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刚成为历史的男朋友住在市中心,此刻灯红酒绿还未歇息。于是她走进了一家酒吧
。特意为他存的打工血汗钱,花了,没什么好心疼,就当来美国旅游吧。
美国分手游,会是另类的时尚。
〖分段/〗
行李放一边,项羽儿掏出大把的现金砸到吧台上,指指旁边人喝的绿绿调酒。酒保会意地给
这个满脸失落的女子上了一杯又一杯酒,直到她喝到泪流满面,喝到坐不稳趴下。
不是酒保心肠坏,而是当这个失意人一进入酒吧就被坐在角落的两个男人注意到了。
〖分段/〗
“布尔先生的农场是不是不准备再提供我们货了?”
“今天我跟他谈的时候,他这么说的。”
“你知不知道失去他的货源,我们会损失几千万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布尔还真的没有什么把柄!”
“他什么都不缺……哦……不……他身边没有女人。”
“那……我们派个女人到他身边?”
“听说十年前他的未婚妻跑了以后他就不碰女人了……嫌女人麻烦……”
“如果送一个不会跑的清纯女人给他呢?”
“哪里找啊?还不如去卖个充气娃娃。”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充气娃娃多低档啊!你看看那边那个女人,如何?”
两个人研究了半天,满意地笑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于是他们把酒保
叫过来,吩咐了几句。
〖分段/〗
第二天傍晚,吉姆?布尔回到他位于山腰的别墅,浑身都是阳光与汗水的味道。
“布尔先生,您回来了。”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慈祥女人,她每天晚饭前会在这里整理屋子
,做饭等等。
“嗯,我先去洗澡,沙伦太太,把晚饭准备好你就可以回家了。”他大步地迈上楼梯,豪迈
的声音飘在身后。
“是。”沙伦太太开始准备离开,“布尔先生,今天休斯敦的客户给您送来了一个大礼物盒
,我让他们搬到您的卧室了。”
“他们有说是什么东西吗?”吉姆疑惑,这帮人在玩什么?他中气十足的嗓音从楼上传下来
。
“先生,我不知道,他们说是给您的惊喜。”沙伦太太把自己的围裙脱了下来,挂到了壁橱
里。“先生,我回家了,晚安,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好,我一会看看。也祝你晚安。”吉姆的大嗓门继续振动墙壁。
不过洗完澡,吃完饭,他却忘记了礼物一事,直到他看完了整场橄榄球赛后,回房间睡觉。
〖分段/〗
一只硕大的粉红色礼物盒安静地被放置在他的超级大床旁边,晕黄的灯光照射在那些表面点
缀的蕾丝上。
吉姆不禁失笑,如此娘的礼物,送给他?!会是什么玩笑?
他走到礼盒边,粗大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扯断了所有的蕾丝,明天看来沙伦太太得收拾半天,
不过他真的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这一看,他就傻眼了。
只见礼物盒里垫了雪白的羽毛垫,垫上沉睡一个中国小女人。柔顺的黑色头发洒落在细白肩
头,身材很纤细,但是看得出线条匀称。头上戴着毛绒兔耳朵,身着透明的粉红蕾丝。两朵
红色小莓子与幽然白净的私|处若隐若现。
是最新出品的充气娃娃吗?做得真细致,宛若真人,让他这个大粗人都想收藏。
他大笑起来,这些个生意伙伴,都担心他禁欲过渡,又对一般女人有厌恶,老是给他不是送
充气娃娃就是送荫道倒膜。不过他还是喜欢比较自然的方式……没有女人……就靠自己的双
手吧。不过说实在的,这个充气娃娃让他的欲望膨胀,虽然只粗粗地瞟了一眼。
他的笑声让头脑一片昏沉的项羽儿睁开迷蒙的眼。“你是谁?”她没有气力地说话,她受到
了惊吓。因为她的眼前一个满脸大胡子的黄毛大汉正在将他自己的背心推高,露出满是胸毛
的肌肉上身。
老天,他就跟巴黎铁塔一样!快两米的高度吧!
老天,为什么让我这么倒霉,先是被人甩,现在又被巨人虏来?!
让她直接晕倒吧!
第三章 拆礼物
项羽儿的惊异还在脑海中闪现,她尝试着动动自己的肢体,却发现四肢疲软,头脑混沌,特
别是太阳||穴还隐隐发疼。于是她放弃了动作。
这是什么地方?她找不到一丝头绪,只有休斯敦那一街烟花般寂寞的冷光霓虹恍然在她的印
象中。
她的眼光不由得停留在那个已经把上衣褪去的大巨人身上,古铜色的粗糙皮肤,胸肌腹肌,
一块一块分界得很明晰,虽然她看到的只是他的斜侧正面,但是那强悍的肌肉纹理却是格外
震撼。
是的,就算那身材比海报上的阿诺大叔要逊色几分,但是项羽儿还是第一次如此地贴近看见
这般壮硕无比的男人。特别是他脱完了上衣后,下一个动作是脱那条薄薄的棉布睡裤。
好大的手,灯光在他手的晃动中被隔成厚黑的影,一只手怕是都有项羽儿的脸盘大。
那双手是那么有力地准确地拉住睡裤腰,只见男人从容地一低身,缩进结实的臀,曲腿抬脚
,那条睡裤就被麻利地脱下了。然后被大脚踩到脚底,脚的主人朝礼盒靠近。
项羽儿眨巴眨巴眼,不由得咽下口水,太阳神阿波罗是不是就是长这个样子,长而健美的腿
,窄臀,胸一定是硬邦邦的,完美捍人的倒三角组合。
当然,她也没忽略黝黑身躯上那条勉强遮盖,看起来更像装饰效应的子弹内裤,以及男人胯
间明显的隆起,看到这,项羽儿的牙齿不由得因为哆嗦磕碰了一下。
男人走到礼物盒前,弯下腰,凑近项羽儿的小脸,想仔细端详一下这个娃娃。这个娃娃让他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性”趣,绝对不只是因为装她的盒子是正方体还不是扁长形的。
项羽儿看着那庞然大物朝自己走来,吓得慌忙闭上眼睛,面部神经紧绷,腮帮的肌肉僵硬,
牙关咬得死死。
这个男人巨大的身躯在这个空间里有极强的存在感,扑面的男人气息合着黑暗阴影朝她的方
向,从头到脚笼罩下来。
又是噩梦,一定是的……项羽儿暗自向上天祈祷。天知道如果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哦不,大
熊先奸后杀会死得多惨!
“实在是太逼真了!”他掬起一捧滑亮的长发,手指十分享受地摩挲,又把鼻子凑到项羽儿
的颈间,甜甜的媚香,却也很爽鼻。今天晚上可能要破例地享用一次这样的馈赠,他盘算着
,心也怦怦跳得更快。
当然,心跳加快的可不止他一个人,项羽儿感觉到那双大手触摸到了她的头发,而那炽热的
鼻息靠得那么近,近得让脆弱的颈部皮肤都警戒地竖起汗毛。
遇见大熊要装死,她记得在书上看过。对付这只大熊一样的蛮子相比也有用!她的掌心里冒
着冷汗,手暗地里捏得让指甲都陷入了肉中,眼睛也闭得让眼角出现太阳光一样放射状的纹
路。
嗯?!这个娃娃的脸上肌肉还会动?吉姆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会是看错了吧?他的手转
移方向,捧起项羽儿鸡心形的小脸蛋,大拇指摸上了眼角被强行挤出的褶皱,二人的脸贴得
只有半个拳头的距离。皮肤细嫩的触觉让他更加兴奋,他有把这个娃娃搂在怀里好好疼爱的
冲动。
项羽儿感觉到大熊大叔的口中哈出的肉桂辣味,好呛人好灼热。老天,怎么这么近?难道他
对死人也有兴趣?熊不是都不碰死人吗?碰死的人,该不会是有奸尸嗜好吧?思及此,项羽
儿不由得睁开她的眼睛,虽然不是那种圆溜溜的大眼,但是中号的杏眼陡然睁开却把吉姆吓
得马上停止了手指的动作。
“现在的娃娃还有定时功能吗?眼睛还能那么灵活?”他狐疑地察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珠随
着他的眼神转动。他改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蓝色的眼瞪着褐色的眼,一双眼睛里写着疑惑,
一双眼睛里写着恐惧。
这个娃娃似乎还有温度啊,吉姆将自己的额头靠在项羽儿的额头上,似乎差不多的温度,不
是冷冰冰的那种。这是什么新产品?
这个举动揭开项羽儿的沉默封印,只听见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尖叫:“啊!!!”
这个声音让吉姆马上丢开了双手,往后跳了三米远,粗重的声音也低吼了出来:“喔!什么
鬼!”
项羽儿的脑袋因为失去了吉姆双手力量的支撑,无力地往盒子边沿靠去,一靠不要紧,盒子
重心不对,翻倒过去。
“嗷!”项羽儿眼中的世界顷刻被倒置,不,是她被倒置了。她的四肢因为药物的原因,无
力地垂到一边,该死的人贩子!
“救命!”她发生微薄的呼救,天知道这只大熊会不会有点人性,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来?她
不敢去想,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她一定会脑瘀血而死。
吉姆听见这个娃娃发出他听不懂的声音,心里还在惊讶这个娃娃的真。她,有温度,眼睛会
动,会说话……难道她不是充气娃娃?难道是真人?!
他迟疑片刻,略微思考一下,项羽儿模糊的声音持续传来。
这个男人怎么不管她了?项羽儿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并且有种莫名的热感在血管里流窜
,但是摆着如此别扭的姿势也还是会难受的。
吉姆小心翼翼地走近盒子,将项羽儿柔软的身躯从蕾丝堆里抱出来,她的纱裙已经翻到腰间
,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头发凌乱地披散,让他刚被吓回去的雄风又迅速膨胀起立。
项羽儿想避免与男人几乎赤裸的身体接触,可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驯服的
波斯猫任他拥在怀中。他的胸毛与她细致的皮肤摩擦,让她没来由的兴奋,该死,那帮死人
贩子该不会给她灌了药吧。看来她要客死异乡了,呜呜~ 好悲惨.
吉姆把他的娃娃轻柔地放在大床上,深蓝色的床海上仿佛绽放了一朵粉色羞涩的花朵。
他已经许久没有现在这样的渴望了,他以为十年前他那像小毛头一样的冲动早已经因为伤害
而遗失。
可是此刻,无论眼前这个诱人的尤物是一个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又或者是一个高科技制造的
充气娃娃,他都有占有的欲望。这种欲望也许潜伏在他的血液里很久很久了,不过却在看到
她的那一瞬间就如同沙漠上的猴面包树,肆意生长起来,茂盛得让他无法抗拒。
项羽儿虽然无力反抗,但是她一直用着戒备的眼睛看着男人,男人注视她的眼睛里有她不熟
悉的火焰在隐约燃烧。危险,可是他身体的温度虽然是短暂碰触,却让她有留恋的想法。不
,绝对不,他说不定吃了她还不会吐骨头。项羽儿对于自己的处境极其担忧。
男人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把长满蓬松黄毛的脑袋凑到她胸前,耳朵贴着她的胸口聆听。有
呼吸,有心跳。他的手又放肆地抚摸过她暴露在外面的大腿,甚至还掐了一下,很有弹性,
很温暖,甚至还有些许潮汽。
男人的嘴角露出复杂的表情,她是个真人,他却该死地想要她。可是怎么会有人送真人给他
?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她看起来要命的清纯,让他的欲望蠢蠢欲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
在惊喜之余为何又有愤怒的情绪。
“你是谁?”吉姆眯着深凹的双眼质问。
项羽儿看着男人的大胡子动了动,说出一句她听不明白的鸟文,郁闷到了姥姥家,她的体力
已经消耗太多,浑身发热发软,还无法沟通,她死定了。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玩完,爬也得
爬离熊窝。
她开始往床边挪,男人却更快地意识到她的企图,双手落在她身边,健壮的身体压下,将她
禁锢在他的怀抱里,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想更接近,但是他又十分防备女人这种生物。
“告诉我你是谁。”他重复。
项羽儿仍然听不懂,本来警戒的眼现在充满眼泪,一滴滴的泪水滑落。
“雪特,别哭,我有那么吓人吗?”吉姆直觉地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并且还是因为他而流,
这个陌生的娃娃怎么就让他如此在意。
男人的口气有点重,让项羽儿的眼泪流得更快。死定了,这个满口鸟语的男人生气了,可能
会先奸后杀再奸,好悲惨啊!
但是男人却温柔地用手指拭去脸颊上的泪珠,还把她搂到炽热的胸膛里,动作里还有慌乱的
蛛丝马迹。
“好了,别哭了,我不会凶你的……”眼泪绝对是他的命门,想当年,就是因为眼泪,他义
无反顾地爱上了一个脱衣舞娘。不过这个娃娃为什么对他说的话没反应,难道是聋子?
他必须得找个人问清楚。于是他一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给送礼的人。
“博比?”
“吉姆,晚上好。”
“我晚上不好!你给我送来的是什么鬼东西?”此刻鬼东西正靠着他,让他欲火中烧,他却
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你拆开礼物了?”
“嗯!”
“你……不喜欢?”博比试探地问。
“我……”他不喜欢吗?他该死的喜欢!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
“难道不是女人吗?”博比开始纳闷了,这个男人该不会禁欲太久,连女人都不认识了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女人!”虽然刚开始以为是充气娃娃。
“就是送给你消遣的啊,你也知道卢西很想销售你那里出的货。”
“法克,你们不知道我不睡妓女的吗?!”吉姆很郁闷,这么长时间他终于又对活生生的女
人有感觉,居然又是一个出卖身体的拜金人。
“吉姆老兄,这回可不一样!你听我说,这个女孩子绝对干净,不信你一会可以验货。再说
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都快有孙子了,你连个继承人都没有。这个女人反正也不会说英文
,只要你不给她穿鞋,她就跑不了。”博比开始游说。
“她是从哪儿来的?多大了?我对幼女没兴趣,可是现在成年的女人还有几个是chu女啊。”
“她是从中国偷渡来的,她的护照在箱子底,她绝对成年了,嫁给你她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在
美国呆下去了,不是两全其美吗?”
“可是她现在看我的表情就像看强jian犯一样。”
“女人都这样,没上床前清高得不行,上了床以后是荡妇。”
“我……”吉姆在迟疑,他的娃娃眼神太无辜,让他有罪恶感。
“你又不是对她不负责了。”
“我确实会负责……”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而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他决定了。
“那你就慢慢验货,好好享用吧。记得关照一下卢西,他这份心意可送得大。”
“好,晚安。”
第四章 验货
项羽儿看着他挂了电话,然后两只手将她拥得很紧,让她呼吸有点困难。这个男人要开始吃
了?!她怎么好像很期待呢。
吉姆很享受这个小女人的质感与气味,有多久了,他未曾这样搂一个女人在怀里,甚至还有
安全的感觉。
项羽儿对这么接近的大熊实在是不感冒,鸡皮疙瘩浑身爬满,但是嘴巴可是合得牢牢的,不
敢跟这只熊大小声。
吉姆极其自然地用嘴唇,不,更应该说是用胡子磨蹭项羽儿,从头发到耳朵,到脸庞,额头
鼻子脸颊,然后克制不住地轻啄了樱桃小口。鲜嫩的触感以及甜蜜的弹性让他满意极了,验
货吧,如果真的是个chu女他就收藏她一辈子,迷恋的冲动足以让他豪迈地用生命作赌注,他
就是要这个女人了。
项羽儿感觉到粗糙的毛发在自己敏感过度的皮肤上亲密接触,还有肉桂味的浅吻,奇怪的是
没有格外的厌恶,只是几许恐惧夹杂按耐不住的热潮,“轰”地像礼花一样在体内绽放。一
定是药物的作用,她欲哭无泪。
刚才还温柔亲吻的男人此刻居然迅速地将她撂倒,并敏捷地将纱裙剥去,她不由得伸出软绵
绵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头,妄想制止他的后续动作。
“娃娃别怕,我只是想验明你的真身。”男人解释着,没听见她回音,才忽然想起她是个语
言不通的小可怜,只好使用肢体语言证明。大手分开两条玉腿的同时,滑腻得让他赞叹,他
极快地抬头给予她安抚的微笑,又不舍地立即低头凝视那白玉一样皎洁的私|处。
项羽儿想把腿并起来,可是她的腿却不听大脑指令,反而是那隐秘花朵在男人放肆的注视下
颤抖。男人的笑非但没有安抚她,反而让她觉得狰狞,那就是狼在吞食小绵羊前露出的笑容
,那浓密的大胡子里,光亮的白牙反射出的灯光晃痛了她的眼。
男人迟疑地伸出手,这实在是一件艺术品,让他都舍不得染指。
他咽着口水叹息。
那小小的花苞在绽放,白玉中心是诱人的嫣红,粉嫩的嫣红洋溢着处子的鲜美色泽。
小小的花瓣带着露颤抖,花谷那么地细窄,被它吸食的感触一定销魂。他光想都觉得自己胯
下的兄弟高耸充血,疼痛地呐喊着要一尝芳泽。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稳住项羽儿的腰臀,另一只手伸出中指,缓慢地探入那朵未开的菊花
苞。
“啊!”项羽儿惊喘,这个死变态熊!好粗的手指,要命,好疼!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其他地
方是不是更雄伟,如果真怎么样,她一定会被撑成两半。这么想着,居然能让她春潮流得更
凶猛,顺着花谷滴落在床上。
“嘘,宝贝娃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看看那层膜在不在。”吉姆自言自语,“老天,你
真敏感……”他摒住呼吸,手指从后庭内顶住花径,那层自然红润的血膜赫然就昭示出项羽
儿的单纯。“老天,你真的是个处子。”无论是色泽还是状态,都绝对没有造假的痕迹。
吉姆满心欢喜,他在项羽儿的抽气声中撤出手指,径自走进洗手间,在他的欢愉歌声中传来
洗手的水声。
这个男人有什么毛病?他的行为完全于项羽儿在各种媒介上吸收到的知识不相符。
项羽儿虚弱地倚靠在枕头上,男人的吻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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