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动作开始加快,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女人的深处开始冒出一股强烈的火焰。ru房开始发涨,腰部越来越向上挺起,小龙女只觉得荫道内的吸力,几乎要把手指吞进去一般。终于,在最后一次抽动手指的时候,小龙女的肉体爆炸了,媚肉绽放出的快感传遍到每一寸肌肤,极度的酸软让小龙女死死咬紧牙关,喷射出大量的蜜汁。
第一次,这位绝世美女,享受到了完全自主的高潮。
好不容易停止高潮的喘息,小龙女羞得满脸火烧一般,方才的激|情还残留在肉体上,身子还是酥酥麻麻的。当她拔出蜜道中的手指,那滑腻的感觉,更是让她脸红心跳。小龙女尝试着运了下功,果然,方才的寒毒和yin毒此刻都消散了。
她心里也不知是欢喜,还是羞耻。欢喜的是,靠一己之力,还是能够消除寒毒,羞耻的是,这自我安慰的举动,实在太过放浪了,若是让过儿看到,只怕也会瞧不起自己吧。
想到杨过,心头一酸,这重会之路,也不知何时方能成功。这冰魄银针之毒深入骨髓,若要拔除,万万非一时半刻之功。
这yin毒看似寒毒克星,但长期服用,后果堪忧。小龙女突然想起死在绝情谷的天柱僧,若是有一位精通药理的人物,君臣相佐,调的良药,远胜过自己以身试毒。也许去寻一位神医,胜过追寻这帮yin贼。不过自己孤身一人,又不能泄露行径,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几日后没了盘缠,不知如何是好。
思前想后也无好法子,小龙女站起身来,全身汗水打湿了衣衫,紧贴着极不舒服。特别是亵裤,完全被蜜汁浸透,滑腻粘稠,几乎寸步难行。她叹了口气,凝神听去,不远处就有水源,看来只能洗个澡,再图打算。
几步路外,果然有个小小湖泊,水色清丽,是个好所在。小龙女查看四周,确定此处无人,轻解罗衫,露出一幅洁白秀丽的女子娇身,缓步步入了湖面。白皙的脚掌,秀美的双腿,娇嫩的粉臀,盈盈可握的纤腰,还略带嫣红的双|乳|,渐渐消失于洁净的湖水之中。
清凉的湖水冲淡了方才残留的火热,小龙女好久没有如此这般舒适,她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打湿了秀发,自己梳洗。当摸到下身,小龙女有些害臊地分开荫唇,让湖水好好洗刷一下媚肉上余留的蜜汁。
夜色渐至,血红的夕阳投射在小龙女的身体上,仿佛泼上油彩的国画,亦幻亦真。密林在湖水中的倒影,被掀起的涟漪打散开来。朦胧中,只见这不可方物的女子,双眼微闭,在水中央缓缓梳洗,此情此景,犹如仙子下凡,又似精灵夜行。这静谧的山林中,只听得阵阵流水拂过白玉般肌肤的轻柔声。
洗了半晌,小龙女自觉身体已然洁净,便要上岸。忽然,只听丛林中一阵晃动,阴影处,仿佛有一个细小的人影。小龙女这一惊非同小可,有人在此偷看,自己竟然没有发觉,此人莫非是yin贼一伙不成?
第五章
小龙女轻功一展,掠起衣物,便向那边扑了过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子,慌不择路地在林子里狂奔。小龙女也不着急,在树上穿戴整齐,放任他走了一段。
古墓派轻功岂是寻常人可以逃脱,小龙女身形动处,轻轻松松抢到了那人面前。
看清此人,却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农夫孩子打扮,浓眉大眼,满脸污浊。
看道小龙女忽地立在面前,他面色大变,忽然跪了下来,磕起头来。小龙女一怔,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少年大声哀求道:「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小龙女看他这般倒也不想发作只是轻声道:「我不是仙子,你不必如此。」
「不,不,仙子如此美丽,绝非尘世中人,我阿桂猪油蒙了心,竟敢偷看仙子洗浴,罪该万死,还望仙子可怜可怜小人,饶我一命。」
少年语带哭音,只是磕头不绝。
小龙女轻叹一声,单手一扶,少年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这下他更是面无人色,呆立着簌簌发抖,道:「这,这可是仙法么?」
小龙女心想这只是个乡下少年,不必理会便是,道:「不是,你走吧,莫要对人说起。」
少年不住点头,看了小龙女一眼,立刻低下头去,道:「阿桂绝不敢说,阿桂一人住在山里,平日里只是养些鸡,不与他人说,不与他人说。」
小龙女点点头,刚想离去,忽然灵机一动,这人一个人住在山里,又对自己奉若神明,岂非绝佳的落脚之处?
想到此处,小龙女道:「你一人住在山里?」
「是,是。」
阿桂连连点头道。
「好,我想去你那住一阵子,可否?」
小龙女道。
阿桂大惊,道:「这,仙子怎能住在小人那里,那里太破旧……」
「你只说有无地方。」
小龙女自幼生长古墓,怎会嫌弃破旧之处。
「有,有的,我母亲去世后,有间房一直空着。」
阿桂道。
「走,引我去。」
小龙女在阿桂腰间一扶,两人立刻腾在空中。
阿桂吓得魂不附体,一动也不敢动,还要小龙女提醒,才一路引路,到了自己家中。此处果然人迹罕至,一个破旧的屋子,一块养鸡的空地。小龙女看着此处,眼眶儿一红,当初和杨过逃出古墓,也有一段山中日子。
少年男女住在林中小屋,虽然简朴,却独具温馨。若是自己身子无恙,此刻和杨过共处,养些小鱼小鸡,便是再破旧又有何妨?可是也就是在那屋子周围,自己的清白被尹志平玷污,而现在,且不说薛王薛霸的yin玩,就是自己,也是刚刚自蔚到高潮。哪里还有当初清纯无暇的样子?
小龙女这边沉吟不语,阿桂更是大气不敢吐一声,呆立在旁,低垂着头,看也不敢看她。小龙女定了定神,道:「领我去房间,再找根绳索即可。」
小龙女这边安稳下来,程英却是心急如焚,策马狂奔了两日两夜,这才到达陆无双前往的醉红楼。当时两人约好,住在所往地方最近的客栈。程英向店小二打听了一下,确实有陆无双住店的消息,只不过她前一日晚上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问起那红牌小琳,店小二只是摇头不知,此等红牌,除非富人大家,寻常人等无可相见。
程英只听得忧心忡忡,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往醉红楼寻去。那小琳所在的乃是北楼,程英趁着夜色,绕过灯火辉煌的正厅,直往北楼探去。此处虽是红牌居处,却只点了一些烛火,静悄悄的。
只看门口一个老鸨走了出来,一脸庸俗脂粉,看上去十分生厌。只是此刻程英也无暇管这些,迎了上去,道:「这位……大姐,小女子有一事相询。」
那老鸨吃了一惊,一眼望去,是个美貌的女子,更是疑惑,道:「姑娘你,你怎么到这里的?」
程英道:「大姐,不知小琳是否住在此地。」
老鸨道:「是,小姐是住在这边,不知姑娘有何贵干?」
程英道:「若是如此,为何灯火不明,无人来访?」
老鸨叹道:「姑娘不知,小姐近日身体不适,多时没有迎客了。」
程英道:「可否见过一个瓜子脸,白衣的女郎来过?」
老鸨一怔,连连点头,道:「有,有一位白衣女侠来过,我方才就想她是否和姑娘是做一路。哎,她来了两天了,说是要保护小姐,就在屋内。」
程英急道:「快带我去见见她。」
老鸨道:「好,哎,这贼人闹得整个州府不得安宁,女侠是武林中人,能仗义相助,老身感激不尽,请随我来。」
两人上了楼,老鸨弹着门户,道:「小琳啊,那位陆姑娘的朋友来了,开门啊。」
屋子内的烛光印在薄薄的门纸上,隐约可见一个人影,程英大大舒了口气,此人白色衣衫,瓜子脸儿,依稀便是陆无双的模样。看来此处还没到贼人来袭,只见陆无双走到门前,吱呀一声,门打了开来。
程英一见陆无双,失声道:「无双妹子,你……」
原来陆无双双眼无神,一脸茫然,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哪有平时半分灵巧活泼的样儿?
当机立断,程英立刻反手抓向老鸨,岂止她不会武功,一击便中。老鸨一脸惊恐,刚要说话,忽然陆无双身后闪出一个人影,一枚白亮亮的利刃,直指程英小腹。程英身形急退,避了过去,但此人竟似手臂可以伸长,利刃陡然长了半寸斜斜劈了下来。程英一惊,急忙闪身,只听一声惨叫,那人竟不收手,可怜老鸨喉咙鲜血狂喷,立时殒命。
两人对峙在楼梯,程英在下,那人在上。程英看清此人,暗暗纳罕。刚才就奇怪怎会有人躲在陆无双身后,自己没有发觉?原来此人身形甚小,最多四尺出头,圆圆的脑袋,细小身子,手脚极长,倒像一个鸡蛋连上了四条毒蛇,看上去极不舒服。
不问可知,此人必是和那土公公一路了。
那怪人望着程英,忽然阴阳怪气地道:「你就是那个,和土公公交过手的女子?」
声音极高极细,如尖针入耳。
程英不答,反问道:「你们把陆无双怎么了?」
怪人眼皮一翻,道:「她已是肉媒,你也快了。」
忽然纵身而起攻了下来。
程英玉箫已失,换的一支长剑,好在桃花岛绝学落英神剑掌法,本就是剑法中幻化而来,如今程英使将出来,也颇具威力。那怪人武功甚是奇特,不但手臂极长,而且能各个方向弯曲,刀刃指处,角度变幻无方。指左打右,指上打下,防不胜防。程英不敢大意,只是守紧门户,细心看他刀法路子。好在对方招式虽奇,功力却平平,守个仔细,倒也毫无破绽。
怪人久攻不下,面色泛红,嘴里忽然叽里咕噜开来。程英初时只道他心中焦急,急于求成,但过一阵子,只听那人念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忽高忽低,时而尖锐似笛,时而低沉如鼓。程英只觉得听着听着,心中愈发烦闷,心脏竟仿佛跟着他的言语频率,忽快忽慢地跳动。
程英心中一凛,这多半是邪法,她知道拖下去十分不利,对方招式已然摸清不少,清啸一声,转守为攻,剑峰直指怪人腰间。
哪知他不闪不避,一刹那,程英剑尖已经刺入他的腰部。只听怪人一声厉叫身子扑了上来,四肢展开,竟把程英牢牢抱住了。程英这一下惊得不知所措,自己的剑刃整个刺入对方身体里,鲜血四溅,他却不管不顾,只是紧紧缠住程英的身子。程英只觉得骨骼咯咯作响,全身力道一丝也使不出来。
怪人忽然大叫一声,四肢猛地缩紧,程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幽幽醒来,身子略为一动,发现|穴道被封,身子被缚在了椅子上。
程英心里一惊,莫不是已经被人轻薄了?定了定神,发现衣物完好,身子也无丝毫异样,心中这才放心。
「美人儿,可是醒了,等得我心焦啊。」
只听得一个轻佻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放眼望去,是一个白衣书生,摇着扇子,轻薄地上下打量着自己。那擒住自己的怪人坐在一旁,双眼微闭,仿佛老僧入定,不闻不语。
「你们是何人,赶如此大胆妄为?」
程英淡淡回道。
「嘿嘿,美人,我们……」
这书生刚要说话,忽然一旁怪人冷哼了一声,他立刻停住,转过身,赔笑道:「蛇公公,这次捉了两个上等货色,教主那里,必定重重有赏啊。」
那蛇公公又只是哼了一声,他腹部缠上了白布,看来程英那一剑,毕竟还是伤了他。蛇公公望了程英一眼,却只像看一个货品一般,也不看书生只道:「你算得那个货色,还不是我擒住的她们。」
书生却不生气,行礼道:「哪里哪里,我们四书童,又怎能和教主座下三公相提并论?再说,那土公公漏了此女子,蛇公公立时手到擒来,这教坛上下,哪一个不赞蛇公公手段!」
蛇公公脸色仍僵,却也咧了咧嘴,道:「臭小子,知道就好。我还需运功疗伤,这里先交给你罢。」
说完,闭目养神,再不言语。
书生笑了笑转头对程英道:「美人儿,想不想看看你那同伴,如今可好?」
程英身子一动,心里一凉,道:「你们丧尽天良,还敢如此说话。」
书生摇摇头,皱眉道:「哎呀,姑娘想必误会了,陆姑娘如今享尽人间福气日日过的如天仙一般,怎能说我们丧尽天良,来,姑娘你一便知。」
他拍了拍手门房打开,陆无双走了进来。
程英看到她,心里一疼。陆无双仍旧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平时的活泼荡然无存。书生笑道:「陆姑娘,过来,让你朋友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说完,他竟松了腰带,将下体露了出来。程英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他,要知道,她还从来没见过男人那话儿长的什么样子。哪知等程英看到陆无双,一时间,呆住了。
只见陆无双见了书生赤裸的下体,竟然渐渐有了生气。眼波流转,露出一股奇异的神态,仿佛看到一个极喜欢的物事。她一步步踱了过去,走到了书生的身边。书生指了指下体,轻轻摸了摸陆无双的嘴唇。
陆无双痴痴一笑,蹲了下去。
「表妹,不行!」
看到陆无双这般,程英再也忍受不住,叫了出来。只见自己从小相识,那个要强,俏丽,可爱的表妹,那个守身如玉,除了杨过从来没给任何男子好脸色的陆无双,竟像一个妓女一般,含住了书生的rou棒,慢慢吞了进去。看着男人的棒棒一点点消失在陆无双的小嘴里,程英心中剧烈酸痛,泪水流了下来。
「啧啧,原来是表姐,怎么看到妹子学会了新本事,感动的哭了。」
书生享受地挺着腰,低头看着陆无双为自己吹箫。只见她虽然生涩,但热情不弱。卖力地耸动这脑袋,把个rou棒弄得晶莹透亮。那丁香小舌,还在闪亮的gui头上来回舔弄,哪里还有半分黄花闺女的模样?
程英看的目眦尽裂,只听那书生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可是我教三宝之一的摄魂草,轻易不给他人使用,要不是你表妹生的如此俏丽只怕还无福消受呢。」
程英冷笑一声,道:「这般邪yin之物,也配称得三宝。」
书生舒爽地哼了一声,程英脸上一阵热辣,只听他继续道:「姑娘不要不知好歹,这摄魂草药力轻缓,只是持续服用,让人神智丧失,与身子却是无碍。若是服了无情花,不与男子交合,须臾便有身亡之祸,而且药力会随着服用次数越来越猛烈。表姐,你说是不是在下怜香惜玉呢?」
陆无双之仿佛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低着头卖力地为书生kou交。此刻她吸吮住男子的gui头,发出一阵阵yin秽的水渍声。书生挺了几下,笑道:「啊,陆姑娘,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很快就要赶上那个什么红牌小琳,到时候再传授给你表姐,我们三人同行,岂不快哉!啊……啊……来了!」
书生长长呻吟一声,下体跳动,一股股jing液喷射在陆无双小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程英哪里敢看,闭着双眼,几乎又要流下泪来。
只听书生道:「乖,喝下去,很补得。」
程英一惊,陆无双不会真的……她睁看眼,表妹果然依言而行,咕噜一声,将那书生射出的jing液,尽数吞了下去。
程英心中一阵恶心,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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