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内,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松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毁婚,但射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毁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毁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根,暗地里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闲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欲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姐姐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里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干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这么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系,这要分可不是那么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系…随小妹说去…”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yin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yin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么办?”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特制的yin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里的yin欲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yin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你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你们身子恢复了,姐姐再来安排…让你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yin欲的威力,尝过之后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云雨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yin,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里耐不住体内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即便知道之后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知道陆寒幽在怕什么,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后两三天里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么一次…就感觉不到身为女人的滋味…”
“是啊…”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了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你的身子敏感…之后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里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里面把女人占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里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么都瞒不过他们…什么矜持都没有用…等到你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你说的…”虽说这段日子日夜yin欢,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早已在肉体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么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chu女之身时,那里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阴精和肉体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占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么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占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你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里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占有身心的整个过程。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么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为他们空熬了这么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泄欲,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你就做好准备…嗯…让姐姐教你怎么自蔚…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见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性提高了声音,“等寒幽你准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你姐夫们暖床…然后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你…”
“嗯…”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占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性子,这等话那里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准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里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苟酉轻轻顶了一下,后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么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么办?”虽说苟酉性子较柔,但这么长时间腻在一块,偶尔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么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内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抛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占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受,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
“奴…这就求你们了…”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rou棒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仿佛捧着什么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声低嘶。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么一吻,满腔压抑的欲火登时冲到腹下,rou棒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苟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卷吮滑舐,吻的rou棒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rou棒放开,转而向朱朋的rou棒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rou棒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占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宫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仿佛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布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rou棒yin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后夹击,等到他们发泄完后,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rou棒,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舍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准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后,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准备。
“天…天哪!”虽知这般春宫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为男人舔舐rou棒,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yin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后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yin欲尽情洗礼过的敏感胴体,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启,竟索性将rou棒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rou棒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棒身,轻轻刮搔着棒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rou棒,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rou棒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根棒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rou棒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rou棒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rou棒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rou棒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么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本来两人便颇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学了射日邪君的床笫yin功,无论持久和采补力道都高上了一层,本非陆寒冰这般轻易就能吸出精来,但终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发泄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陆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胆地演出香艳戏码,除了向两人表现臣服外,有一半也是为了表演给小妹子们看,两人自不会欺负这娇羞孕妇,收了守元功夫,不一会儿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纤手勾出了火,两人不约而同地背心一酥,两股浓精便这么射到了陆寒冰俏脸上头。
虽说这yin荡敏感的胴体,早不知被两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里被内射,菊花||穴心里也被热精烫的舒舒服服过,但这样被射在脸上,却是破天荒头一遭。当浓精射上脸的当儿,陆寒冰本能地想闪,但一来有孕在身,动作迟缓了不少,二来她心里想闪,可身体却似对男精渴望得紧,竟是不愿闪躲,就这么让jing液射到颊上,险些滴进了眼里。
娇媚柔弱地望着两人,陆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况…男人的jing液她也真是许久没尝过了,芳心中虽还有点儿扭捏,香舌却娇媚地轻吐而出,勾卷滑动之间,把那浓液全往口中送去。男人射出的jing液量其实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脸上的刺激太强烈,味道又浓醇,令她差点没觉得自己的脸蛋儿已被jing液整个黏满了,幸好那味道嗅起来强烈,扫到嘴里时却不是太难入口,一边感觉着自己的yin冶又更进了一步,一边细细品味着男精的滋味,陆寒冰声音娇柔无比,美目盈盈的仿佛波光将溢,“嗯…两位…奴…这样求你们…可以了吗?”
“嗯…当然…这样就好…就好啊…”这妩媚仙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更难得的是她的唇舌间魅力无穷,这样开了头,以后该当还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jing液劲射之后,两根rou棒犹未软垂,被陆寒冰拿在手中,纤手温软如玉的触感固然佳妙,可这也代表着要害被她捏在手里,虽知她不是爱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里还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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