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怕,可是我的屁屁有点怕。怎么样都不能带着流血的惨状展开拼命三郎的逃离吧?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我竟然还能够展开联想:我在前面硝烟滚滚的摆动双腿逃之夭夭,而后面,撒落了一溜红色的血点。。。
王妃神气十足的昂首瞪我,手一指,命令道,“家法责罚这个贱人一百棍!”
烦死了,干嘛总是贱人贱人的喊?多少下?一百下?有那么三十下,估计比我壮一倍的男人也会完蛋的。若是真的打我一百下,那基本上我就成为新出炉的肉泥了。这个狠心的坏女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装作吓死的样子,诚惶诚恐的求饶,“请王妃饶命啊!枫糖不懂得规矩,冒犯了王妃,请王妃饶过枫糖这一次吧。今后,枫糖一定谨尊王妃的教导和命令,一定听从王妃的安排。请王妃饶过枫糖这一次吧。”我一边赔本的磕着头,一边骂着这个肥女人:你这个猪头,早晚我要让你好好给我磕头磕得眼花缭乱!
“姐姐!千万不可饶恕她!她这等心怀不轨的贱人,留着她只是一个祸害!”
“是啊,姐姐,打死她,不让她有将来作恶的机会!”
“这个狐狸精床上的功夫定当非常了得,把王爷迷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如果姐姐现在不把她压制住,早晚她会抢了姐姐的宝座的!”众火一烧,立刻有燎原之势。
王妃神情刚毅,决绝地命令,“赶紧执行本宫的命令!一百棍,一下都不能少!给本宫狠狠地打!”
我一个哆嗦,又禁不住抬眼看一下那根棍子。
两个行刑的丫头一起举着那根棍子向我走来。
呼。。。棍子狠狠飞了过来,我正想躲避,就看到一个身影飞快的扑在我身上,把我都压歪了。
咣!
沉重的棍子打在了那个身影上,立刻,‘呼啦。。。’挨打之人喷出一口鲜血。
“雷雷?!怎么是你?你为什么要跑过来?”我看着嘴角滴答下落鲜血的雷雷,心里一疼。这个失去庇护人的可怜的傻孩子,难不成他把这个惩罚当做游戏了?
他趴在我肩膀上,黏糊糊的血液就那样从他嘴角一直下垂,滴落在地板上。他惨然一笑,模糊的说,“姐姐,打了你,你就没有办法跟雷雷玩游戏了。。。雷雷是男人,应该保护自己 的相好。。。”
现在再听到他说‘相好’一词,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满心里都是伤感。
“雷雷,你怎么这样傻?”我眼眶湿润了,扶住雷雷软趴趴的身子。这一棍子,威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竟然打得雷雷皮开肉绽!这棍子若是打在我身上,估计很快我就会挂掉了。
“呃?怎么雨王妃的傻弟弟过来了?”王妃吃惊,蹙眉。
周围女人也献计献策,“姐姐不必为难。这个小子是自投罗网,您没有听见吗,他自称是这个贱人的相好呢,这不是挖王爷的墙角吗?应该一并责罚的。”
“对啊,姐姐只管狠下心来好好教训他们吧,这些不懂规矩的乡巴佬,姐姐若是不教育教育他们,将来就会遭人耻笑,说咱们王府没有规矩。”
王妃受了蛊惑,点点头,继续发令,收起了所有的怜悯,“给本宫接着打,可劲的打,打死他们才好呢!”
46
御书房的气氛顿时变得奇奇怪怪。
皇上呆怔了一会子,才忽的跳起来,踱步到那三个所谓人犯跟前,前后左右的看,“谭无暇,你勘察的赵提儿就这一个?不会漏下吧?”
谭玉耸眉,沉吟道,“臣已经细细调查,整个黄河北就此一个赵提儿。”
“唉。。。”皇上还没有说话,倒是站在赵提儿身边的那位清逸的男子叹了一口气。
皇上诧异,去观察他。嗯?长相俊美、清朗,非同一般的神奇自他眼眸中散发出来。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看遥远而广袤的夜空。这绝对不是一个寻常人。“先生。。怎么称呼?”
既没有荣幸之姿,也没有过份矫揉造作,钟久雷依然那份坦然和淡漠,“回圣上,草民钟久雷,赵家表亲。”
“哦,那久雷刚才为何叹息?”看着钟久雷,皇上的怒火竟然奇迹般的熄灭了。恢复了冷静和睿智。
“为因缘的不可违拗而叹息,为画中人而叹息。。。”钟久雷没有抬头看皇上,说的话却令皇上一个愣,猛地去打量钟久雷,去看他有没有在偷窥他的画像——没有!人家钟久雷距离书桌有五丈多远,而且还隔着一个屏风和一个帘子,怎么可能看到他平摊在书桌上的画像呢?。。。那,钟久雷口中的话又是什么含义呢?
心里对于钟久雷这个人,还有谭玉带来的人犯都顿时升起无数的问号。。。这一切需要好好追究!
“得福,传六王爷速速进宫!朕要好好责问他这一趟差事是怎么办的!快!”
“是!”得福这边去传话给门外的值勤。再进来时,竟然又听到钟久雷的一声重重的、清晰的叹息!
“唉!”钟久雷叹息着,不顾赵提儿一个劲的拽他袖子,让他住口。
刷!皇上再次把严厉的眼光投向钟久雷,却发现钟久雷脸色蜡黄,不似刚刚飒爽英姿了?!
“久雷再次叹息何为?”皇上眯上眼睛。
“呼。。。合会有离别,无常难得久。一棋又一棋,一步紧一步,皆是命运啊。。。众生都无力跟先命抗衡。。。”艰难地说着,钟久雷竟然额头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
皇上一头质疑的悬念,正想跟这个神秘男子好好论述一番,却发现他身子微微晃动,好似岌岌可危的大厦,再也支持不住了!
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先生怎么了?身体有恙?”
“圣上啊。。。”钟久雷还想说些什么,却手脚俱软,眼皮沉重,缓慢的向地上倒去,轰的!皇上都没有扶住他,他便躺倒在书房的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
“啊,表哥!你怎么了?”赵提儿吓得忘记了皇上的威严,拉着钟久雷的手摇晃。
“唉?表兄不是很厉害的吗?博古通今的,还会占卜未来。。。”没心没肺的赵流云挠着头皮自语着。他的话都被皇上听进耳朵。
这个钟久雷会占卜未来?!
“得福,快去传御医!”皇上也蹲在钟久雷的身边,轻声说,“先生、先生!关于画中人,还望您指点迷津!”不要埋怨他自私,人家都要不行了,他却依然关心着他的画中美人。
“。。。”钟久雷班阖着眼睛,浓浓的睫毛遮盖着他眸子的光芒,看着皇上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皇上赶紧凑过去耳朵在他的嘴旁,根本不管得福的干着急。得福害怕这个不明之人会趁此机会暗害圣上。谭玉掐住他的檀中||穴,暗暗给钟久雷输送内力,也借此辖制他对于皇上意欲不轨。
钟久雷脸色像纸一样苍白,断断续续的呢喃,“画中人。。。危难。。。仁亲王府。。。”
轰!皇上大脑顿时爆炸了!他听到了什么?!他的画中人有危难?!仁亲王府?!
“表兄!你怎么了?!呜呜。。。表兄啊。。。”赵提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更加不好看了。
“圣上,钟现在竟然一时间没有了气息!”谭玉纳脉禀报,抬眼仰望着大惊失色的皇上。
“什么?死了?”
“没有死,仍旧有心跳,但是。。。却没有气息的传送。。好生奇怪。。。”谭玉学过十六年的内家拳,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
“先把他扶到那个暖榻上,赵提儿守着你表兄伺候着,仔细观察。”皇上脑子中却迅速运转分析起来,他急速的在房间里踱步,仔细分析着这一切的丝丝扣扣,突然想明白了一个环节,喊,“谭玉!你过来!”
“圣上?”谭玉一头雾水的跟着皇上进了内书房。
“你看这画中人可曾见过?”皇上指着桌子上的画像问道。如果分析的不错的话,应该。。。
“嗯?满府的小姐?”谭玉一看那栩栩如生的画像,马上脱口而出。
“你、你说什么?”皇上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迸出来了,眼睛瞪得铜铃般圆。
谭玉审视着画像中闭月羞花的人儿,感慨万端的说,“无暇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满府小姐啊,如果不是六王爷梗阻的话,她现在应该在臣府里代罪劳役呢。”如果真的到了谭府,那他就可以。。。
“六王爷?你是说,老六把她带走了?”钟久雷刚刚的话里不正是说‘仁亲王府’吗?皇上的脸颊顿时啥白如雪。
谭玉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六王爷把满府小姐带走了。。。”
“得福!摆架仁亲王府!”谭玉还在默默回忆那晚的经历,皇上已经疾步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赵家子弟怎么办?”谭玉对着皇上急匆匆的背影大喊。
皇上不回头,脚步也不停,吩咐道,“待钟久雷醒转过来就把他们暂时囚禁在书房偏房。老六来了后,让他在候殿等候,朕不许他擅自回府!”
“是。”谭玉看看房里的几个人,顿时感觉哪里不妙。一层看不见的诡秘的云雾煞是遮盖了这个宫殿。
东门西门,两乘撵相对而过!六王爷进宫面圣。皇上急切的赶往宫外。。。
“呼啦。。。”一个胖丫头挥舞着重重的棍子打了过来!
我绝对不能吃这眼前亏!
我跳起来,飞腿罩着棍子就是一脚,挡住了它迅猛的来势,再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眼光中,跳上去,从那个手臂发麻的丫头手里抢过棍子——靠,这棍子,真他妈沉啊!
“王妃!她抢走了家法!”那个丫头失去了武器,惊悚的呼号。
我让你这个狗屁王妃对我下狠手!我举着沉沉的棍子就朝着那些个女人挥舞而去,尤其是瞄准了王妃。
“啊!”她们大呼小叫,作鸟兽散。
‘咣!’我已经使着棍子一扫千军,重重的打在王妃的屁股上——本想打在她的小腹上,让她从此一蹶不振呢,谁想她转身逃跑,就打在了她的肥臀上。
轰!王妃被我打得面朝下倒地,“哎哟,哎哟,疼死本宫了!”
那群女人们都怕怕的看着棍子,没有一个上前来救王妃的。趁着王妃呼痛时,我又一棍子落了下去,这次狠劲打在她的大腿上,‘咣!’一声过后,就听到她杀猪宰羊的哀嚎,“妈呀!疼死了疼死了!你们这群该千刀的浪妮子,还不来救本宫?!”
我大喘气,不管那根家法搁放在她的腿上。哼,我举着棍子都吃力,就别提打在她身上的力量了,否则她的腿不会迅速肿起一长条淤紫!
听到王妃的呵斥,那些女人才鼓足了勇气跃跃欲试,试量着想要接近我,夺过我手里的棍子。
我大喝,“我看谁敢过来?来一个,打断一个的狗腿!”呼呼,我又耍起大棍子来。
“啊!来人啊!快救王妃啊!”她们诈唬着,抱头鼠窜。
‘咣!’我又一棍子下去,打得王妃皮开肉绽,一个屁股成了兰花花。
“我的老天爷啊,我的祖奶奶啊,我要被打死了啊!救命啊!”王妃双腿乱扑棱,疼的眼泪鼻涕一块流,丑的不堪入目啊。她疼的都不再用她尊贵的‘本宫’了。
“哈哈。。。”我禁不住笑起来。
“放下棍子!听到没有?如果你再动棍子,他们俩就得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愣愣的回头去看,惊得手一哆嗦。四个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闯了进来,一看便是王妃的体己人。他们紧紧伏诛了春波和尚且在吐血的雷雷,几把大刀搁在他们的脖子上!
一个侍卫接着威胁我,“你听到没有?命令你赶快放下手里的凶器,否则,我们就会先杀了这两个人!”
这些王府的女人们是不打算放过我的,她们恨不得把我剥皮碎骨!我豁出命去这一顿发疯胡闹,更是不可饶恕!即便我抛却春波和雷雷的安危不顾,单枪匹马也不可能冲出王府,这里的侍卫太多了。有高高在上的正统王妃在,他们根本不会听命于我。如此分析,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好,既然怎么样都是死,那就先保住春波和雷雷吧。
我顽劣的一笑,立起棍子,“好,放下棍子也可以,但是王妃你必须先答应,放过春波和雷雷两个人的性命,必须保证他们安全无虞的送出王府!”
王妃已经被我打得头昏脑胀,喘息不断,“好、好。。我答应就是。。。”
“你发誓!”
“我、我发誓,如果食言,定当不得好死。行了吧。。”她气若游丝,竟然翻吐起一口一口的鲜血。
“小小姐!不要管春波了,您先走吧!春波的命不值钱!”春波刷刷落着眼泪呼喊着,我略微转转头,看到利刃到峰下的她,顿时心里也一酸,落下一颗泪珠。
“春波,你和雷雷相依为命吧,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我哽咽着握紧棍子,猛一顿,吓得地上趴着的王妃一个惊颤,“王妃!你现在就下命令,送他们俩出王府!”
“好、好。来人啊,先送他们俩出府。。。你现在总该放下棍子了吧。。。呼呼。。。他们这边走,你就放下棍子。。。”善于讨价还价的女人!都快被我揍死了,竟然还有脑子跟我较真?
算了算了,反正也逃不出去。
‘咣!’我顺手丢开棍子,却仍旧是朝着王妃砸过去,“啊——!”王妃立刻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我拍拍手,“来啊,不是要抓我吗?”
“快抓住她!来人!把她绑起来!”女人们纷纷尖叫起来,全没有了刚才的胆怯。我不语,默默看着遥远模糊处,春波和雷雷的身影。春波啊,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不要再回头看我了,我含泪送你。
我被绑在了立柱上,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哗!”一盆冰凉的凉水泼洒在我的身上,我顿时牙齿打颤,心脏收缩。要知道,现在仍旧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啊。
“睁开你的狗眼!”王妃已经经过简单的疗治,趴在狐皮躺椅上拷问着我。她的后面有两个大夫给她治病,都是用一块纱巾挡着她的屁股,细细地给她上药。
“吃吃。。。”我轻轻笑起来。
“你这个贱人笑什么?!哎哟。。。慢点啦。。。”王妃红着脸叫嚣。
“我笑你的躺姿很美 ,哈哈。。。”我浑身上下都湿了,衣服紧紧的裹着我的身子,暴露着我的曲线。我在不停的打哆嗦,呼吸都很艰难。
“该死!给本宫狠狠的抽她!本宫不喊停,不要停下!”
“是!”一个高大的黑黝黝的侍卫手里拿着蘸了盐水的皮鞭向我走来,眼睛里透着恶狠狠的光芒。
‘啪!’第一鞭子抽来,斜斜的抽在我的小腹上。“啊!”我本来咬紧了嘴唇不发出声音的,却没有料到会如此疼痛,好似一个魔鬼的利牙狠狠的、深深的咬下一口,疼的钻心,疼的让人窒息!
立刻,浑身都散架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伤口处快速向全身游走。
“哈哈。。。好!打得好!给本宫使劲的抽她!把她抽成烂泥!”王妃躺在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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