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婶没说过,咱们接着聊刚才那个话题。”
话虽如此,眼中却忍不住闪过一丝失望,其他几人也同样的神情。
凌晓曼忙道:“婶,咱们都是女人有啥合适不合适的呀,不过你们要帮我挡着点儿,别被人在一边偷看就成。”
几个老娘们同时点了点头,明白凌晓曼心里想啥,人家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又是城里的文化人,不像乡下这么粗俗,这担忧正常的很。
马淑芬四下看了看,指着一处低凹地喜道:“晓曼,咱去哪儿,我们几个再围城一团,就算有臭男人想偷看都看不到什么了。”
凌晓曼顺着马淑芬的手指望去,那片凹地确实是不二的选择,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就去哪儿。”
几人起身奔过去,让凌晓曼背坐在一角,马淑芬几个老娘们马上围成一团,把凌晓曼遮挡的严严实实,从外边看的话,就能看见几个身材丰满的老娘们坐在一起,根本就瞧不见凌晓曼的半点影子。
凌晓曼看着几个年过三十就要奔四十而去的婶婶们,那一双双火热的目光紧盯在自己的胸前,凌晓曼犹豫了一下,终究咬了咬牙,红着脸把连衣裙上前排的几个扣子解开,在马淑芬的帮助下褪到了小腹。
“到底是城里的娃,这皮肤真光滑。”
几个老娘们看着那一片耀眼的雪白,忍不住出声赞叹。
凌晓曼羞红着脸,全身热乎乎的,如雪肌肤顿时白里透红,美艳不可方物。
“年轻就是好啊,你看这胸多么坚挺,咱们这些老东西的都快垂到脚面了。”
王秀娥双目褶褶闪光,盯着凌晓曼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赞叹,再看看自己那块头虽然比凌晓曼的大,却有些松弛下垂的俩炸弹,又忍不住叹息着摇了摇头,似乎在感叹青春易逝,年华不再。
“这闺女的小腹真平坦,哪像咱们小肚腩挺着,跟怀孕的孕妇没什么区别,我家那口子对我都没什么兴趣了。嘿嘿,不过就算他有兴趣也是个秒射货,老娘刚提起兴致来,人家早就完事呼呼睡过去了。”
程桂英是几个老娘们中唯一一个看起来苗条一点儿的,却仍被凌晓曼光滑平缓的小腹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几个老娘们似乎忘记了最初的初衷,对着凌晓曼一番品头论足,把个凌晓曼羞的几乎无地自容,却又不好开口打断她们,羞涩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丝傲娇泛起,女孩子嘛,都喜欢甜言蜜语夸赞呢自己的话语,虽然对方是几个女性,但是同性间那种出发自内心的话语,却更加令人受用。
马淑芬看出凌晓曼的尴尬,咳嗽一声,把话题扯到了凌晓曼那|乳|白色的文胸上面,第一个伸过手去,细细摩挲着上面的花纹,惊叹道:“还是城里人讲究啊,这活做的真细致,你们看这花纹针脚细密的没有一丝缝隙,比咱们穿的这些破烂背心强了多少啊。”
感叹完,又扭头冲着马淑芬道,“淑芬,你看看是不是比你家上次来的那什么亲戚的料子手工要好的多呢?”
马淑芬同样伸出手,在凌晓曼左边的文胸上面摩挲感受着那些细密花纹纹路,带来的触摸感,一边说道:“那是我在城里打工的一个侄女,嗯,你说的不错,确实是比我侄女的好多了,晓曼呀,这要很多钱才能买到吧?”
凌晓曼点了点头,回道:“三十几块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妈帮我买的。”
一听这价格,马淑芬几个老娘们马上惊呼道:“三十几块,我的娘哎,我一年到头买的衣服都花不了这么多钱啊。”
又伸出几个胖乎乎的大手过来,在凌晓曼的文胸上一阵乱摸,丝毫不顾及凌晓曼的感受,一边摩挲一边啧啧惊叹。
凌晓曼被几个老娘们在胸部一阵乱摸,虽然摸的是文胸,可是几双手同时伸过来,仍不免触碰到别的位置,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这么大胆而放肆的在她的胸前肆虐。
或许是被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吧,凌晓曼只觉得面红耳赤,随着那几双手的力道逐渐加重,胸部竟然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袭遍全身,羞不可抑。
马淑芬几个看了好大一会,才把手收回去,见凌晓曼面红耳赤的模样,咯咯笑道:“咋了闺女,害羞了嘛。呵呵,城里的大姑娘就是矜持,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害什么羞呢。”
几个老娘们毫无长辈风范的一阵大笑。
凌晓曼重新把连衣裙穿好,心底重重的松了口气,她不知道如果时间在长一点儿,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这些村妇言辞举动当真大胆开放呀,比之时时喊着开放的城市犹有过之。
看她们这样毫无顾忌谈论自家的男人怎么怎么样,不知道在对那事的上会不会像言词这样大胆呢?凌晓曼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羞的无地自容,暗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眼前这些村妇只是将乡下人的那份直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自己面前而已。
马淑芬笑眯眯的看着凌晓曼道:“闺女,今年多大了啊?”
凌晓曼回道:“二十了,今年刚师范毕业,我在中学里教陆云美术。”
马淑芬点了点头,一边李秀芳截口道:“城里条件多好,为啥非要跑到咱这穷乡僻壤来,咱们这多少人都想着往外边跑呢,可这拖家带口的地理的农田也要人收拾,就这么一辈一辈复一辈的穷下来,到现在也就能维持个温饱而已,真想不明白你这么漂亮的大姑娘为啥要来这儿。”
凌晓曼笑了笑,只不过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来到这儿,父母托关系找到的工作被她任性的辞了去,独身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做了一名小小的中学教师,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吧,那个曾经让她倾注了全部的真心去爱,而最后的结果却是让天真的自己伤痕累累的男人吧……
“婶,陆云和翠花婶怎么还不回来呀?”
凌晓曼理了理思绪,问道。
几个老娘们相视一笑,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暧昧,马淑芬笑道:“快了吧,咱们去岸边等他们吧。”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岸边等着陆云和马翠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刻儿大树后面,有一个人影一闪而没。……
193 芦苇荡里的色鬼和色狼
193陆云钻进芦苇荡,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翠花婶一路狗刨追了过来,停在芦苇荡外喘着粗气叫道:“陆小子,你赶紧给老娘滚出来,我告诉你啊,听村里的老人说这片芦苇荡里有条大蛇,专吃你这样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你再不出来的话,婶不管你一个人回去了啊。”
陆云躲在芦苇荡里,偷笑不止,翠花婶这谎话编的也太离谱了,自己咋就没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什么大蛇的事情,不过就是想骗自己出去,揪咱胯下的小家伙罢了。嘿嘿,反正就咱们两个人在这,不趁机戏弄你一下,哪对得起你追了咱这么远。
陆云打定主意,坏笑着回道:“翠花婶,你不会是害怕不敢进来追我吧,有蛇的话也是吃你这样的胖乎乎的女人,你不知道这条蛇已经成精,专门喜欢才吃你这样的肉呼呼看上去美味十足的夫人嘛。”
马翠花以前确实听说过这条河里出现过吃人的大蛇,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几乎没有人记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有人溺水淹死之外,倒是没发生过什么大蛇吃人的事情,只不过那些溺水淹死的人往往找不到尸体,村里的普遍说法是这河里有暗流,溺水的人指不定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大多数村民对这种说法倒也认同。
马翠花刚刚说出那些话,只不过是想把吓唬一下陆云,让他自己钻出来,这么大的芦苇荡要想进去逮陆云,无疑难如登天。
陆云躲在芦苇荡内,见马翠花半天没动静,扯着脖子又叫道:“翠花婶,你不是瞅瞅我的家伙事比不比得上良子叔的嘛,你在外边怎么捉到我,那啥,这是不是你在间接的承认良子叔的家伙事,没我这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的壮硕啊。”
陆云喊完,随手掠下一根芦苇折成一小段叼在嘴里,悄悄的向芦苇荡边上游了过去。
马翠花确实在迟疑着,这么大的芦苇荡要钻进去,身上肯定要被刮很多小口子,看看自己虽然有些胖,却依旧光滑的肌肤,一时还真下不了决心。
本来就是和陆云这小子闹着玩,没必要冒着被刮伤的风险去捉他,自家男人的那玩意本来就不怎么中用,就算被陆云这臭小子嘲笑,也没啥了不起的,整个成太监村的男人几乎都是一个样,陆云这小家伙的就更别提了,肯定是一捏就玩完的货色。
“臭小子,婶懒得和你计较,你回家问问你三婶,你三叔的那家伙事是不是管用,再来说我家良子吧。”
马翠花笑骂一声,就准备游回去。
凌晓曼现在还不知道消没消气呢,翠花婶要是回去的话,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回去了,情急之下叫道:“就算是我三叔的家伙事不管用,我三婶还有个备用的,翠花婶你可就不同了,良子叔要是不中用的话,你岂不是夜夜被寂寞包围,饱尝香闺寂寞之苦。”
陆云话一出口,马翠花马上停下了动作,踩着水琢磨着陆云的话,什么叫备用的?难道是陆云他三婶在外边偷汉子了?不像啊,他三婶那人别人不知道,她马翠花可是清楚的很,可为啥陆云这小子又说她三婶有备用的家伙事呢?
马翠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陆云这小子和他三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了,要不然这家伙怎么会这么说。”
马翠花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能和这小子发生点什么事呢,陆云他三婶的性格虽然不可能偷外边的汉子,可就她那骚到骨子里的劲头,她家的男人肯定满足不了他,如果真像自己想的那样,陆云被她三婶相中的话,说不定陆云这小子还真就和村里的其他人不一样呢。
马翠花决定试探一下,自己这么多年基本算得上是独守空房,这‘成太监村’的男人仿佛中了邪一般,那玩意似乎除了能够播种,让女人生下孩子之外,就没有一个能让女人得到满足的物件。
“陆云,即使我想进去逮你,你好歹让我看到你在哪个位置吧,要不我一头扎进去,漫无目的胡乱折腾一番,不是自找苦吃会受罪嘛。”
陆云游到芦苇荡边,冒出头嘻嘻笑道:“翠花婶,我在这呢,过来抓我吧呗。”
看着陆云一脸的欠抽相,马翠花咯咯笑道:“臭小子,你被你三婶选为候补了吧,看婶抓住你,不打烂你这个勾引你三婶的小色狼的屁股蛋子。”
说着,扑腾起一串水花向陆云游了过去。
陆云刚才那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事了,情急之下说漏了嘴,翠花婶又是个人精,不可能想不透话中的意思,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再收回来可就难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试试看能不能把翠花婶给收服,用自己强悍的家伙堵住她的嘴。
见马翠花果然猜出了自己话中的意思,陆云嘻嘻一笑道:“翠花婶,要不要我也做你的候补啊,绝对比良子叔要给力的多,保证你从来没有感受过那种飘飘若仙的美妙滋味。”
马翠花心中一荡,陆云的话无疑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而他说出的这几句话却分明是在暗示自己,马翠花喜上眉梢,边扑腾着游向陆云,边笑骂道:“好啊,你个小兔崽你背着你三叔和你三婶干那事,现在又想占老娘的便宜,今个绝对不能饶了你。”
陆云见马翠花向自己游了过来,嘻嘻一笑,道:“翠花婶,我说的都是实话哦,等会你捉我的时候,不要被我反捉了就好。”
说着,身子向后一缩,躲进了芦苇荡里。
从马翠花刚才的话里,陆云没有听到她说要去和三叔告状的只言片语,面对自己的调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越发积极的向自己追来,陆云断定马翠花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猎物,想到她胸前那俩惊人的凶器,陆云心头一阵暗喜。
这芦苇荡经常有人过来割芦苇,钻进去后一条条细长的水路,犹如一条条水蛇在随着水流蜿蜒游动。马翠花循着陆云留下的水纹,一路游到了芦苇荡深处,蓦然间一条水蛇在她臂间有过,吓了她一跳,啐了一口,伸手捞起蛇尾手臂一扬,把那条可怜的小水蛇也不知甩飞到了哪儿.“陆云,这会没外人了,你出来婶有话问你?”
马翠花料定陆云就在周围某个地方藏着,这臭小子把自己引到这儿来,显然是没安好心,反正正合自己的心意,也懒得继续追着他刨根问底了。
陆云确实就躲在马翠花不远处的芦苇荡里,听到马翠花的话,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试探试探她再说。当下瞅准马翠花的位置,瞧瞧潜到了水底。
“陆云,你赶紧出来,再不出来的话婶可要生气了啊。”
马翠花等了半天不见陆云的影子,怀疑是这小子故意耍弄自己,心中不免有些生气。
一支伸出水面一小截的芦苇管,悄无声息的向马翠花靠近,在水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长长的水纹。
马翠花正等的不耐烦,忽然觉得水中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自己的左腿,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有一双手攀到了自己的腰间,一发力将自己的花裤衩褪到了脚底,心中一惊,大叫道:“陆云,是不是你在捣鬼?”
说到鬼字,脸色骤变,这河里可是每年都要淹死人的,说不定真的变成水鬼什么的出来害人,那可不了的,她记得村里有名的好色之徒刘家大小子,前年就是淹死在这条河里,最后只在河边找到了他的衣服,尸体却不知道被冲到了哪去,万一那家伙魂魄不散在这河里做了水鬼,自己岂不是要被一个水鬼强占了身子去。
想到这儿,又喊了几声陆云,慌忙向芦苇荡外游去。
陆云潜到她前面,忽然冒出头来,哈哈大笑道:“翠花婶,你看这是什么?”
手臂扬起,手中赫然攥着马翠花的那条花裤衩。
马翠花一瞧,气不打一处来,游到陆云身边一顿臭骂:“臭小子,你刚才差点吓死婶了,婶还以为是水鬼缠身,要来祸害婶了。”
说着,抬手在陆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当然没用用多大力气喽。
陆云这次倒是没有躲避,硬生生挨了一巴掌,挥舞着手中的花裤衩,嘻嘻笑道:“这儿没有水鬼,只有一个小色鬼和一个饥渴不堪的女色狼。”
马翠花稳定了心神,听到陆云的话笑骂道:“臭小子敢说老娘是女色狼,老娘哪里色了?”
说着又作势要打。
陆云这次却冲她吐了吐舌头,一猛子扎进水里,不见了踪影,马翠花风骚的笑着,今天这小家伙看来是吃定自己了,哼,就看看你有啥本事,能让你三婶那**勾搭上你。
马翠花念头未落,就觉得双腿被人抓住,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自己的双腿便重新获得了自由,心里刚刚有些失望,一只魔爪子冷不丁的在自己跨间私密部位摸了一把,瞬间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泡在水中的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
194 赌注
194赌注一口气散尽,陆云浮上水面换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坏笑着看向马翠花,道:“翠花婶,你那儿肉真多,摸了一把满手的油。”
边说边拿马翠花的大花裤衩擦了擦手。
马翠花被陆云摸了一把,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红着脸暗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大把年纪了为啥还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她和良子结婚入洞房时,良子触碰自己时的感觉一般无二,难道自己真的像陆云说的那样饥渴难耐,亦或是这些年对良子已经失望透顶,乍一被除了良子之外的第二个人抚摸而感到刺激所致?
陆云见马翠花怔在那儿一言不发,误以为是自己这玩笑开大了,施展狗刨游泳法游到她身边,把手里的大花裤衩在她面前晃了晃,道:“翠花婶,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啊。我知道我摸你不对,只要你不告诉我三叔和三婶,你怎么惩罚我都成。”
马翠花缓过神来,看到拿着自己的花裤衩在面前乱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咯咯笑道:“臭小子,手脚怪利索的,一下就把婶脱了个精光。咋了敢做不敢当了呀,摸了婶那儿,一句话就想敷衍过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陆云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道:“婶,那你说要咋办啊。”
马翠花笑道:“你刚刚不是说婶那儿好多油嘛,你帮婶把油榨干,婶就不怕今天的事情告诉你三叔。”
陆云抬起头,一脸的不解:“婶,我瞎说的,你那儿哪有什么油啊。”
“是么,润滑油有木有?”
马翠花笑看着陆云,话语中已经带了挑逗的意味。
润滑油!
“有,这个可以有,不仅可以有,而且量多质好,清甜爽口。”
陆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这y的润滑油说的还不是她下面汩汩冒出的清泉么,滋阴壮阳的绝佳补品呀!
马翠花咯咯笑道:“臭小子,既然知道是好东西,那你想不想尝尝呀!”
马翠花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陆云这小子就是在跟自己打迷糊眼,想占自己的便宜,却又怕惹恼自己,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只不过若是被她知道,陆云干服刘寡妇,狂草杨艳萍的事迹,估计就不会认为陆云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家伙了。
马翠花不等陆云答话,夺过他手里的花裤衩,把裆部经常摩挲自己那儿的部位反过来,冲着陆云的鼻子就捂了过去。
陆云猝不及防,被马翠花手里的花裤衩捂了个正着,一股尿骚味混合着一种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被熏晕过去。一猛子扎进水里,迅速向后蹿出去好几米才敢冒出头来,骇然的望着大笑不已的马翠花,郁闷的要死。
艹了,这花裤衩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长时间了,居然还那么大的味道,这要是正常情况下绝对可以,骚味风传十里长街啊!马翠花不顾形象的咧嘴大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陆云疾苦纳闷了,牙齿那么白,为啥下面的味道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呢?
“臭小子,咋样,还想耍弄婶不!”
马翠花对陆云的反应,早就了然于胸,奶奶的,穿了半个月没换洗的裤衩,味道不大那才奇怪了。
陆云连忙摇了摇头,一脸的戒备,生怕马翠花再次冲过来,打自己个措手不及,那味道太要人命了,他可不想在闻第二次。
“过来。”
马翠花命令似的冲陆云勾了勾手指,那神态咋看咋像富婆再勾引小白脸子。
只可惜她马翠花不是富婆,陆云也不是神马的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的龌龊货,摸了人家的大肥丘终究是理亏,一个不好被捅到三叔那儿,就三叔那平时看起来三脚踹不出个屁、实则发起飙来悍勇无比的爆脾气,自己非被扒层皮不可。
乖乖游到马翠花身边,陆云满脸戒备的盯着马翠花拿着大花裤衩子的左手,平时能够给人无限遐思的花裤衩,现在如同一件极具杀伤力的核武器,令陆云望之生畏。
“翠花婶,有啥事您尽管吩咐。”
陆云讨好似的笑道。
马翠花一把抓住他浸在手中的手臂,花裤衩搭在肩膀上,嘿嘿冷笑道:“你说婶能干啥,当然是揪你跨下的那小东西了。”
把陆云往自己身边一扯,马翠花另一只手还没行动,整个人便有些发呆,她和陆云现在是面对着面,虽然陆云的没有完全贴在自己身上,马翠花却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多年的经验让她能判断出那是硬如铁条的存在。
“臭小子,果然有些门道,难怪你三婶会让你做后备军,供她享受。”
马翠花怔怔的看着陆云,忽然身子往水中一缩,闲着的一只手已经毫不犹豫的抓向了那根她从未遇到过的坚挺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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