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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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嘴里说不要,下面的嘴都已经流口水了,这种痴汉的游戏很刺激吧,好湿,好黏喔……”

男子不耐烦地扯着若苹的秀发,粗大的rou棒硬塞入樱桃小嘴里,一直顶到咽喉处。

“含着rou棒的样子太美了,笑一个吧。”

正对着高雅纯洁的面孔,清晰地拍下人qi舔着rou棒的耻辱特写,男子的肉袋还不停碰着她的脸颊。浸在湿热小嘴里,享受人qi温软的口舌侍奉,任高贵的香舌舔弄肉冠上的隙缝,那征服的刺激感几乎超越了实质的快感。

屈服在男子的暴虐之下,若苹不知道该庆幸没有在车厢上被奸yin,还是该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可能是马桶冰凉的异感,或是男子的指头粗鲁地划过尿道口,偏偏在这种可悲的情况下,她居然产生莫名的尿意……

男子灵敏地发觉到她努力夹紧双腿,强忍又急迫的可爱模样。

“嘿嘿嘿,既然在厕所里,就尽量尿吧。”

朝着此时最脆弱的一点,毫不留情地揉弄。

浑圆高耸的屁股高高挺起,金黄的泉水洒成彩虹般画出圆弧,身体自然而然不断颤抖,若苹双颊火红,理智正一点点随之流逝……

斜倚着墙,右脚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举过头,单脚站立的若苹斜受着男子的压迫,体操般高难度的动作,连身子相当柔软的她也感到吃力。

男子揽着若苹的细腰,捏着丰满的ru房,gui头在湿淋淋的肉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yin汁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水洼了。

“拜托,您怎么欺负人家都没关系,可是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猛然之间,坚硬的rou棒滑入若苹体内,男子以无比yin邪的口吻嘲讽说道。

“喔……喔……喔……”

男子强壮的身躯不断撞击若苹的身子,隔间外传来吵杂的人声,若苹咬紧双唇,忍耐着不出声,强烈的快感不能从口中宣洩,迂迴盘绕在体内,残忍地折磨着美丽的人qi。

“明明很喜欢被干,还装什么纯洁,大声叫出来吧!”

频率密集地攻击着糜烂的花房,有如规律的节拍器,男子后腰好像有马达在驱动,快速抽插着娇嫩的肉||穴,rou棒似乎一直插在肉||穴里,又好像始终在体外徘徊。

充血的肉瓣被插到岔开,粗大rou棒来回之间,连深处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一整片红噗噗yin靡的可怜模样,rou棒压迫之下,“咕噗~咕噗”发出yin靡的声响,肉壶溢出大量男女yin乱的分泌物。

rou棒再度插入小嘴里,放肆地发射脏污的种子,若苹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几乎要令窒息,白色的秽物不但吞进肚子里,还如唇膏、蜜粉一般被大量涂抹在无瑕的玉容上。

拔出来在脸颊上拍打的yin棍居然还有些许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苹的肉||穴上磨蹭,然后慢慢地再度刺入……

傍晚时分。

门铃声响起,正在厨房里被料理忙昏头的若苹,急忙地放下菜刀,关上炉火,冲向玄关。

门外的男子长的高大结实,身穿灰色的工作服,与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苹还在迟疑,一瞬间,男子已经闯了进来……

压低帽沿的男子默不作声,慢慢脱下长裤,爬满蚯蚓般的青筋,紫黑色的巨大rou棒骄傲的仰起。

虽然没有看到正脸,可是,若苹已经认出眼前的巨物……

“我无法忘记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

“你快点走,我丈夫很快就回来了。”

若苹的声音充满哭音,眼眶微红,泪水已经要飙出来了。

恐吓当然没有任何作用。

嫩绿色的围裙之外,除去若苹全身的衣物,露出她羔羊般白嫩的胴体,男子好整以暇地抚摸着娇贵的女体,一面从怀里掏出预备好的一捆麻绳,熟练地开始装饰艺术品般的女体。

粗糙的麻绳擦过若苹娇嫩的身子,可布的黑色荆棘攀爬在嫩到几乎滴汁的肌肤上,丰挺的双||乳|上缠绕着8字型,双手在背后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重心不稳的美臀左右摇晃,纯洁美丽的脸庞贴在油腻的地板上,裸身围裙包裹着黑色的绳结,华丽中带着堕落的淒美。

“被绑的很爽吧?”

男子巧妙地操纵着yin邪的绳索,另一段麻绳横过若苹的下体,绑入神秘的三角地带,宛如麻绳组成的丁字裤,绳结狠很陷入多汁的肉洞,从中分开浑圆的肉臀,同时摩擦着两个肉洞。

“呜呜呜!”

敏感的雪白胴体宛如白蛇般不停扭动,若苹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就是今天的晚餐吗?”男子问道:“在品尝你的身体之前,我先试试你的手艺吧。”

掀开锅盖,男子舀了一杓锅里烫人的浓汤,送入口中。

“很好吃,让你也尝一尝吧。”

热汤滴在粉嫩的||乳|峰上,冒起阵阵白烟,若苹发出一声淒凉的惨叫。

男子笑着舔去在ru房上流动的汤汁,吸吮着红肿的||乳|肉,被烫红的||乳|轮鼓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妖艳。

继续掀开围裙的下摆,目标就是粉红色的秘裂……

“也用下面的小嘴尝尝吧。”

“不可以,那很烫啊!”若苹啜泣道:“饶了我吧。”

似乎以让女人哭泣为乐,男子的笑声听起来极度残忍。

“啊!”

叫声再度响起。

可是,汤汁并没有烫熟美丽的蚌肉,只是浇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别怕,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男子掰开肉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酱汁,用细长的食指均匀地搅拌,大嘴接着湿嫩的肉||穴,混合着香甜的花蜜,坚硬的利齿噬着鲜美的嫩肉,大口大口吸入嘴里 肉体与心灵不断的打击,几乎会让任何女人崩溃,但是,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离开香气四溢的厨房,两人朝主卧室走去。

一进房门,巨幅的婚礼照片挂在床头,身穿白纱的若苹笑得灿烂,和现在满脸泪水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做……”

“嘿嘿,你明明最喜欢这种yin乱的游戏吧,湿的好厉害啊。”

男子捞起黏稠的yin蜜,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门规律地收缩,一根指头粗的yin具慢慢插进若苹的肛门中。

橡胶棒棒在比荫道更加狭窄的密径中刮磨,直肠传来电击般的感觉,肉体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脑中却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责下,若苹努力放松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恶甘美的畅启动肉体本能的防御机制,肛门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官能快感。

混合着排泄与性茭的欢愉,彷彿魔鬼的耳语,明明是低贱而无耻的yin乱行为,深限快感的漩涡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热……里面快要化掉了……”

若苹脸上流满唾液、泪水,还有气味浓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没有人qi的矜持,梦呓般重复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从提包中拿出来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还要恐怖的电动棒棒,分成前后两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转动,后端则是呈s型扭动,这样的yin具进入女体中,滋味可想而知。而棒棒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苹最羞人的肉蒂上,狂cha的同时,配合地一起刺激着敏感的女体,男人的口舌、双手也一并玩弄着前后丰满的肉团。

隆臀举起,若苹以母狗性茭的下贱姿势,承受电动棒棒的侮辱,在床头柜上面摆着与丈夫出游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画面在若苹的视线中却逐渐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来了。”仅存的理智即将淹没在身体的快感中,若苹以虚弱的口气,讨饶道:“请饶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吗?”

“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让他看看你yin乱的模样吧,嘿嘿嘿,说不定他还会非常兴奋,求我天天来干你!”

下流的纤腰扭到几乎断裂,屁股前后挺送,yin乱地吞下粗大的yin具,美丽的人qi狂野地嘶吼,快感几乎要爆炸了。

“你也忘不了这根大rou棒吧?”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强健凶器,yin笑道:“比你的老公更有力吧。”

精疲力竭的若苹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头。

拔出的yin具与红肿的蜜||穴牵出浓稠的银丝,取代冰冷的电动棒棒,冒着热气的rou棒凶猛地入侵。

隔着一层肉壁,两端坚硬的yin物无情地交错奸yin,两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么简单,平方等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一切。全身的毛细孔纾张,沾满汗水的若苹好像被大雨淋湿了一般,湿濡的肌肤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下半身的yin蜜喷泉大量涌出,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官能反应而已,除了剧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团空白……

“那里要坏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紧,太舒服了!”

已经微露疲态的男子在异常变态的气氛下,异常激动的下半身彷彿不都会足,粗大的rou棒前后交替地变换抽插,充满皱折的珍贵肉壶,狭窄紧缩的菊洞,构造不同的蜜洞,却带来同样酥爽的快感,终于,在男子最后奋力的一击后,雄性浓热的jing液朝人qi的子宫猛灌,若苹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丽的身子被强劲的冲力射的不停痉挛。

白色的污浊从壶口倒溢出来,在清净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狰狞……

狂洩之后。

男子颓然倒在若苹的娇躯上。

“你怎么射进来了!”若苹勉强翻过虚弱的身子,对男子娇嗔道:“今天可是危险期呢!”

男子抱着若苹依然滚烫的娇躯,苦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你今天太实在yin荡了……”

“……胡说八道。”

若苹鼓起频果般的双颊,嘟起小嘴,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模样。

“喔,对了,这个星期六晚上,peter又约我们去他家里玩……”男子柔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你这个专门欺负老婆的变态狂!”

“是吗?刚刚不知道是谁,爽到都哭出来了……”

“还不是你害的!”若苹偷偷擦拭眼角的泪痕,笑骂道。

若苹把羽毛枕头甩向丈夫脸上,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翻滚扭打着,渐渐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团……

美妙人qi系列二十四 云梅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时我刚进这家中型公司,负责开发的业务。而她则是另一部门,可以说是无任何交集,除了仅在同一层办公大楼的地缘关系而已。

她个子娇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适中,白净的瓜子脸及樱桃小嘴,有中国古典美的味道,双腿白晢且匀称,柳腰及双峰坚挺浑圆。任何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据说还没结婚时追求的人前后继,不过谁也没成功,最后她选择了一个公务员过安定的生活。我后来才见到最佳男主角,很帅,而且体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气很好(比较熟之后她告诉我的)。

我认识她先生之后,觉得那些失败者死的一点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尸骨无存。

这家公司给我很大的挥洒空间,公司一级主管都对我相当信任,当然能力的表现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缘好,不管间接或直接人员都很卖我的帐,做起事来很顺手,日子过的忙碌且充实。

这个行业跳槽风气很盛,我很庆幸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经营我的未来。

当时刚历经感情上的挫败,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办公室里面虽然阴盛阳衰,但大部分都已结婚,年龄与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个位数。当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过都很娇,偏偏我傲气很重,不喜欢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没甚么交集,倒是一些二十岁出头、刚出社会的小女生对我很好,有活动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们当作是妹妹看待。

这里中南部上来的年轻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大部分都在现场,我的工作性质需大量使用电脑,因此没几个月便在办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云梅熟络起来是因为有几个专案的关系,其实最早是跟她的老板接触,对外对内沟通协调的默契很快的让我融入他们的团队,久而久之他们对我就很了解了。我平时乐于助人又不小气,嘴巴也甜,所以常常会有很多好处,像有时候她老板就会帮我带早餐(她老板家旁边就是美而美),后来索性茭月费处理。有一段时间她老板生完第三个小孩坐月子,带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几个妈妈桑接手。

云梅的年纪与我相彷,淡江毕业后就到这里了,我则是当完兵后在这个业界流浪一阵子之后才被挖来的,性别因素加上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使得我跟她的职场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板已平起平坐,而她还是资深管理师。工作上的关系让我们有很多接触的机会,加上知识文化背景接近,我们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会经历,在应对进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像和风吹彿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会女子吧,她的穿着有一定风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显现她的品味。她的美丽聪慧让我迷惑,几乎忘了她已婚的身份,有几次她请假没来,怅然若失的情绪便瀰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后还是会有生理的需求,我也不是甚么善男,只不过绝不会用钱去解决。这城市灯红酒绿的地方多,当然旷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时候我会去pub转转。现在的年轻女性很开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来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style并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学生、有夫之妇甚至风尘女郎一概来者不拒,开房间、车上、郊外露天都作过,只紧守不留下任何痕迹的原则。

认识云梅久了,想占有她的慾火越高,在谈公事时脑中常是幻想与她交欢的画面,纵情时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荡妇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岁的生日,刚好是礼物五,她穿着白色衬衫、紫色短裙,脚下一双黑色绒布尖头高跟鞋,并没穿丝袜,这显得非常性感迷人。她部门一些未结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帮她庆生,她在拗不过的情形下只好打电话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开明,把带小孩的责任扛起来,让她可以玩的尽兴。

那天其实我也很忙,要加班赶一个瑞典的案子,所以当小朋友来找我时,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绝。后来他们派她来捉人,怎么办呢?我想只好晚一点再回公司了。

吃完饭后大伙跑去唱歌,我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我想还是听她说话比较好一点,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麦克风就在我们之间流传,玫瑰红加汽水让大家都暂时抛去形象,看的出来她酒量很好。

后来不知有谁拿来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几个男孩、我和她来解决。她是寿星,我是现场唯一的主管,不断的敬酒让我快受不了。我记起还有工作,大约快九点时有一个女孩已经吐了,我想趁势送女孩回家并落跑,没想到她也追出来。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经有点不稳了。

“这些家伙真是疯了,好不容易才脱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经瘫在倚背上了,后座的怡青则已躺平了。

“你要回公司开车吗?”

“我好晕,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来得赶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点后悔走这里,看起来她们两个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云梅留在车上,扶着怡青进门,她的室友赶快出来帮忙。安置好了后我看到云梅已经睡着了,她没坐好,裙子也没拉好,我看到她洁白的大腿心里为之一震,衬衫的扣缝中隐约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经硬起来了,一边开车,但目光不断的侵犯她的身躯。

“停车!快停车!”过了一阵子她突然醒过来,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边停,她打开车门,接着一阵呕吐,看得出来她很难过。我拿卫生纸下车到另一边擦拭她的嘴及衣领,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你躺一会。”她点点头,还有二十几分钟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双腿自然往上前伸,我从没仔细的看过她的大腿内侧,这使我异常兴奋。开着开着,前方一家汽车旅馆的招牌很醒目。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yin慾在拔河,汽车旅馆已经过去了。终于,酒精战胜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现即逝,我回转直接开进去,缴钱后倒车进去车库。

我开门扶她下来:“云梅,先休息一下。”

“这是哪里?”

我没有回答,右手揽着她的腰,左手扶着她的左肩。

一进门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突击她的双峰,用力搓揉。

“你干甚么!喔……不要!”她不断挣扎,我相信她已经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车旅馆还能干嘛?”我yin笑着在她耳边说。

我把她丢到床上,她趴着挣扎想离开,我抓住她双脚脚踝往后一拉并分开,转瞬间她的双腿已紧靠在我大腿外侧,那肌肤的感觉冰冷且细嫩。她的双手正勉力支撑,我左手环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内将内裤扯下来,她本能的用左手来阻挠右腿并往前缩,我放松她的腰让她顺势往前,接着双手抓着内裤两侧用力一拉至膝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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