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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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喘不过气来。还好,过道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慌张,走出电梯。过道里再次回响起她的脚步声。

"1、2、3、4……"阿莎丽默念着,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体的移动上,不去考虑任何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如果不这样,她恐怕自己会在走完这一千英里般长的五十米之前崩溃。

"啊——我是被奴役的——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噢,在一个危险的地方被捆绑着蹒跚前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阿莎丽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泛滥的yin液从她体内溢出,"嘀答、嘀答"地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无力地坐到在公司的门前。

门开了,夫把她拉进了房间。"我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夫很恼怒。"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保证做得更好。"阿莎丽的话语里充溢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随着夫的出现,所有的紧张和恐惧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比的兴奋和迫切想要抚摸下体手却丝毫不能动弹的空虚。她迫切地需要夫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折磨她、占有她、给予她。

夫把阿莎丽带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套间,墙上装着一个可拆卸的组合x刑架,上面的皮带可以将受刑者的腕、肘、肩、胸、腰、腿、膝和脚腕牢固地固定住。夫解开阿莎丽身上的全部束缚,监视着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下身,然后把她紧紧地捆在了x型架上,皮带捆得格外地紧,除头部以外,阿莎丽全身丝毫动弹的佘地都没有。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拥有,我将在你的阴核穿上一个表明你属于我的金属环,这是一个痛苦的仪式。你愿意接受它吗?"夫说道。

"是的,主人,我愿意。你加于我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

虽然很意外,阿莎丽还是热切地回答。她现在只希望他赶快向她施予——无论他用何种方式。

"ok。"夫拿起阿莎丽先前所戴的马具型口球,他先把几块纱布塞进她嘴里,确定她口腔所有空隙都被填满后,为她戴上了口球。阿莎丽的嘴被撑到了极限,舌头被纱布紧紧压住,鼻梁被两侧的皮带拉得生疼。不仅如此,夫还用一卷3公分宽的胶布把她的嘴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鼻子粗重的呼吸,她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她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的嘴做如此严密的限制。

夫拿出一个直径两公分、两毫米粗细的坚固合金环,上面刻有他姓名缩写"d。j"。这是他专门为阿莎丽定做的,小小的一个环花了他一千美元,它的坚硬程度连一般的破坏剪也剪不断。环的一端中空,另一端是极细的牵引针。他下面要做的工作:牵引针剌穿阿丽莎的阴核,把环穿上去,再把牵引针插入环中空的一端,里面的机关自动锁死,这样,它就几乎永远穿在她的阴核上了。

夫轻轻捏住阿莎丽的**,慢慢把手指移到她阴核的位置,由于兴奋,阴核显得很涨。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突起的部位把牵引针剌了进去。夫最初的轻抚让阿丽莎说不出的舒服,阴核被捏住更令她兴奋得蹦紧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这时,无比的剧疼从阴核传来,所有的快感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阿莎丽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核被撕裂了。她象一条被煎烤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夫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形,她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穿环的女奴,这就是要把她牢牢捆住并把她的嘴堵得很严实的缘故,他可不想听见象狼嚎一样的惨厉叫声。他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坚决、稳定地让穿剌针穿透她的整个阴核。经过几分钟,他完成了,调整了一下位置,他锁住了合金环。很明显,阿莎丽快要虚脱了,汗水顺着身子很下流,头无力地后仰在墙上。"都是这样,经过痛苦的洗礼,才能享受升华的快乐。"他决定让她这样呆一阵子。

一小时后,夫把阿莎丽放下来,却没有解开她嘴上的限制。他把瘫软的阿莎丽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用一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把她双手锁好,再把手铐锁到她下体的阴环上,手铐钥匙挂到x刑架上。然后,夫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很快,他就舒适地进人了梦乡。

很久,阿莎丽才从剧痛中缓解过来。下体的疼痛不那么强烈了,异物穿进**却让她很难受,而锁在阴环上的手稍一动弹,便又是锥心地疼。她只能一动不动,呆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渐渐地,她感到阴核的疼痛在一点点消逝,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下体悄悄地弥漫。她轻轻动了动紧锁的双手,一种奇异的快感伴随一点点痛传来——那是一种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让她的心脏猛烈地收缩的喜悦。她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摆动双手,一下、两下……震荡进骨髓的**把她推进了天堂——她闭上眼,张开双腿躺在地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里说不出地宁静。在这寂静的夜晚,她感觉自己在飞翔……

**退去,阿莎丽感到口干舌燥,她站起来去洗手间想弄点水喝,才发现自己的嘴是被严格地封着的,锁在阴环上的手根本没办法弄开它。走到床前,夫睡得很香,她想了想,最终没敢弄醒他。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是九月十一日凌晨五点,"反正天快亮了,忍耐一下吧。"她又坐到窗前,静静地等候黎明。"九月十一日。"她记住了这个日子,"这是我生命的另一个起点。"

天亮了起来,这座巨大的城市开始充满生机,望着脚下蚂蚁般蠕动的车流,阿莎丽感到,生命是如此的充满光彩,她相信,自己的未来必定是充满喜悦的。

时钟指向8:40,夫还在睡。阿莎丽决定把九点就该开始工作的夫弄醒。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脚,向床边走去。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她回过头,顿时目瞪口呆——一架巨大的飞机正向她迎面驶来!

阿莎丽旅行记

夫也被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他睁开眼,刚想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飞机就撞在了他们上方几十米的楼层上。房间象经历八级地震般猛裂地摇晃著,夫被掀到地上,阿莎丽也一下摔到在地,随房屋的晃动在地板上狼狈地滚来滚去。剧烈的摇晃持续几十秒才停止,夫昏头涨脑地爬起来,从地上拉起阿莎丽。他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把阿莎丽嘴上的胶布撕开,解下口球,取出她口里湿漉漉的纱布。

“一架飞机——飞机——撞上大楼!!”嘴部终于获得自由的阿莎丽长呼一口气,惊恐不安地告诉夫发生的一切。

“我的上帝!”夫吃惊地说,“一定是飞机失控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得赶快离开。”现在他得把阿莎丽的手铐打开。

房间里己是一片狼籍,桌上、文件柜里的各种物品被抛得遍地都是,夫找了几分钟,都没有找到原先挂在x型架上的手铐钥匙。窗外,已经有电视台的转播直升机在空中不停盘旋。正当心急火燎的夫在房间里慌乱地寻找之际,阿莎丽吃惊地叫了起来:“快看,又有一架飞机!”夫向窗外望去——一架巨大的客机正以俯冲的方式向对面的世贸南楼撞去!几秒钟以后,一个耀眼的火球升起,顿时烟雾弥漫。

“不可能两架飞机同时失事……”目瞪口呆的夫喃喃自语,“噢,上帝,这一定是恐怖袭击!得马上离开!”夫跳起来,抱住吓傻了的阿莎丽,把双手仍被锁在**上的她扔进床上的被子,胡乱裹了一下,抱著她冲出了房间。

整座大厦已陷入极度的恐慌,到处是惊恐的哭喊声,到处都是拿著各种物品匆忙逃生的人流,没有任何人有兴趣留意夫和他的被子。电梯己经不能使用了,夫抱著阿莎丽,随人流往楼下走。随著楼层的降低,他感到手中的阿莎丽越来越沉重。走到三十楼,快要精疲尽的夫发现大厅的电梯居然还能运行,顾不得警卫的劝阻,他挤了进去——他实在无力抱著她再下三十层楼了。

躺在夫怀中的阿莎丽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也能感受空气中浓郁的恐慌气氛,不知为什么,尽管内心也非常紧张,她却感觉自己很安全、很踏实,甚至,她对自己这样被捆缚著、由别人带领逃生的处境感到甜蜜。她己经忘了自己正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彻底地把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灵魂了。

电梯平安地到达底楼,夫长出一口气,迅速跑出大楼。周围的街道已经封锁,车辆禁止通行。夫暗自庆幸昨晚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的决定,不然的话,这样抱著阿莎丽在街上走是很容易引来警察或别人关切的询问的。他向停车处跑去。

夫把车开到阿莎丽楼下,抱著她进了门厅,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此刻都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把阿莎丽放到她房间的沙发上,亲吻一下她的嘴唇以示安慰,夫匆匆离开,他现在要去面对这场灾难给公司带来的后果了。

目送夫离去,阿莎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用被锁住的手困难地打开它,被扯动的阴di让她生出一阵燥热,她顾不得这些,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电视的现场报道上。大火在熊熊燃烧,四处是奔走逃命的人,当看到有人不断地从烟雾弥漫的高楼里绝望地往下跳时,阿莎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放声大哭——这一刻,整个美国都在哭泣……

“叮……”急促的电话铃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丽吓了一跳,她泪眼婆娑地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来母亲如释重负的声音:“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你的声音。刚看电视,知道了美国的灾难,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生怕你也在里面……。”母亲哭了,阿莎丽不停地安慰著。阿莎丽生于荷兰,十八岁只身到美国求学和工作,已近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平时也很少通电话,但母亲终究是母亲,不管孩子走多远,总是走不出母亲的视线。父母并不知晓阿莎丽因自虐出事己被解雇,她编了一堆话让他们宽心。

放下电话,早己口干舌燥的阿莎丽到厨房,熟练地用嘴拧开水龙头喝了个够,再把头贴在毛巾上蹭了几下泪水,便又坐到电视机前。火势越来越大,人群仍不断从大厦里向外跑。忽然,画面一阵摇晃,接著,一个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场面呈现在阿莎丽眼前:世贸大厦的南楼象小孩的积木一样,不可思议地倒塌了。又过了一阵,北楼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电视中的一切,阿莎丽走到窗前,事实是,美国的象征、让阿莎丽留下太多耻辱和甜蜜回忆的世贸大厦,从纽约的天空消失了。此时此刻,阿莎丽想得更多的,是夫该怎样应付往后的局面。

接下来的两天,夫没有出现,只是打来电话,告诉阿莎丽他正不间断地参加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赤身**、双手被厚重的金属铐锁在阴环上的阿莎丽只能把冰箱里的剩面包当作食物,象狗一样用嘴一口口把它们咽下去。现在的她已经体会不到被束缚的快乐了,她心中充满对夫的担心和牵挂。

晚上,夫疲惫不堪地出现在阿莎丽面前。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主人的威严,而是象爱人般拥抱了她。阿莎丽为他的出现而无比快乐,悬著的心也放下了。

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帮阿莎丽也做了一些。两人在桌前坐下,夫用戏谑的眼光看著阿莎丽:“亲爱的,现在即使我不要求什么,你看来也只能使用你的嘴了——拜托不要把蕃茄酱弄到鼻子上。”阿莎丽低下头吃东西,被束缚的喜悦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吃过饭,夫坐到沙发上,把阿莎丽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锁住她双手的金属铐,它有5公分宽、约5毫米厚,十分结实,而锁和手铐是一体的,轻易无法弄断。“看来我们又需要一个铁匠了。”夫取笑道。如果是平时,阿莎丽会因为“又需要铁匠”这种影射她耻辱经历的表述而愤怒,而现在,她却陶醉在他所说的“我们”里,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们”所表现的、他思想深处的东西。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我愿意一辈子这样被锁著,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她顽皮地说。

“阿莎丽,我以一个朋友——而不是虐恋游戏中的主人——的身份问你,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夫认真地看著她。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莎丽毫不迟疑地、认真地回答,“因为我己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证明我对你的爱。”

夫深情地吻著阿莎丽,她热烈地回应著,瘫软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转按在沙发上,粗大的**插进她的**,她被它塞得满满的,不自由的双手牵动阴di,传来热切的燥动,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乐的峰顶攀登……

夜己深了,夫躺在浴缸里,阿莎丽躺在他身上,静静地任水温暖地浸著身体,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一只手轻轻把玩她的**。他在慢慢述说,她在用心倾听——

“我是一个名叫‘**共济会’的虐恋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钱有势的、喜欢**的人组成的,非常隐秘,同时有著不可思议的势力,要被严格地审查才能成为会员。成员之间都互不相识,它的全部活动由一个神秘的委员会通过电话安排。这个组织有一项很有特点的活动:每年。它会把几名会员分为一组,通过抽签的方式选中其中一名会员,由他安排一名女奴到各会员所在国家旅行,参加他们安排的xing虐游戏。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丽紧张起来。她可以让心爱的人占有、控制、折磨自己,但难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处置。这也是她从没到**俱乐部寻找过伴侣的原因。

“我本来己经和公司一个喜欢**的模特说好,由她去做这次旅行,毕竟,那是两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本来?两百万美元?”阿莎丽很奇怪。“**共济会的要求是:女奴必须具有出众的身材和美貌、受过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选择退出,全部完成则可以获得两百万美元的奖金。如果失约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会员将被处以五百万美元的罚款并终身取消会员资格——很遗憾,这位模特在这次灾难中丧生了。我现在不可能马上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

“这种旅行有危险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奖金和苛刻的条件?”“事实是。的确有女奴在她们的旅程中彻底消失了。虽然为数不多,但的确发生过——这也是我准备交纳罚款,也不考虑让你去旅行的原因。我爱你,阿莎丽。从你进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

“噢,我的爱人。”阿莎丽喃喃细语。她被他迷醉了,她决定了,“我说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这会是一次奇妙的xing虐之旅,让我去吧。”

“哦不,我绝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绝不会让你去冒任何风险!”“亲爱的,你现在己经够烦了,公司那么多事等著你处理。让我为你分担一些烦恼吧,我会很开心地回来的。再说,不是还有两百万的奖金吗?现在我很需要钱啊。”

争了一阵,夫终于勉强地同意让阿莎丽进行这次旅行。“那你得在后天动身。”

清晨,夫从口袋里拿出手铐钥匙,把阿莎丽僵硬的双手解放出来,“你怎么就天真地以为,这副手铐只有一把钥匙呢?”

“这个坏家伙。”一边活动著无知觉的手臂,一边注视著夫的远去,阿莎丽快活地想。现在,她得收拾行装,准备即将到来的旅行。说实话,她害怕,但一想到是为夫做这一切,她就觉得骄傲,就压抑了对未来的恐惧。

“他们会安排些什么样的xing虐活动呢?”在去机场的路上,阿莎丽仍不安地问夫。“我不知道。整个旅行的刺激之处就在于此——会员可以在女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任何他们高兴的游戏,而且她必须绝对地配合。不要紧张,亲爰的,我相信你会平安并且快乐地回到我身边。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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