那里啾啾的吸吮,好哇......啊......不能发出声音,否则是玩不下去的......

抑制声音时,带有罪恶感的快感,在布由子的体内更四速奔驰。

不只是肉体,希望他能吸吮阴核,对了,让他先舔肛门吧!

布由子在男人的脸上稍移动屁股的中心时,中年男人立刻看出来布由子的要求,於是把一根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手指在屁股里转动,他的手技是职业级的,我的蜜汁使这个人的脸完全湿淋淋了。

布由子的手压在自已的嘴,不让快感的哼声露出来,同时扭动屁股。

啊......即使阴核没有受到玩弄也忍不住了,啊,要了......不不能发出声音真难过......啊......到了界限了......

布由子咬紧牙根,拼命忍耐要从嘴里冒出来的快感。

男人用手掌压迫阴核旋转时,布由子还露出一些yin靡的哼声。

“啊......唔......”

就在性感的波浪中,布由子登上快感的绝顶。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人的脸上,中年男人的鼻尖和嘴唇对布由子形成温柔的後戏。

就这样休息一下吧。

......虽然短暂,但睡得很甜。

东方的天空依旧黑。

前座的叁十多岁女人和五十多岁的男人交换了坐位,彼此把头靠在一起,大概性行为也进入休息状态。

坐在隔壁的中年男人突然说:“你睡醒了吗?黎明前就不要睡了,这一次真的把rou棒插进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能吗?太冒险了吧。”

“我也没有这样的经验。”

中年男人也许是当做前戏,从毛毯下把手伸到没有穿内裤的布由子的屁股下,同时爱抚花蕊和肛门。

布由子的下半身立刻开始骚动,距离天明大概只有一个小时了。

期待感使荫唇和阴核都开始膨胀。

“司机是没有问题的,这次的问题是通路那边的坐位上的两个像大学生的女人,不过现在还好像睡着了。”

中年男人说明那一边的状况。

“这样吧,我背对那两个女人把腿伸直,你也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如果有人看到,就做出替我揉腿,女儿照顾父亲的样子吧。”

“不,这是年龄相差大一点的情侣。你要有信心才是。”

“啊!这种话有十年没听过了。好,开始吧。”

中年男人的双腿在座位上伸直,下半身覆盖毛毯,开始脱裤子和内裤。

布由子的花心几乎要爆炸,看着窗外的天色逐渐由漆黑变深蓝,身上披着毛毯,坐在男人的胯下。

座位变高,多少感到不安,可是充满刺激感。

“今天是安全日吗?”

中年男人从背後抚摸ru房,同时轻咬布由子的耳垂。

“明天可能有月经来,所以是安全日的。”

布由子回答时,心想终於有不是丈夫的rou棒要插入花心内。下半身微微颤抖,能感觉出溢出和过去不同的更黏的蜜汁。

“最怕的是你的哼声,所以要好好的忍耐。”

中年男人用围巾压在布由子的嘴上,这样使布由子产生像被强jian的感觉。

“要插进去了,你还是快一点出来比较安全。”

中年男人的gui头碰到会阴後,立刻滑入布由子的肉洞内。

“啊......好!快要死了......能遇到性教的天才真幸运。”

布由子能自己控制快感,有时左右扭动屁股,有时顺时针或反时针的旋转屁股,性感的波浪就要来临了。

中年男人的手找到阴核揉搓。

“唔......啊......”

拼命忍耐,还是发出哼声。快感的波浪一波一波的袭过来。

“太太,不要紧吧,我这里有晕车药。”

听到年轻女人的声音时,布由子就昏过去了。

第五章 少妇的粉红色内衣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於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

@泽奈绪子,二十七岁,主妇。

这是去年的一个星期天的事。

天空有泡沫般的云,好像快要下雪的样子。

丈夫雅彦在国内度过过年的五天假期後,回到出差地的伦敦。这样又得忍耐叁个月了。

奈绪子穿上和服後,犹豫一阵又穿上比较宽松的白色叁角裤。

穿和服时,||乳|罩和叁角裤都是多馀的。如果看出叁角裤的线条,那是属低级的,可是天气很冷。

不过,还有别的理由......

今天要去学习丈夫也曾经鼓励过的插花。若称为师父,还显得年轻的关根俊行教导插花。

他是丈夫的好友,叁十五岁。

他的父亲并不是很出名的作家,但主动辞去工作後自称流派。学生很多,插花的方式也栩栩如生。

......因为下雪之故,电车慢了很多。

“哦,今天的打扮比花还华丽,可是学生们都下课回去了。”

关根接过奈绪子的外套,带她去不是平时的教室,而是较小的起居室。

“关根先生,太太和公子呢?还有母亲呢?”

“刚好错过了,他们去京都玩了。哦,带来早开的梅花和水仙花,很适合新春用。”

关根身穿轻便的牛仔裤,好像不要教插花似的。已经有瓦斯炉,但还是在有火炉的矮桌下,开始喝酒。奈绪子担心自已的和服会弄皱,但仍然面对面的坐下。

关根在炉桌下伸腿,把脚尖压在奈绪子的大腿根上。

哎呀!痒痒的,虽然有和服用的衬衣,但很薄......扭动屁股又会怀疑我已经意识到了,反而不好,只有假装不知,再五分就碰到那里了......

“奈绪子,你也喝吧,插花要有开放的心情才行的。”

关根充满信心的说。

奈绪子向小茶几上看时,有灰色的枯芦苇和苦瓜及胡瓜的藤子在白色的花瓶里,看起来很古典,但又显出活泼的新鲜感。

“今天有出版社的人来拍摄那一瓶花,还说什麽“美在乱调里”。脱离薪水阶级赚钱了。”

关根的学生确实增加不少。

关根拿起酒杯喝酒,不知无意,还是开玩笑,关根的脚根在美耐子的大腿根上扭动。

比骚痒更舒服的感觉,使得美佘子想抬起屁股躲避。

“高中和大学只知玩足球,和插花根本沾不上边的。”

“哦,对了,元旦见到你先生时,他还是那麽有精神。”

看他这样,竟然还提到丈夫,大概没有想到做恶作剧的意思吧。

关根的脚更向里面伸,脚尖已经到了距离肛门叁公分的地方,那里正是会荫部。

啊......怎麽办?丈夫对这里并不感兴趣,可是让我想起高中时代参加节庆回来时的情景。我最怕碰到肛门,那种感觉会使......怎麽办......

想起来,过年的五天都和彦雅性茭,所以身体容易着火吧。

难得穿和服,也不方便改变坐姿躲避关根的脚。

“奈绪子,喝吧。”

“谢谢,在练习插花之前,喝作就不好了。”

“不,喝醉了,反而能排迥在现实与幻觉中,会有好的表现。或许只有我是那样吧。”

关根说出奈绪子觉得很有理由的话,竖起脚指,轻碰奈绪子的肛门边。当然,同时也刺激大腿根的内侧。

奈绪子不了解关根在想什麽,就在肛门膨胀的感觉中产生罪恶感。

“我喝。”

为了压抑不该产生的奇妙快感,奈绪子拿起酒杯,喝一大口酒。

“啊......他是有意的吧。脚指尖碰到肛门了,啊,怎麽办......身上起鸡皮疙瘩了。”

奈绪子敏感的肛门虽然有层层的衣服保护,但感觉得出肛门开始肿起。

不仅是肛门,那种舒畅的骚痒感也传到全身。

“关根......先生。”

“嗯?什麽事?”

不知道关根是否假装糊涂,还是因为丈夫不在家,使得奈绪子的自我意识更强。

不只如此,关根不愧是打过足球,很巧妙的运用整个脚,以脚姆指紧压在奈绪子的肛门上,再用脚指根压迫会阴,脚背在花蕊的下方摇动。

不行!这样下去,别说是和服会凌乱,站也站不起来,说不定那里的蜜汁会弄脏和服下的围腰......真不巧,如果丈夫在家,有这样的骚痒感就能解决了......

奈绪子甚至想到关根如果是陌生人还好。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後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话,可能会有後遗症吧。

忍耐肛门和花蕊的颤抖,为消除自己对关根的脚产生的反应,奈绪子站起来说:“关根先生,我来做一点酒菜吧。”

发觉自已的花蕊湿润,感到一阵晕眩。

“为避免弄脏和服,还穿上围裙吧。”

可能是失去调戏的目标,关根的表情有点失望。

奈绪子赶快转身,拿起关根的围裙,打开电冰箱。下半身的骚痒感依旧存在。

关根先生真的像个se情狂。五年前辞去工作时,还替他捏一把汗,没想到学生越来越多,还自称雅人。态度越来越嚣张,还不如做真正的se情狂。最好趁我睡觉的时候,向我恶作剧......那样我的自尊心就不会受到伤害。我若真的睡觉了,那该怎麽办......

“连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强做了,随便弄一点就可以了。”

虽然是间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脚指玩弄花蕊,所以说完後还是有点难为情的乾笑一声。

奈丝子赌气似的拿两样小菜放在桌上。

“奈绪子,你真的想学好插花吗?”

“这还用说吗?”

奈绪子又坐回炉桌下。

关根的脚根已经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点失落感。

“我有进步迅速的方法。”

“是什麽方法呢?”

奈绪子重新坐下时,屁股碰到刚才弄湿的围裙,不由得想起先前产生兴奋的心情。

“那是和毕业证书一样重要,不是能轻易告诉别人的,连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样。”

“也许吧。”

“我稍微透露一点吧,那就是使自己彻底成为花草。虽然很难,我可以教你。”

“是需要上特别的课吗?”

“是,很接近秘诀,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领。先喝一杯吧,喝醉也是很重要的,那样便能了解花蕊。”

关根一面说,一面劝酒。

“喝醉就会睡,那样就麻烦了。我只能喝一点。不能多喝。”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刚才那样的调戏,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装不知情的样子,不过,会不会太危险呢?

“睡了也没有关系,收音机说电车已经停开了。”

“那可糟了,这一点喝完後我要赶快回去才行。”

奈绪子拿起酒杯,自暴自弃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觉得酒很苦......

“奈绪子,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是吗?我是怎麽了呢?”

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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