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花样啊,呵呵,不提了不提了。」
我不自觉间舔了下嘴唇,「叔,你就说说呗,让我也长点见识。」
老张头束眉道:「小山啊,其实小翠人不错,我最近外面跑得忙,也是想让她别那么辛苦。」
我诧异道:「叔,你不会来真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做那个的。」
老张头面色一黯,叹口气:「人家当时也是逼不得已,不说这个了,下棋下棋。」
老张头神思不属中,昏招烂招频出。「老张,会下棋吗?跳马不是送马入炮口吗?」
「哟,这不是老赵家的吗?要买东西啊?」
老张头一扫先前被我连下四城的萎靡神情,面上堆起沟壑纵横的笑容,双眼也仿似炯炯有神起来。
来人是赵婶,赵梦的妈妈。近四十的妇人,青春虽然已不在,但似得岁月垂青。白皙的肌肤,衬衣鼓起的饱满曲线,紧致的腰身,任谁都能看出「老去」一词,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赵婶虽不是寡妇,但丈夫常年在外奔波,所以村里难免有些闲言闲语,也不知真假。
我看着眼前的熟女,心中暗想:赵梦还是像她妈妈多一点,同样都是鹅蛋儿脸,一双水汪大眼。不同的是:眼前人高绾着发髻,眉宇间不时隐现几丝媚态,年轻时想必定是一千娇百媚的人儿,也不知赵梦的老爹是如何得手的。夜夜有如此美色相伴,任君予取予求,到现在走路腰板还能挺得笔直,也算浑身的本事。
赵婶横了老张头一眼,接话道:「嗯,家里油盐快用尽了,所以就到李老板这买点。」
我笑道:「赵婶别啊,说啥『老板』,这不是寒碜我嘛,叫我小山就行了,我可是拿赵梦一直当妹妹的。」
赵婶咯咯一笑:「那小山弟,给婶婶拿桶油、两包盐。喏,不用找了,剩下的钱拿些零食,梦梦爱吃那些个东西。」
赵婶买完东西,含笑着向我和老张头道别,随后扭着腰肢踏上了回路。老张头一双色迷迷的眼,紧盯着赵婶圆润挺翘左右摆动的屁股不放,直到人影消失在路边拐角处。
「贤侄啊,今天就到这,你叔还有点事,过几天咱叔侄俩再好好下几盘。」
说完,不待我回答就跨门而去。
(二)
「何苦如斯?将。」
轻拂棋盘的气息,不知是对消失路边人影的询问还是自问。「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黄花啊黄花。」
边暗嘲自己几时也成了那妄想的蛤蟆,边收拾小桌上的残局。
这鸡芭太阳,没事老出来遛干嘛?鸡芭的就是欠日。刚过小暑,这天就热得让人不舒坦。也许也该给底楼按个电扇,这两天若得闲到镇子上去看看挑下。
正想着心事,门外出现了两个身影。「哟,难见周公子大驾,陋室生辉陋室生辉。」
一见来人,我迅疾摆放上满脸的笑容。
这周曜涛是我们村里村委副主任的小儿子,他老妈上演帽子戏法诞下二女一男。他老妈在生他之前,可说是受尽公婆白眼与刁难,送子观音也不知拜了多少回。其后总算是苦尽甘来,在三十多怀上了这男胎。
这年纪在农村也算是老来得子,乐地周曜涛老爹在村里大摆筵席三天。对于这晚来的周家香火,一家老小倾尽宠溺,说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不为过,慢慢养成了他骄纵无人的性格。平时看谁都是一副二五八万的表情,所以村里人背地里都喊他「木然公子」。
木然公子瞟了我一眼,转首对身旁的人轻柔问道:「莺莺,想喝什么?」
我也随之放眼过去,好甜。三千绕指青丝披于颈肩,眉笔淡淡点染曲眉,睫毛下一双清眸流盼溢彩,垂落胸前的发丝让白皙的颈项更添皎洁冰莹,衣着下耸立的半圆挺拔雪峰令人遐思万千,直是桃羞李让般般入画。等走到近前,一阵幽幽的淡淡香气顺着鼻孔而入,也不知是香水的气味还是天然的体香。
她看了一下我身后橱柜里的饮料果汁,神色淡漠地说道:「嗯,就买瓶柠檬水好了。」
她的声音刚入耳中,如暮鼓晨钟敲击在我的耳膜上。不是因为她声音动听,而是这个声音给我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不期在这里会遇到这声音的主人,双眼出神地望着眼前明媚的容颜,脑中不禁又想起那晚的情形。
那是前几天的一个晚上,那晚在秀惠的小店里和浩子、峻益、明辉喝黄汤,直喝到月上柳梢。虽说平时酒量还可以,但打持久战就不行了。酒过多巡,看了下店里墙上的挂钟,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哥几个,要不咱今天就到这吧,我是不行了。」
散了酒桌,走出店门。夜风过颊,除去不少暑意。「酒真不是个玩意,真鸡芭晕,还是遛弯醒酒去。月亮走,我也走……」
踩着虚浮的脚步往村后的小河走去。
往村后走会经过一处打谷场。这打谷场中间是一块空地,另外还有三间小屋呈l型围在旁边,是村里打谷、扬谷用的,其中一间小屋中还拴养了一头耕牛。
路过打谷场时,那苦憋已久的尿意猛烈地冲击着闸门。
肥水不可流外人田哪,让我浇浇牛屋旁的小草,边想着边急切掏出绵软的荫茎。
「……」
正享受着那释放的快感,另一边的小屋中似传来一声压抑的出谷声。
有人?偷牛贼?拉上拉链,蹑脚走到来声屋外。
「莺莺,你就别瞒我了。和那小子的好事快将近了吧,听村里人说日子都挑好了。你以前不是说,和他在一起是父母逼的吗?过些时日就找个借口分吗?」
一阵沉默过后,「对不起。」
双方声音都比较压抑,因为小屋是打谷时堆放杂物的,所以并未有窗户,无法瞧见里面的情形。这男女的声音都很陌生,应该不是村子里的,至少我没听出来。
原来是一对野鸳鸯。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还真没听过墙脚耳语,好奇心不禁大炽。
「这就算完了?你要对我说的就只是这些?好歹我们在一起也快两三年了,你总说我家和你父母有嫌隙,怕他们不答应,不敢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也就默认了,一等再等,等来的就是这个结果?」
男人音量突然拔高了不少,想来是恼怒了。
「你轻点,是怕有人不知道我们在这吗?我刚对你说过了,我是借口回家,才偷偷过来的。你也真是的,今天为什么要跑过来?等我回去再说不行吗?」
风韵的女声中夹杂着一丝埋怨。声音犹玉珠落盘,只是不知人长得怎么样?
「哼!要不是今天从老马口中得知你们的破事,你还打算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你现在就给我一句准话,跟我还是跟他?」
「不说是哇?你是打算跟他咯?那个姓周的有什么好?难道是他的鸡芭比我大,cao起来更爽?」
「把你的手放开,别晃了,你弄疼我了,我们可不可以好好说话?」
「这样就疼了?你以前不是总说用力点?」
男人不屑道。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呃——别这样。」
「几天不摸,你这里难道不想念我的手指?」
「真的别这样,嗯……我不想再做对不起他的事。」
含着呻吟与拒绝并举的女声在屋内响起。
「难道你就想做对不起我和对不起自己身体的事?莺莺,我知道你是想的,是渴望的。把你的手拿开,让我们好好做一次。」
男人降低音调诱哄着。
「我不要,再不回家,万一明天他问起我爸妈会起疑心的。」
女人依旧坚持着。
「那我就摸几下。哦——你胸前的奶子还是那么坚挺,他平时也是这样摸你吗?哦——总是感到摸不够。」
屋内突兀地响起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听得入神的我被吓了一大跳,刚要转身离去。
「宝贝儿,你干嘛靠在墙壁上,嘿嘿。」
男人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鸡芭的,还以为他们完事要走人了。被他们这样一惊吓,下体蠢蠢欲动的欲火熄灭不少。
「你摸够了没有,轻点,我疼。」
女人娇嗔道。
「宝贝儿,把你的吊带拉下来,隔着裙子摸起来不爽。乖,听话,把舌头伸出来。」
「……」
一阵短暂的寂静。
「算了吧……我们还是……走吧,这屋子有点脏。」
断断续续的女声。
「别着急啊宝贝儿。呜……你还真骚。穿裙子是方便他干吗?小香臀翘起来让哥摸摸。|乳|罩上还有奶香么,让哥好好闻闻。」
「别舔了,好痒。别用牙齿咬啊……你咬得我奶头好痛。」
仿似欲拒还迎,听不出拒绝的味道。
「也是个骚货。」
我不禁吃不到葡萄地在心中暗骂一句。
「啪啪」两声。
「小浪货,要不要我干你?」
男人一反先前的软语轻吟。
「不要……我要回家。」
女人喘息着。
「真不让我干?」
男人重复道。
「我要回家。」
一声有气无力。
「看来爷不给你上点手段是不行了,嘿嘿。」
传来男人的yin笑声。
「你拿那麦秆干吗?」
「用过不就知道了,靠麦垛上去。快,听话。对,就这姿势,双手撑住。用嘴咬住自己的奶罩,掉地上就脏了。」
「小浪货,奶头翘得还挺高。试试这个东西滋味如何。」
「呜呜……」
屋内传来女人含糊的吟声。
「屁股抬起来,裙子拉高,让哥给小浪货检查下身体。对,就这样。哟,今天的内裤颜色不错,好像湿了么?下次把大荫唇上的毛毛刮掉点。摇头?难道那姓周的喜欢多毛的?屁股再抬起来。」
「呜呜……」
「小bi的水还真多,还在冒出来么。说了让你把奶罩咬住,怎么还是掉地上了,多脏。」
男人调笑着。
「好痒……别用麦秆拨弄阴di……」
「小浪货,别口是心非了,你看看,它都凸起来了。要不要哥干你?」
男人又问道。
「不……要。」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说清楚点。我今天还就不信了。」
男人咬牙。
「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别用麦秆捅,呜……呜……」
「张嘴,尝尝自己的yin水。味道不错吧,小浪货真鸡芭骚。现在想让我干了吗?」
屋中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让我好好找找,今天非要让你这小浪货求着我干你。找到了,就是它了。」
「你不会是想拿树枝干我吧,它好粗。」
女人的声音中有一丝惊恐。
「你看,小bi水流这么多,它一定渴望有东西好好插插钻钻。」
「可这树枝好脏,我不要。」
「那你是想它插你呢,还是让我插你?」
男人诱惑道。
「都不要插。」
屋外听着如此柔媚的声音和男人讨论着拿什么插她的小bi。
口中吐着粗气,身下的鸡芭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恨不得一脚踢开紧闭的门,把那女人按到在地。
「小浪货,今天可由不得你了。不过放心,哥会好好怜惜你柔嫩的肉壁。不想太疼,就自己用手把小|穴掰开。」
男人用无可置疑深信不疑的口吻说道。
「大家都说你淡漠冷清,可又哪知你床上的骚样,再掰得大一点,树枝可不细哦,嘿嘿。」
「别说了,你就别臊我了。呃……你送得慢一点,我下面还不习惯。哦,真得好粗。」
「好吃吧?要不要哥给点速度?啧啧,这么粗的半截断枝,竟然也能被看上去如此窄小的小bi吞吐。爽不爽?其实哥的鸡芭更爽,要不要让哥来cao你?」
「不要?趴过去,把屁股翘起来,看哥怎么用断枝捅你。」
「喂!想什么呢?拿瓶柠檬水。」
耳边响起的话语,打断了我的缱绻思忆。
「木公子,哦,周公子马上给你拿。」
我慌忙回神,眼睛却瞄向了那位叫莺莺的姑娘。
(三)
「周公子,这位是谁啊?以前没见过么。」
木然公子揽腰回首,「莺莺,天也不早了,估计咱妈饭已做好了,我们回去吧?」
只闻鼻腔淡淡一「嗯」,未语嫣然。我看着门外的背影,叹息道:「好菜都让猪拱了。」
看看高悬头顶的太阳,摸摸有点饥饿的肚子,到秀惠小店去吃点吧。
「秀惠嫂子,切盘猪头肉,再来碗米饭。」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里间的人影喊道。
「是小山吧,等等啊,我先把这盘菜炒好了。」
秀惠嫂子头也不回地说道。
「哦,我不急,你先忙。」
翘着腿随口回道。
「喏,你的猪头肉和饭。」
紧随着碗盘和桌子摩擦声在桌上响起。
「嫂子,怎么没看见我金叔啊?」
嚼着碗中的米饭,我含糊地向邻桌布菜的秀惠嫂子问道。
「哎,你金叔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不今早天刚一擦亮,就到镇上的卫生院去了。」
秀惠嫂子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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