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只觉自己腿根深处有道晶莹划落,难耐的墩下身子。
「若兰,你忘了吧……忘了他……你可知你在我胤禩跨下,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姐夫开始大力的抽送,顿时那床板『吱呀吱呀』的叫唤,可姐姐还是那般抿着嘴,皱着眉挨着身后的狂风暴雨,硬是不发一丝声响。
随着姐夫的深插狠入,姐姐的神情开始有些迷离。「八爷……哈……啊……我已成了你的侧福晋,你又有何故在意我的感受。」
「噗嗤……噗嗤……」
猛烈的撞击声,以及肉拍肉的声响,越来越响,我站在门外都暗暗为姐姐心惊,那一根巨大的阳茎在姐姐的肉|穴里飞快进出,干到后来,甚至姐姐只能死死的咬着被单,连喘息都开始断断续续,任由姐夫不停的狂cha。
两具肉体在床第之间低死交合,此时姐夫似一只发疯的老虎,在姐姐身上耸动,每一次的插入姐姐便无声的扬起头,床上是一种yin扉的曲调,而姐姐的眉头却皱成一曲凄凉忧愁。似乎那里藏着无尽的思念,我能感觉,姐姐的心花却不是姐夫而绽放。无论姐夫多么疯狂,而姐姐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恩……呜呜……呜呜……呜啊……」
「啊……若兰……你就不能给我些回应吗……若兰你可知我多爱你……」
「啊……啊……那个人……啊……被你间接所害……啊……我保证不恨你,啊……可也休想我……爱你……」
「若兰……啊……呼……若兰……啊……你为何……」
那疯狂的动作,不知为何总是让我感觉到他们彼此的悲伤,似乎眼前这一对交合的人总是貌合神离,似两具躯壳纠缠在一起,那灵魂却又着各自的悲哀。
「若兰,我只希望你真心与我结合……难道这也不行吗?」
姐夫一连穿高亢的怒吼下,那棒棒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抽插在姐姐的秘地,两人结合那处一道道晶莹的液体划落。姐夫喘了口气,这时的赵姐姐披头散发,双眼蒙胧,哪里还有平日那典雅的样子,她双眼似乎有泪光涌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呃……二小姐,贝勒爷跨下这是何物!好生吓人!」
巧慧初次见得男子阳物,不由的大羞,比我那深临其境的姐姐还要娇媚。
「此物乃大清龙脉,八旗女子梦寐之物也!」
我红着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屋内,嘴里胡乱地道。
姐夫状若痴狂,一波波的抽送如同怒浪一般涌向姐姐。姐姐浑身香汗淋漓,却只能勉力压低声响,但是当姐夫,猛然的在其娇俏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姐姐吃疼樱唇大张:「啊啊……你……轻些……」
与此同时,我的跨下已是一片湿润,撇眼见边上的丫头也已经面红耳赤,身为二小姐可不能在下人面前这般模样,我轻轻摇了摇头,珠唇一动低声道:「那个……我去方便下……」
只是这巧慧哪里还听得我说什么……
我坐在那xx上,脸色排红一片,轻轻的将手指下移,碰到我的秘地之处,那里果然如沼泽泥地,一边抚摸着,那出丝帕擦拭:「真是的,这具十四岁的身子怎会这般yin荡,就算是我那二十五岁的成熟身子也没这么多水啊。这满人的少女果然是发育的好呢……」
骄阳妩媚,我踏着来时路,园中花影摇曳,风月多姿,霓裳碎步,心中那浓愁的春意,却是抹之不去,我回到姐姐的房前。只是,巧惠这丫头已然不见了踪迹。
那般更好,自个儿看个痛快,我眯了眯双眼,再度向那窗纸上的小洞看去。
「这是?」
只见内里,已是另一翻景象,姐姐已经赤裸着身躯躺在了床边人事不醒,而巧惠的双手却推在姐夫的的双肩上,嘴里道:「八爷!八爷……您莫要如此。」
姐夫继续在其身上亵玩,笑道:「你是若兰的陪嫁丫鬟,若不是我对若兰一往情深,早早便将你正法了!只是,如今若兰有负于我,那一口恶气正好出在你这丫头的身上。」
巧惠也已经欲火焚身,瞅瞅窗户,急道:「二小姐去茅房方便了,如果此刻看见我们这般,该如何是好?」
姐夫嗯了一声,大笑道:「那便把若曦也拿了……」
羞恼在我脑海诈响,零零碎碎的记忆回到当初,为什么男子总是见异思迁,那法制社会的我,怎能释怀这男子。眉头皱起若淡妆,惆怅将心头的欲火压下,不悲不喜,深深呼吸。
「碰!」
的一声,我一脚揣开了大门:「大胆胤禩,你连我这小姨子都敢遐想,本姑奶奶这便将你喀嚓了!」
我插腰瞪眼立在门前,怒不可揭。
「拼命十三妹?」
胤禩大叫一声,趴在巧惠身上停下了动作。
(待续)
21:百足神棍,漱玉折菊
作者:碎蓝
2011年09月1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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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伪妖刀记》第九万零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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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清凉,有雨。
莲觉寺内,阿净院。
门窗坚闭的某处偏舍内室,一名素衣美妇正对镜而立。
闪烁的豆焰烛光之下,只见她一手抚|乳|,另一手则斜斜地伸向腿心。
镜中的美妇原本玉脸深寒,如今却忽然展露出一丝诡异难测的笑意。
裙衣轻颤,素色的裙裳一件件缓缓落地。但最后掉下来的,却赫然是一条枣金红色的绫罗肚兜。
美妇扭动身体,满意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己。
那一双光滑洁润的长腿,那两瓣雪白腴美的肥臀,那一段妖娆纤巧的蛇腰,以及,那两团肉光四射的绵|乳|。
即使她已经三十八岁,已为人母,但这一身保养绝好的细皮嫩肉,仍然足以令她自傲。
这十七年来,漱玉节一直素斋礼佛,守贞如初,骤眼望去十足恹闷,但她骨子里,却是一个骚念难耐、欲求不满的yin熟妇人。
事实上,只要细心观察便不难发现,她的眉梢眼角,举手投足,在在都流淌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沉艳风情。
随着年岁增长,这一点可谓越发明显。
而在五帝窟的上位者眼中,这其实并不算是秘密。
至少,眼神锐利的赤帝神君符赤锦就能一眼看穿。
就连那个稍显耿直的白帝神君薛百螣,亦非如表面般的迟钝。
老神君薛百螣,外号「银环金线」。
不过只要是熟人,在背后都会叫他「百足」。
其中一个原因是,他已然六十五岁,眉发俱白,却依旧老而弥坚,比之五岛绝大部分后生,武功稳强不弱,是以人称「百足」,取的正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意味。
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精通一门匪夷所思的另类武技,帝字绝学「蛇虺百足」。
说它另类,是因为与其相似的东西,通常只能在戏班杂耍卖艺团里面才看得到。更有甚者,在东海道某些专门的地下艳情戏班内,类似的表演都被归类为一种经典的保留剧目——「触须戏」。
在东海道地下流传的触须戏,标准的场景是这样的:戏台中央摆一张特制木椅,椅上斜躺着一名赤裸俏丽的女优伶,她的双腿被木角撑开,臀下悬空,双手横直,手脚分别被绑住,一切就绪,便从四方八面伸出多条男根粗细的所谓「触须」,对女优伶百般调戏,直至汁液淋漓后,各触须同时进入其口、阴、肛等处不断抽插,务求令其欲仙欲死。
种种设计,均是为了让台下观众可以毫无阻碍地观摩yin戏作乐。
至于上述触须戏的主要道具——触须,多数以肉碎塞入动物肠管内制成,中间还需插上一条剥过皮、手指粗、韧性良好的柳枝以作支力。考究些的还会在肠管末端刺一针孔,注入粘稠的米浆,再简单封好,以便yin戏进入高潮时可以使巧劲攻破封口,让米浆注入女优伶的肉洞之中,或者直接喷射在其裸体之上,来模拟男子she精之情景。
关于这种邪恶触须戏的来历,坊间流传有多个版本,最出名的一个说法认为龙王应烛在未化身为人之前,就是这样用他那些巨大如棍的龙须来调戏民女的。
之所以不直接叫龙须戏,只是因为大家不想惹来杀身之祸而已。
可想而知,这种触须戏需要多人持须才能表演,但身负「蛇虺百足」神技的薛百螣,他一个人两只手,就可以同时控制多达二十八条的触须!
号为「百足」,殊不为过,堪称名付其实的触须老怪!
*** *** *** ***
今日终于将岳宸风那个奸贼亲手诛杀,一扫五帝窟多年来的耻辱,漱玉节的心情异常亢奋,就连yin欲亦如是。
她虽然一直紧守贞洁,不与男子行欢,但在炽烈的yin欲交煎之下,却惯以自蔚取乐。有时候她也爱与玄子裸裎相对,贴股厮磨,共证那传说中的百合春韵。
可惜今夜,玄子并不在她身边。
身为五岛宗主,漱玉节的武功并不在薛百螣之下,一双妙手既能轻取人命,也能轻易地使人欢潮迭起,包括她自己。
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躺于一条长凳之上,细细爱抚、挑逗着那具成熟丰致的肉体。
多年以来,经过不断的实践,漱玉节非常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嗯……」
纤长的中指轻轻滑过腿心处那一抹柔媚的肉裂,指尖沾连着透明的汁液精确地落在微凸的蚌珠之上。
娇娇地一揉。
「噢……」
姣丽的妇人星眸半闭,珠唇轻张,她深吸口气,随即以玄功发劲,使得中指成为超高频的振动源。
「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一如预期,汹涌而至。
美熟妇的身体瞬间曲成一弯新月也似,剧烈的快感毫无例外地带来了剧烈的痉挛。
巨硕的肥臀与丰盈的大腿之间,一只雪粉色的玉蚌时开时闭,断续地吐出一注又一注淋漓的滑液。
那令人羞耻的汁液在凳上积了一滩,又淅淅沥沥地滴往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
漱玉节急急咬紧另一只中指,以免那羞人的春叫声传得太远。
虽然依她命令,整个阿净院内理应只有她一人而已。
首轮潮峰刚过,漱玉节止住指尖的振颤,一双雪滑的大腿死死夹紧柔夷,堪堪抵住腿心传来的阵阵余韵。
但她那一身白肉,仍然间歇性地起伏抽搐,时促时缓。
此刻,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异变徒生!
四条精钢打造的锁链不知何时已游走至漱玉节身下,此刻忽然发难上攻,神准地缠紧了她的双腕和双踝。
然后,向四方拉直。
漱玉节赤裸的娇躯被钢链悬吊半空,她惊恐交加,圆睁的杏眼怒视来人。
但仅是转瞬之间,狡猾的蛇蝎美妇已然镇定下来,她神色严厉,语气隐含威压:「薛老神君,妾身只劝你这一次,还请三思。」
白眉白发白须的老者从暗影中缓缓步出,他双手微张,五指屈曲成球,指节间肌突处处,与那四条钢链遥遥地隔空相连。
薛百螣苍老的脸上罕有地露出一丝狠笑。
「漱玉节,肖龙形的天姿恶剑,你究竟是如何学到手的?」
漱玉节脸无表情:「老神君此话何解?请恕妾身不明白。」
薛百螣冷哼:「还想狡辩?你杀岳宸风那一剑,我看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有错,那就是肖龙形自创的天姿恶剑——灵蛇万古唯一珠!」
漱玉节被缠的四肢忽然间同时发力。
察觉有四股不同方向的气劲透过钢链传来,薛百螣冷笑一声,双手五指一收一放。
钢链如蛇一般在漱玉节的四肢缠绕而进,寸寸收紧,由腕至肘的玉臂上、由踝至膝的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钢链。
漱玉节疼得低下头,狠抽一股凉气,长发顺势垂落,堪堪挡住嘴脸。
在垂发掩护下,她微微张嘴——呃!
呼唤潜行都的啸声还来不及传出,一条滑潺潺的东西已然粗暴地侵入她的檀口之中!
漱玉节惊恐无比,正想狠狠咬下口中怪物吐出,忽然脖颈一紧,她一下喘不过气,双唇反而张得更大。那怪物乘机又捅入了两寸,已抵深喉。
漱玉节被呛得连反白眼,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咬下去。
*** *** *** ***
薛百螣单手操控着五条钢链,分别将漱玉节的双手双脚和脖颈牢牢拑制住。
而他的另一只手,只用了中指。
那中指不断地一收一放,与之气劲相连的一条「触须」便不停地在美妇的口腔内抽出、捅入。
平日仪容端庄的堂堂五帝窟宗主,如今也只能披头散发,白眼乱翻,唇边不断涌出的泡沫状口涎,溅得一身都是。
巨大的羞辱使她的脑中乱成一团,思绪刹那间被抽空,眼前似乎有团光在明暗交替,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段遥远的过去。
眼见漱玉节脸色不对,薛百螣马上从她口中拔出触须。口液淋漓的触须末端在空中稍一停留,随即飞快地在漱玉节身上连点了几处大|穴。
薛百螣冷哼一声。
貌似半晕的熟妇脸上随即被触须一下横扫,彻底抽醒。
「滋味如何?再说不出个究竟,老夫恐怕你会后悔。」
「老神君,你一定是……认错了。」
漱玉节连咳带喘了好一阵,才断断续续地答道。
「哼!冥顽不灵!」
「啊!」
钢链将赤裸的美妇成「土」字型拉开。
向两边平展的长腿中间,露出一只荫毛稀少的粉嫩玉蚌。一条触须自阴影中无声无息地游来,「啪」一声,狠狠抽在娇嫩的蚌珠之上。
漱玉节全身剧震,闷闷地惨叫了一声。
触须探头探脑地在汁液淋漓的肉bi上钻来钻去,几次都差点滑入。
「不……不要毁我贞洁!」
漱玉节哀叫。
「哼,你放心,此处暂时给我那便宜儿子留着,不过下面那朵肉菊嘛……」
沾满yin液的触须沿着肉缝潺潺滑下,直抵菊门。
「不……那里也不行!」
漱玉节惊吓万分,声音都尖亢起来。一直在她唇边游动的触须瞬间塞满了她的口腔。
「呜呜……呜……」
漱玉节尝试最后的挣扎,可惜唯一的成果,只是使得胸前那对丰满的肉丸剧烈地左右摇晃。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下身那朵布满肉折的娇嫩菊花正在被一股大力慢慢撑开,原有的每一道肉折都被撑得光滑无比,似乎随时都会撕裂、溢血。
「噢……」
漱玉节被堵塞的喉间,恐怖地发出一阵沉闷的低吼。触须一寸寸地穿越紧窒的菊门,在火热的肠道内开僵拓土。
漱玉节的人生,从未如此不堪。
「啵」一声,封口的触须抽出,口液横流的丽人此刻早已形如厉鬼,她眼神怨毒地瞪视着薛百螣。
「肯说了么?」
老神君冷笑。
「你冤枉我!你以下犯上!你罪无可恕!」
薛百螣双眼一狠,腰身一震,束裤的衣带无声断开,裤子顺腿滑落。他的胯下昂然现出一条粗长得不合比例的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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