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後,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後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茭之後,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bao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後,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麽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後......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後,终於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yin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後悔。因为不论是什麽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麽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麽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麽奴隶了。”
“哦......是吗......”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茭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後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後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後,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第七章 命运的轮
两小时後,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於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峰山正树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你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後,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令子,你什麽也不用说。我和你,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让你察觉你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你不需要真心喜欢你的男人吗?
......我从以前就觉得你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麻理,你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你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你比我坚强太多了。你又坚强,又温柔......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麽才好。那次之後,我没有再去过你的店。你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你的爱是无人可比的。你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麽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後,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哥......沙贵!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结束。
你认为我对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爱我的你,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麽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麽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麽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麽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後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麽,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你......”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你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你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做了那麽可恶的事,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麽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麽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弥补不了的坏事......”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诉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後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麽,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後转身向门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後......”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你”......然後,沙贵和哥就......”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ru房。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乳|头。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後,正树发现手中的ru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後,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後,沙贵就顶起腰,彷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麽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後,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ru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你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後再度将手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於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棒棒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後,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she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後,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麽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麽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麽亢奋吗?是啊......xing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沙贵感觉到正树的rou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jing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麽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你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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