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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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瞅,说:「哟!是峰儿呀……」

便一把拉住抱在怀里,她眼泪一串串流出来,哽咽一下说:「峰儿,好几年了,干妈想你呀,你和小真咋连信也没通……那天小真回来我还吵她。」

玉峰将干妈扶回屋里说:「不怨妹妹,都怪我了,以后我给妹妹陪不是。」

干妈说:「明天可别走,我叫你妹妹回来。」

说后又拨下灯花,仔细地看着峰儿。

玉峰来看干妈,是想趁机说服两位老人再婚问题,一是要成全两位老人多年的心愿。二是要消除村里人胡传乱语。这样作对两家都有好处。

玉峰说:「干妈,听爸说近来你常去那院帮忙,把家院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爸的病也好了,真感谢干妈大恩大德。我小时如没干妈照养,我就没有今天。干妈抚养之恩,我永不忘。」

干妈听后,又引起伤心事来,两眼不由又涌出串串泪水,她拭下眼泪,说:「峰儿,你说老天咋恁狠心,你两岁那年您妈就走了(逝世)那时家里少吃缺穿,你爸却把你送到山里,还记得那时过的啥日子?你整天捉虫吃,全身瘦得皮包骨头,几个月不剃头,人不人,鬼不鬼。」

说着,玉峰低头哭起来。

干妈继续说:「那时,我曾几次向你爸说:把峰儿交给我,开始你爸不听,直到快上学了才送来。好歹我把你照养到小学毕业,谁知你那时太淘气,为上树捉蝉,却把那『命根』挂破了。我一想起这件事就很内疚,当时你是领着小真玩的,因为这,我吵小真多次。」

玉峰听到提这事,就凑近干妈说:「妈,吵妹妹太冤枉,妹妹并没说让我上树,反而劝我要小心。妈,现在我那没事,都让专家大夫检查过了。不但没事,反而还好。」

玉峰由哭转为喜笑。

干妈用指头捣了下玉峰的头说:「又说调皮话哩,没事就没事呗,还会有啥好……你在省上找媳妇没有?」

玉峰说:「没有,参加工作才三年,学习、干事业放在第一。干妈,听说妹妹已结婚了?」

干妈一愣,赶紧说:「没有呀!你是听谁说的?」

玉峰说:「我前年回家听说的,真没有?」

干妈又说:「峰儿,今天你不问,我还不知道,有些人不安好心,专用造谣来破坏咱两家关系。前年小真在胙城医院工作时,有人给小真说过媒,但小真根本没同意,男的却一直来找她,因为这,小真才从胙城调到新原医院,就是为了甩掉他。我明天让你妹妹来,给你说个详细。」

玉峰说:「妈,小真妹也不小了,有合适的也该结婚了。今天我想给妈商量个事,不知该讲不该讲?」

干妈说:「峰儿,有啥话快给妈说。」

玉峰有点不好意说:「干妈,这里没有别人,如果我说错了,妈不要生气。我是说咱两家合并吧?」

干妈听见发愣片刻,又用手指捣下玉峰头说:「调皮鬼,这事是你想的还是你爸让你来说的?」

玉峰说:「妈,是我想的,也是爸想的,你同意吗?」

干妈听了又伤心起来,停了片刻说:「唉,你干爹也没福气,你和小真都长大了,他却走了。你爸和小真爸当年是拜把兄弟,俩人好得像一个人,吃喝不分你我,你干爹一死,你爸再来帮忙,就有人说闲话,寡妇低人一等呀。峰儿,你也二十五、六(岁)了,既然没有毛病,为啥还不结婚?我是17岁那年生的小真。你妹妹都24岁了,前天我还跟你爸商量,想让您俩结婚。我们老了,结不结无所谓。您俩能结婚,不就自然也是一家了。」

玉峰本来是想说服干妈和爸结婚,想不到干妈要他与小真赶快结婚。玉峰灵机一动,又想出一套理由说:「干妈,现在爸很需要你去照顾,为避勉旁人说闲话,还是先去登个记好,您俩能住一起,爸一高兴,就又恢复了当年『狮子王』精神了。」

玉峰说着,干妈却偷笑,用手又捣下玉峰头说:「这把年纪了再去登记,怪丢人哩,我才不去哩。要去叫你爸一人去。」

第二天上午,福宁公社礼堂坐满了人,陈社长上台先讲下林业规划重要性,然后介绍说:「现在有省里来的林业技术员佟玉峰同志,给大家讲讲具体规划方案,鼓掌欢迎。」

在热烈掌声后,玉峰说:「各位领导,大伯、大叔,全体乡亲们,大家好!(鼓掌)刚才社长介绍了,这次省里派我来帮助搞规划,我很高兴,一是能为家乡父老办点事,二是这片土地我很熟悉,前一段我已来过一次,规划地图绘了出来,经省里审批,同意我们规划意见。咱们公社总面积有17万8千亩,其中沙荒地占7万2千亩;现有耕地7万8千亩,平均每人有亩半可耕地。我们这里土地资源丰富,但是,由于前几年防护林被破坏,造成严重风沙危害,小麦平均单产不到80斤,有的颗粒不收。要想提高小麦产量,必须营造防护林。林网面积要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耕地每人有二亩就行了,集中肥料,精耕细作,一年两季,可亩产千斤以上。随着品种改良和兴修水利工程等配套措施,产量还能翻一番。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林业是农业的保姆。根据省里的规划意见,除了现有林地,还要再营造9万亩,其中防护林占7万亩,经济林占2万亩;还要修建池溏养鱼;再拿出五千亩低洼地,种牧草,发展养殖业。按照这个规划,五年后,这里将是环境优美的森林公园,苹果、大枣、桃、梨等果实累累,鸡、鸭、牛、羊成群,家家户户粮食满仓,盖房修屋,结婚娶媳妇,都不用发愁……」

玉峰的讲话给会场带来阵阵掌声。那时节正是三年困难刚过,群众期盼好日子心切,对公社近期规划,抱有喜悦心情。当天下午玉峰去地里指导,落实每项种植地块。各大队都想多种果树,根据土质情况和群众要求,玉峰又对果树苗木品种类型作了灵活调整。

中午,趁吃饭时,玉峰和社长私下交谈,提到了父亲再婚问题,陈社长说:「可以呀,这是好事。找好对象没?我给你爸介绍个吧?」

玉峰说:「找好了,是本村徐先的妻子,徐先已死了七年了,她有个女儿,在新原医院工作,小时候我们是同学,她母子二人都同意。」

陈社长说:「这太好了,叫你爸来登个记就行啦。」

玉峰说:「老人家有封建思想,来公社登记害羞,看能不能……」

玉峰没说完,陈社长说:「没事,我让妇联主任跟登记员,下午直接到你家里去。」

果然,民政办公室下午便派人到玉峰家,顺利地给二老登记,并发了证书,玉峰的爸和光真的妈,终于完结了再婚的愿望。

这天下午,玉峰工作回来,先拐到供销社买了一对枕头、枕巾、一条床单和洗脸毛巾、三斤水果糖等,给光真买件白汗衫和兰丝袜子。下午五点就赶回家,家院内站立许多客人和爸说话,玉峰把买的东西放到上房屋,然后,把水果糖分散院中客人。

干妈在厨房做饭,玉峰去帮助烧火,干妈说:「你咋恁积极,不等你妹妹回来,就叫来人登记?人家问我,同意不同意?我说,等俺闺女回来再写吧,那位妇联说,只要你同意就行,我说,写就写吧,这样也好,省得别人说闲话。我正说着,人家已把两张纸递来,叫我和你爸按指印。人家就将两张证书放到这就走了。」

玉峰说:「那就是结婚证书,妈,今天是你和爸的大喜日子,我来帮忙你做饭,咱先自已在家庆祝一番。」

干妈说:「这里你先别管,快去那边看你妹妹吧,她下午三点就来啦。」

玉峰听说小真妹已回来,便起身飞奔过去。进院就看见上房屋有人,边走边喊:「小真!」

光真跑出来看见也喊:「哥!哥……」

二人激动得猛扑拥抱,热泪也随即涌出……

回到屋里,在油灯下,都在互相细看对方。光真脸蛋越发细白,两条小辫,一前一后,上身穿浅兰色列宁服,高高隆起的胸|乳|,显示出了年轻女性特有的美感,下身是红色宽条黄底窄腿裤,紧紧包住滚圆的屁股及修长的大腿,脚穿紫红皮鞋,身高有一米六五,打扮得十分清秀雅致,玉峰看了喜之不尽、赞叹不已。

因玉峰刚从野地里回来,跑得汗马流水,也没来及洗刷,就急忙赶来。他身穿深兰色中山服,解扣露出白色衬衣,下身穿浅灰色条纹裤,脚穿外业发的反毛皮鞋,身高一米七八,比光真高半头多,他看着光真傻笑说:「妹妹,有六七年没见了,又长高了,越发漂亮。近几年我回来不见干妈,也不见你的音信,你就这样把哥哥忘了?」

光真一面看着玉峰,一面擦着热泪,说:「哥,我很想你……现在你身体好吧?」

玉峰点头说:「好呀!你看,我可有力气。」

玉峰说着便动情地抱紧紧着光真富有弹性的身体,在屋里旋转几圈,逗得光真笑个不止,她边喘气说:「哥……我是问……你那年上树挂破了,现在还有事没有?」

玉峰心里早已明白,因为村里一直谣传他是「太监」;光真一直也没敢问,故作不知。

下午她回来后,还是妈首先给她讲:「你峰哥身体很好,一切正常,在省城工作,可有本事啦。」

等等夸奖的话。光真听了自然高兴,急着想看看她心目中的哥哥,几年不见,现在看到玉峰已经长成一个浓眉大眼,魁梧结实的美男子,心里高兴极了,也就关切的问了起来。

玉峰听见光真急着问这事,便坐下详细说:「妹妹,因为这事,那时让你哭了几天,我真过意不去。当时手术很简单,虽然那个流出来,却没挂破要害,到医院就给包好缝住了。以后,又经过高级大夫检查,说一切正常。还有一位华侨医生竟说,我是特殊男性,我也不知特别在哪?正巧想问妹妹,你是医生嘛。」

两人正说着,干妈在门外呼唤,让快去那边吃饭,光真笑眯眯的说:「哥,晚上咱俩再详细谈。」

玉峰家院的客人已经散去,干妈做了四大盘菜,炖鸡块、炒土豆、炒干萝卜丝、蒜苗炒鸡蛋,还有一盆鸡丝汤。那个年代,能凑合这几样菜,是很不简单的了。四方桌,四人团坐,爸先斟酒。

玉峰举杯说:「我又回到妈妈的身边,吃到干妈给做的饭菜,真是爸的福气来着,也是我的福气。今天是爸、妈大喜日子,也是咱们两家团聚合并的大好日子。来!共同举杯,庆祝二老喜结良缘,再度人生,长寿无疆。」

爸举杯一饮而尽,妈仅饮一点,说不能喝。随后玉峰、光真分别给爸妈敬了酒,光真还强调爸要少喝酒,酒对肝、胆囊炎都不利,玉峰赞同小真意见,让爸随便吧。

光真要为哥敬酒,玉峰说:「还是我先敬妹妹吧,那时妹妹为我,曾受过不明之冤,今天,要向妹妹道歉,原谅当年淘气的哥哥。」

光真说:「别说道歉,只要哥身上没落后遗症,就是咱全家福气。」

玉峰听见又提这事,都怪村里谣言,不由心里起急,连喝五杯酒,脸上红润起来,说:「今天趁此机会,向全家亲人宣布,我身上那个不但没事,反而很还好,这是经专家鉴定的。村里再有人说我是『太监』,坏我名誉,我要到法院告他。」

父亲看见峰儿喝多了酒,赶快制止说:「坐下,别再说了。我已给村里人讲了,当时医院就说没事,俺峰儿还有大福大贵的命呢。」

随后,玉峰以感谢妹妹名义,特意给小真多斟两杯。

光真本是个聪明风流女子,今天看见这位干哥哥身材魁梧标致,又听说一切正常,心情格外高兴,几杯辣酒下肚,使她两颊绯红,直对着玉峰傻笑,一个劲的说着要喝酒,还是两位老人吃完饭站起交待不能再喝。

收拾饭桌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闲谈了一阵,看看天色已晚,光真对妈说:「您俩已领结婚……证明了,现在光明正大,不用怕人说,您俩去那院住,我和峰哥在这……院住,我们有……好多话要说。」

玉峰将给二老买的结婚礼品,拿出来交给干妈;给小真买的礼物,也拿了出来,交到光真的手里,小真带着醉意看了看说声「谢谢」,然后将东西放在床枕上,却推着妈妈快走。

两位老人一走,光真便将前门关好上紧,两人急忙洗脸洗脚,光真还特意的躲在暗中仔细的洗了屁股,抹过隆起的|乳|峰,而后收拾床铺。今晚是他干兄妹久别重逢,彼此都有好多好多心里话要说。

洗漱完毕,二人一同躺在了床上。光真先介绍,说她是内科医生,经常有人给她介朋友,可她一概不同意。

「只有在胙城工作时,医院有个宣传干部,我和他演过一次戏,以后他就经常找我,家是县城人,有时硬拉我到他家去……后来,发现他不正派,我就拒绝了。但他却故意造谣,说我在他家住了,有意毁坏我名誉……哥,你了解我,我不是那号人……哥,我一直在想你,快把我想死了……」

光真边说,趴在玉峰怀里哭起来。玉峰听了很感动又惭愧,那时确实没敢想这些,一面道歉说:「妹妹别难受,我一直也在想你……可……这事你也知道,村里谣言那么多,我确实也不懂生理问题,一没结婚,二又没作过验证,况且,你是妹妹,我怎敢乱谈这事?连干妈也没说。说真的,真正让我明白那个是正常的,还不到两个月……」

光真进一步緾着这位哥哥要寻根问梢,玉峰就把前一段在医院几次化验血和jing液结果,详细讲给了光真。光真听了非常惊喜,趴在玉峰身边笑个不止,半天才说:「唉呀,哥,想起那时候,现在我还害怕。你那睾丸像一滩烂肉,全流出来了,我想生命也难保,快给我吓死了。我曾哭了三天三夜。」

玉峰轻轻的抚摸着光真细腻的脸蛋说:「谢谢妹妹,当时也让妹妹受惊了,还让妹妹挨了吵,受了委屈。哥哥心里真过意不去。」

半天,光真问道:「哥,你的那个……真的正常?」

玉峰笑着说:「这事能哄你?」

光真轻轻的说:「哥,现在家里没有别人,我很想看看你的那个。」

玉峰轻轻刮下光真鼻子,红了脸说:「你是妹妹哩,我可不好意思。」

光真从玉峰怀里猛然起来,撒起娇来,说:「哥,我不嘛,妈早就说过,要咱俩先结婚,然后两家住到一块就是了。谁知道你擅自先给他俩办了……她是我妈哩,也没经我同意……不让我看,今晚你别想睡觉。」

光真两小辫向后猛甩,仰起头,脸正对着玉峰认真地说道。玉峰见她脸色红润,正用痴情眼光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啥好,见姑娘动人的表情,便趁机抱住她亲吻起来……

年轻人激|情的火焰,点燃了两颗同样年轻的红心,玉峰一面想着要感激干妈的养育之恩,一面有炽烈的感情爱着这位热情活泼的干妹妹。小时候,她常常不听妈妈的话,她却不敢不听这位哥哥的话。上学、下学,出去玩耍,总是拉着哥哥的手,滴溜溜地跟在后边跑。她身边常有这位哥哥的呵护,从没人敢欺侮她,干妈也常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今天久别重逢,两人有多少心里话要倾吐诉说,童年兄妹情加上如今男女之间的爱情,面对相视回忆,长高了、长大了,爱情婚姻成了主题。激|情地拥抱亲吻,已经拉开了男女之间禁区之门。

「别再急我了,现在我要真的。」

光真边说便动起手来,隔着内裤抓住他胀鼓鼓的rou棒不放。

「哥不敢……」

玉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推着她柔嫩的小手说。

「有啥不敢?你不爱我?」

光真捏着rou棒撒娇地说。

「爱,我一百个爱你,可……」

光真没等他说完,便动手抓住,接着就揉搓了起来。

玉峰深知干妹的性格脾气,从小就在他面前不拘小节,又经刚才对她拥抱亲吻,她便趁机得寸进尺。今日久别重逢,怎敢让她扫兴。又犹豫片刻,无奈地脱下内裤让她看个明白。

在微亮的煤油灯下,玉峰展示出雄伟累垂的三大件。她却惊喜地说:「呀!十多年没见了,都长成这么大了。」

光真回想起小时候,和峰哥同一被窝睡觉,晚上害怕,常拱在哥哥怀里,她的小手也常碰摸到哥的小鸡鸡。尤其早上醒时,常看见那小鸡鸡硬得像个小红萝卜,那时候,她只是产生好奇,看过后有时也摸摸;今天可与童年不同,她现在已是医生,医院临床早已见过许多,今天不是为了开眼界,而是它将要成为她今后生活中自己私有「财产」的重要部分。

她痴情地像猴子逮虱似地翻揉着浓黑的荫毛,搓捏着粗大的rou棒,拨弄着核桃大的睾丸,可能是因灯光不亮的缘故,瞅了半天,却没发现伤疤痕迹。只见粗长的荫茎硬邦邦红润润的,上面布满了蚯蚓似的青筋;灯泡似的gui头呈现出紫红色,在灯光下发出亮铮铮的光线。

她已感悟到了,这是在向她发出深情的招唤。不由得浑身酥软眼发觞心跳加速,脸蛋绯红,下体隐秘处痒酥酥的,还不停的渗出了许多热乎乎的汁液……

她已无心再看下去,却去紧紧握住热乎乎的rou棒,爱不释手的来回套弄把玩着,颤声说道:「哥,你还没经过那个吧?反正都是早晚的事了,现在咱就先试试。」

她说着主动将自身内衣裤全部脱光,而后躺倒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全部裸露出来,她雪白的躯体,那高耸的ru房、粉红色的奶头、圆圆的|乳|晕,浑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以及丰润雪亮的大腿,黑黝黝蓬松的荫毛下面,是两片肥厚的肉片,肉片上端,一粒鲜亮的相思子凸了出来……

这一切,无不使玉峰倾刻陶醉、迷恋。

玉峰贪婪的看着身边的这个赤裸的少女,回想起童年,光真就一黄毛丫头,而他也傻得从不注意,那时,只知辅导她学习、洗脸、擦脚、拉她小手,叭哒叭哒地到处跑。纯属天真烂漫的兄妹之情。

随着岁月的推移,看看,现在干妹子长大、长高了,皮肤变得白腻而丰润,腋下有了细长油黑的腋毛,ru房高耸,奶头鲜艳,黑油油的荫毛遍布整个阴沪,阴沪高高隆起,散发着幽幽的异香,浑圆的屁股向后高翘着。此刻,全被她性的魅力所吸引。虽然他与省城那位痴情医生曾有过两次「临床」经验,但国英远比不上干妹妹漂亮。

而现在的干妹子竟然出落得水灵灵俏生生。

看着干妹妹的裸体,他兴奋极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一下子扑到干妹妹的胸前,搂着干妹子的身体,热情的揉摸着她两只丰满的ru房,他发觉,干妹妹的ru房浑圆富有弹性,一只手根本把握不过一只,还有许多软肉露在外面,ru房软绵绵而瓷实,但没有国英所说的奶核,摸着摸着,干妹妹的奶头俏丽的挺立了起来,于是,他张开嘴含着干妹妹粉红色的奶头,津津有味的吸吮了起来。

干妹妹的奶头看起来比国英的略微大一些,吸起来就更不费什么事了,只是没有吸吮几下,干妹妹嘴里就情不自禁的哼叽了起来,抓住他的另外一只手去摸她空闲着的另外那只ru房。

摸过奶,玉峰的手顺着就移到了干妹妹的大腿之间,在那高高隆起犹如肉包子似的阴阜上摸了起来,干妹妹的荫毛好多,触手之间蓬蓬松松一大把,他的中指本能的往下移,触到了许多滑腻腻的汁液,还有一粒硬挺的肉蕾;随着他的触摸,干妹妹的哼声更大了。

玉峰的中指,顺着滑腻的汁液进到了一处深邃的洞府,手指继续深入,不多一时齐根而没,指尖传来一股暖烘烘的感觉,光真的呻吟声更大了。

听着干妹妹娇媚的呻吟,玉峰扑到了干妹妹的身上,使劲压着她,并把坚挺的rou棒往光真的胯间戳去;光真则大大方方的分开了两只修长的大腿,露出了肥满的阴阜。

他故作是首次,傻乎乎地把坚挺的rou棒往干妹妹的阴阜上乱戳,戳了半天,就是戳不进去,急得小真红着脸抓着玉峰的rou棒,然后将rou棒扶正,抵在自己湿漉漉的荫道口,下命令道:「可以啦!」

玉峰听到后,他屁股一用劲,在蜜汁的润滑下,硕大的gui头终于滑进了光真火热的洼陷之处……

直到rou棒整根插到光真荫道最里面,玉峰气喘吁吁的问道:「这样痛不?」

光真闭着眼享受道:「这咋会痛哩,就是有点儿胀……哥,我恨你,让我等这么多年,太浪费青春,今晚你得好好给我补补课。」

玉峰待rou棒进到光真的桃源洞深处后,就伏在光真丰腴的身上,一动不动的享受着年轻女孩深处的火热,以及紧窄的膣道带来的紧箍;光真见玉峰不动作,奇怪的睁开眼睛,看着玉峰笑道:「哥呀,你动一动呀。」

玉峰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说:「咋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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