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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孙悟空大战潘金莲

作者:爱隂湿毯

2012年01月1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孙悟空下界游凡尘 潘金莲假哭送亡夫

自取经功德圆满,被封为斗战圣佛后,孙悟空尝了几天新鲜,便又按捺不住一身猴气。那鸟佛经他一字不懂,如何修行!在佛祖那里每日只是听他唠叨什么无相色相众生相,尖屁股早把草蒲团磨出了洞。

如此天上耽搁数月,地上已由唐朝变了宋朝,武松已经打死了吊额青睛白大虫,潘金莲也勾搭上了西门庆。一日,悟空从少林七十二绝技的课上溜了出来,化作行脚小僧,私游了凡间。正行在街上时,潇洒好生快活,街边是五行八作大小店铺,来往是北客南商各色俗人。

抓耳挠腮,左蹦右跳间,前路一阵骚动如波浪袭来,路人左推右搡,让出一队出殡人。那黑棺前的灵牌上,却写着六个小字——武大郎之灵位。凡间的事,早有天上安排,悟空如何不知,这金莲合该武松来杀,却奈何多日未曾厮斗,正好拿这yin妇开刀。

悟空只变作一只苍蝇,钻进那yin妇的裙裾。金莲虽合着西门毒杀了大郎,当着外人,却也得演一套哭送亡夫。

人的水毕竟有限,这荡妇习惯了下面流水,泪腺自然不甚发达。强挤出几滴黄狗尿,赶紧拿丝巾挡住了脸,生怕教风吹干了眼泪。倒是叫床练出的一个好嗓门,此刻临阵不惧,呻吟变作哀嚎,也只需提高一个声调,奈何这骨子里的风骚终归是揉了进去,如灰尘和进面粉。路边几个金莲的骈夫,心下听了荡漾销魂。

悟空一时调皮,生出一计,倒要好好捉弄这yin娃,当众揭穿她的骚祸心。唐宋的女人穿的可是开裆裤,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有缝的逼又如何逃得掉悟空的佛掌。

金莲正强忍着心中的欣喜,用力地哭丧,哭腔里脱不掉的那点风骚,竟然感染了自己,心底不禁开始荡漾。当着众人的面,一心又要演个贞洁烈妇,以掩饰自己的偷情杀夫,只好时刻揪紧了心,一次次将自己从失态的边缘拉将回来。

这样哭了半路,费心用力的,怎么不累。悟空却在这时,一口叮上了yin妇的sao逼,金莲身子一震,如雷电从下体击穿,口中的猫嚎也惊得戛然而止。演出事故!金莲慌乱地一扫路人,有几个手在裤裆里的人皱着脸,仿佛被螃蟹夹住了黑屌。

金莲赶紧又开嗓哭丧,脸上固定出一副悲戚的模样,此刻她恨不得在脸上抹点万能胶,嘴巴里再塞个复读机,可惜这俩玩意20世纪末才有,她是等不着的了。悟空又开始在金莲的逼缝里耕耘,缝里的小荫唇和荫道口可比外露的大荫唇敏感得多。苍蝇小嘴在里面来回刮擦舔舐,吸管狂吸不止,奈何越吸越多,溢洒出去,好生可惜。

金莲只觉得私|处一暖,料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湿了大腿。心下虽爽快无比,奈何这场合可爽不得,大骂那苍蝇来得不是时候,又惊叹竟有如此灵巧的蠢物。

金莲不禁夹夹双腿,本想将这骚扰的苍蝇赶出去,未料这一夹反而让两瓣逼肉起了摩擦,又是一阵刺激。金莲的哀嚎几乎要变成了浪叫,急得不行,既怕这快感攻破了她绷着的哀伤,又嫌这快感来得不够渴求更多。整个人好似灯下的蛾子,骚动不安,一片焦躁,心神更加难以控制,加之哭这一路,劳心费劲的,更加把持不住。

悟空这泼猴玩得起兴,哪管那荡妇何时要何时不要,偏在你要不得的时候给你,你要一百偏给你八十。苍蝇受了sao逼一夹,索性顺势钻了进去,整个身上都是毛毛糙糙的,金莲的荫道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脸上憋得香汗涟涟,不明所以的看客只道她是哭得卖力,哪晓得sao逼里的奇观美景。

看看将要崩溃,苍蝇又钻进了荫道奈何它不得,片刻它若钻到了花心,自己哪里还承受得住,怕要当众泄在了灵车之上,就算偷情杀夫这一节不被暴露,自己也少不得要被治以yin荡之罪加以亵渎亡夫,骑木驴浸猪笼,古人折磨yin妇的花样可谓千变万化,哪一样都足以教她死去活来。

金莲急中生智,倒地装晕,众人骚乱,几个棺夫七手八脚地抬起金莲,就往家里送,路上也少不得毛手毛脚的一顿揩油。

金莲装晕,不必再扮出一副苦脸,心里放松了不少,这下可以好好享受那蠢物的伺候了。棺夫们的几双大手也在金莲的身上不易察觉的揉捏,几个大男人抬着一个弱女子,又遇着「晕倒」的急事,本当健步如飞,现今却是举步维艰,一路磨蹭。

托着屁股的两位欣喜不已,每日常见这骚货在街上扭着两瓣圆臀四处招摇,yin男们往往跟在身后如公狗尾随,饥渴的眼睛自然已在这只翘臀上扫描过了无数遍。

如今机缘天赐,竟教她落在自己手中,怎么不欣喜若狂,手下毫不留情地肆意揉弄,将金莲的玉臀挤来捏去,两瓣臀肉时而拨开,娇嫩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受了风寒,一丝凉意钻进屁眼,激起娇躯一阵颤抖,不由得肛门一缩。

一对饱满的玉|乳|自然也逃不过大手的「爱抚」,这些棺夫本都是粗人,所以才来做这抬棺的贱活。所谓粗人,屌不见得粗,但手掌一定够粗糙,若吃他们一耳光,脸上必然是连皮带血。

就是这样的粗手,钻进麻布做的孝服,隔着贴身的纤薄抹胸,揉弄着金莲微微发胀的一对ru房。棺夫还不时的夹起金莲的|乳|头,搓来捻去,里摁外扯。四个棺夫八只大手,外加sao逼里一只苍蝇,金莲可谓是全身上下逼里逼外,都像被插上了电极,不停地像她输送着快感,汇聚在一起,只待爆发。

棺夫们玩弄金莲时,悟空又岂会闲着。他在荫道里逛来逛去,兴起时,在荫道壁上,舔一个「大圣到此一游」。六脚乱踏,任意驰骋,走过去,走一个虎虎生风,一回首,走一个恍如隔世,奔回来,走一个兴高采烈。

折腾几番,翅膀上沾了不少yin水,累了歇息,正好振翅甩干。那荫道何等紧缩,裹着苍蝇,任何一个举动都会刺激得金莲不行。悟空竟然要来个振翅,两只薄纱似的翅膀振动起来,嗡嗡正如a片里的振动棒,宋朝的金莲可是头一次领教这威力,逼里如过电一般,窒腔里一阵抽搐,却将苍蝇一下一下往深处挤,推到了花心!

花心是何等敏感之物,被苍蝇的翅膀几下挑拨,下下都似拨在心上,不消片刻,一股阴精从花心喷洒而出,激流裹挟着苍蝇往外射,悟空赶紧用脚尖的倒钩扎进花心里,将身体挂住,高潮时的花心更脆弱更敏感,几只小脚的倒钩仿佛扎进了金莲的心里,疼痛化作了更强的快感,直叫金莲欲死欲仙。

金莲只觉得这次高潮来得是那样的猛烈,持续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有一瞬间,她似乎真的昏死过去了,回过神时,这一瞬间被放大为一场梦境,让她永远不愿醒来。

逼里射出的阴精也印证着金莲的感觉,这一次的水格外的多,湿透了裙子,还顺着一双美腿,滑到了鞋上。裙子吸饱了潮喷之水,随着衣袂翻飞,点点拖撒一路。路边的公狗嗅觉灵敏,循着爱液的气息尾随舔食,差点暴露了金莲刚才的这股高潮。

高潮完的金莲体力用尽,昏昏沉沉睡去,连装晕也不用了。醒来时日已是黄昏,照例她是要独居亡者之屋守哀,去不得西门之府。参与丧礼的人各自回去,偌大的屋子里就剩金莲一人,好生寂寞。别怕,还有悟空陪她。悟空折腾一路,方才也睡了一觉。二位接连醒来,正好开始孙悟空大战潘金莲的第二回合。

悟空刚才本也不想让金莲当众失态,暴露yin相,只为挑逗折磨,让她如浸水火。到这四下无人之境,悟空就要一展身手放肆折腾了。他口中念一声「大」,苍蝇长大如甲虫大小,在阴腔里走动,动静自然大了不少,金莲只觉腹中微痛,手抚小肚坐起,轻轻地揉动。悟空又念一声「大」,苍蝇大如鸡蛋,在子宫里滚来滚去,金莲疼得冷汗冒出,跟着在床上滚来滚去。

悟空却不一心要她痛,对待yin妇,须得以yin治yin。鸡蛋向荫道里钻去,刮过窒腔里的层层褶皱,如风翻书页,又似指滑琴键,快感奏成乐曲,曲曲绕心。鸡蛋撑开荫道,比gui头更大,它毕竟还是苍蝇,满身的刚毛在yin肉上刮过,来回耕耘,收获的又是一汪yin水。

正在金莲连连叫爽时,该将她从云端踢回地面了。鸡蛋滚回子宫,一连几声大大大,苍蝇鼓成了足球,金莲垂眼瞧见肚子胀大如有身孕,娇嫩的肚皮突然被撑大,一时难以适应,有撕裂之痛。金莲疼得清醒,料是那苍蝇作祟,看来并非俗世蠢物,莫非大郎化身找她寻仇?金莲赶紧讨饶,坦白忏悔里自然少不得一番推脱责任,只求这要命的苍蝇赶紧出来,免了她的腹胀如球之苦。

悟空只教她吃点苦头,待会儿才好以yin治yin,于是几声小小小,钻了出来,连带着一身yin水骚气。悟空出来后,化作了俊俏郎,立在床边。

金莲媚眼一瞧,好个美男子,想也是风流之人,虽不知什么来路,或可施展媚功,讨好男子,化干戈为玉帛,更享鱼水之欢,岂不是两全其美。不禁脸泛桃晕,眸含春水,娇躯微侧,左手撑起半个脑袋,右手搭上波纹做成的曲线,只在美臀上轻轻地放着,整个人柔软无骨,玉体横陈,媚眼如丝地看着男子。

悟空扯下几条红绸,骑在金莲的丰臀上,捉起金莲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又用一条带子,蒙住金莲的眼睛。金莲只道他是要玩什么花样,心下期待不已。悟空跨坐着,感觉屁股下面一团紧致的柔软,而且充满弹性。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在上面磨了起来,猴子的尖屁股揉着金莲的臀肉,一阵舒服。

悟空双手抱起金莲的软腰,将她轻轻提起,金莲双腿跪在床上,无法用手支撑,上身倾斜,玉背微弓,只好头垫着枕头,撅高了屁股。悟空跪在金莲身后,将金莲的裙子往上推到腰间,又将她的内裤褪下,挂在腿凹。金莲玉蚌微张,菊眼暴露,圆润的臀部高耸,纤腰下沉,玉背微弓,整个人如一坛滚烫的蜡油在地上凝固而成,曲线温润,仿佛从屁股上滴下一滴水,就能滑到她的背心。

悟空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头上是一排排倒长着的肉刺。滑腻腻的爱液被玉蚌吐出来,泛在两瓣荫唇间,晶莹发亮。舌头紧紧地贴在逼逼上,满满覆盖住她,接着缓缓地向上舔过去,无数个肉刺在嫩嫩的逼肉上犁过,仿佛一队蚂蚁列阵前行,整齐地踏着步伐,每一下都踩在金莲的心上,金莲的心剧烈跳动,怦怦怦,应和着「蚂蚁」的步伐。

悟空收回舌头,又从逼逼的下端向上舔,这回只用了舌头的前小半截,但因此却靠着舌头的弹性,顶在逼逼上贴得更紧了。舌头陷进了大荫唇的包围,触上更为柔嫩的小荫唇和|穴口。一边向上舔,一边舌头往上翘,刮起的yin水顺着舌头滑进悟空嘴里,真是鲜汁美味。如此舔舐片刻,金莲的yin水已经解了悟空的渴。

悟空只翘起舌尖,在金莲的逼缝里刮擦,舌头因翘起而变得坚硬,顶开前面荫唇的夹击,两片大荫唇紧紧地包裹着悟空的舌头,被舌头顶开又合拢。悟空加快了刮擦的速度,舌头变成上下弹动,仿佛一端被固定的钢尺,另一端被拨动。

快速的震荡引得逼肉颤动不已,这颤动顺着金莲的身体传到心间,荡漾起一片春意盎然。

金莲被悟空舔得yin水泛滥,下体湿乎乎的。悟空倒坐着,用背去蹭金莲的阴沪,背上的金黄长毛,同时撩动着金莲的逼逼,玉臀和大腿内侧,金莲兴奋地又交出不少yin水,全涂在了悟空的毛上,让它更加油光溢彩。蹭着蹭着,蹭掉了两根毛,落地一变而为两只猢狲。

这俩猢狲将金莲推翻,仰面背手躺着,扒开金莲的上衣,也脱至腰间堆起。

露将出来的两只美|乳|自然是落到了畜牲的嘴里,猴子嘬起金莲的|乳|头,含进嘴里舔舐,轻轻地抬头,将|乳|头往外扯,一会儿又松开|乳|头,任她弹回去,在ru房上弹起一阵波动,然后伸长了舌头,翘着舌尖拨弄金莲的|乳|头,来回左右地玩弄。

悟空也舔吸着金莲的逼逼,舌头向上刮过,不时触到敏感的阴di。悟空将舌头放松,用舌面轻轻地盖上阴di,然后缓缓地向上滑去,阴di持续地受到温柔的攻击,如电极一般,将摩擦产生的电流持续地输送到金莲的大脑,在那里蓄积。

金莲此刻已经爽得失去了理智,哪里有多余的脑筋去想,明明是一个人,怎么来了三根舌头,抓住她的两个优点和一个漏洞。金莲现在只顾着爽了,等待高潮的爆发,然后洪水溃堤,一泻千里。

悟空见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自己的舌头来追求更大的快感,却撤回了舌头,变身那俊俏郎。两只猴子亦变了身,一个高大威猛,肌肉鼓起,双臂孔武有力,眼中目光如炬,另一个英俊潇洒,眉清目秀,皓齿朱唇,皮肤生得白净,身材匀称修长。

三人皆裸着身子,围着金莲,屁股下坐着叠起的两只竹枕。解开金莲手上和眼上的带子,金莲这才发现,除了俊俏郎,又冒出了两个男子。心下嘀咕,不知是哪路的神仙鬼怪,组团嫖娼来了?且不去管它,在场四个人,正好凑成一桌马吊(麻将,起源宋朝)悟空窥得她的心思,一阵好笑,麻将?哥要斗地主!悟空歪着头,从耳朵里掏出一根绣花针,金莲以为他在变魔术,只可惜吴承恩在明朝,他写的西游记,金莲是看不到的,不然她立马就要跪地求饶,除了那只死猴子,谁还把针藏耳朵里呢。要知道这猴子是石头变的,木头男人的不解风情就够让美女恼火了,更何况是石头的。

金莲并不知道这些,一心要勾引讨好悟空。悟空叫她趴着,双手撑在床上,头冲着悟空的裆部。三人皆赤身裸体,大大地叉开双腿,收紧了包围圈。悟空手中的绣花针变大,变作了魔术棒,一挥,多出一副扑克牌。

「大」,魔术棒又变成了震动棒。悟空将震动棒插进金莲的逼逼里,令她夹紧不得掉出来。金莲撅着屁股趴着,三人就拿金莲的背当牌桌,斗起了地主。打牌自有规矩,谁当地主,金莲就给谁吹箫。

第一把自然是悟空当地主,老大嘛。悟空抓了一副好牌,4个a,4个2。

鸡鸡被金莲舔得又酥又麻,小浪蹄的舌尖还不时挑逗悟空的马眼,弄得他心中叫爽,这样心猿意马地打着牌,岂能不输?

两个小弟又急等要斗垮老大当地主,享受这尤物的口活,自然更加算计。悟空头昏昏地打牌,3个2带一张a,3个a带一张2,就这样报销了两个炸弹。

等到输了牌时,美人逆时针转向下家,这才懊悔不已。

虽是老大,却不好赖皮,待金莲转过去,一只玉臀对着悟空时,他又发现了新的玩点。悟空变出一只肛栓,上面粘着长而蓬松的狐狸尾,插进金莲的菊|穴,手扶着振动棒,往金莲的逼逼里推了推,提醒她别掉出来了。

三人就这样斗着地主,有玉女吹箫,地主垮得特别快,金莲就随着风水转来转去。男人们爽着,金莲也被振动棒震得yin水涟涟,滑腻的振动棒不时往外溜,金莲就频繁夹紧逼逼,把振动棒往里吞,这一夹逼逼,就引得菊花跟着收缩,带动了肛栓运动,狐狸尾巴摇摆晃动,好生可爱。

也不知斗了多少圈,扑克牌都被手里的汗水浸烂了,三人纷纷泄出了精水,被金莲悉数吞下,金莲伸出舌头,在嘴唇了刮了一圈,不肯漏下半滴。这神仙的精水岂是俗物,喝了滋阴补气,金莲精神大振,恨不能立马跳起来,强jian了这三个美男子。

(待续)

12:lost christs

作者:foxyesok

2012年01月1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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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改编自《罪恶王冠》1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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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不错的身体,当做夏娃(eve)的容器再合适不过了。」

茎道一脸平静的注视着被晶体禁锢了行动的少女,不过被抽出void之后一直就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的她也已经没有了自主反抗的能力。

「达亚特你觉得呢。」

「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制造出来的人偶,不过真名可没她这么好摆平,要想让真正的夏娃(eve)乖乖听话,你也得成为亚当(ada才行。」

「注入『生命的种子』嘛,呵呵,不就是简单的造人活动么。」

一个悠闲的少年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过来,不过早已习惯的他并不在乎这一点,提出疑问也只不过想要平复心中愈燃愈旺的莫名躁动。

「要获得结合的遗传因子,这是最快捷最方便的方法了,难道你对此有什么不满么。」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在即将品尝胜利果实的前夕,我怎么可能有所不满呢。」

略显苍老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少女白皙的脸庞,感受着手心传来的那种柔嫩滑腻的触感,即使以茎道一贯保持的那种波澜不惊的心境,也忍不住微微的波动了起来。

「这样美丽而年轻的少女,马上就要成为我的新娘,这个世界也马上要尽归我手中,对这一切我都很满足啊。」

对着眼前少女做出了一个将一切握于掌心的动作,他的脸上,瞳孔里都抑制不住的溢出了奇异的笑容,将他严肃的脸孔变得犹如异形一般狰狞,不过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多年以来的强大意志力就让他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那么开始吧——嗯?」

「祈!」

发现了什么的他将头转向了阶梯之下,在那里有一个同样被晶体束缚着的男人,原本应该昏迷着的他现在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瞪着他。

要不是达亚特阻拦,一生谨慎的他才不会留下这么一个变数在这里,就算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个完全构成不了威胁的小毛孩而已。

「哟,你记起来了啊。」

「你……达亚特!这是怎么回事!」

「哦,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不过现在正在举行重要的仪式,乖乖待着不要捣乱哦。」

「可恶!」

集想冲上前去,双脚却被晶体牢牢定死在地上,「把祈还我!」

「还给你,她不过是为了真名的复活所造出的复制品而已,要还也是还给我们才是。」

「真名是第一个ap病毒的感染者,也就是夏娃(eve)哦,而她一旦复活之后,所选择的伴侣就将会成为新人类的始祖哟。」

「不过夏娃(eve)可是任性之极的,所以得在她的灵魂回归之前,向她的身体注入控制者的遗传因子才行。」

「遗传因子,你们这帮畜生想做什么!」

「没必要和这个小鬼多解释了,让他安静的呆在一边看着吧,见证新世界的神诞生的时刻到了。」

心情激荡的茎道懒得多说话,只撇下了一句就转过了头,将手伸向了正在缓缓醒转的少女,丝毫不理阶梯下死命挣扎的少年的怒吼,利落的脱下了她身着的连体战斗服,在目光对准少女下体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就猛然的撕下最后那层薄薄的阻碍。

「啊!」

在他乱暴的动作下,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刚刚清醒还带着点迷蒙的眼眸中充满着屈辱的神色,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的她却丝毫无法阻止自己婀娜而曲线优美的裸体甚至是那芳草郁葱的美妙花园的暴露。

女体美好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前展露无遗,那种来自于生命本能的性的诱惑甚至让他苍老了许久的心和身体都火热了起来,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从他的小腹间燃起,如同熔岩般流动到四肢百骸。

他的手指沿着少女纤细的胴体盘旋下降,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寒冷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着的白皙肌肤因为年轻而极富张力和弹性,让他不禁微微的叹出一口气。

很久没有使用过的那一根东西也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

「那么这就开始吧。」

现在的他已经摒弃了一切杂念,全身心就放在了眼前不住扭动挣扎着的女体之上。

不甚丰满但是形状优美兼手感十足的胸部,细窄却因为时常锻炼而富有力量感的腰部,再加上那个饱满而富有少女般弹性的臀部,真是一具纤秾合度的美妙身体。

「谁来救救我……拜托了……集……」

粗糙湿滑的触感在身体各处游移,明白自己正在被一根舌头舔弄着的祈浑身上下恶寒连连,无可抑制的激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从少女吹弹可破的美丽脸蛋,白皙上缀着两点粉红的第二性征,到可爱平坦的小腹,浓密而整齐的森林,那根舌头一丝不漏的舔舐而过,将要失身的恐惧和难以言喻不安已经慢慢的侵蚀了她的心灵,但是坚毅的性格仍旧让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吐出没有任何用处的求饶话语。

仿佛是满足了一般,细细的品尝完少女的肚脐的茎道抬起了头,中断了白皙的身体上划过的那一道yin秽的湿痕,然后伸出了他的手指,接着那道痕迹,慢慢的逼近核心的地带。

「啊……不要……那里不行……」

少女从未被外人所窥视的禁地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手指在鼓起的山丘上浅浅的反复划过,而后找到了那两片纤薄的花瓣,毫不留情的轻轻用指尖掰开。

茎道火热的眼神迎着祈闪烁着屈辱泪光的眼眸,无视着少女痛苦的悲鸣,或者说很享受的,并起两根手指缓缓的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不要……集……救救我……」

被恐惧所俘虏的祈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入侵体内的异物,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的手指坚定的突破着层层包裹上来的腔肉,在旱道中笔直的前行着。

「快点住手……」

少女吃痛的呜咽只能作为他前进的润滑剂,深入私|处的手指交错翻滚的搅动着,外界的空气由于空气机的作用是接近冬季的冰寒,但微微颤抖着的里头却令人讶异的火热,甚至让他有种要被灼伤的错觉。

心中默默的赞叹着,他肆意的享受起少女年轻滑腻的黏膜,紧窒的腔肉不断的收缩吸吮,还有层层叠叠的褶皱滑移的感觉,直到触碰到了那一层纤薄的膜。

知道眼前的女人还是个未曾开苞的雏的时候,已近苍老的茎道心变得愈发火热起来,他甚至回忆起了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刻,那时候的他也是个远近闻名的风流人物。

他略带自嘲的想着,不过现在只是一个糟老头子了,抛却了心中不该拥有的那份留念,茎道开始专心的活动起那两根深入禁地的手指,仔仔细细,钜细靡遗的探索着女体的每一个角落。

「啊……怎么可以……不要……啊……」

被坚硬的指甲,粗糙的手指划过自己身体的内侧,在那身为女人最为隐秘的地方,甚至突入到了自己代表贞洁的屏障前,不住的摇着头想要反抗的少女难以自控的颤抖起来,恐惧和羞耻让她的心跌入了冰点,泪水从美丽的瞳孔中不住的流下。

但是慢慢的,慢慢的,随着手指的逐渐深入,灵巧的扣弄,抚摸着那些从不见天日却敏感娇嫩的膣肉,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却慢慢的从小腹间升起,那种奇异的感觉让从未体验过男女欢爱的她芳心大乱,迷茫之极。

犹如过电般的感官冲动,让少女的柔嫩的腔道肉壁本能的泛起了点点湿气,让入侵的手指更是如鱼得水,隐约从小腹下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也让褶皱丰富的膣肉开始缓缓的收缩,彻底的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用力而坚定的绞吮起入侵于体内的那双异物。

性方面知识并不怎么丰富的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而且还是在敌人的动作之下,明明心里感</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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