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欲望失去信心,真正变成了一个无欲冷漠的大冰块。
“嗯……嗯嗯……”
玲珑的玉足蹭著皇甫赢的身体来回的摩挲,幕清幽苦於被缚只能被动的承受。不然的话,她早就伸手将面前的男人搂紧,给他非同一般的销魂享受。
她想他,真的想他了……
这些日子没有他在身边,她的心里总是像缺少了一些什麽一般,总是不是滋味儿的。魔夜风将她送来时,她还是忍辱被迫的。但是一遇见了他,女人却觉得自己很是幸运,因为这貌似冷漠的男人其实并不是坏人。只是傲慢了一点,又大男子主义了一点,在感情方面如若认知到了自己的真心,还是会变得很温柔的。
“幽儿……我的幽儿……你终於回来了……又回到我身边了……”
恣意的吮吻她的身体,皇甫赢并不在乎这个女人此刻的样子其实非常的狼狈。她没吃饭,头发也乱糟糟的,此时正衣衫不整的被他挤在柱子上,完全没了平时的从容美豔。
但是他就是觉得性感啊──
诱人的快要令他发疯了!
你看那两团又大又软的圆形玉||乳|,正随著他的进出而上下抖动著。上面的粉嫩被他吸得勃起发红,亮晶晶的沾满了男人的口水。
锁骨、玉颈、肩膀、腰腹……所有他可以触及的到的地方都被他烙上了紫红色的吻痕,宣示了他的所有。两人的下体不断嵌入拔出纠缠著,乌紫色的棒棒持续膨胀,将她嫩粉色的花||穴撑到了极致。
进入──拔出──进入──拔出──
透明的yin液将他的下体弄得湿淋淋的,光滑如丝。gui头上的小孔一感到玉茎被咬紧便自由的在女人的甬道内乱钻,时不时的吻咬那脆弱的花心,渴望能开触那一道欲望的大门。
“你插得我好麻……你的那个……太大了……”
垂首看著两个人赤裸裸的痴缠,幕清幽憋红了脸,却又不能对眼前的局面作出任何改变。坚硬的rou棒像一根火杵,逼得她小||穴一个劲儿的紧缩,就怕对方将自己硬生生的给插烂。
只见自己的腿心处原本翕合著的小口已经被深色的rou棒给撑得极大,而那根“东西”却还不知满足的继续抽拉。
但是越是收缩男人就越是爽快,越是不停的蠕动就越引发他的进攻。
“麻麽……那我就让你麻!或者把你干到连麻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为止!”
女人的话反而刺激了皇甫赢的兽欲,让皇甫赢粗吼一声伸手一把扯下幕清幽手腕上的束缚将她完全从木柱子上解救下来。
“嗯……唉……”
此时此刻,幕清幽半裸著妖娆的身子就像个小孩一样长著双腿抱挂在皇甫赢强壮高大的身体上。
皇甫赢跛了,可支撑不了这样的重量。
感觉到这种落差男人心里一痛,但是转过身来他却又镇定的抱紧怀中的女人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身後的太师椅退去。
“啊……嗯……”
在行走的过程中男人还不忘了摆动身体继续与幕清幽亲密下去,而一发现自己被羞人的边走边干,幕清幽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皇甫赢的肩头。
“你好坏……”
她羞赧的说,却又放浪的跟著扭臀迎合他给予的一切。
“嗯,我本来就是坏男人。”
被她撒娇的话给逗笑了,皇甫赢在宽敞的椅子上面坐下,紧接著完全的脱掉裤子解开长袍赤裸著身体与女人做进一步的交合。
“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
虽然幕清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更为吸引人,但是皇甫赢还是迫不及待想看她裸体的样子。
“好……”
顺从的答应了他,幕清幽毫不避讳的就在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点一点放慢动作将身上残余的布料褪去。
没错,她就是在勾引他。
因为印象中那个闷骚的皇甫赢可是最经不住这样直接的勾引的。
“哦……你这个小妖精!”
果不其然,亲眼见著幕清幽摆出各种撩人的美态脱衣勾引自己。下半身未被满足的家夥立刻勃起成坚硬的岩石,等不及更进一步的爱抚,他双手箍紧她的纤腰,将她不断的拔起和按下,竟像是在自蔚一般用她的小||穴满足起了自己的兄弟。
“唉呀……好深……”
这样的姿势令皇甫赢次次顶到幕清幽的花心,那中间的一条窄缝不断承受著gui头的袭击,被顶开了一个口引发了她全身的震颤和更多花液的流出。
“插死你……插死你……你这个欠人干的小妖女!”
在女人下落的同时皇甫赢也用力的挺腰,两人的肉体撞出砰砰的巨响。
“噢噢……干我……干我……赢哥哥……用力……”
顾不得自己是在阴暗的牢房中同皇甫赢欢爱,别人很可能会听到两人的yin词浪语,幕清幽甩动著长发像骑马一样驾驭著也被驾驭著身下的男人。
“啊……好舒服……你插得我好舒服啊……”
放开她的腰让她自己律动,皇甫赢粗喘著腾出双手用力抓紧女人两个饱满的大奶子。
他不断的搓她,捏她的||乳|头,将她的双||乳|推挤成不同的形状。同时,咸湿的热吻也落在她的嘴唇上,两人张开嘴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热切的交缠。
“啊啊……要到了……到了……”
没过多久,幕清幽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开始聚集一股熟悉的热流。而皇甫赢的rou棒也兴奋的自己弹动起来,仿佛爆发前的征兆。
“我也要射了……嗯嗯……射了……哦!”
男女高亢的yin叫交织在一起,形成浪荡的曲调。随著一波波白色岩浆的注入,幕清幽颤抖著娇躯达到了爽极的高潮。而皇甫赢也在她体内射满了自己的激|情……
34 美人心计
当瘸了腿的皇上拥著脏兮兮的幽妃娘娘从监牢里面慢悠悠的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侍从护卫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说这个女人是骁国派来的奸细吗?为什麽主上又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还在里面和她翻云覆雨,搅得全牢房的人都极为尴尬……
但是皇上不说,又有谁敢多嘴问上这麽一句。
总之,奸细的事情就算是这样落下了帷幕。事实摆在眼前,这个骁王送来的女人忒也神通广大。不但有本事在里外护卫严加把守的情况之下从这深宫之中长了翅膀飞出去,而且还能在飞走了一段时间之後,毫无顾忌的又飞了回来。
於是──
经过了这许多事,幽妃娘娘还是备受宠爱的幽妃娘娘。而皇上,也依旧是那个见人就冷冰冰的皇上。但是入夜以後的事嘛……恐怕只有这两个人自己才心知肚明了吧。
“啊……”
沐浴过後,幕清幽穿著华美的彩色丝绸坐在梳妆台前对著铜镜认真的梳理著自己这一头如丝的长发。慵懒的打了个呵欠,她面对镜中眉目如画的自己颇有些感慨。
没想到啊没想到,皇甫赢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自己。
来之前神乐还给她想了千百种借口来逃避麒麟国这个冷酷男人要对她进行的各种刁钻问询,她记得牢牢的,也自觉虽然狡赖但是多少还是有些道理。
只不过这些现在全都用不上了,因为皇甫赢根本就一个字都没问。
奇怪──
这样的迷糊可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毕竟皇甫赢素来深沈少言。除了在与她欢爱的时候会突然变得下流如同魔夜风之外,剩下的时候他都是一个公正严明的好君王。
用手支起自己的头颅,幕清幽对著面前这一堆摆放整齐的漂亮首饰陷入了深思。
仔细打量著周围的金碧辉煌,这里便是男人承诺给她的新宫殿──
他说过要给她一座新的寝宫,同时他自己也会搬进来同住。不过就是消失了个把月,没想到这个家夥竟然说干就干,也不知是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日夜赶工终於在最短的时间内建造了这一座比她曾经的宫殿大上数倍的楼阁。
但见四周极尽奢华之能事,家具、花床、绣枕、锦被……没有一样不是寻常百姓家一世难求的稀有珍物。
皇甫赢向来爱奢,这一点她最初嫁到这个地方来就看得咋舌。
但是像现在这般糟蹋银子,也算是他皇甫赢用实际行动给了她一个珍视他们之间感情的承诺。
能给她的他已经全都给了她。
名分、物质、还有那专宠一人的霸爱。
他的执著令她感动,也同样令这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不忍与羞愧……
直白地说,她根本就是派来害他的。
因为她要一心为了骁国谋利,为了神乐谋利,为了魔夜风谋利──而这一切统统都会伤害到皇甫赢的利益。
怎麽办,今时今日她难道还能肆无忌惮的作出伤害他的事吗?
如果有一天魔夜风下达了军令,她能够毫不在意的一刀砍下皇甫赢的头颅吗?
这一切都是她现在根本无法想象的……
不行!
一想到皇甫赢血淋淋的在自己面前倒下,锥心的疼痛就令幕清幽坐立不安,简直要了她的性命!
不……
她得想个折中的办法,用自己的美色与智慧周旋於这三个男人之间。令这些自大又火气十足的家夥们在不伤害彼此的情况之下,各自取得最大的利益。
主意一旦打定,幕清幽末梢微挑的美眸算计的眯了起来。
不能男人们说什麽她就听什麽,那样的话跟傀儡又有什麽区别?
她幕清幽素来离经叛道,既不会因为同侍数个男子而在道德约束上耿耿於怀,遇到棘手的事情也更不会像寻常大家闺秀那样矫情与哭哭啼啼。
脑子长来是干什麽用的?
当然是想办法用的!
唯今之计就是要先抛开一切顾虑将隐藏在骁国与麒麟国之後的幕後黑手给揪出来,除去威胁到他们共同安危的祸根。
接下来──
就剩下该如何令这几个男人言归於好,从此互利共生,使骁国与麒麟国携手并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嚅动著嫩红色的水润双唇,女人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息。但是没过多久,长长的水袖优美的一挥,她又转换了表情展颜微笑。
聪明的脑袋飞速的转动著,她笑得狡黠。
没办法,谁叫这几个家夥碰上的是她这般貌美又刁钻的女人呢?接下来看她如何用“美人计”将这几个色男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从此再不任性妄为!
35 深夜遇袭1
今天皇甫赢──
没有来……
有些失望的翻倒在一个人睡显得过於空旷的大床之上,幕清幽穿著柔软的洁白丝衣翻来覆去怎麽睡都感到并不惬意。
自从上一次他在这偌大的华房之中就寝她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他了。这阵子公务似乎都很多,半夜里睡眼惺忪的醒来之时,她总是会瞄到不远处那幽暗的一小簇火光以及男人披著长袍认真批改奏章的身影。
怕影响她的睡眠,皇甫赢从来不会将烛火点得太亮。但是这样一来通宵看奏折又很费眼睛,所以他偶尔就会直接睡在书房里,天一亮就让侍从伺候著更衣洗漱,再匆匆的赶上早朝。
真是的,同样是君王怎麽责任感差这麽多啊?
你看皇甫赢每天累的跟条狗似的才换来百姓们的国泰民安,而那魔夜风在骁国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所有的大事都丢给军师神乐去做就好啦,倒也真是令人嫉妒的轻松与逍遥。
这就是命──
人与人的命就是不一样,把你活活气死也没辙。虽然同为王上,这皇甫赢显然就是劳碌鬼投胎,就没一天闲适的日子。
要说男人不在,女人就能在屋子里好好的享受独处的时光。
但是幕清幽并不爱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针线女红更是马马虎虎,即便绣得好她也懒得去碰这种矫情之物。
她不是那种柔媚的大家闺秀,干不出握著亲手为男人缝制的衣衫独自垂泪的蠢事。她不高兴只是因为她想他了,想这个看似冷酷却对她怜惜无比的男人了而已……
“讨厌,又丢下我一个人。”
无聊的在柔软的床榻上打著滚儿,这床好大,一个滚儿接一个滚儿,滚了好几圈也没有触到边缘。她慵懒的躺在大床的中心,望著四周垂下的帘幔感觉自己就像是处在油锅里的一条小鲤鱼。
“唔……”
正在心里将太忙碌的丈夫骂了个十足十,哪知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好巧不巧的将桌子上的烛火吹灭,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嗯……?”
正纳闷著明明窗子都关得好好的,怎麽会有阴风吹来。然而就在这时,她右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鼻尖立刻敏锐的嗅到一股奇异的花香。
“糟了!”
先是懵懂的陶醉了半晌,但是紧接著女人就吓出了一身凉汗。
满心忐忑的试图抬起自己的双手证明自己的猜测只是杞人忧天,却没想到非但是双手,她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感到莫名的酥软。
身体燥热起来,头脑也开始发昏。
不会吧……
究竟是谁这麽大胆子!竟然给她幽妃娘娘吹了这种下作的迷|药!
这香味她认得。
芬芳如兰,卷著处子清香一般的诡异妖媚,是江湖上用来迷jian女人最厉害的手段。
据说老鸨子买来新鲜的姑娘,总有哭哭啼啼不肯就范的。稍微长的俏丽一点舍不得用武力逼迫的就会给她的房间里点上这种苗疆流传来的酥香。
管她是再贞洁的烈女,闻了这种香料都会立刻变得全身无力,燥热虚软。男人一碰就更是忙不迭的发浪,否则就会比万蚁嗜心还要难过。
“谁……谁在那里……?”
正当幕清幽想要暗自运行功力试图冲开这种迷香的侵蚀,屋内靠近窗子位置却诡异的闪现出一个幽暗的黑影。
“嘘──”
来者轻声呼吸,用食指抵唇给了她一个不怀好意的暗示。
只可惜这气声谁发出来都差不多,她完全听不出一点熟悉的声音。
“你、你想干什麽?”
事到如今再这样天真的问已经显得过於可笑了,但是幕清幽心中质疑,难道真有人这麽大胆子敢在皇甫赢的寝宫里对她强行施暴麽?
“呵呵──”
那人轻轻的笑了,似乎还摇了摇头,却什麽都没说。
脚步带动人影,逐渐向她睡躺的床铺逼近。男人穿著夜行衣,一头长发鬼魅般的披散著。若不是幕清幽明知魔夜风不会这样恶劣的逗她,那她一定会以为是那阴阳怪气的家夥在恶作剧。
“早就听说幽妃娘娘美豔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装哑子,但是当那冰冷的大手轻浮的摸上她柔软的酥胸时,幕清幽却听到他靠在自己耳边清晰吐出的清朗大字。
心……彻底的凉了。
因为这声音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的任何一个。
这个深更半对她施迷香心怀不轨的男人……
是陌生的。
36 深夜遇袭2 <高h 慎>
“你要干什麽……啊啊!!”
焦急逼出了难过的泪水,幕清幽张嘴想喊人,却被对方洞察先机的点住了哑||穴。
“不能听你娇美的声音真可惜,但是我不想过会儿你的浪叫把所有侍卫都引来观看你的yin荡。”
男人狎声说到,声音里带著不怀好意的笑意。
冷汗一层接一层的冒,幕清幽的胸口就这样被对方的大手温柔而霸道的占据著。他的手指像是带有某种魔力,一点一点的绕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旋转,不给她半点喘息的余地。
“……”
想喊、想叫、想放声哭泣。
即便此时已不能做到,那麽就算是接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他的长相也好。只不过这男人真是意外的心细如发,竟然能先一步猜透她所有的心中所想。
嘶啦一声──
她美丽的裙摆被撕开了,而後男人指尖微微用力就扯下了一条细长的丝质带子蒙到了她的眼睛上。
“这样好吧,你能透过这布料看见我上你时的轮廓,却绝对看不清我究竟长什麽样子。”
见女人立刻含恨露出一副沮丧的模样,男人轻笑著抚上她美丽的脸庞。
“跟我玩心计,你还不是对手。所以──今天还是乖乖的跟我嬉戏吧,我保证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再没有其它多余的话,幕清幽真的如他所言,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在运动著的人形轮廓。
做完了这一切,黑衣人就将自己脸上的黑色面罩慢慢的扯了下来。黑色的长发笼罩在他的脸周,令他看上去宛如一个夜间觅食的鬼魅。
“你会喜欢我的……幽妃娘娘,我不会比你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差。”
没有了面罩的束缚,男人俯身半压在女人柔软的躯体上。他的热唇缓慢的靠近幕清幽的脸,在上面落下一连串缠绵的细吻。
两人的身体一相接触,幕清幽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对方的嘴唇很柔软,身上也散发著甘冽的清香,一点也不像是寻常的采花贼。就这样被他温柔而熟练的吮吻著,男人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尖勾挑她敏感的耳朵。一双大手没过多久就隔著残破的衣服将她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那灵活指腹还故意按压旋磨著她嫩||乳|上的那两点,不一会儿就将那粉色的蓓蕾刺激得膨胀起来。
“看你,明明就那麽骚。被陌生人强jian还这麽有感觉。”
不能用爽朗来形容这个男人随後发出的笑声,那是一种邪恶、一种奸佞、一种小人得志後的快乐。
他笑得她浑身发麻,但是迷|药的力量却令她对对方碰触的渴求加剧。
啊……好热……好热啊……
不安的扭动著自己的身体,甚至主动用胸口去蹭那个男人的胸膛。所接触到的是一个肌肉并不凸出却肌理分明的精壮肉体。
他好像有点偏瘦,相对於皇甫赢、魔夜风来说,但是与神乐的体型很是雷同。
不过认知告诉她这绝对不是神乐,一方面她的神乐哥哥绝对不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另一方面在经历了那个男人这麽多次以後,她早就完全将他性茭时的习惯动作记得清楚了。怎麽会像对现在这个人一样完全感到陌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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