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忘忧洞里的那次,她接著说,“我和他交过手,他的武功跟我差不多,是你的话不必怕他。”
她的功夫是神乐教的,自然清楚神乐的水准。想起自己曾经把魔夜风按在岩壁上,心下揣测他的功力应该及不上神乐的程度。
“小幽儿,”看著她不以为然的模样,神乐笑著摇了摇头,“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只看外表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方是真的羸弱还是作出的伪装。”
“你的意思是……?”
“夜风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在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我就感觉得出只要他出手我连还击的馀地都没有。”想起三年前魔夜风浑身散发著嗜血修罗般的杀气只身闯入自己的寝宫里,到现在神乐还是心有馀悸。
“那他!什麽……”咬著唇,幕清幽已然说不下去。
“因为他在跟你玩游戏,”点醒她的稚嫩,“夜风只杀人,从不伤人。一旦他出手,你连反应的馀地都没有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唔……
幕清幽低下头挫败的反思著自己的迟钝,在那个男人身边这麽久竟然没发现他yin邪以外的那一面。
但是这也让她想起在神乐口中是那麽强大的男人曾经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
曾经,自己也曾在那男人的身下忘情的呻吟……
心没由来的漏掉一拍,让她慌乱的伸出双臂将神乐死死抱紧。
她不要想!
她绝对不要想起那个男人!不要想起他的笑,他的戏谑,他的狂猛热烈……
“怎麽了?”察觉到怀中的娇躯竟然是在微微颤抖,神乐不禁皱了皱眉。
“吻我……乐……”将头仰起,红唇印在神乐温暖的薄唇之上,幕清幽主动伸出香舌顶开男人的唇齿。
“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神乐还是依她所说回应著她缠绵的热吻。
“嗯……哦……”两人的舌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让幕清幽暂时忘却了对魔夜风的恐惧。
正当室内将要燃烧起浓浓的春色之时,神乐却突然推开幕清幽的身子让她稳稳的倒在床榻之上。自己则挥动纸扇,将从窗外射来的一记飞镖准确的接在手里。
“是什麽?”眼见飞镖上插著一张纸条,幕清幽望著神乐紧抿的嘴唇,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她的心头。
“我的下属传来消息,边关战事告急,要我马上前去指挥作战。”慢慢的解说上面的文字,虽然看不见他鼻子以上的面容。但幕清幽能够感觉到他此时的神色是十分凝重的。
“你要走吗?”抓住男人的大手,幕清幽轻轻的问道。
“恐怕是。”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怅然若失的眼神,他又何尝舍得与她分开。
“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她识大体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做那种只会扯男人後退哭哭啼啼的女人。既然他要走,那麽她也会努力让他放心。
“乖,”大掌按著她的後脑,神乐给了她深情的最後一吻。
“等我──”
“嗯。”点点头,幕清幽还是当初那个抱著膝盖坐在几丈高的屋顶看灯火的小姑娘。
虽然寂寞,但是她也会自得其乐。
送他出了门口上了马,神乐颀长的背影渐行渐远。幕清幽知道他这一去少则三个月,多则一两年。
甚至,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怕麽?
是的。她当然害怕,怕的整颗心都揪痛了。
回到他们的房间里,她看著空荡荡的屋子开始出神。
边关告急?!什麽一直很平静的骁国会被敌人入侵?敌人有多凶猛,他们的军队到底又有多强悍?她不知道,也不敢猜。到头来只能责怪自己──
是不是她命里带煞?所以注定没有人陪伴度日?
!什麽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又美妙,让她回不回忆,心中都是满溢的痛楚。
正暗自神伤的注视著自己的足尖,一个阴冷的声音却幽幽的从身後传来。
“怎麽,你的男人离开你了?”
当清幽察觉到来者是魔夜风时,第一反应就是想迅速逃跑。无奈武功被封,脚下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只得佯装镇定的转过头去倨傲的看著面前邪佞的男人。
“你来这里做什麽?”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平静,可是微握得掌心却不受控制的渗出一层冷汗。
“啧……”讶异的用目光在她浑身上下恣意的挪动著,被美人儿绝美的装扮所震撼,魔夜风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换上女子装扮之後比之前所见到的还要明豔动人数倍,几乎令阅女无数的他都根本离不开目光。
真是个蛊惑人的小妖精啊……
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猎物,魔夜风yin邪的吐出长舌,当著她的面用麽指缓缓的扫过舌尖晕开为她而流出的黏腻津液,将对她的渴望赤裸裸的呈现在彼此面前。
贪婪的将视线顺著她的脸颊向下游移,不放过每一处曼妙的曲线。那眼神是如此的露骨,如此的煽情……让幕清幽不由得心中一窒,竟有种被他用目光剥光了衣服恣意玩弄在身下的羞耻之感。
“怎麽──作为骁国的君主,孤王到自己将军的府上一叙让你觉得奇怪吗?”阴恻恻的嗓音叨扰著幕清幽的听觉,让她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
过府一叙?
开玩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那麽大王请随我到大厅上坐,让奴家替将军好好的款待您一下如何?”故意忽视他眼中旺盛燃烧著的罪恶,幕清幽嫣然一笑莲步款款就要向屋外走去。毕竟还有丫鬟侍从守候在外,谅他碍於情面也不敢当众造次。像这般与他独处於室中实在是过於危险。
“别急嘛,女人──”
谁知他魅影一般的高大身形竟无声无息的突然闪到她的身後,动作极其迅速的关上了房间的门将她牢牢地困於自己的双臂之间。
“嗯!”被男人推靠著挤压於门板之上,魔夜风好闻的味道夹杂著湿热的喘息急促的朝幕清幽颈後喷来,他低头贴紧怀中的女人。狭长的凤眼迷乱的眯著,不断用坚挺的鼻尖轻蹭幕清幽细腻的肌肤,像发情的公兽一般汲取著自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
他嫉妒自己不是第一个更不是唯一一个享受她如此美好模样的男人。
更不悦她对将军府里的熟识──那样子,就好像她已然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还说什麽要替神乐款待他?
真是笑话!!
他准许她以别人的女人自居了吗?做神乐的女人就让她这麽满足吗?
他才不会任由这样的事继续下去!
占有性的将邪恶的大手探入她的领口,向下探寻著自己想念多时的绵||乳|。他不管她心里有谁,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永远只是他魔夜风看上的女人!
只要他还想要她,她就得从别的男人的怀里乖乖的爬到他的床上浪荡的呻吟!
“住手!你放开我!”感觉到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同时滑上了自己的颈子,幕清幽惊恐的喘息一声。她知道那是魔夜风的舌头,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麽事。
敏感的||乳|尖已经被他逗弄得硬挺起来,华丽的肩纱也被男人不留情的褪去。稍微一低下头,就能看见一只黝黑的大手正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蠕动著,被捏住||乳|头的麻痒之感不断地从胸前传来逼出她的娇喘。
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垂死挣扎,却被他洞察先机的收紧双臂将她牢牢地紧箍在自己钢铁一般的怀里。坚硬结识的肌肉隔著单衣熨帖著她的後背,无不在显示著男人强壮的体魄以及他想要征服她的决心。
“怎麽了,我的武者妹妹,才过了几天就忘记了孤王曾给你的欢愉了?”促狭的唤著她以前女扮男装时他对她专用的称呼,魔夜风故意用胯间勃起的热铁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幕清幽的臀缝,提醒她他真实的存在。
“那是你逼我的!”愤恨的想转头咬他一口,却被魔夜风的下颌顺势抵住了小巧的下巴,薄唇就著她向上抬起的菱唇霸道的深吻下去,不断搅弄吸吮他怀念已久的香舌。
“唔嗯……”看著他放肆的吸著自己的舌头,幕清幽被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只得屈辱的张开嘴任他亵玩。
而他的另一只手更是进一步的撩起她身下的裙摆将手指探入她微湿的亵裤拨开柔软的毛发大力的揉捻按压她粉红色的阴di。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种任人宰割的狼狈戏码居然还会上演第二次,而主角还是同一个恶魔。
“别说逼,多难听。”感觉到幕清幽因怒气而涨红的娇颜在霞光的映照下更为美丽,魔夜风直觉的将头向後一退,果然躲开了她又想要伺机咬人的贝齿。
“小野猫!孤王觉得你也挺乐在其中的,不然那天也不会被我插的高潮那麽多次。”yin浪的说出让人发窘的情话,魔夜风抽出手指,将幕清幽翻转过来整个向上提起抱在自己温暖的胸前,欣赏她此时凌乱而浪荡的模样。
“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像这样把你捏在指掌之中恣意玩弄的人只有孤王。让你兴奋或者难受到无处哭诉的男人也是孤王。你这辈子注定与我纠缠在一起,逃跑的事想都别想!”霸道的宣布著他对她主权,魔夜风高傲的与她对视。那王者凛然的压迫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跟随著绷紧。
由於双腿离地没有支撑点,胡乱的踢动只能让自己在失重的情况下更加难受。幕清幽识时务的暂时安分下来任魔夜风将自己像抱孩子一般高举到眼前。
“你到底想做什麽!”
看著对方阴冷执拗的神情,幕清幽忽然间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而这不安的想法让她的俏脸顿时变得全无血色。
“等一下,乐的离开难道是你一手策划的?”
她怎麽才想到呢……
自魔夜风当了骁王以後,从未听说过骁国的边关闹战事。这里四面环海,如要入侵只有水路可以走,眼见敌在海我在岸。想要在对方登陆之前实行破击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怎麽会闹到非要守关将军亲自出马不可?
除非是有人在得知敌情之後非但没有加强防御,反而故意调开守关侍卫,才让敌人顺利登陆。
而调离士兵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不是守关将军自己下的令,那麽除了眼前的这个身为骁王的男人之外,又怎能还有第二人选。
“你觉得呢?”没有正面回答她提出的问题,魔夜风不置可否的笑笑。
表面上看来平静无事,他的心里却因为幕清幽对神乐的称呼而嫉妒的发狂。
乐?
真亲热啊──
只可惜幕清幽只一味的陷入对神乐的担心之中,而没有察觉到对方紧抿的薄唇间逐渐升起的危险讯息。
“我警告你魔夜风!如果你敢伤害神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烦躁的瞪著魔夜风逐渐变冷的双眸,幕清幽毫无顾忌的直呼出骁王的名讳,根本不在意此举是对王上的大不敬。
他疯了麽!竟然不顾骁国的安慰迳自放敌人入侵?!或者说他只是想借刀杀人的除掉神乐……
这个冷血的魔头!
“我真的很好奇,如果我把他怎麽样,你会如何不放过我?”邪佞的一笑,魔夜风将怀中的人儿抱的更紧,分明是故意要她纤细的骨骼发疼。
每一道眼神都是在嘲笑她胆敢与他对抗的自不量力。
“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一字一句的说出对他的恐吓,一想到神乐有可能真的就此死去幕清幽再也恢复不到平素的聪慧冷静。她只想扼住眼前男人的喉咙,逼他将神乐马上从去边关的路上召回来。从此再不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间收回力道毫无预警的放开怀中的女人,任由她无防备的跌坐在地上摔得生疼。
魔夜风一头长发随著他纵情的大笑而四散飞舞,让他看上去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獠牙恶鬼一般邪恶可怖!
阴森恐怖的笑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震得幕清幽耳膜发疼。她顾不得自己跌痛的臀部,手脚并用的向门口逃去,只想快一点远离这个没有感情的人魔。
快一点!快一点!
她在心里不断地催促自己踉跄的前进,眼见离门把手只有一寸的距离,後颈却蓦地一痛。只觉得自己柔弱无骨的身子被顺势扯进一个宽厚的胸膛之中,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朦胧之中,耳边仿佛传来男人低沈的嗓音,“不是说要好好款待我麽?不如就用你自己来款待,如何……”
12 被君胁迫 <高h、慎>
幕清幽从没想过自己会再次回到这忘忧洞中来。更猜测不出这一次的回来竟是由自己代替了浮云公主的位置被牢牢地绑在那张魔夜风用来奸yin女人的石床之上,而非以往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相似的时间,相似的火把将整个房间照亮。
还有相似的只随意披著一件淡色长袍明显是刚沐浴过後的邪魅男人。
她看到魔夜风负著双手悠閒地站在石床之前,英俊跋扈的面庞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那双邪恶的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却隐含著将要进行杀戮的兴奋。
他是来享用他的猎物的。
他最想要、也最迷人的猎物──
但是他却并不急著靠近她,只是静静的看著她,诱惑她,用眼神不断地猥亵著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轻颤。
幕清幽屏住呼吸谨慎的望著眼前男人的举止行动,却发现他在良久之後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老实说,我还真的舍不得。”
“舍不得什麽?”
幕清幽本不是一个好问的人,但这一次她却敏感的察觉到他口中的这个舍不得是跟自己密切相关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幕清幽的出声似乎提醒了魔夜风春宵苦短的事实,於是他冷笑一声,大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向後轻柔的甩开──一具古铜色的健壮裸躯就这样完美的呈现在幕清幽惊恐的眼前。
他的肌理还是那样的纠结壮硕,一块一块紧贴著坚硬高大的骨骼。古铜的颜色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著漂亮的金属色泽,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让他看上去宛如一个可以媲美战神的传说。
她看到他身上的疤痕,便明白这个男人骁勇善战绝不会因困窘而向任何残酷低头。包括他想做成的事,以及想要的女人。只要是他所想的,一切的一切都势在必得!
最重要的是,在他有力的双腿之间,那嚣张的男根此时正高高的向上挺翘,与他平坦的腹部形成完美的四十五度角。 幕清幽试著向後退缩,却被身上的锁链紧紧缠绕。一双柔媚的眸子只能不安的盯著对方胯间乌黑的毛发之中带著侵略性的rou棒,困难的吞咽著口水难以想像曾经他是如何将如此巨大的棍棒塞入自己体内的。
“你不要过来!走开!”忍不住咒骂著意图不轨的男人,意志力却在看到魔夜风邪恶的笑著伸手上下抚摸自己胯间长物的暧昧举动而全然崩溃。
那是一根任何女人见了都忍不住要臣服的巨大荫茎,深沈的紫红肉色,硕大而不断渗出透明热液的圆端。棒身之上光滑而甚少褶皱,充血的十分完全。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青筋的跳动。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用自己的身体勾引著她。而她除了懦弱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之外竟想不出任何其他的办法来抵御这种诱惑。
“来,摸摸它,你会喜欢的。”
走到幕清幽的身边,拉住她活动范围有限的玉手,魔夜风将自己的rou棒交到她的手上。也如心中所预料到的,遭到她的闪躲与厌恶的拒绝。
不以为意的俯下身子,用低嘎的嗓音靠在幕清幽耳边呼著热气,“如果你听话,我也许会考虑给神乐留个全尸。”
真是卑鄙……
美眸含著愠怒瞪著面前赤裸的男人,难以想像他居然用神乐的性命来逼迫自己就范。
“乖,摸摸它。”爱怜的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入口中缓慢的咀嚼,魔夜风诱哄著她的小手开始带领著她在自己的rou棒上来回移动。
“嗯……就是这样,好舒服……”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了这样羞人的事情,幕清幽望著嘴角尚且挂著她的发丝却眯著黑眸舒服的呻吟的俊美男人。心头也不禁涌起一阵燥热,她幽幽的叹息一声,被放开的手掌开始自主的圈住魔夜风的荫茎上下套弄著。
“对,就是这样……真棒!”被她用手抚摸的快感让魔夜风的下体越胀越大,他的需求也越来越不易得到满足。
正屈辱的承受男人对自己玉手的猥亵的幕清幽迷茫之中却感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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