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一下深过一下地cao入小bi,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肉,手指插进屁眼不住的抽动,可怜凤姐彷佛受到前的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高潮。
贾瑞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猛烈地caobi,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下都cao到bi心,cao得凤姐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jing液射入bi里。
贾瑞拔出变得柔软的鸡芭,穿好衣服,对凤姐道:“嫂子,兄弟cao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说罢扬长而去。
凤姐趴在大青石上喘息着,望着贾瑞远去的背影,心中恨恨地发誓,一定要讨回这笔债。然后勉强爬起来整理好衣裙,拢好头发,回到绘芳园。那边贾母等人早已等得急了,见她来到,纷纷询问,凤姐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叫开席。
到了晌午,贾母要回去歇息,王夫人也跟着回府,凤姐便坐了首席。宝玉送贾母回来,待贾母睡了中觉,便觉闲得发慌。想起薛宝钗在家养病,应该去探她一探,遂一个人来到梨香院,先到薛姨妈房中,薛姨妈正和丫鬟莺儿一起作针线。
宝玉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住,抱入怀内,笑着说:“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看我们,快上炕来坐。”又命莺儿倒了茶来。
宝玉上炕,半躺在薛姨妈怀里问:“宝姐姐呢,她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只是精神还差点,现正睡着呢。”
“那我等她醒了再去瞧她。”又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口气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哪里肯待在家里。”紧搂着宝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身子,“他若是及你一半,我也就不操心了。”
自从在梦中相遇了警幻仙子,宝玉心中已无人伦禁忌,对任何女子都一视同仁。本来他对姨妈也没什么想法的,但现在人躺在她怀里,头枕在她高耸的玉峰上,身体又被她不停地摩挲,更何况他欲望也比别人更强,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
薛姨妈却浑然不觉,依然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不小心碰到胯下巨大的硬东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心中暗忖:“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他的鸡芭?不会吧,宝玉还小着呢,鸡芭怎会如此巨大?”想着又伸手去摸,却被宝玉一把按在上面。
只听宝玉道:“姨妈你仔细摸摸,我的鸡芭大不大?我也摸摸姨妈的奶子大不大。”宝玉的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乳|峰。
薛姨妈少年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现在虽已年近四十,却因保养得当,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看上去如二十多岁的少妇。自丈夫过世后,她就带着一双儿女度日,未尝另外寻过男人,但内心的欲望并没有熄灭,如今被宝玉摸着双|乳|,一阵久违的快感传来,顿觉全身无力,软软的倒在炕上。
宝玉见姨妈很舒服的样子,心里高兴:“姨妈空守闺房这么多年,一定很难过吧?今儿就让外甥好好的疼你。”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她的衣裙。
薛姨妈不觉羞红了脸,挣扎着道:“不行啊,宝玉,你是我的外甥,这么做是乱lun啊!”
“姨妈这样的绝世美女,怎么也有凡尘俗念,这世上的人,谁不是女娲和伏羲乱lun的结果呢?xing爱是上苍赐给我们的最美的东西,我们正该好好的享受,方不负老天的一番美意。却不料一班俗人加上总总限制,使我们不能畅快的caobi。就像姨妈守寡这么多年,阴阳失调,不但伤了身体,也是有违天理啊。请姨妈抛开俗念,和我一起尽情的享受吧!”薛姨妈暗忖,觉得甚有道理,不觉娇羞得低下头。
宝玉见她的模样,心知她不再拒绝,便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道:“姨妈,你不要害怕,我会疼你的。”
莺儿见此光景正想离开,却被宝玉一把抱住:“别走,莺儿也一起来吧!”
见莺儿没有拒绝,更是高兴,便将她按在炕上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工夫,主奴二人已脱得一丝不挂。
宝玉欣赏着两人雪白的胴体。薛姨妈肌骨莹润,身材曼妙,玉|乳|高耸而富有弹性,屁股丰满白嫩,大腿根处芳草萋萋,整洁雅致;莺儿则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趐胸尚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bi毛长得疏疏落落,露出里面粉嫩的小bi。
宝玉越看越爱,脱下衣服,坐在中间,双手在二人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们柔嫩细致的肌肤,一会揉捏趐胸,一会拨弄嫩bi。两个女子也没闲着,四只手争相抚摸宝玉光滑的身子,拨弄他的睾丸,在昂首怒立的大鸡芭上套弄。
宝玉跪着俯下身子,在薛姨妈火热的红唇上尽情地亲吻,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搅动,又将她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轻咬着,手在屁股和大腿间移动,沿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姨妈的嫩bi,在嫩bi上拨弄,有节奏的轻扣嫩bi,又将两根手指插入bi里抠弄肉壁。
宝玉的挑逗,点燃了薛姨妈内心深藏多年的xing欲之火,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止,只见她眼波流转,娇喘嘘嘘,嫩藕似的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雪白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丰盈的大腿张到最大,晶莹的蜜汁从迷人的嫩bi里涌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
莺儿钻到宝玉身子底下,用舌头舔着宝玉的睾丸,又将宝玉的鸡芭含进樱桃小口,但宝玉的鸡芭太大,她拼命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鸡芭头。她用舌尖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忽然大鸡芭小了一圈,莺儿不加思索的用手握住往嘴里送,竟可以放进大半根,便一下下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开自己的小bi,摩擦着小bi。
这时薛姨妈忍受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屁股不断的向上挺起,口中浪叫着:“哦……哼……给我……快……快cao进来……啊……啊……我好痒……受不了……噢……呜……好宝玉……求求你……噢……”
宝玉见火候已到,从莺儿嘴里拔出鸡芭,抬起薛姨妈的屁股,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嫩bi,“哧”的一声尽根cao入。
红楼梦外传(05)
宝玉的鸡芭一cao进蜜bi,就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薛姨妈“啊!”
的一声娇呼,紧皱着双眉道:“好外甥,你轻点cao,姨妈的肚子要被你cao破了。”
宝玉柔声说:“对不起,姨妈。我弄痛你了么?我只道你生过两个孩子,bi里必然宽敞,没想到这么紧。”
薛姨妈道:“你姨丈去世得早,我已经好久都没cao过bi,自然会紧些。你且慢点。”
“姨妈你放松点,我会慢慢的caobi,等你适应。”
宝玉caobi动作放慢,小心翼翼的cao进,不敢全部cao入,只cao进大半根,再缓缓的抽出。抓住雪白的奶子揉捏着,咬住|乳|头吸吮,彷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汁来。
渐渐的,薛姨妈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白嫩的屁股上下迎合,喉咙里发出呻吟:“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cao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
“姨妈,舒服吗……接下来要你更爽……”
大鸡芭在bi里突然暴长,一下子顶住bi心,宝玉开始快速caobi,红色的嫩肉随着caobi翻进翻出,晶莹的蜜汁如小溪一般源源流出。
薛姨妈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呻吟越发yin浪:“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鸡芭……真大……啊……cao得我……好快活……哼……哦……用力……cao死我……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芭……”
宝玉如暴雨般狂猛caobi,把薛姨妈送上快乐的顶点。然后拔出鸡芭棒,转身抱住莺儿稚嫩的身躯,将那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鸡芭撑开小bi,一寸寸的进入,突破了少女的禁地。
莺儿起先看着他cao薛姨妈,早已十分骚浪,况且见他的鸡芭如此巨大,心中真是又惊又喜,不料鸡芭cao进来时并无饱满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小bi用力夹了夹,哀怨的道:“宝二爷,你的鸡芭怎么中看不中用呢?”
原来这些日子里,宝玉在和许多女子的caobi中,已将警幻仙子所授的密术练得纯熟无比,那根鸡芭变化多端,直如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般,可大可小,可长可短,满足各人不同的需求。
他见莺儿还是个小女孩,心想鸡芭需得小而短,才不会像上次cao袭人那样把她cao痛,哪知这莺儿已给人cao过无数回了。
“我还道你是处子呢,原来你早就破了身。是谁cao的?”
“是大爷。”
“原来是薛大哥。好吧,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真本事。”
宝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鸡芭在bi里暴涨起来,变得又粗又长,然后温柔地一下下caobi,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直抵bi心。
“啊!大鸡芭cao爆我的肚子了……!哼……我的小嫩bi涨破了……”
当下莺儿只觉得bi里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cao入,小bi深处便传来酸麻的感觉,口中浪叫:“啊……哦……好哥哥……妹子的小bi……被cao得……舒服死了……哦……哼……cao得我美死了……”
“莺儿,小蹄子,没想到你这么骚。”
“哦……啊……我是小yin妇……噢……呜……用力cao啊……我要哥哥的鸡芭……cao死我……”
宝玉加快caobi速度,大鸡芭在小bi里左冲右突,手抓住小小的淑|乳|,拨弄粉红色的|乳|头。
莺儿手臂紧搂宝玉,颠动屁股上下迎合caobi,欢愉地娇呼:“啊……哥哥的鸡芭……好粗好硬哦……哼……cao得妹子爽死了……噢……哦……妹子要飞……飞上天了……”莺儿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宝玉刚抽出鸡芭,就被薛姨妈抓在手里,凑到嘴边,像母狗一样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宝玉被她舔得浑身舒泰,按住她的头呻吟起来。
“哦……姨妈真会舔,我好舒服啊……姨妈守寡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过男人吗?”
“这……是没有……”薛姨妈犹豫的说。
“哈,姨妈撒谎了。你说实话吧,我又不会责怪你。”
“是这样……真不好说出口。那年我生日,你哥哥和我多喝了几杯,就做了那等事,只有这一回。”
“姨妈别不好意思,我还要说薛大哥不孝呢,怎么忍心让姨妈独守空房。”
等到鸡芭舔干净了,薛姨妈抬头妩媚地道:“好宝玉,姨妈求你件事。”
“你说吧,我会尽量满足姨妈。”
“姨妈想要你用大鸡芭cao屁眼,行吗?”
“当然行啦!只是姨妈怎么喜欢cao后庭呢?”
“不瞒你说,你姨丈的鸡芭小得很,他自知不能让女人满足,所以喜欢cao屁眼。姨妈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就爱上了。方才我怕痛不敢说,不料你的鸡芭会变小,想来不会太痛。”
“原来如此。姨妈你将屁股抬高些。”
薛姨妈趴在炕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宝玉摸着姨妈臀峰的嫩肉,手指插入屁眼缓缓抽动。薛姨妈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bi里涌出来,流在宝玉的手上。宝玉将yin水抹在姨妈的屁眼上,挺起缩小的鸡芭cao了进去。
“哼……太好了……你的鸡芭真是个宝贝……”
宝玉一下下抽动,手不停的抚摸着姨妈的玉|乳|、粉臀、腰肢、大腿,薛姨妈扭动着身体,赤裸的背上沁出了汗珠,口中yin荡的呻吟着,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此时屁眼内的鸡芭涨大了一圈,抽cao也加快了许多,薛姨妈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她向后挺着屁股,迎合宝玉的撞击,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
“啊……啊啊……好哥哥……亲亲宝玉……你cao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cao烂屁眼了……哦……哼……”
鸡芭再一次暴涨,宝玉全力冲击着,手指拨弄着|乳|头,又在嫩bi上有节奏的按动,薛姨妈完全沉迷在yin欲中,激烈的扭动高高厥起的粉臀,在一阵浪叫声中丢了阴精,无力的瘫在炕上。
宝玉回头抱住莺儿,抚摸着她的嫩bi问:“骚蹄子,你的屁眼可给薛大哥cao过?”
莺儿轻扭细腰,小bi在宝玉的手上摩擦着:“没有,大爷只我cao的小bi。”
宝玉把她按倒,高兴地说:“今儿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说罢分开两掰臀肉,将沾满精水和yin液的鸡芭,cao入那小小的屁眼,顿时觉得鸡芭被紧紧的裹住。
“啊……痛啊……”莺儿的屁眼到底未曾开垦过,虽然鸡芭已缩小,但还是发出一声尖叫。
宝玉见莺儿呼痛,便放慢动作,渐渐的莺儿觉得疼痛消失,一阵阵快意传来。
她身体轻轻的摇摆,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喉咙里发出呻吟。
薛姨妈缓过劲来,爬到莺儿跟前翘起屁股,抵在她嘴边道:“小浪货,我要你一边挨cao,一边给我舔bi。”
莺儿伸出舌头,在薛姨妈的bi上、屁眼上灵巧的舔着,把她流出的yin水和阴精都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伸进bi里。
薛姨妈使劲夹着嫩bi,不住的浪叫:“哦……小骚货……舔得我好舒服……一定常为男人舔……嗯……怎么早没想到让你舔bi……哼……”
宝玉大力抽cao着,三人交合在激烈的进行……
薛宝钗从午睡中醒来,她张开秀美的双眼,见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觉得有些口渴,便扬声喊道:“莺儿,倒茶来。”喊了几声却没人答理,心中不免奇怪:“这小蹄子,野到哪去了。”宝钗下炕披了件衣服,开了门叫:“莺儿、莺儿。”还是不见。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那样骚媚。循着声音来到母亲的房前,那呻吟越发清晰,宝钗听得心旌摇摇。伸手去推门,门关上了,转到窗户前,窗户紧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朝里张望,一幅yin乱的春宫图呈现在眼前:只见母亲雪白的身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丰满的大腿高高举起,张到最大,肥嫩的奶子有节奏的晃动,喉咙里发出yin浪的叫声。小丫头莺儿趴在母亲胸前,翘起白嫩的屁股,揉搓着母亲的ru房,吸吮着|乳|头。一个男人一面抚摸着莺儿的臀肉、嫩bi,一面用粗大的鸡芭cao着母亲的嫩bi和屁眼。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表弟贾宝玉。
宝钗久久的伫立在窗前,看得意乱情迷,一股酸酸痒痒的滋味从小bi传遍全身,小bi不觉张了开来,yin水从小bi里流出。她用力夹着小bi,手不自觉的向胯下伸去,抚摸着小bi。忽然,宝钗感到一阵惊慌: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我是个yin荡的女子吗?不!不能再看下去了,我不要做yin妇荡娃!
宝钗逃跑似的回到自己房里,掩上门,扑倒在炕上,捂着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但是,那种酸痒的感觉经久不散,不仅内裤湿湿的粘在小bi上,外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她想换衣服,然而从小她就没有自己动过手,也不知道干净衣服放在哪里,只能作罢。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是宝玉!”她来不及思索,坐在炕上,用被子盖住下身。
莺儿脑袋探进来,见宝钗坐着,便向外面道:“宝二爷,我家姑娘醒了。”
宝玉推门进来,问:“姐姐睡醒了?身体可大愈了?”
宝钗见到他,眼前浮现出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心“砰、砰”的乱跳,勉强笑道:“已经好了,多谢宝兄弟记挂。你快坐。”又命莺儿倒茶。
宝玉在炕沿上坐了,闻到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问道:“姐姐喷的什么香?我从未闻见过。”
宝钗道:“我最怕喷香了,好好的衣服,喷得烟燎火气的。”
“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想:“是了,想是我早上吃了丸药的香气。”
“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颗尝尝吧!”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这药也能混吃的么?对了,我还从没赏鉴过你的玉呢,今儿倒要仔细瞧瞧。”
宝玉摘下玉递给宝钗,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正面刻着八个纂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宝钗念了两遍,回头向莺儿道:“你不去倒茶,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项圈上的话是一对儿。”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项圈上也有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解开紧袄上面的扣,掏出金锁,宝玉托了细看,果然上面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因笑道:“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将锁还给宝钗,宝钗塞进紧袄里,因下面的璎珞难放,遂多解了几个扣,露出里面一截雪白的趐胸。宝玉看了竟痴了,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宝钗素来端庄守礼,平日和男人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想今天却被宝玉摸了胸脯,不由得心慌意乱,又想起方才母亲在鸡芭下婉转呻吟的模样,只觉bi里一阵酸涨,大量的yin液从小bi里流出。心里想推开宝玉,身体却软绵无力的倒在宝玉怀里。
莺儿见了,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
宝玉心下大喜,探手入怀,摸到了柔软的ru房。只听外面莺儿说:“林姑娘来了。”两人一惊,忙分开了。
宝钗来不及将扣子全扣好,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见了两人的光景,心里有点酸酸的道:“哎呦,我来得不巧了。”
宝玉起来让座,宝钗勉强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说:“这我就更不懂了。”
“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姐姐如何不解这意思?”
宝钗笑笑无话,起身穿上莺儿送来的外衣。
宝玉已扫见她胯下湿了一块,心中明白,暗想:“宝姐姐平日不苟言笑的,竟然会流这么多yin水。”
这时薛姨妈摆上几样小菜,笑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们随便吃点吧。”
宝玉说:“我想吃一盅酒,不必暖了,我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杂学旁收的,难道不知道吃了冷酒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不可再吃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命人去暖酒。
黛玉只是抿着嘴笑,可巧小丫头雪雁给她送小手炉,便问道:“谁叫你送来的?”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叫我送的。”
黛玉接过抱在怀里,道:“也亏你听她的话。我平日和你说,全当耳旁风,怎么她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知道黛玉奚落他,嘻嘻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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